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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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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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绳子未动,她想起放绳子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自己方才又是抗旨又是无视他的话,定然是让他生气了。

    心里暗嗤,小气鬼,可嘴里却还是得服软不是。

    “皇兄,能将绳索再往下放点吗?还是皇兄高瞻远瞩、有先见之明啊,原来早已料到后面要用到绳索,我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我错了,我没想到后面,刚才就嫌着绳索麻烦,现在才知它太重要了,皇兄大人大量,能再往下放点吗?”

    又撇着脚、又仰着脸、又得大声、还说了那么一堆言不由衷的话,她容易吗?

    外面的人自是将她的话都听在耳里,不少人都憋了笑意。

    王德亦是想笑,抬眼偷睨帝王,见帝王嘴角亦是抽了抽。

    郁临旋再次低笑出了声:“没想到四哥是如此有趣的人。”

    帝王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眉眼低垂,长睫遮去眼中神色,大手撸着绳索往下放去。

    井底,郁墨夜见绳索终于放下来了,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喜欢听好话的主儿。

    虚伪!

    “来,浓浓,我们出去,我们一起出去……”

    出去做什么对狗来说比较诱。惑的事呢?

    对了,出去给它找个伴儿。

    只是它是雌是雄她还不知道呢。

    第三次,她仰脸,问向井口:“五弟,浓浓是男是女啊?”

    响亮的回音被送到外面。

    所有人汗颜。

    帝王薄削的唇边再次抽了抽。

    郁临旋笑着扶额,朗声道:“公狗!”

    帝王紧随其后沉声:“再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朕将麻绳撤了?”

    井下郁墨夜低低哼了一声,撇撇嘴。

    难道她想废话?她还不是没有办法。

    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来,浓浓,我们出去,出去给你找一条母狗作伴好不好?”

    再一次伸出双手想要抱起小白狗,却还是被对方戒备地一个扑腾避开。

    郁墨夜就郁闷了。

    这油盐不进可怎么办?

    硬来不行、哄骗讲道理也不行,这厮听不懂人话啊。

    眉头紧锁,她惆怅地看着它,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哭了。

    早知道不逞能了。

    其实在场的,个子比她小的也有,顾词初就跟她身形差不多,似乎还有几个宫女个子也小。

    只是当时她满心都是想要去江南的冲动,脑子一热,下得飞快。

    难道现在就这样空手上去?

    忽然,她眸光一亮。

    有了。

    又一次,她仰脸,喊向外面:“庄妃娘娘,吊根骨头下来,快吊一根骨头下来!”

    骨头?

    外面的人再度替她捏起一把冷汗。

    这花样本也是真多。

    皆看向帝王。

    包括庄妃,见帝王虽面色冷峻,却并未做声,便连忙道:“哦哦,四王爷这是要狗食呢。”

    话落,遂吩咐婢女赶紧去取。

    这厢,王德恭敬上前:“皇上,让奴才来吧。”

    帝王沉默了一会儿,才将手中麻绳交给他。

    王德将麻绳缓缓从井底收回,这时,婢女也取了一块什么狗食过来,王德将其绑在绳索头上,再次缓缓垂放下去。

    郁墨夜生怕被狗看到狗食就松了嘴中金牌,便连忙撇着脚、张着臂、弓着腰,尽可能地将自己打开到最大,遮挡住它的视线。

    待绳索垂至跟前,她伸手将狗食那一头握住,然后再去诱哄它。

    一手伸到浓浓的嘴巴下方,准备随时接住金牌,一手拿着挂着狗食的绳索一头在它嘴边晃悠。

    果然,浓浓张嘴,一把咬住狗食。

    金牌掉下,她险险接入手中。

    惊出一身冷汗。

    忽然想起什么,她又对着井口大喊:“哎呀,皇兄快拉,快拉绳子上去,快快快快!”

    边喊边将身子快速朝井壁倚靠,腾出空间。

    她并不知外面已换成了王德。

    众人被她的一惊一乍搞得一愣一愣的。

    王德看看帝王,帝王瞥了他一眼,他连忙快速将绳子往上收。

    边上郁临旋也伸手帮忙。

    所幸放下来的狗食虽不是骨头,却也是个硬物,狗一下子吃不掉。

    浓浓咬着狗食,绳索往上收,浓浓就被吊了起来。

    看着浓浓被吊着从身边经过,她双手合十对着它作了个揖:“小祖宗,你可千万不要松口啊,若是掉下来砸坏了我可是小事,再也没有人再救你上去了可是大事啊……”

    或许是知道自己松口,就会跟刚才一样,跌入水里,浓浓竟真的一直咬着狗粮未放,直到被王德和郁临旋拉出井口。

    这厢郁墨夜将金牌放入袖袋中,又顺着石缝往上攀。

    待她爬出井口,她觉得自己也累成了死狗。

    顾不上形象就坐在井口边的地上直喘气。

    顾词初担忧地问她还好吗,还好吗?

