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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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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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之前,她一直自己洗的。

    男人便将手里的毛巾交到她手里,一句话也未说,快步走出屏风。

    郁墨夜反应了一瞬就明白了过来。

    顿时就乐了。

    活该!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

    当郁墨夜穿戴好出来,看到男人正站在窗边吹冷风,伟岸身姿一动不动。

    她偷偷笑了笑。

    想起中午他说的,十五夜隐疾发作死不了,但是差点憋死了,她更是忍俊不禁。

    笑的同时,心里却又犹如有烟火在绽放。

    但凡哪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感动、都会激动?

    毕竟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九五之尊的帝王。

    本应该是三宫六院、妃嫔成群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只要他想,个个都会削尖了脑袋往他龙榻上挤。

    他却跟她说,他快被憋死了。

    来到桌案边,提壶倒了一杯水,走过去递给他。

    “前日在祥瑞客栈,我走后,你是不是将一壶水都给喝了?”

    也就是到刚刚,她才明白过来,当时,他为何不停地倒水喝?

    原来在受着憋呢。

    “取笑我?”男人瞥了她一眼,伸手将茶盏接过,喝了两口。

    “没有,”郁墨夜笑,眉眼弯弯,“不敢!”

    看着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男人轻嗤,“你给我等着,看满了三月之后,我不弄死你!”

    咬牙说完,男人扬脖将杯盏里剩下的水一口气饮尽,然后转身,将空盏送回到桌上放下。

    郁墨夜不以为然,秀眉轻挑:“好,我等着,只要你不怕一尸两命。”

    男人冷了脸:“说什么话呢。”

    郁墨夜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开腹中孩子这样的玩笑,吐吐舌头,“谁让你说弄死我?”

    “我说的是欲。仙。欲。死的死,你以为呢?”

    郁墨夜无语。

    嗔了他一眼,“无。耻。”

    “无。耻?”男人挑眉,也不恼,走回过来,自身后将她轻轻拥住,咬着她的耳朵道:“难道你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晕死。

    又羞又恼,郁墨夜拿手肘去撞他的胸口。

    男人低低笑,又走到软椅上坐下,将她抱坐在怀里。

    郁墨夜惊奇地发现,窗外的天上竟然有不少星子,很亮。

    这在春寒料峭的夜里,并不多见。

    “好美!”靠在男人的胸口,她伸手指向遥远的夜空。

    “嗯。”男人抱着她,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覆在她的腹上,问她:“冷吗?”

    她摇摇头。

    她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此刻。

    停留在静好的此刻。

    说实在的,虽然他们两人孩子都有了,但是,他们却从未像世间寻常的相爱男女一样,无拘无束地、自由自在地享受过二人时光。

    从未。

    他是帝王,她是王爷,在皇宫,根本不可能。

    在王府,也是诸多顾忌。

    除了此刻。

    远离皇室、远离纷争、远离熟人、远离一切。

    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王爷,他不用顾忌,她不用担心,他们只属于彼此。

    此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郁临渊,如果你不是皇上该多好啊,我们可以避世而居,就在兰鹜这个小镇幸福地过一辈子。”

    可是没有如果。

    他有他的重担,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的天下苍生。

    男人没有做声,只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因背对着他而坐,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郁墨夜有些些忧伤。

    那种幸福到极致,却又觉得稍纵即逝的忧伤。

    “选丝会的事已了,你几时回朝?”

    “过几日。”男人的手臂又微微收紧了几分,下颚靠在她的肩窝上。

    郁墨夜轻轻咬了唇。

    其实还想问他,几日是多少日?

    终是没有问。

    因为不管多少日,他都是要走的,必须要回去的。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做声。

    夜,很静。

    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都很明显。

    很真实。

    “对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用手肘碰了碰身后的男人。

    “都喜欢,”大概是下颚抵在她肩窝的缘故,男人带着一丝鼻音,“生个女孩像你,生个男孩,也像你。”

    郁墨夜汗,还以为他说生个男孩像他,谁知竟是也像她。

    “像你才好看,举世无双。”

    “没,我的相貌只能男性,而你的眉目,男装时英气,女装时明艳,可雄可雌。”

    可雄可雌?

    这个词

    “你这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没夸没损,实事求是。”

    “可我希望生个男孩,长得像你。”

    男人怔了怔,侧首看她。

    “重男轻女?”

