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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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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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景元帝要用老大的年纪来说自己?

    抽搐完了嘴角,杜仲开始往深处除虫起景元帝这局话来,以他多年来在朝堂上积累起来的宝贵经验,很快就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景元帝嫌自己老了,嫌弃自己在朝堂上碍眼了。

    杜仲没猜错,景元帝还真就是这个意思。

    杜仲和韦韧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的冤家,自从步入朝堂做侍郎开始,他们两人就不对付,怎么看对方那是怎么不顺眼。

    韦韧出身百年世家,在太祖打天下的时候,他们韦家就出了不少力,他生怕别人说他靠着家族的萌荫才进的朝堂,因此参加科考的时候故意换了个名字,没想到居然高中了榜眼。

    当时太祖皇帝龙心大悦,直夸韦家祖坟的风水好,这平日里不显上不露水的,居然出了这么大个才子,好,韦家不愧是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孩子这么出息!

    太祖的大加褒奖使得韦家跟过年一样高兴,但最应该高兴的韦韧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进考场前,是憋着劲儿的要拿状元的,可现在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愣小子,居然把自己挤下了状元的宝座。

    那愣小子也不是别人,正是从穷山沟里跑出来的杜仲。

    杜仲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自幼就十分刻苦,好不容易盼到大比之年,他怀揣着全村人的期望进了皇城,结果一举成名天下知。

    韦韧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年前三甲蒙太祖召见时的情景,那就是太祖在见到杜仲的时候,居然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执起酒壶亲自给杜仲倒了三杯酒

    递到他的面前,中午赐宴的时候还让内侍将杜仲的座位安排在了自己的下手,并一连赐了四道太祖最爱吃的菜给他。

    当年那番情形不知羡煞了多少朝臣,但是端坐在那里的韦韧,几乎将指甲都要掐到手心里面去。

    为了能稳妥的高中状元,韦韧特意的将自己关进书房多学了好几载,没想到最后败在了杜仲这个毛头小子的手下,他怎么可能不恨,于是从那天起,他就开始看杜仲不顺眼。

    杜仲小小年纪就能一举夺魁,自然也不是笨蛋,再加上韦韧对他毫不掩饰的敌意,当即就对着韦韧呛声道:“听说韦公子为彰显才学化名进场,竟然高中榜眼,果真是厉害呢!”

    韦韧隐藏在宽大袖袍里的双手紧握成拳,力气之大连指节都泛白没有血色了,长牙回道:“比不得杜公子少年得意!”

    两人之间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在场的人精们都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纷纷举起酒杯恭维两人,倒是那年过半百的探花郎,完全成了一个摆设。

    从那一天开始,韦韧和杜仲都在心里憋着一口气,那就是无论什么事,一定要压过对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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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秦氏好肉垫儿() 
自从当年败给杜仲没有得中状元那一刻起,韦韧就憋着劲儿的和杜仲作对,杜仲倒也不含糊,同样憋着劲儿的和韦韧过不去。

    由于太祖的青眼相看,他们二人初入仕途就是礼部侍郎,职权一样,品级相同。

    太祖说虽然侍郎已经是不低的官职,但是上面还有更高的官职,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往外使,朕可是睁大眼睛看着呢。

    别人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韦韧和杜仲,简直就是烧不完的熊熊野火,一直到他们分居太师和丞相之位,那火势都没有变小的趋势。

    本来他们只想在自己的职位上做出突出的政绩来压制对方一头,但随着韦韧的女儿韦伊莲进宫,他们之间不死不休的争斗慢慢的就变了味道。

    韦韧开始变得算计,尤其是韦伊莲诞下三皇子之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皇子杓勍的将来。

