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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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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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就那么片刻功夫鸟儿额上汗如雨下,寒少宇单手箍牢他,抬了另一只手帮他抹了额上汗水,看他紧抿嘴唇怕他痛极咬了舌头,箍了他下巴掰开他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臂便塞进去给他咬,鸟儿刚开始还想推开他,但时下气力有限,终于在兔子再次淋上药酒时顾不得许多,牙关一紧,鲜红血液便自他齿缝流了下来,同时而落的还有两道泪光,不知是鸟儿是因疼痛,还是难过自己最终未能忍下痛楚,还是咬了他。

    兔子看这幕大概是心软有些难受,眼睛都红了,直勾勾盯大巫,“前辈,这差不多了吧?我师父痛得厉害”

    “不行!”大巫厉声道,“不是教过你,巫兵造成的伤口一定要清洗彻底干净,要清洗到流出的血全都是鲜红色没有丝毫紫黑为止,你是郎中,切莫心软,你要狠心给他洗干净才是对他好!”

    兔子闭眼不再言语,晃晃脑袋再睁开,眼神清明,又迅速专注到清洗之事上来,大巫既已解释,寒少宇也不再催促,只能箍紧鸟儿柔声柔语安抚,他不大会安慰人,这个时候更不大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闭眼乱亲,在鸟儿脑门侧脸亲了几十上百口,连鸟儿眼泪都舔得干净,鸟儿齿关不松,咬着他小臂说一点儿不疼也不可能,好在寒少宇向来对疼痛不是特别敏感,忍耐力也不错,兔子每洗一次,鸟儿便啃他一口,便会流一次眼泪,到后来他也不知自个被咬了几回,记得清楚的是他手臂上血泪分不清楚,在鸟儿又被押着剔除干净伤处发黑的皮肉之后,终于松口,大汗淋漓齿关嘴角全是血,单手箍了他脖颈仰头,一双清澈的眼睛蒙着泪光,神色疲倦而恍惚。

    “木头对不起。”

    他沙哑嗓音说了这句,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寒少宇侧脸贴上鸟儿脑门,烫的像是烙铁,他发烧了。

    洗伤之前,大巫便说鸟儿会发烧,需要几日的休养照顾,说是什么恢复,什么自我调节,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寒少宇也弄不明白,鸟儿靠在他肩上疲倦睡去,自拉下袖摆盖了右手小臂,任血沿着指尖淅沥而落也不想多管,右手臂上一片狼藉,布满鸟儿齿痕,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更和以往开玩笑咬着玩不同,那每一口都切进皮肉深处,这痛极啃咬的力道,岂是会有分寸可言。

    兔儿本想帮他敷药,看他目光不移昏睡的师父,也未多事也未多言,舒了口长气起身,自药箱拿了瓶伤药放在他身侧的案桌,知道他要同大巫交代一番,自出帐去等。

    “你这几日好好照顾他,寸步不离受着,有什么状况变化及时找我。”大巫道,“青木臣修为深厚,虽然清瘦身体底子却很好,等醒了灌两幅调理的药草,没几天就好了,你不要太担心,还有营中事,这几日阿熙阿烈自会帮你照看”

    “同二帝讨功的文书还得麻烦你。”寒少宇道,“老朋友,我好像从未如此叫过你,这一次多谢你帮我救他,我欠你的情,权且先记下,日后找机会再偿还吧”

    大巫笑了笑,“叫不叫这称呼都没关系,反正自上古,我便知道你这家伙耿正,是少数能同我做朋友的,你拿我当老朋友,我也拿你当老朋友,偶尔喝个酒,友谊天长地久,既是朋友,情分之事不要分得那么清楚,今夜庆功酒宴你也不要管了,我自让阿熙阿烈代劳,你专心照顾他便是。”

    “还是多谢”寒少宇道,“多谢你回来相助,若此回无你,后果不堪设想。”

