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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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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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简?并没有从简啊,十里红妆呢,这十多年来,阙城从未有的事。”
这孩子一会儿哭一会脸红,什麽情绪都在脸上写著,相处起来真是轻松无比。荣华托著腮,也给自己倒了碗粥,“终於能吃些东西了,我中午的时候还赖在父君那里吃了些东西,你肯定是遵著规矩饿到现在,刚刚又哭了一阵,肚子是不是更饿了?”
“我才不饿。”小公子捧著荣华为他盛好的鸡汤粥,拿著玉勺喝起来。
……
这样说著却喝得那麽愉快,不矛盾麽?荣华说了半天,又渴又饿,这会儿觉得提早让做了粥的决定真明智。可是他吃的时候还是挺文雅的,一小口一小口,荣华粗鲁地喝完一碗,站起来在房间里找了套新衣,拿给他:“你吃完後就去热汤也泡一泡,我去将床整理下,真是的,洒了花生什麽的,还让人怎麽睡觉!”
她只是抱怨下而已,而且所谓的睡觉也是指单纯的盖被子睡大觉,可是喝著粥的小公子居然被呛到,连脸都涨红了。
别问她怎麽从那张花猫似的脸上看出来的,他那神色太明显了,刚才还说她下流无耻呢,现在明明是他自己想得不纯洁。前面也说了,这两人对於这个成婚观点不同,所以想的自然也不同。
於是接下来,两人都泡过澡,上了床,矛盾才显露出来。
本来呢,小公子洗在前头,这时听荣华的话,换了件穿著舒服的衣服,躺在她整理好的被窝里头,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的,就差眯了眼睡觉了。她对天发誓,她上床的时候,他早已是一副“入睡”的样子了,所以她只是轻轻地扯了被子将自己包住了,这才背对著他合眼的。
成婚晚上的红烛按规矩是不熄的,所以她被弄醒的时候很清楚地看到,小公子是裸著的。
裸著也就算了,问题是他红著一张脸,趴在自己的身上。这麽一吃惊,荣华连忙将他推开,好在小公子有点儿心虚,被她一推就开。这下好了,光著身子的红著脸娇怯怯的,穿著衣服的将被子裹走还一副凶悍的样子。
“你在干什麽?”
荣华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谢斯人,刚才不是还说她无耻色狼吗,现在这人怎麽突然变成色狼了,居然还夜袭?这是女尊世界吧,这孩子不是才哭得稀里哗啦吗?
谢斯人红著脸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瞅著她,乌溜溜的眼眸亮亮的,像只小兽。若是放在平时,看看也会说可爱,可是这像兽一样的眼睛盯著自己,可一点都不好玩了。
“你把衣服穿回去吧,别感冒了。”
她话音刚落,这孩子就打了个喷嚏,荣华一愣,然後笑了,结果小公子恼羞成怒,一时间勇气十足地将她给扑倒了。
“小公子,你搞什麽,哎,别扯我衣服,你穿自己的不行麽!”
她也知道自己在睁眼说瞎话了,新婚夜,又是在床上,一个人脱干净压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还扯著衣服,这明显是有那什麽企图嘛。可这叫她怎麽相信,他不还只是个孩子麽,虽然年纪同承碧寄德一般,可後面这两个人还挺老成的嘛,眼前这颗小草可真是嫩得不能再嫩了──
“别,别这样──”荣华顾不得被子,死死抓著自己的衣服,“大晚上的你不好好睡觉到底想干什麽?”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无比,春宵一刻值千金,什麽都不做才是脑袋有问题。可是她还打著姐弟的主意呢,哪里愿意就这麽……
“出门的时候父亲也说了,你身子不好,也许有些难言之瘾,若是没有什麽动作的话,还不如由我自己来,反正相比较而言,我的体力要比你好多了。”
他一开始的声音还挺小,可是到了後来倒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了,他的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半个身子硬是挤到她腿间,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荣华动也不能动,心里可真是恨死谢斯人的父亲,好的不教尽教些不好的,这可是强暴啊强暴!
可她也明白,这事告到哪里她都赢不了,只能动脑筋打消谢斯人的想法。
嘴巴一张,被塞进一块丝帕,谢斯人很是认真:“父亲还说了,这时候你说什麽都是骗人的,要到之後才会说出些真话来。”
“……”之後,什麽之後?她眨巴眨巴眼睛,空闲的手正要将丝帕给拿下来,却有些惊恐的发现谢斯人居然还准备了道具!
喂喂,看上去明明是清纯变扭的正太,不要在晚上突然上演十八禁啊,好歹让她再说几句求饶的话撒!


