《大宋新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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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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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那曾头市马步五七千,当然这是虚数,取中间数值,按六千算,那也是十分吓人的数字。可以参照梁山前期攻打的祝家庄,那可是只有两千健壮的庄客而已,一个是马步军,一个是庄客,这实力差距可不是一般地大。祝家庄尚有武艺高强的教师栾廷玉,那曾头市里有两个武艺十分高强教师也就不足为奇,参考史文恭超群武艺,那么副手苏定的武艺肯定不会弱,至少要比身为徒弟的曾家五虎不差才对。

    从书中描述的其他细节也可以看出。一个是守寨时,他与曾涂守得的是北寨,而书中是这样说的:“他有四个寨栅,只是北寨里便是曾家兄弟屯军之处。若只打那个寨子时,这三个寨便罢了。”这句话说明了这北寨的重要性,也从侧面说明苏定在曾长老那里应该是很得信任。而曾长老是金人,自然不会跟他讲交情,实力才是促使他得以和曾家长子同守一寨的根本原因。

    还有就是此人颇有韬略,话说当日曾梁大战,曾家长子遇难,其弟曾升欲去报仇,正是他前来阻拦道:“梁山泊吴用那厮诡计多谋,不可轻敌,只宜退守,待救兵到来,从长商议。”可见其至少不是头脑发热的人,知道梁山军难对付,不好出兵。又懂得避敌锋芒,坚守不出,消耗对方;还知道等待救兵驰援,以图与官军何兵一处,解曾头市之围。虽是只言片语,但其见识高于众人却已显露无遗。

    再说后来阵亡时的情况,那梁山军军师吴用计谋得逞。史文恭果然按耐不住,亲率苏定、曾密、曾魁劫寨,结果中计,可是这位史文恭坐下有宝马,所以顺利开溜,只留的可怜的苏定三人。结果曾魁被踏成肉泥,曾密被朱仝一朴刀搠死,按说这败军混乱之中,他两这样死去倒也合乎情理。可是苏定呢,居然比史文恭还悲催,竟然被鲁智深、武松、杨志、史进四人围追堵截。书中说:四人引众军直奔苏定,由此可见,苏定早已也被梁山众头领视作劲敌,所以一出场就被盯上了!

    如此种种,都足以说明这苏定十之八九是个文武兼修的猛人,至少武艺没的说。卢俊义心头一热,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

    可是为什么此人会出现在这里?此时距离那梁山军和曾头市大战还有一年多,难道这苏定此时还没有投靠曾家长老?

    这样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因为原著上他提得看法似乎都没有被采纳。想必作为投靠时间不长的副教师,展示武艺很容易,但要在其他方面获得信任可就困难了。更何况,或许曾头市在梁山攻打之前从未遇见过险情呢,他连个展示的机会估计都么有,既然别人看不见其武艺之外的东西了。

    算啦,其实这些原因倒不是甚大事,重要他的人没有问题便好,退一步说,即使是个地煞级别的人,在自己这里还不是有一个算一个么,那得还能挑肥拣瘦?这些既然刚才他因为自己的箭法而慕名,心中有意结识,却不正合自己心意?现下自己与宋江、田虎、王庆等人比较可谓是人才了了,既然有幸在此遇到这位苏教师,岂不是天意叫自己第一顺位招揽之?莫非天命真是在意自己?卢俊义沉入了巨大的幻想与意淫中,满面都是喜色,只顾拉着苏定的手不放。

    好在身后许贯忠反应神速,连忙上前对苏定报之一笑,又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襟,直叫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却发现因为自己这手拉手的固定姿势,把两个大汉紧紧连在一起,顿觉有些尴尬,连忙放手又拱了拱手道:“我等江湖男儿,在此相遇便是缘分,我见贤弟也是个爽利的人,何不以兄弟相称,听得也是亲切!”

    许贯忠如何不知道卢俊义的心思,且他也觉得这苏定有些不寻常,而且苏定手中那把武器似乎还有些眼熟,好像是一位故人之物,不过一时还没来得及细看罢了。想到这里,许贯忠忙接上卢俊义的话头道:“在下大名府许贯忠,今日偶遇冀州豪杰,也是难得,若是还要客套岂不是辜负上天的美意?如以兄弟相称甚好!”

    苏定本来还要自谦一番,见他两人一前一后都是如此说道,便只得伸手抓头嘿嘿笑道:“如此,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却又忽然觉得许贯忠这名字好生耳熟,便道:“哥哥莫非数年前在东京教场武试夺魁的许状元?”

    许贯忠笑了笑,凝视远方道:“那是数年以前的事了,现在许某不过一介布衣耳,只在我义兄身前助力,打打下手罢了!”

    苏定忙一拍手惊呼道:“啊呀,没想到啊,今日一发得遇两位世间罕有的好男子。卢家哥哥自不必说,武艺冠绝河北,枪棒拳法传闻天下无双,今日又曾见识到还有神射之功,只那射獐的一箭,便是小弟十多年的拉弓苦练也未能够。而贯忠兄长的大名小弟可就少年时便已知晓!”

