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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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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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转过身看向她,徐徐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萧鱼一震。

    萧震回身,举步走进长?。

    留下萧鱼在他的那句话里失了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自是不能把他如何。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想。

    郁墨夜不认识铁丫,不可能让她给她煎药,所以肯定是这个男人让铁丫做的。

    而且,今日大堂,他也是百般阻止谈避子药一事。

    还有那瞥向她的一眼,那极轻极淡却明显带着警告的一眼。

    另外,早上她去告诉他老夫人的药配好了的时候,他们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

    他抓着那个女人的手臂,他将那个女人抵在墙边。。。。。。

    种种的种种,让她不得不去怀疑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关系,是那个女人自己用避子药。

    何况,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让另一个女人怀孕?

    所以。。。。。。

    所以的确如此是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不是间接地承认?

    她很难过。

    她不懂。

    不是说“日久生情”吗?

    虽然他很多时间不在寨中,但是,至少她跟他的时间比那个女人多吧?

    他们才相识多久?

    她甚至想,是不是就是因为熟了,相处久了,她就在他身边,他反而忽略了她的存在?

    所以,方才,她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最重要的是,当着他的面,将亲手编的剑坠送给郁临归。

    她其实,只是想要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

    只是想要让他感觉到一些些危机。

    只是想要激起他的哪怕一丁点的醋意。

    事实证明,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

    山路崎岖颠簸,马车行得缓慢。

    郁墨夜跟顾词初一辆马车。

    因为身份摊开了,郁墨夜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两人一路都在说话。

    唯恐被前后的人,特别是赶车的车夫听到,两人坐在一起、肩靠着肩,说着悄悄话。

    郁墨夜问问曾经的自己,失忆前的自己。

    顾词初打趣打趣萧震跟她。

    “江湖上肯定没有送大氅还要亲自替别人披上的礼仪,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我就觉得,萧震其实是想给王爷亲手披上,为了掩人耳目,只得三个人都给披了。”

    顾词初摸着萧震送给她的那件狐皮氅,煞有其事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郁墨夜汗。

    却也不好反驳,只好安全地做着回应。

    “萧震哪有那么深的心思?”

    “哟,这还没嫁给人家呢,就那样帮着人家说话。王爷信不信,王爷的这件狐皮氅绝对是最好的,九王爷的那件就不用说了,怕是连皇上的那件虎皮氅都不如王爷的这件?”

    郁墨夜轻嗤:“不信。”

    “不信王爷摸摸,摸摸这毛,感受感受手感,”顾词初边说,边抓着她的手,引着她的手一起摸向大氅,“是不是特别软、特别细腻、特别光滑、特别柔顺、特别暖和?”

    的确是上好的狐皮,只是,哪有她这样夸张?

    郁墨夜嗔了她一眼:“我看,是你特别胡说。”

    两人便笑了起来。

    马车忽然停下来的时候,两人的笑声还未停。

    “怎么停了?”

    “不知道。”

    正双双疑惑的时候,门帘外传来霍谦的声音:“皇上让四王爷过去他的马车,说是有要事相商。”

    郁墨夜一怔,顾词初也稍显意外。

    这个时候,郁墨夜真的不想去。

    可是对方是天子。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有要事相商。

    轻轻拍了拍顾词初的手背,她弯腰下了马车。

    打帘而入的时候,帝王正坐在矮几边上看着书,意识到她进来,眉目未抬,只扬袖指了指矮几的另一边,自己的对面。

    她坐了过去。

    队伍再次行了起来。

    他却只是看书,看得专注,大手不时翻过一页,就是只字不语。

    郁墨夜就纳闷了。

    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

    这样算几个意思?

    心里本就对这个男人绞着气,又见他如此,她就忍不住先问出了口:“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她用的是皇上,连皇兄都不想称呼。

    男人这才自书中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只不过面色沉静,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个称呼,又或者注意到了,并不以为意。

    薄唇轻启,不答,反问:“很冷?”

    郁墨夜一时有些不反应。

    “什么?”

    男人未答,伸手将矮几下方的暖炉朝她这边移了移。

    郁墨夜怔了怔。

    她有表现出很冷的样子吗?

    “多谢皇上,我不冷。”

    郁墨夜也伸手进矮几下面,将暖炉又推回至原本中间的位置。

    虽是冬日,可外面暖阳正烈,且现在在马车里面,门幔窗幔尽数遮住,最重要的,还有暖炉,她都感觉到有微微薄汗,怎会冷?

