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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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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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棍子抿着嘴巴,说你讲这些干啥子哟?

    我说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们读小学,你和狗子、拴柱他们几个成绩不好,老是被老师留下来,我那个时候是班长,主动帮你们补课,后来你们的成绩提高了好多,你那一年还得了个“三好学生”的奖状。

    棍子嘴角一撇,说你成绩好,是,也没有见你最后考上大学啊,切

    我没有再缅怀往事了,而是直接问道:“棍子,我们好多年没有见了,今天只不过是没有让你躲在我家里,你至于这么把我往死里面整么?”

    棍子瞪着眼睛,说陆言,可别这么说,我把你交代出来,是为了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你就别赖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的上线和联络人都给交代出来,警察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活命下来

    旁边那年轻警察忍不住说道:“你瞧瞧人家这觉悟”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之前看过一个新闻,说的是内蒙古呼格吉勒图冤杀案,一个无辜的青年人,就因为别人说的几句屁话,就给拖去枪毙了,家人一直奔走,结果无一人理睬;一直到十八年后,真正的凶手赵志红承认了这案子,并且指认了现场,他才沉冤得雪,而当初办案的那一帮人,至今还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棍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是下一个呼格吉勒图?”

    棍子梗着脖子,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我背靠着那椅子,显得十分淡然,那马局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对我说道:“陆言,你别急,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讲,我马海波以自己的人格向你保证,咱们这里绝对不会出现屈打成招的事情!”

    我冲他笑了笑,说马局长,你是个成熟的警察,不过带的兵就不咋地;我也不是不信你,不过我只想说,我真的不是呼格吉勒图,也不可能任人摆布。

    听到我的暗讽,那年轻警察张大器的脸上就挂不住了,说陆言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

    我盯着棍子,说别人倒还情有可原,虽然态度恶劣,但毕竟也是为了工作;而你,为了那么一点儿小仇恨,居然就把往日朋友给送进死路里,看起来你真的已经是没有良心了,不如去死吧?

    棍子冷笑起来,说你特么有本事咬我啊?

    是么?

    我双手一涨一缩,直接从那手铐里面就挣脱了出来,然后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这情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吃惊,马局长和记录员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而年轻警察张大器则下意识地往腰间摸了过去。

    这时他才发现这不是出任务,并没有配枪。

    我站起来,缓步走到了门口,年轻警察慌忙过来拦我,说你别乱来啊,这里可是派出所

    他话儿还没有讲完,被我一把抓住了手,然后朝着旁边猛然一摔。

    这家伙先前逮捕我的时候,劈头盖脸一顿猛打,下足了黑手,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留手,将他一摔,整个人直接跨越了整个审讯室,从这边一直飞到了那一边,身子重重地砸落在了墙上。

    “砰”的一声,他滑落倒地的时候,口中满是鲜血。

    我回头瞧了他一眼,并无半点儿愧疚之心,只是报以淡淡的冷笑。

    我可以理解他这是嫉恶如仇,不过若是施加在我身上,那就不行。

    以前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屁民,随意欺负,我也没有办法,又或者如同当年的呼格吉勒图一般,即便是被冤枉了,枪毙了,也没有半点儿法子。

    但现在我不是了。

    我不嚣张,也从来不会欺负任何良善之人,但绝对不是软柿子,任何人也别想随意揉捏我。

    特么的,老子软了小半辈子了,还指望着我一直软下去?

    我不是麻木的屁民,我不是!

    瞧着一脸惊慌的马局长和记录员,我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马局,别慌,我不针对你们,只是给你们瞧一下,我是怎么证明自己清白的。

    说罢,我一把揪住了棍子的脖子,将他给拖到了刚才我坐的地方来。

    就在我刚才挣脱手铐,一把摔飞那警察的时候,棍子就给吓得够呛了,他右手受了伤,又给铐了起来,根本反抗不得,被我一把拽到了审讯桌前,然后被我把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我按着他,说棍子,现在能说实话了么?

    棍子嘴硬,把心一横,说你别以为你狠就行,老子是坦白从宽,绝对不会包庇你这个大毒枭!

    大毒枭?