    许贯忠面带笑容惊问道:“莫非你是冀州苏重光前辈之子?”

    苏定忙道:“贯忠兄长识得家父?”

    许贯忠叹了口气道:“曾有一面之缘,倒也是个不得志的人。想那日我从东京离去,半途恰好相遇苏前辈,一时兴起闲聊,又给我指点了武艺。后来便一起吃酒,酒后又同宿一处客栈。后竟畅谈了一宿,所谈之事甚多,直叫在下此生受益。便从那时后,在下才决定辞官归隐!”

    苏定听罢是一幅解惑的模样道:“难怪我父数年前一次归家后会说起兄长,直说恁不但武艺非凡,更有经天纬地之才,可叹赵官家目不识人,直叫国之栋梁没于乡野。只可惜他老人家已经辞世多年了!”见说,他的眼眶里竟然变得湿润起来。

    卢俊义在一旁半天未能插上一句,这会儿只得强行刷一波存在感道:“想必那苏前辈也是个当世豪杰,可叹天不假年,好在我等正值壮年,尚能搏他一搏!”

    正在那里被许贯忠勾起神伤的苏定闻言是一惊,忙转脸看来,脑袋里飞快的思索着这句话中的意味。好像有些明白了。眼前这两位一个是武艺绝顶的富豪,一个是大宋武试第一的隐士,本不应该聚首的两人却做了结义兄弟。刚才叙话中似乎总有一种有意结交的意思,这一切似乎都透露着某些难以明说的东西,莫非。。。。。。

    苏定努力地定了定神,想到了这几年大宋境内强人四起,实力大的已经聚集了人马数万,便是这隔壁青州境内就有七八伙拦路打劫的强人。而官府的那些相公们却好像是毫无察觉,或者是丝毫不觉是个事,上至统制,下至军士,依旧是点卯厮混,更是有传言是那些朝廷规定的编制数与实际人马相比,实际人数不足五成,严重者不过十之二三存留。更兼还有西夏、辽国。。。。。。

    这大宋分明依旧是内忧外患的境地了啊,苏定不禁后心一凉。可是最严重的问题不在于此,而是赵官家的用人问题,蔡京、童贯、王黼、高俅。。。。。。。

    还有从骨子里打压武将的大宋传统。而眼前这两位不若是朝中有人善用时,那可是都是国家干城啊。却一个只能黯然归隐,一个却做了商人!再如自己那位文武兼修的父亲,再如自己这个。。。。。。

    苏定简直没法再继续冥想下去,只记得刚才那位在自己父亲口中是个经天纬地之才的许贯忠已经不再归隐,而是在这位江湖人称慷慨仁义的玉麒麟账下听令,那么这两人是要做。。。。。。

    不行,苏定暗自下了决心,想他祖上也曾是个显赫之家,怎可落草为寇,直辱没了先人,他日到了地下,如何对得起悉心教导的慈父啊!

    一旁的卢俊义看见他眉头紧锁,脸色明暗交替,心中凉了半截,哀叹自己为何没有宋江那道主角光环,所到之处皆有好汉纳头来拜,空有江湖慷慨仁义之名,却难得有人真心相待!

    有些泄气的卢俊义看了许贯忠一眼,也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无奈的意味。直叫他在心里暗自长叹。

    为了缓解尴尬,许贯忠便张口提议道:“此时天色已晚,我等都未打火,何不寻个地方吃它几杯,叙些江湖义气,驱这满路风尘?”

    闻言,苏定是松了口气,暗道只要不拉自己入伙做甚么草寇便好,况且他此时的肚子也是饿得慌,刚才他就是为了解决肚中饥渴才追赶那头獐子的,现在这货却已经被卢俊义一箭射倒,天色又晚,身上又无闲钱,只得点头答应了。

    在他转身牵马的时候,许贯忠趁机轻声在卢俊义耳边说出了他对苏定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卢俊义才有些醒悟过来,原来这苏定还真是大有来头,竟然是唐朝大将苏烈的后裔,难怪刚才自己点出那个意思时,这人一下子变没了声音!

第12章 苏定的疑惑() 
看来这事不太好办,这些名门后裔都有个最大的通病,那就是眼高手低,即使好一些的,那也是格外不合于群,譬如那青面兽杨志,落草之前是除了那些文官们,那是谁也看不上,殊不知那些文官又何曾真心对待他呢?即使后来落了草,那也有一丝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意思。

    但若仔细来说这苏烈乃是李唐时期的大将,与大宋将门的杨家又有所不同,也希望他不要和杨志一样才好。只是这一面之缘着实很难叫人看出其人如何。好在许贯忠及时提出了同去吃酒的建议,刚好可以再借吃酒时机好好观察试探一番!

    “员外!”