    “没我你也是寒大帅。”大巫顿了脚步,没有回头,“有我没我,你都是寒大帅白战神,这点不会改变,只是我回来帮你你能轻松一点儿,而我这些年也逛得倦了,也想干点正事儿,不想再游山玩水虚度光阴了,我倒庆幸我回来了,不然哪儿能碰见苏墨那样好玩的野仙,这世上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好像这么说也是,听神棍提苏墨如沐春风,寒少宇勾唇摇了摇头,大巫走了几步,却再次顿了步子,这一回倒是回头了,瞟他一眼。

    “忘了同你说,青木臣这高烧可能整夜不退,你赶紧多弄些火盆被褥来,他会发冷,又会发热,冷热交替,若醒了,多给他喂点水,我同兔子去天牢为那蚩年诊伤,雷霆加身已经很惨,张百忍那狠心的家伙竟然还罚了五十刀鞭,也是蚩年年轻健壮,不然换个胡子一把的神仙早就嗝屁,好歹是巫部,冷眼看他死我可做不到,但这伤情复杂,可能几个时辰才回,你要寸步不离守着他,除了喂水不要给他吃东西也不要乱灌药,等我们回来再说。”

    “多谢。”寒少宇又同大巫说了这句,“你放心去吧,我记下了,谨遵兄嘱。”

第869章 高烧不退() 
“谨遵兄嘱”四字一出,大巫瞪大眼,只拿看妖怪的眼神儿看着他,愣了半晌才道:“你也发烧了?”

    “你说我发烧便发烧了吧”

    寒少宇从未见过神棍如此震惊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们这些活的长久的老玩意儿,活了多少岁,谁比谁大自个心里都没点数,“兄”这字儿,此情此景就是敬称。这世上能让他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心甘情愿用敬称礼遇的不多,六界是个喘气儿的对他有些耳闻,都只道他素日高傲,一条龙尾巴只差翘上天去把九层云障捅个大窟窿,却不知他对有真本事有高洁品行的家伙也拉得下脸表露几分敬意佩服,只是这世上能让他真正佩服,有真本事又品行高洁的家伙真的不多罢了。

    大巫狐疑看他数眼,不作声出帐去,摸着下巴低着头,走的那叫一个深沉,大抵是在想他寒少宇是刚经历那波被刺激的突然犯了病,还是被青木臣啃了数口传染也高烧不退。

    寒少宇觉得神棍好笑,目送神棍离开,唤了近侍烧炭装火盆,摆的帅帐到处都是,寒啸天探头进来瞥他一眼,“二殿下,这样子您受得了吗?”

    “无妨。”寒少宇看着鸟儿额上细密汗珠道,“再烧些热水来,拿条新的汗巾给我。”

    寒啸天还是担心瞧他一眼,应了出去,没多久送了些东西进来,除了他要的热水汗巾,还提了两坛酒,一些吃食,一个木盆。

    帮鸟儿擦了汗抱上床,能听到帐外武神仙怪们开宴的声音,很快帐子里就热起来,寒少宇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后来帐里越来越热,就有身处蒸笼之感,觉得就差一把香料几两花椒,将自个洗剥干净刮鳞去角用盐腌制,就在这帅帐里焖着,不到半日就可以直接烹熟,再取个有意思的名字叫做“清蒸上古大长虫”。

    鸟儿睡颜很乖,不禁摸摸,额头脸颊还是烫的像烙铁,许是难受睡的并不踏实,翻来覆去动个不停,但就是喊不醒。寒少宇坐着无聊,也不知是不是因出汗,刚只觉得有点疼的手臂突然痒的钻心,瞥到兔儿放在桌上的伤药,挽了袖子倒了杯酒冲了手臂,又胡乱涂了些药粉,看着自个狼藉的手臂再看小鸟发笑,这世上有胆儿惦念他这身龙肉的不多,就算是那只以杂碎小龙为食的大鹏,在他面前也得掂量掂量自个的分量,别闹到最后没咬着他一口,反倒被他反杀拔毛,捏一把香料下锅炖了。