    “不是。”

    “将来可以继承皇位?”

    “才不稀罕呢。”

    郁墨夜撅嘴,她才不要她的孩子背负那么重的责任和担子呢。

    只要简简单单、开开心心就好。

    “那为何非要生男孩?”

    “不是,请注意我的重点,不仅要生男孩,还要长得像你。”

    这样,就算他不在她身边,也有个小小他在陪着她。

    “哦,那你努力,每时每刻都想着我,生出来就会像我了。”

    郁墨夜“切”。

    男人轻笑出声。

    “郁临渊,你知道我为何会来兰鹜这个地方吗?”

    “不知道,为何呢?”

    “因为这是我母妃的故乡。”

    男人怔了怔。

    “虽然我没有任何记忆,但是,都说江南出美女,长在这样的水秀之地,我想我母妃应该很美。”郁墨夜微微眯了眸子,看着窗外夜幕上的星子,一闪一闪。

    “嗯,很美。”男人当即回道。

    郁墨夜一怔,侧首。

    “你怎么知道?见过我母妃吗?”

    “没,没见过,我猜的,因为女儿美,想来母亲定然也不丑。”

    “哈,几时学会油嘴滑舌?”

    “我只讲事实。”男人拉过搭在另一只椅背上的薄毯,拢在她的面前,“冷吗?”

    这是今夜他第二次问她冷不冷了?

    有他在,她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冷倒不冷,只是有点困了。”她将头慵懒地靠在他的身上。

    昨夜在医馆,一直在等他,根本就没有睡好,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过去的。

    而且,怀孕了以后,本来就嗜睡。

    “好,我们睡觉。”男人起身的同时,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要不,我睡**,你睡矮榻?”被男人放在被褥上的时候,郁墨夜好心地建议。

    之所以说好心,是因为她怕他受憋不是。

    替她脱了鞋子,脱了中衣,被褥盖上,他开始脱自己的鞋。

    “难得有一个可以抱你入睡,又可以让你清晨在我怀中醒来的机会,你让我睡矮榻?你是在说梦话吗?”

    男人掀被躺了进来。

    郁墨夜在他的那句话里微微失了神。

    可以抱她入睡、又可以让她清晨在他怀中醒来。

    是啊。

    这是世间平凡夫妻每日都可以做的事。

    对他们来说,却是奢侈。

    她记得唯一的一次相拥而眠是在天明寨。

    但是,半夜她就先起了,因为顾词初在,所以,她提前回了房。

    果然是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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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也就是我跟大局,你选择后者() 
。。o

    见灯盏还亮着,男人又微微起了身,扬臂挥灭桌案上的烛火。

    厢房一暗,却有明显的光亮来自**头柜。

    男人转眸,便看到了那只夜光杯嫜。

    她生辰那日,他送给她的礼物撑。

    心头一动,他又侧首看向她。

    她也正躺在被褥里看他呢。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肤白发黑,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瞅着他。

    瞅他见到夜光杯后的反应?

    抬起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男人笑道:“还以为你会当了或者了呢,没想到你还留着。”

    郁墨夜眨眨眼,“嗯,原本想着再没银子花了的时候,就拿去当了。”

    “真的吗?”男人躺下来,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当然,”郁墨夜笑,“你知道的,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为了银子什么事做不出。”

    其实,离开那夜,她还真是差点就将这当了,几经犹豫,才留了下来。

    “小财迷,睡吧。”男人亲了亲她的耳垂。

    郁墨夜被他温热的唇和气息撩得有些痒,微微缩了脖子,却又听得他道:“今夜不需要数一颗梅子、两颗梅子吧?”

    啊!

    郁墨夜一震。

    她昨夜数梅子,他怎么知道?

    难道

    “昨夜你看过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脸对着他。

    “嗯。”男人也不否认。

    “那你”郁墨夜撅嘴,她昨夜一直在等他呢,他既然来找她,为何不叫她?