    “不冷作何已经着了披风,还将狐皮大氅穿得那般严实?”

    男人边说,边再次伸手将矮几下的暖炉移到她的面前。

    郁墨夜这才反应过来。

    萧震将大氅给披上之后她就上了马车,一时也忘了脱,后来就顾着跟顾词初闲聊打趣去了,依旧忘了脱。

    难怪呢,难怪会出薄汗。

    如今暖炉被移至跟前,更是感觉到热。

    她伸手再次将暖炉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恐男人再次移过来,她又解了肩上大氅脱了下来,表示着自己不热。

    不然,两人难道就一直重复着将个暖炉你推过来我推过去?

    “皇上还是说正事吧。”将大氅放在边上,她看向男人。

    男人扭头自身后掏出一本书掷于她面前的矮几上。

    “笔墨纸砚都有,将第一百七十八页的第四章抄十遍!”

    郁墨夜垂眸望去。

    书扉上的“大齐礼法”四个大字入眼,她再次怔住。

    这本书她并不陌生,曾经还被迫学过。

    只是现在,让她抄十遍……

    这就是他口中的要事?

    这又是在罚她吗?

    她做过什么有违礼法的事情?

    本想问他,却见他已垂眸继续看书,面色寡淡,看不出任何喜怒的样子,她便带着疑惑,将书翻开。

    虽然学过,却并不能细致地记得多少章多少页写的是什么。

    一百七十八页,第四章。

    大齐妇德。

    让她抄大齐的妇德?

    她做了什么事有悖妇德?

    细细回想了一遍,并未觉得有这样的事。

    其实,真要说妇德,她觉得,她做的最违背妇德的事,就是跟他这个哥哥乱。伦!

    心中气结,却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因为每次理论,最后落败的那人一定是她。

    抄便是。

    挽了袍袖,她将宣纸展开铺好,执起毛笔,蘸上墨,对着书上的内容一笔一画抄了起来。

    作为女人,要以自己的男人为天。

    尊重他、服从他、以他的乐为乐、以他的忧为忧、将他视为自己的一切。

    作为女人,要绝对忠于自己的男人。

    不可与别的男人交往甚密,不可对别的男人心生情愫,不能欺骗自己的男人,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

    作为女人,要完全相信自己的男人。

    要相信他的担当,要相信他的能力,要相信他会给你排忧解难,要相信他会跟你同舟共济。

    作为女人……

    她抄着抄着,似乎就有些明白了过来。

    明白过来这个男人让她抄这段的原因。

    是说她跟萧震吧?

    是说她跟萧震交往太密切了么?

    是说她弄避子药不去找他,却去找萧震吧?

    想想也是。

    一早就被他撞见自己在萧震的厢房里,还被萧震抓着手臂抵在墙边,那姿势的确容易让人误会。

    还有在大堂中时,萧震的相助和袒护,连顾词初都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问题不是。

    但是,他不是顾词初,他也不是一般人。

    他难道对她连这点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吗?

    她跟萧震相识几日?

    其实基本上就还是一个陌生人。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

    想到这里,她还憋屈呢。

    就连萧震这样一个相识不过两日的陌生人,都能在她身陷困境之时,伸出援手助她,可他呢?

    他这个昨夜还将她压在身下一遍一遍要她的男人,又做了什么呢?

    在大堂之时,看都不看她。

    其实他是帝王,是天子,说白,当时只要他一句话。

    一个拥有着可以指鹿为马的无上权利的人,只要他说停止,只要他说勿议,又有谁敢再造次?

    但是,他没有。

    就任由了事情发展了下去,任由了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收拾。

    若不是顾词初帮她,她根本不知道今日如何化解?

    她不明白,就算他生气,不肯帮她,他难道就不担心,她一旦暴露对他不利吗?

    还是说,他笃定,就算她暴露,她也绝对不会将他扯出来?