    杜仲没有姐妹或者是女儿进宫,但他又见不得韦韧得意半分,于是就处处和韦韧唱反调。

    只要韦韧说三皇子和当年的太祖最像,他就说太祖可是文治武功双全的英雄人物,三皇子马上功夫是不错,但是论起诗词歌赋来,啧啧啧,那可真是麻绳提豆腐啊。

    皇子可不是能随意谈论的人物,更何况是杜仲这种嫌弃的说辞,最初的时候他也是试探着来的,但是一次两次之后,并没有看到景元帝的干涉,于是他的胆子也渐渐的大了起来。

    有次趁着皇上宴请群臣,酒过三巡之后,杜仲在景元帝面前很是夸奖了刚从外面游历回宫的四皇子几句,景元帝居然笑的十分开心,直夸杜仲有眼光。

    身历三代皇帝,杜仲早练就成了揣摩圣意的高手,于是他当即断定,景元帝对这个常年在外的四皇子,并不是表面上不管不问的这么简单,这其中定有猫腻。

    于是之后杜仲和韦韧唱反调的时候胆气就更壮了,心说姓韦的就算三皇子是你外甥又怎样,我可从未听见皇上夸过他一句!再说了,皇上可不只有三皇子一个儿子,但你只有一个外甥,单就从人数上来算,我就胜你一筹,因为我的手上有两位皇子可以选。

    后来只要韦韧经手的事情能和三皇子牵扯上一分半掉的关系,杜仲就卯足了劲儿的不赞同,但他也只是不赞同,并没有拿二皇子活着四皇子来做比较。

    只要是朝堂上的老人,多少都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的看不顺眼,因此对于他们之间的处处不对付也没想那么多,更不会插手去多管闲事,也就乐得看个热闹。

    但是后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四皇子杓昀带着秦艽半夜翻墙进了丞相府后,大家就发现事情渐渐的变了味道,那就是杜仲对韦韧掐的更厉害了,话里也渐渐的捎带上了四皇子。

    于是慢慢的有人站在了杜仲的身后,也有人选择了韦韧,大彧的朝堂渐渐分成了两大派,但是高高端坐在龙椅上面的景元帝仍旧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每日里看着两派唇枪舌战的倒是还挺乐呵。

    后来定国公世子落水而亡,韦太师被指证为幕后凶手关进了府伊大牢,杜仲不由得喜在心中,心说半辈子了,你姓韦的终于败给我了,但是他的高兴劲儿还没有过去,就被景元帝诏进了宫中,并看到了本该关在府伊大牢中的韦韧,他心中的讶异刚起,却又听到景元帝嫌弃他年纪大。

    杜仲一下子如坠冰窖,摸不清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景元帝一下子就嫌弃起了自己。

    景元帝仍旧和颜悦色的,让杜仲平身之后就转头吩咐常福准备笔墨纸砚。

    别让常福身材圆润的跟个球一样,做事情还是特别利索的,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

    “皇上,笔墨纸砚都备齐了。”

    景元帝一眼扫过去,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兰儿和阡陌两个哪里去了?”

    常福躬身回道:“公主和驸马好像往后面的园子里去了。”

    “你去唤他们来,就说朕这里有要事需要他们知道。”

    常福应了声是,就起身往昭阳殿后面的园子寻人去了,剩下杜仲、韦韧和魏源站在那里陪着静默下来景元帝。

    本来杓兰准备给自己脸上敷上一层粉陪着景元帝一起在杜仲面前演戏呢,可是转过身后怎么都忍不住心头的酸楚,差点儿就要哭出声来。

    秦艽看出了她脸上的异样,忙跟在她的身后出了大殿。

    由于昭阳殿里所有的宫人都被御前伺候着的给替换掉了,杓兰也不怕被人看到,一出殿门捂嘴哭着就往后跑,秦艽见状就跟在后面追。

    “兰儿,兰儿你慢些跑,看着脚下的石子路,小心崴到脚,啊,兰儿”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秦艽的话音还没落,就连杓兰脚下一个趔趄,往地面上摔了过去。

    这通往后花园的石子路可不是随便这么叫的,那可真是大大小小的各种石子铺就而成的,杓兰跑得那么急切,这一下子摔下去,那还不得磕坏等到了她。

    秦艽心中一急,也没有时间多想,提起一口气就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杓兰猛的一个转身,将自己结结实实的垫在了下面,成功的做了一次肉垫。

    杓兰脚下一个趔趄之后,忽然觉得有人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猛的一转,她的一声惊呼还在嘴里没有发出来,就感觉身下一软,然后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

    秦艽扑过去的速度可比杓兰跑的快多了,再加上杓兰叠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摔的可是不轻,身下那些大小不一凹凸不平的石头硌在他的背上,生疼生疼的,疼得他倒抽了好大一口冷气,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杓兰等不急那股眩晕劲儿完全过去,就挣扎着转过身子,一看,顿时一惊,因为垫在她身下的秦艽看起来很痛的样子,脸都扭曲变形了。