    最后看了眼狼藉不堪的手臂,摸上鸟儿俊脸,“自遇上你,大鹏都不敢惦记的龙肉却被你这小东西啃了这么多口,小东西你这吃的也不讲究啊,生吞活剥,就差茹毛饮血”

    鸟儿自然不会答应他同他说几句玩笑话,指腹下的俊脸滚烫,甚至连脖颈处的皮肤都是红彤彤一片。

    那热度灼得寒少宇一愣,不自觉想要将手拿开,刚动,便被鸟儿扯了,鸟儿拉他手贴上自个的额头脸颊,侧身蜷过来,似乎想从他这里汲取些凉意,寒少宇不知他这样子是否自个该贴过去让他舒服一点儿,木桩子般不敢动,鸟儿呼吸声粗重,强睁眼看了他,声音嘶哑道:“热,木头抱我”

    寒少宇素日就最受不得鸟儿求他,这会儿鸟儿发烧,一脸病色,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儿,明明声音嘶哑,可不知为何,听在寒少宇耳朵里却带着些无法抗拒的魅惑和软糯,心一颤大脑一片空白,待缓过神儿来,自个已经溜进了被子里。

    鸟儿长舒一口气贴过来,手不老实摸上他腰带,寒少宇呼吸一滞,按了他手:“做什么?生病就要乖乖睡觉,不要乱摸,我就算活得再久定性再好也是爷们,万一摸出事情来兽性大发怎么办?”

    “就地!”鸟儿喘着粗气恶狠狠答,“我现在这个样子发高烧,像是被串了架在火堆上烤一样,我热的难受死了只想找冰的东西抱抱,刚好你是冰的,你是冰的就行了,我管你兽性大发!我要是被你折腾死了你另娶续弦好了!”

    话音刚落,撕拉一声,胸上一凉,自个刚换不久的衣袍彻底报废,鸟儿恶狠狠瞪他一眼,枕他胸膛阖了眼睛舒了口长气,大半身体也攀上来,一条腿搁在他大腿上,睡相差得没法吐槽,就差变只小坏鸟在他身上滚来滚去。一侧脸颊温度降下来,觉得舒服了才换另一侧脸颊贴上去,换来换去就跟烙饼似的,最后两边脸蛋儿都感觉舒服了些,就以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挪来挪去,触着某块肋骨,下巴划着圈儿膈他。

    “舒服点了?”

    伸手拍拍鸟儿后背,鸟儿皮肤还是烧得红彤彤的,但同刚刚相比,精神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寒少宇微微起身亲了他一口,嘴唇的皮肤薄而敏感,触到鸟儿俊脸,还是觉得滚烫如烙铁一般。

    “再亲亲。”鸟儿抱了他脖子,大半个身体贴着他道,“舒服点儿了,亲亲会更舒服点儿”

    也明白这家伙不是借机调情只是在陈述事实,难受成这幅样子,能有心调情才是见鬼,他是应龙体温不高,血液流动又缓慢不是那么容易被暖热,对鸟儿来说,就是块冒着冰凉寒气的大冰块,唇舌自然也是冰块,只要是冰块才不管哪个部位,贴上来就是了。

    便亲了,细密如雨的吻贴上鸟儿额头脸颊,亲了几口发现费力效果还不大好,干脆用舔的,吻上鸟儿唇齿时灵机一动,渡了一小口寒气给鸟儿,鸟儿眯眼看他,许是舒服了,靠在他身体上笑嘻嘻耍宝唱曲儿,声音嘶哑不似往常清浅,倒还能听,可寒少宇听了一会儿就觉不对,箍了鸟儿下巴强迫他看他,鸟儿整张脸都烧得红彤彤的,双眼迷离,似是没睡醒。

    “烧糊涂了?”寒少宇问道,“这什么曲子?”