    心中绞着气,落笔的力度就不由地加重了几分。

    忽然,车轮不知撞上什么,马车猛地一个颠簸,手中的笔没来及抬起,笔尖随着惯力落于宣纸上,留下一大坨黑黑的浓墨。

    郁墨夜蹙眉。

    抄好的一张就这样给污了。

    男人的声音已适时响起:“好好抄,不干净工整可不行。”

    郁墨夜抬眸,看到男人依旧在看书,眉眼都没抬,压根就没看她,可是那悠然随意的语气……

    心中一直压抑的怒火终于“噌”的一下被点燃,她放下毛笔,猛地抓起那张被污的宣纸,一把揉进一团,然后,伸手扯开窗幔,大力丢了出去。

    动作一气呵成,动作也大得惊人。

    ………题外话………关于顾词初,关于女主后面的逆袭,孩纸们莫急哈,且听素子一一道来~~谢谢【感动味蕾】【临雨晴熹】【y】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四十七章 因为我是受害者() 
感觉到她的动作,男人这才抬起头,侧首看了看被她用力过猛扯坏,已经耷拉下来一半的窗幔。

    “你是想昭告天下,你是女子吗?”转回头看向她,他问。

    见她未动,他又慢悠悠补充了一句:“朕的马车可是走在最前面,难保后面的马车,或者后面骑马的那些人看不到那张纸。撄”

    他的意思很明显,上面可是抄的妇德,可是从他的马车扔出去的,马车上可是就只有他跟她两个人。

    他睨着她的眸子偿。

    他甚至可以预见,他此话一出,这个女人必定慌乱喊车夫停车,然后慌乱下车回头急急将纸寻回的模样。

    出乎意料,竟没有。

    她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同样看着他。

    忽然将垂于袖中的手伸出朝矮几上一拍,“啪”的一声,矮几被拍得一晃。

    男人垂目看去。

    只见揉做一团的纸赫然还在。

    男人眸光动了动,有些意外。

    接着就看到她动作粗鲁地将其再撸开,然后执起砚台上的毛笔,胡乱在上面一气乱涂,将上面的字毁掉。

    然后,再放下毛笔,两手将纸张拿起来开始撕,一下一下撕得很快。

    直到纸张在她的手里彻底变成碎片,她再次扬手大力抛向窗外。

    纸沫儿瞬间纷扬,被前行的马车甩于后面。

    只有那么几片随风飘了进来。

    男人黑眸如墨,凝着她,忽然就笑了。

    “几时你也学会了玩心机?”

    “错,这不是心机,这是自保,既然没人靠得住,只得学会自保。”

    郁墨夜说得面无表情。

    男人听完,又笑了。

    只不过,不同于方才的笑意,这一次明显带着一分寒气,“怎么没人靠得住?萧震不是帮你处理得挺好。”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

    果然是因为这个。

    可是,就因为这个,宁愿看着她身陷绝境,也不愿相帮吗?

    “我们谈谈吧。”她开口。

    她不是矫情的人。

    她也不相信一个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毒针的人,会真的想要让她去暴露、去受死。

    “谈什么?”

    男人终于放下了那本她以为他放下会死的书卷。

    “请皇兄回答我一个问题。”

    男人眼波似是漾了漾,为那又回来的皇兄二字。

    却并没有因此应允,而是眉尖一挑,“朕也有问题,你先回答朕的再说。”

    “不,皇兄先回答我的。”郁墨夜回得笃定,口气坚决。

    “为何?”

    “因为我是受害者。”

    受害者?

    这个词。

    见男人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她反问向他:“难道不是?说白,今日的一切都是源于避子药,若昨夜皇兄不对我做那事,若皇兄不在我体内留下东西,我又做什么要服避子药?”

    男人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握拳放在唇边“咳咳”咳嗽了起来。

    边咳边道:“你这女人竟是什么都讲得出来。”

    “皇兄做都做得出来,为何我就不能讲得出来?”

    郁墨夜略显不服地看着他,看着他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男人无力扶额。

    好吧,他竟无言以对。

    见他没有异议,权当他已同意,郁墨夜便开口问道。

    “今日大堂之上,皇兄为何选择袖手旁观?皇兄完全可以在坤叔端上避子药的时候,就将事情偃息掉,那时只需一句话而已。别跟我说,皇兄那时不知道那药是我的,若换做我这个蠢货,当时不用想都能猜到,何况不是蠢货的皇兄。”

    男人嘴角抽了抽,郁墨夜声音继续。

    “就算是因为避子药这件事我没有去找皇兄,却是去找了别的男人,皇兄生气,可是,皇兄难道就不担心我的女子身份真的被揭穿吗?如果,顾词初不帮我,皇兄打算如何收场?还是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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