、(11鲜币)Ch69 谢小公子的新婚夜(3)

“你这般盯著那红灯笼,难道它还会长出朵花来?”承秋回来的时候,正见承碧站在院里,盯著荣华那间主屋。他自然是明白承碧在看什麽,只是说这话打趣他。
“她曾问我,若真对她有感情,为什麽不希望独占她,反而愿意甚至劝她一娶再娶。所以她觉得,我只是假戏真作,真的视她为夏王替身,将什麽感情都转移到她身上而已。即使现在我们那般亲密,她仍然是不信我的。”
承秋的脚步停下来,挑著眉等承碧的下文。
“我们年少时,母亲父亲都曾教诲,到了妻主家後,要宽容大度,切不可因为妻主家室太多而生出嫉妒之心,否则便会犯了诫律。可那些条诫律,没一条是为我们说话的。你说你的愿望是改变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可若是人的思想不随著一起变动,只是在朝上说说话,有用麽?”
“说得也挺有道理……你不必借著这麽个大道理说事,若是想独占里面那个女人,我是不会允许的,毕竟到目前为止,她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比阿荣要好得多了。”承秋的眼神带著挑衅,顿了顿又道,“别说是我,你觉得寄德肯让你一个人霸著她?”
“寄德便是不肯又能怎样,名义上他可占不了什麽好处,毕竟还挂著姐弟的名头呢,”承碧勾著嘴角,“你的野望太大,怎麽也不可能将她放在第一位,她又不傻,怎麽会不知道呢?”
“你会嫉妒可是件好事,总算不再是一副哀怨的死相了,”承秋并不在意他的话,“不过有件事说对了,你同我,谁对她更好,她自然清楚。你只想著独占,却不肯想想她的心思,我呢,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做的,我都能替她做好。就算将她喜欢的男人剥干净了送到她床上,我也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承碧微低了头,不置可否。承秋若是真的如他所说,什麽都愿意的话,昨天晚上又为何必同他来分享荣华,今日上午又何必早早地将那房间里面助兴用的红烛和薰香都给换成普通的?
这世上谁没有私心,尤其是在感情上,谁不希望对方给予的,同自己付出的对等?此时此刻,浮宫里又有几个人在有所思呢?
房间里头的两个人可根本不受外界影响,依然还在上演硬上弓的好戏。
谢小公子的道具也简单,说出来更是狗血无比──合欢散。
等他说出瓶子里所装物体的名称的时候,荣华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说什麽体恤夏王身子太弱,这分明是怕夏王性能力不够嘛!以前的夏王她是不知道,她自己今天晚上是真受不起这样的求欢了,那里还有点疼;更郁闷的是,她的力气还真敌不上这个娇贵的小公子。
这个也是因为性别问题吗,她的力气怎麽就那麽小?荣华愤愤挣扎无效,双手被缚床头不说,嘴里还硬是被塞了一颗合欢散。
那个小公子还有些迷茫地捏著药瓶,看她的反应,还疑问道:“父亲说只需一颗便好,为何你还没什麽反应,是不是份量不够?”
他居然还用这种该死的商量语气!荣华嘴里又被塞了一颗,这下好了,效力果然双倍,没过多久,她果然觉得身体发热,下面本来有些疼的地方,现在似乎还湿了……不过被扒了衣服摸了大腿胸前被吸了几下而已,怎麽会有那麽大反应?
眼看著他掰开自己双腿,握著他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要塞进来的时候,腿间又是一股热流……她真有那麽犯贱,喜欢被人用强麽,感觉来得那麽强烈?她真是羞愤至极,谢斯人却突然停下动作,神色间很是担心:“怎麽还没动,腿间就流血了?”
什麽流血,她那是,那是……也许是昨晚真的太过激烈,今天又用了药,热流一股一股的,荣华羞到极点已经只剩怒了:“还不将我放开!”
这回可真是丢脸丢惨了──
那什麽,月事期间本就比较有欲望,她还被塞了两颗春药,裹了大棉布团还觉得要渗出来的样子,那叫一个血流如注。
谢斯人愣愣的,他那个英明神武的父亲肯定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是,哪个男人谋划事情的时候会考虑到女人的那位强大亲戚?
“是我用错药了麽?”谢斯人原本是整个身体都粉了,现下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青蔫蔫的。
“没,没什麽事。”
谢斯人披了衣服,“还是叫医官来吧。”
“不──”荣华拉著他的衣角,这新婚夜已经乌龙得不像话了,她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回事。
“可是,你在流血。”
“这个,流著流著就习惯了。别叫医官,真的……”
“晦疾忌医并不是件好事,难怪你身子一直不见好。”
“这和病没关系,这只是,每月一次的正常生理现象……”有比她混得更惨的吗,对一个比自己小上八九岁的美少年讲解女性生理知识!