    男人在她撅得老高的嘴上啄了一口:“好了,睡吧,昨夜没休息好,今夜补回来。”

    “嗯。”郁墨夜又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顺地阖上眼睛。

    没过多久,似是就睡了过去。

    而男人却是蹙起了俊眉,额上都有微微薄汗渗出。

    早硬了。

    且一直不下去。

    血液里就像是有万蚁在咬。

    浑身绷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

    微微挪了挪身子,刻意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可是,毕竟是在同一张榻上,枕边似乎全部都是她香甜的气息,他根本静不下来。

    心头燥热,他干脆翻了个身,脸朝外而躺。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在许久还是没有一丝睡意之后,心里开始默念:“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三个杯子,四个杯子,五个”

    郁墨夜是被人蹭醒的。

    蹭后面。

    虽然对方动作很轻,但是,她还是醒了。

    平素一个人睡睡习惯了,丁点动静就会醒。

    起先她有些惺忪,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随着意识逐渐清明,她就明白了过来。

    她浑身一僵,脸顿时就红破了。

    听着身后男人压抑的喘息,她轻咬了唇瓣。

    心里很是心疼他。

    其实,她又何曾不渴望他?

    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忍。

    为了避免尴尬,当然,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应对,所以,她干脆没动,假装没有醒来。

    紧紧咬着唇,紧紧闭着眼睛,紧紧攥住手心。

    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不让自己有什么反应

    翌日,郁墨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一睁开眼睛,就对上男人的。

    男人正在看她。

    她怔了怔,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眸子,鼻音浓重地瓮声问他:“不用上朝,怎么还醒那么早?”

    “习惯了。”男人大手抚弄着她额边的碎发。

    郁墨夜想起半夜的事,脸有些发烫,怕他看出端倪,也怕他两人这样躺着又得受憋,她干脆先起了**。

    “你多躺会儿吧,我喜欢你躺着,我梳妆的感觉。”

    她想,普通夫妻应该都是这样吧。

    男人微微笑,“好。”

    她下**穿衣。

    边穿,边看了看墙角的更漏。

    每日这个时候,梁子都已经起来了,在准备早膳。

    “梁子说,这两日会去集市买几只小鸡回来养着,到时候,早上可以报晓,等我生了,还可以杀了炖汤。”

    “不用吧,院子里会很脏,而且,鸡报晓也太早了,反而影响你休息,你现在睡到自然醒就好。至于炖汤,有银子还怕买不到鸡?”

    男人只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榻上,看她一件一件将中衣外衣利索地穿在身上。

    “脏了没事,反正每天都要打扫,而且,就我跟梁子两个活物,太冷清了,就是要养些鸡鸭什么的,才像个家,你不觉得听到鸡打鸣,才感觉到自己在过日子吗?”

    郁墨夜弯腰将鞋子拔上。

    男人眸光动了动,没有做声。

    远远的,就有公鸡“叽叽咯”的声音传来。

    男人又微微眯了眸子,转过身平躺了下去,双手交叉枕在脑后。

    郁墨夜开门去厨房取热水。

    梁子正在灶膛里添柴禾,锅里小米粥煮得咕噜咕噜地响,香气四溢。

    见她进来,梁子起身,“姐起来了。”

    “嗯,好香,早上准备做点什么吃?”郁墨夜笑着吸吸鼻子大力嗅,想要嗅点什么出来。

    梁子接过她手里的铜盆,放在灶沿上,拿起瓢,将里锅早已烧好的热水舀进盆里。

    “正准备问姐呢,煮了小米粥,我可以揉面做点馍馍,但是,怕他吃不惯,要不,我出去买点小笼包?”

    虽然知道梁子清楚昨夜那个男人睡在这里,但是,郁墨夜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地红了脸。

    “不用那么麻烦专门跑出去买,你做的馍馍很好吃,他宫里想吃还吃不到呢,就做馍馍。”

    “好。”

    郁墨夜端了铜盘回厢房。

    “打个水怎么那么久?”男人声音略显不满。

    “有吗?”

    郁墨夜有些无语,就几步路,跟梁子说了几句话,这也叫久。

    她开始洗漱。

    男人就躺在**榻上看着她。

    看着她漱口、洗脸。

    看着她做完这一切,又坐在铜镜前梳妆。

    檀木梳将满头的青丝梳顺,然后盘起一个飞天髻。

    “现在倒是手巧得很。”**榻上男人道。

    以前,可是只会梳男人的公子髻,现在连飞天髻都会梳了。

    虽手法不是特别熟练,但是出来的结果却也是好看得紧。

    “当然,熟能生巧嘛。”郁墨夜得意地唇角一弯,然后就拉开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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