    “淫词艳曲。”鸟儿恬不知耻答这句,变相回答他第一个问题:他神志清醒,没烧糊涂。

    “哪儿学来的?”

    “妓馆,青楼”

    鸟儿答这句,寒少宇双眸一眯,本浅若琉璃的蓝眸,徒然深了几分。

第870章 烧糊涂了()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寒少宇做梦都没想到鸟儿伤了一回,竟然能让他诈出这么让人震惊的消息。

    “妖市的妓馆青楼?”

    鸟儿冷笑一声,趁着一张红彤彤的脸,特别有意思,“我有这么没追求?妖市的妓馆都是相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好逛,自然是”

    “是哪里?”

    鸟儿将眼一眯,“你诈我?寒少宇你这条坏龙,你竟然趁我发烧诈我!”

    寒少宇心说呦呵,您老还没烧糊涂,还知道我在诈你!摆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拍拍鸟儿侧脸,“快些,跟夫君老实交代,逛的是哪儿的妓馆青楼?”

    “交代你打算如何?”

    寒少宇眼神一凛,“烧了他们啊!你逛哪家我烧哪家,烧得老板逃回姥姥家!”

    “你变态。”鸟儿道,“你寒少宇,上古即是家喻户晓的战神,可惜霸道的没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寒少宇心说可以啊,烧成这个鬼样子,竟然还挺能拽词儿,这思绪清明的说您烧糊涂了传出去八成都没人信。

    反正无事可做,就更乐意逗鸟儿,一挑鸟儿下巴,“我是州官你是百姓?我哪回逛过妓院?”

    “你没有?”鸟儿眯眼反问,“我那回在长安见你,那是哪儿?长安城著名的花街柳巷!”

    坏鸟尾调一扬,寒少宇便回过味儿来,感情他是在这里等着,原来鸟儿心里扎了根毛刺,他就一直想知道长安那回他跑花街柳巷做什么去了。

    柔声细语解释,为表诚意,还亲了两口,鸟儿“哼”了一声扬下巴不搭理他,也不贴他靠他了,看模样就很矫情。

    “现在轮到你。”寒少宇去箍他下巴被躲开,只好口头催促,“我们家端雅清正,一派正经的青先生,是何时逛的青楼妓馆?又是从哪个妓子身上学会的淫词艳曲?”

    “花酒喝过,妓子没睡!”鸟儿啪啪拍他,将他一身好肉拍得红彤彤的,“你不要我我生气!我那年从海棠花林出来就生了很久很久的气!后来变成小鸟儿陪着你,看你为你的前情往事伤情还是生气,有时候跑出去想报复你就逛妓馆喝花酒,花酒不好喝,妓子唱的曲儿好听,虽然词不雅,但也掩不住曲好听的事实,一来二去就记住了,学会了,看你喜欢听我唱曲儿,还想着有时间梳理改改,把词儿改的雅一点,但是伤了,病了,脑袋不好使,就算了不改了,直接唱给你听!”

    “为什么难受成这个样子还要唱给我听?”

    鸟儿愣了一下,微微低头,发带早不知被丢去哪里,他此时披头散发,额发垂落盖住整张脸,就差一双尖利的指甲就能扮女鬼。这个形象实在不佳,寒少宇抬手就把他头发撩到一边,一看鸟儿神情不得了,大鸟宝脸红彤彤的,表情很难过,特别不开心。

    “怎么了”

    “我咬你了。”鸟儿嘶哑声音答,“你疼不疼?木头你给我看看”

    说着就去扯他藏在被子里的手臂,寒少宇这个姿势没法反抗,被子被掀,就被看着了,鸟儿抽抽几声,表情更加难过,咬了下唇没忍住,又哭了。

    “真是烧糊涂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说两句就哭鼻子?”

    鸟儿抱着他嚎啕大哭,身体滚烫,眼泪不要钱一样涌出来,哄也哄不好,寒少宇不大会安慰人,鸟儿这一哭就真除了抱着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母亲很久以前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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