    我冷笑了起来,伸手把他那受伤的手臂猛然一拽过来,放在桌面上,然后猛然一拳砸下去,只听到骨节一阵炸响,那手掌却是给我锤成了碎块去。

    啊

第四章 请道歉() 
棍子原本受伤的那只手给我这么一拳,顿时就砸得骨节碎裂。

    那种痛苦让他两眼一黑,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但我却并没有让他这般好过,而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脑袋,往着那审讯桌上猛然砸了下去。

    砰

    仅仅只是一下,那结结实实的审讯桌就直接塌了下来,棍子满头血污地趴在了碎木块中,身子忍不住地抽搐。

    马局长一脸铁青地瞧着我,而旁边的记录员则吓得惊声尖叫起来,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在门口喊道:“马局,马局,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理会旁边的动静,而是一把揪住了棍子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起来。

    我冲着他嘿然笑道:“你现在还这么坚持么”

    棍子既然走上了贩毒这条不归路,又敢拿枪拒捕,自然已然是亡命之徒,然而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更是料不到我居然敢当着警察的面,把他这一顿暴打,而且仿佛还要杀了他的架势。

    他顿时就发怯了,哭丧着脸说道:“陆言,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胡乱攀咬;对不起,我小心眼你别打我了”

    这个时候那审讯室的门已经给撞开了,好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有的还举着枪,指着我猛喝道:“蹲下,抱头快蹲下”

    我不管这些人,而是揪着棍子的脑袋,说你把事情的经过,跟马局长说一下吧。

    棍子瞧见我在这么多警察的枪口下还面不改色,一副比他更加亡命的疯狂架势,终究是软了下来,哭着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结结巴巴地说了清楚。

    他讲完了之后,我松开了勒在他脖子上的手,举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审讯椅上,平静地说道:“我的话说完了,你们随意。”

    后面进来的那几个警察冲了上来,给我重新上了手铐,而先前被我撂翻在墙上的那年轻警察也爬了起来,冲着他们喊道:“脚,把脚也拷上这家伙能够挣脱手铐”

    挣脱手铐

    还有这样的人么

    那几人有些不敢相信,然而瞧见他很坚持,没办法,就给我的两只脚都给铐在了那审讯椅上,而这时张大器擦着口鼻间的血走到我面前来,手指几乎指到了我的鼻子尖上来,说你居然敢袭警,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不,信不信我现在直接就崩了你

    我瞧见他的拳头眼看着就要砸落到我的脑袋上来,不由得咧嘴一笑,说警察叔叔,你最好还是低调点,刚才我要是不留手,你已经不可能站着跟我讲话了

    我脸上带笑,而话语里却十分冰冷,那家伙回想起来,难免一阵后怕,脸上就多出了几分恐惧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马局长终于开口了:“够了,张大器同志,你今天太累了,去卫生院看一下伤,这案子就先别跟了。”

    张大器眉头一杨,说马局,可这小子

    他还没有说完,马局长的脸色就是一板,说我说的话,你觉得是在开玩笑么

    马局长一发火,旁边的人就看出来了,纷纷过来拉张大器,连哄带劝,把人给拖了出去,而这个时候马局长又瞧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找个房间给他待着,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说别铐那么死了。”

    领导一说话,下面的人自然就会意了,过来把我脚上的手铐给解开,然后把我押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里关了起来。

    我也不慌张,那房间有一板床,直接躺倒在了上面,平静地躺下。

    闭上眼睛,我深吸了两口气,然后将手上的鲜血往床板上擦去。

    说句实话,我今天之所以这般凶狠,并不是因为心态变化了,觉得自己是修行者就了不起,而是因为我是被当着自己父母的面给带走的,而且当时的场面,实在是太揪心了。

    我第一次听到我母亲发出那般惨烈的哭嚎,也第一次瞧见我父亲掉下泪水。

    估计这一次的事情,会成为他们这一辈子心里的阴影。

    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倘若是因为我犯了事儿,遭受到这样的待遇,那也就算了,但是这一回,根本就是无妄之灾,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

    这是什么

    贩毒

    我可记得以前普法的时候宣传过,五十克毒品,就可以直接枪毙了,这事儿若是给敲成了铁案,我爹我娘可怎么受得了

    所以我恨,这种愤怒不是平白无故的,而且我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一直忍耐。

    人总得露出点爪牙来,才不会被人给欺负,特别是像张大器这种,不把嫌疑人当做人的家伙。

    我躺在木板床上,没一会儿,房门给打开了,有人端了一碗辣辣的汤粉进来,说吃夜宵了。

    吃夜宵

    我刚才还一肚子火,这会儿却忍不住笑了,说什么情况啊,嫌疑人还有夜宵吃,这是什么待遇啊

    那警察也觉得别扭,板着脸,公事公办地说道:“是给刑警队同志的加餐,马局吩咐给你也送一碗过来,你爱吃不吃”