谢斯人半信半疑,“可是你看起来不怎麽舒服。”
自然是不舒服的,月事来了怎麽会舒服?更何况,她这身体现在可是内忧外患呐。外患自然是月事,内忧呢,刚刚被塞的两粒合欢散的威力暴发了,欲火焚身中。连出个声间都有些媚意,若是再大些声,那简直像是叫春的猫儿一样了。
她自己磨擦著双腿,在床上滚来滚去,额头上出了薄汁,脸上粉得让人想咬上一口,谢斯人吞了吞口水,低下头舔她的脸。
“唔──”
夏斯人赤裸的身子贴上她的,荣华顿时觉得舒服许多,声音也更加勾人。谢斯人得了鼓励,动作更加放肆。
她不知道是推开他好还是抱紧他好,就算是这样,也只是暂时舒缓那种强烈的冲动,她又是特殊时期,不能真的做……
“你怎麽哭了,是我做的不好麽?”
谢斯人红著脸求教,她摇摇头,嘴里还嗯嗯地发出声音。
“呜呜,我想要……”她真的不要脸了。
偏偏眼前这个还是新手,无辜又不解:“想要什麽?”
……
真的,谁来救救她吧?荣华哭得更加厉害了。
谢斯人不知道怎麽办,只能按她的要求,一会放开她,一会抱紧她再亲亲她,倒也弄出了一身的汗。最後他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她,红著脸,脸凑在她胸前,时不时地舔吸几下,倒也终於慢慢睡著了。
作家的话:
噗,两个人最後搞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谁更悲摧


、(10鲜币)Ch70 将军府骆公子

早朝又没去……她一脸惨色站在月华公子面前,脑袋快低到衣襟里去了:“我真是有说不出口的苦衷的。”
“在寡人面前也说不出口?”月华公子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对她的说辞很不满意。
“我,我也很想向父君明说,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难以启齿,我,我……”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她哭也哭不出来,只是低著头红著脸,一手按在肚子上,“一觉睡醒就是这个时候了。”
月华公子对荣华的十二分耐心都用光了,冷著一张脸:“抬起头来,连丁点气势都没有,怎麽去平乱?”
荣华慢慢吞吞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咬著肉嘟嘟的唇,还吸了吸鼻子,看上去,楚楚可怜。
“脸色差成这样,是病了?”月华公子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可是他那个明智的脑袋,似乎也没想到那方面去,只是板著脸,“你倒是个从来不听劝的!”
劝……她不是不听,只是对方太强势了,刚抬起来的脑袋又要低下去,被月华公子给托住了:“别低著头,有什麽话就说,吞吞吐吐的让人瞧不上。”
“……”她就不信有谁会将这种事情直接说出来,她虽然从来没什麽城府,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只得抬著头,眼睛瞥到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不看他,“我也有听劝的,就是有时候事情发展不受控制……父君,我想学武。”
月华公子是个聪明人,她这麽几句话下来,再加上这一脸羞愤的样子,明显是武力值太低被人用了强。当然他是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只是顺著荣华的意思:“你上回说要学,结果只练了一天就回床上躺了三天。”
夏王身体那麽差?她还是咬著唇:“再试一次吧。”
“你脸色不好,寡人还是叫御用医官来为你看看,也好顺便调养身体。”这语气根本没任何商量余地,荣华被按在椅子上,伸著手让人把脉。
医官是个老实人,一收手後恭恭敬敬一五一十地将诊断结果当著荣华的面,汇报著月华公子。什麽身体太虚,纵欲过度,又有些劳心劳力,加上正逢特殊时期,所以一股脑地发作,还有些低热。而且还举一反三,将这种时期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一一告诸。
她听得脸越来越红,顾不得月华公子的告诫,脑袋又低下去了。
医官走後,月华公子瞥了这鸵鸟一眼,“既是来了月信,又何必逞强?”
“昨晚才……”
“按说你这年纪了,寡人也不该在家事上多掺和,只是你实在太弱势,下午便叫你殿里那几个到寡人这里来。”
“来干什麽?”她傻傻地问,然後马上就明白了,“那个,父君,我……”
月华公子却不待她说完,只是叫人上些药膳,给这小妞补补身子。然後一挥手将她赶出重云殿,让她带著拜帖懿旨上骆府去了。
……
重新打扮一番後,看似清爽地坐著马车上门拜访。荣华看过拜帖,好像是以徒弟的身份找师尊的,所以也持著弟子礼在那里等呀等呀。也就过了一会,将军府里的管事过来对她行礼,又说老将军最近身子不爽,不喜见人,只派家中小辈前来见弟子。
荣华不在乎面子,只在乎速度,於是欣然点头,管事面色不变,将一个人领进门来。
“咦──”
“殿下安好。”
“骆明月……”荣华惊得差点儿失仪,好在管事撤得早,她左右看看没什麽人,站起来冲到他面前,“你也回来了,是直接回的这里,还是在什麽地方?”
“是直接回的将军府。”骆明月老神在在,握住她的手,觉得又冷又湿,仔细一看她:“怎麽面色这麽不好?”
“特殊情况啦……月华公子让我来骆将军府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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