    “我没事。”她边抬袖揩汗,边摇头。

    此时的她,公子髻歪到一边,袍子上到处都沾染上井壁的青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郁临旋笑着朝她竖大拇指,“四哥,你是这个。”

    郁墨夜难为情地笑笑,想起什么,“哦,对了,这个给你。”

    低头掏向袖袋,将金牌掏出递给郁临旋。

    郁临旋伸手接过,唇角邪魅一勾:“谢了。”

    “该我谢五弟才是!”郁墨夜甚是不好意思,一切因她而起不是。

    话落,又抬头看向帝王,就看到帝王冷瞥了她一眼,然后举步朝院子中间走。

    此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院子里的风灯已经被宫人们掌亮了起来,视线还算清明。

    众人见帝王如此,以为还要继续之前的那件事,也纷纷离开井边,朝原本的位置走。

    顾词初扶了郁墨夜起身,也准备再回到原地跪下,谁知帝王竟脚步未停,黄袍轻荡,径直朝门口走。

    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被夜风送过来:“庄妃照顾好浓浓,王德,回宫!”

    所有人一震。

    这话的意思是……答应了五王爷的请求,浓浓顶替乐乐,四王爷四王妃无罪?

    幸福来得太快,郁墨夜跟顾词初更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众人亦是。

    直到皇后秦碧躬身行礼:“臣妾恭送皇上”,众人才意识过来。

    此时,帝王已脚步翩跹出了大门。

    王德甚至都来不及唱喏“皇上摆驾回宫”,就小跑着跟了上去。

    “恭送皇上!”

    众人伏地,跪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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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朕看你迟早得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步云宫里,送走了帝王,众人又恭送皇后秦碧。

    秦碧一张小脸平静无波,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那个男人一进来倒说得好听,后宫之事但凭她处置逆。

    可后来,她在这里怎么就像是个摆设呢鼷?

    心中又不禁懊悔起带着太后去龙吟宫的那件事了。

    是那件事吧?是那件事影响了吧?

    哎,一直以来,她都恪守本分、小心翼翼,唯恐走错一步,毕竟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言一行,不仅是他,所有人都看着呢。

    冲动是魔鬼,下次凡事须得三思,再不得这般莽撞了。

    秦碧走后,众人就开始散了。

    郁临旋跟庄妃告辞,郁墨夜跟顾词初也跟着一起。

    庄妃心里比秦碧更不是滋味,对这三人可是满腹不悦,却又不得发作。

    郁临旋又跟庄妃交代了几句浓浓平素的习性和禁忌,然后跟郁墨夜和顾词初道了声别就出了步云宫的门。

    郁墨夜想了想,追了出去。

    “五弟,请留步!”

    郁临旋脚步顿住,回头。

    宫灯下、夜色中,紫袍被微风轻扬,郁墨夜突然想起“芝兰玉树”“玉树临风”这样的形容。

    快步走到近前。

    “今日真的多亏了五弟,多谢五弟!”

    郁临旋又勾起那一抹冷魅的笑意,不以为然地回道:“没事,四哥不用放在心上。”

    郁墨夜轻咬了破皮红肿的唇瓣,犹豫了一瞬,还是问出了盘亘在心里的疑问。

    “五弟为何要救我?”

    就因为她是他四哥吗?

    那郁临渊还是她三哥呢。

    而且,他们真的完全不熟。

    郁临旋似是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垂眸略一思忖,眉眼一弯道:“因为从那日夜宴,见到四哥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一见如故,只是不知四哥是否也跟我一样?”

    一见如故?