    我说吃,怎么不吃,不过我这手给铐着,怎么吃啊

    那人居然直接过来,把那便当盒放在了旁边的地上,然后把我的手铐给解开了,说喏,你吃吧,赶紧的。

    他拿着手铐离开,我蹲下身来,将那便当盒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油汪汪的牛肉米粉,刚刚送过来的,热气腾腾,浓香扑鼻,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呼啦啦地吃了起来。

    吃米粉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猜到,估计自己这事儿,差不多是查清楚了。

    要不然,这碗粉也送不到我这儿来。

    那警察也不可能在我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还随意地打开我的手铐,根本不怕我劫持。

    一碗粉差不多吃完的时候,那房间门又被人给推开,我抬头一看,瞧见却是吩咐人给我送牛肉米粉的马局长。

    他关上门之后,从角落里拖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在我面前,说陆言

    我说是我。

    他盯着我,说看到你,让我不由得想起一位故人啊。

    我说谁啊

    他说陆左,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我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淡淡地说对,我认识,陆左是我一远方堂哥,怎么了

    马局长瞧见我敌对的情绪浓重,笑了笑,说你别紧张,跟你讲个故事大概在五年前的时候,我还是县刑警队的一个老警察,连副队长都不是,那个时候,青山界那边发生了一起碎尸案,根据排查,我们发现跟一个年轻人有关系,然后当天把他给拘留了,那个人,就是陆左。

    我说结果呢,这件事情跟他根本就没有关系,对吧

    马局长点了点头,说对,陆左当时就否定了这件事情,然后告诉我们,他可以帮我们破案;当时我相信了他,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陆左就带着我们,把案子给破了。

    我说是么,原来你们是老交情啊

    马局长点了点头,说我后来因为这件事情得了些功劳,开始一步一步地上升,先是副队长,然后刑警队长,紧接着掉往了临县任副局,现在又调了回来,一晃五年多过去了

    我说马局长倒是官运亨通。

    马局长笑了笑,说当时陆左的处境跟你一样,都是被冤枉了,不过你们的选择却各有不同他虽然使了些手段,不过到底还是以德服人,而你,今天的做法实在是有些让人诟病啊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马局,那我问一件事情,陆左被抓的时候,有被人当着他父母的面暴揍一顿,然后肆意羞辱么

    马局长干笑了一声,说这个嘛,张大器他父亲是县上的领导,所以自小的脾气就大了一点

    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就只是大了一点儿”

    马局长这回没有笑了,而是诚恳地说道:“陆言,我刚刚调回晋平来,一直都在督导这件案子,也没有时间整顿一下内部,所以弄成这样,是我的错,在这里我跟你道一个歉”

    对方的态度如此真诚,我本来想拿捏一下,也终究拉不下脸来,不由得苦笑,说真不是我脾气暴躁,你看当时的情况,哪里能容我低眉顺眼

    马局长眯眼瞧了我一会儿,说陆言,你跟陆左一样,都是那种人吧,对不对

    我没有否认,说是又怎样

    马局长说道:“我不问具体的东西,陆左出事的时候,我还没有回来,不过也听说了,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也帮不了什么;但你是他堂弟,我能够帮的,还是可以帮一下虽说把你带到这里来,是我们工作的疏忽,但是目前的情况是,你在审讯室里面袭警,打伤了张大器,还当着我们的面袭击嫌疑人,这事情好多人都瞧见了,有人揪着不放,说你这么凶悍,后面肯定有事情,要深究”

    我说马局,有事你直接说,别绕弯子。

    他瞧了我一眼,这才说道:“主要是张大器不依不饶,我的意思是,不如你出面跟他道个歉,我左右撮合一下,把这事儿先弄过去,你看成不”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同样是官二代,人杨宇就真不错,你们说对吧

第五章 来喝水() 
道歉……

    听到马局长的话语,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从他先前的表现,和跟我说的这些话语来看,我感觉到他的真诚,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想让这件事情赶紧过去,免得我一直给羁押在这里,平添许多麻烦。

    他既然认识陆左,就应该知道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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