    卢俊义蓦然一凛,抬眼方知是陈六站在自己面。原来刚才他兄弟两已经砍了几棵小树,又收罗几根藤条将那被射死的獐子捆了个结实,只等前来报告。却见这边的人谈的的气氛热烈,便自觉伫立二三十步开外等了。

    直到已经没了说话的声音时,陈六才上前来,本要张口,却又想起了之前在大名府时卢俊义已经立下规矩,日后卢家之人一律不得呼唤其为主人,否则重罚。虽然没说怎么个重罚,但是谁也不敢随意触他霉头,当然燕青是个例外。

    所以出门之后这陈家兄弟都尽量避免开口,这会儿已经没得办法了才来卢俊义面前,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只得怀着一丝不安的心情喊了一声员外,而这一声又喊的相当响亮,所以刚好将在沉思中的卢俊义的给拉回了现实。

    卢俊义并未纠结他怎么称呼,只是对其点了点头,算是已经知道了,一挥手,陈六急忙小跑过去与他的兄弟一起抬了那只颇为沉重的獐子。

    一行人抬了獐子,牵了马出了林子大约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一处村镇,借问路人寻了一个大店,拴好了马匹,卢俊义和苏定三人先走了进去。

    店家本来见天色已晚,店内又无甚客人,准备结算一日收益之后便关门歇业,忽然觉得门外闪进一阵风来,抬头却见几位大汉,气势不凡,脸色立刻堆满笑容迎了上来。

    由于店内空桌甚多,几人便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不等店家从柜台后完全出来,许贯忠便开口对店家道:“上最好的老酒,若是有肉菜也须上些,却不要多。咱们外面还有两位兄弟,正抬着一只獐子,烦请拿去烤了,那马儿也劳驾喂了!”

    话音未落,陈家兄弟满头是汗地将那只獐子抬了进来,此时那伤口的流血已经凝固,唯有那尸身还未完全冷却发僵。

    看着这只硕大的獐子,店家的热情减了一半。因为他久做这行当,十分清楚但凡似眼前这些个江湖大汉来时,一人至少吃个四五斤牛肉,食量大的便是十斤也不多,也不嫌牛肉价贵,更兼酒量惊人,来四五个人时他至少也能捞到个半贯一贯的,哪知道这些然居然自己带了肉,估计这酒也不能上真的老酒,不然万一这些人吃了就走,拦也是拦不住的。

    卢俊义坐下本来还要叫店家先上一壶茶来,却见这人在听了许贯忠的话后,满面笑容如一阵风抹去了一般,便记得了那个时空酒店都曾明宣禁止顾客自带酒水饮料的做派。当即明白了个七八分,笑着从自己那个包囊里拿出一锭二三两重的银子,往店家怀里一丢道:“只做今晚的酒肉钱,烤獐子的工钱也一发算在里面,不知够不够?”

    店家直觉的眼前一闪,忙低头看向怀里,伸手将银子握在手里,那冰凉的感觉真好!面上是瞬间笑容重现,连忙招呼陈家兄弟将獐子抬到后堂,又大声呼喊后堂的火家前来搭手!

    这一幕直叫苏定不自觉地将手摸向他盛钱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不禁心中嗟叹,只怪自己走的太匆忙了,还未来得及变卖家中值钱物件便走了。

    须臾,酒菜开始上桌。这家老板也还算是个实诚人,一下子便切了十几斤牛肉,又上了几盘菜蔬,再得几瓮村酿老酒。

    见菜已上桌,酒也斟满,卢俊义便要端起盏子要与苏定来个满杯,却见他正在那里皱眉低头,又将双臂放在桌下,完全是一幅愁眉拘谨模样。

    “贤弟莫非心中有甚心结?”卢俊义放下酒盏温言相问到。

    叵耐苏定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里,哪里有空来答他的话。直到下首的许贯忠也来唤了他几声后,他才一惊,回到了现实。抬眼却见卢俊义和许贯忠正端起酒盏等待他来碰杯呢,当即讪笑了一下,连忙端起了酒盏满满地干了一下。

    “不知两位哥哥此去何处?”苏定决定还是问清楚的好,因为这地方已经属于青州地界,他在冀州时便听说了这里有几伙占山聚义的绿林豪杰,心里只顾疑惑这卢俊义和许贯忠是不是也是来这里投山的,若真的如此,那他还是吃了这顿酒早早离去的好,绝不会因为义气而自甘堕落,干那占山拦路,打劫过往良善的生计!

    正在夹菜的卢俊义听他这一问,心里隐约有些猜到他的意思,估计是看出来自己与许贯忠混在一起的不寻常。不过他提的这个问题却有些不好回答,难道说是自己前世看书时知道登州那里有人吃了冤案?自己是个穿越者?

    巧的是这个问题之前许贯忠也曾问过,卢俊义当时是拿梦来推说,好在许贯忠也没有说得甚么就同意跟着来走一遭。可是这会儿苏定来问,却作何解答,着实需要仔细考量,却又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忽然又想到这古人相对有后世人有些迷信,心中当下有了计较!

    只见他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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