    郁墨夜怔在了那一个词里。

    见她如此,郁临旋唇边笑意更甚。

    似是也没准备真要她回答,眼梢抬起,从她脸上掠开,看向她身后,道:“四嫂在等四哥呢,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

    留下郁墨夜站在那里又失神了好一会儿。

    ******

    龙吟宫

    王德端着晚膳进了内殿,见帝王负手立在一张竖挂的地图前,也不知是在看,还是在想,挺拔身姿一动不动。

    将饭菜摆在桌案上,王德小心翼翼提醒:“皇上,该用晚膳了。”

    其他的话他也不敢多说,帝王心情不佳,他知道。

    今日步云宫的那件事原本正好被这个男人利用,顺风顺水,谁知最后冒出个五王爷,将这一切打乱。

    四王爷就还得去江南不是。

    帝王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微微凝眉,思考什么问题思考得入神,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皇上,该用晚膳了”,帝王才回过神,转过头来。

    “先放那里。”扬袖示意他退下。

    王德行了礼,正欲退出,恰逢樊篱走进来,王德似是看到了救星,朝樊篱躬身打招呼的同时,度了个眼神给樊篱,告诉他帝王未用晚膳。

    樊篱愣了一瞬就明白了过来,唇角一弯,踏进了内殿。

    王德退出,并顺手轻带上内殿的门。

    “樊篱听说皇上今日机关算尽、最后功亏一篑,良药还是得去江南?”

    樊篱径直走入,行至帝王身后,对其微微鞠身。

    帝王默了片刻,徐徐转过身,“你信不信,朕治你出言不逊、忤逆犯上之罪?”

    樊篱眉眼一弯,嘻嘻一笑,“这不是知道皇上不会怪罪,樊篱才敢讲的吗?”

    帝王冷睇了他一眼,举步走向桌案,“朕看你迟早得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樊篱也不惧,嬉皮笑脸接得也快,“那樊篱还真盼着那一日呢,这法师的日子寂寞空虚冷,还不及于早死早超生……”

    帝王掀了衣摆坐下,眼梢一抬朝他瞥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噤了声。

    收回视线,帝王白璧的大手执起玉筷,拨了拨玉碟中的饭菜,夹起一片笋送入口中,优雅地咀嚼,问他:“晚膳用了吗?”

    “如果没用,皇上是不是将自己的龙膳赐给樊篱一起享用?”

    帝王鼻子里哼了一声:“朕看你还是饿着比较好!”

    樊篱见几句调侃下来,帝王似是面色稍有缓和,便走到他对面的软椅坐下,正了脸色道:“皇上说五王爷此举有什么目的,难道真的是念及兄弟情深?可这四王爷才刚刚回朝不是。”

    帝王没有理他,径自又挑了几粒饭送入口中。

    樊篱思忖了片刻,眉心微拢道:“会不会五王爷也牵扯河道坍塌一事中,不想皇上派他人去查,同样希望去的人是四王爷,所以才有今日这一出?”

    端起玉盅里的汤羹,优雅地小饮了一口,放下,帝王摇摇头,“朕目前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倒还没什么。

    就怕不是。

    就怕是别的因由。

    “那现在怎么办?皇上就任由人家去江南送死?”

    樊篱看向帝王。

    死?

    长睫动了动,帝王眉眼低垂,专注地用筷子夹着菜中的几枚青豆,没有做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将手中玉筷放下。

    “对了,下午你说,母后让你去帮她看凶手留在萨嬷嬷手上的那枚扳指?”

    樊篱怔了怔,对这个男人如此之快地转换话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想了想,他点头,“对啊,太后让我看,因为那枚扳指是枚避邪扳指。”

    帝王眼波微微一敛,眸色一点一点深邃起来。

    先是某人换了女装随几个宫女一起去尚花局搬花,意欲搬至太后的凤翔宫。

    接着顾词初意外地出现在宫里不说,还在太后的凤翔宫附近用发簪捅死了庄妃的乐乐……

    漆黑如墨的瞳孔一敛,他问向樊篱:“那枚扳指你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樊篱摇了摇头。

    “那你可还记得那枚扳指是什么样子?”

    “当然记得。”他捣腾了研究了那么久,记得深刻得很。

    “好!朕命你再去看看!”

    ******

    厢房里,顾词初坐在灯下,青莲立在边上,小心翼翼地将捣碎的草药敷在她手腕的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布带一圈一圈缠起来。

    郁墨夜立在边上看着。

    “王妃这几日切莫让伤口碰到了水,奴婢会每日给王妃换药,王爷跟王妃放心,不会有大碍。”

    青莲动作娴熟地将布带的尽头打了一个结。

    “嗯。”顾词初点头。

    “你先下去吧。”郁墨夜看向青莲。

    “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桌案上的药盅和换下来的污布,青莲退了出去。

    “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郁墨夜问向顾词初。

    方才回来的路上,还有小翠在边上,她一直没方便问。

    顾词初低低一叹,“王爷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就是妾身想借寻王爷有急事要问之名进宫,看看有没有机会去太后的凤翔宫将扳指偷出来?那扳指必须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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