    “阡陌,阡陌你怎么了,很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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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侬我侬() 
这一摔倒地之后,秦艽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杓兰被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惊吓到不行,想要伸手搀扶他又不敢,因为季闲云跟她说过,秦艽由于经脉尽毁,内里已经损伤的不成样子了,一定要精心的养着护着,千万不能受到任何的损伤。

    秦艽咬牙缓过那阵痛楚,抬头看向杓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兰儿不怕,不就是摔一下嘛,没事的。”

    杓兰小心的问道:“真的没事,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当然是真的没事。”

    杓兰蹲坐在他的右边,皱着眉头说道:“你看起来那么痛苦,怎么可能没事。”

    秦艽勉强抬起左边的肩膀对杓兰说道:“这肩膀下面的石头像是块棱角锋利的,你看是不是?”

    “啊哦”

    由于这条石子路比较窄,两边又种满了修长密集的翠竹,秦艽横着躺在那里,杓兰总不好抬腿从他的身上跨过去,只好将左手撑在秦艽的身边,打算将右手越过他的胸口在他的肩膀下面摸索,看能不能将那块石头摸出来。

    可是杓兰不过刚把右手伸过去,秦艽忽然伸出两手将她抱了个满怀。

    杓兰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整个趴在了秦艽的胸前。

    “你做什么?!”

    说话间杓兰就要挣扎着起身,但是秦艽不过又发出了一声痛哼,就瞬间将她挣扎的动作给制止住了。

    “兰儿你不要再动了,我的背真的好痛的。”

    杓兰趴在秦艽的胸前,听着他的咚咚的心跳声,再感觉着萦绕在鼻尖的清冽男子气息,只绝的脸上开始发烧。

    秦艽一睁眼正好看到杓兰小巧的耳垂,勾唇一笑,加大双臂上的力道将杓兰紧揽在怀中,故意对着那耳垂吹了一口气。

    杓兰忍不住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捂耳朵,却发现自己被抱的死紧死紧的,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了。

    “你,你快放我起来,被别人看到算什么样子,你不想要脸皮,我可还要呢!”

    秦艽没有理会杓兰的话,反倒伸手将她向上搂了搂,正好将那小巧的耳垂送到自己的嘴边,然后一张嘴,两片唇就将那小耳垂含在了中间。

    杓兰只觉得耳朵上一热,然后有个湿滑柔软,同时还热热的东西舔了上来,等她明白过来那是秦艽的口中之物时,好像一下子被卸掉了全身力道似的,只剩下酸酸麻麻的感觉。

    秦艽将杓兰的耳朵舔到通红之后才忍不住放开,叹息一般的说道:“兰儿,你好甜。”

    杓兰忍不住呻吟一声,将脸埋在秦艽的胸前,埋的严严实实的,心说老天爷,您老一个雷劈了我算了。

    秦艽像是一只偷到了肥美鲜鱼的猫,只差摇着尾巴喵喵的叫上几声了,将手从杓兰的背上移开,一下下抚摸着她的长发。

    杓兰感觉到秦艽环抱着自己的力道松懈了下来,就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却被秦艽给制止了,“兰儿别动,让我再多抱一会儿。”

    杓兰愣了一会儿,还是坐起了身子,并嘟囔着骂了一声不要脸。

    这时候的秦艽脸上那还有半分痛苦的神色,就见他也跟着坐直了身子,将杓兰又往自己的怀里一勾,并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问道:“兰儿,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这是在骂谁不要脸呢?”

    杓兰眨眨眼,毫不客气的伸手指着秦艽说道:“你!当然是骂你!”

    秦艽毫不在意,脸上反倒露出一股邪肆的笑容来:“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个不要脸的法子?”

    没想到秦艽居然还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杓兰在他黑曜石般的眼波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你你真不要脸!”

    秦艽呵呵两声,托着杓兰下巴的手指稍一用力,然后低头向上一凑,那话语就消失在了胶着的两片唇间。

    “兰儿你说我不要脸,可是指的这样”

    杓兰觉得自己一下子掉进了个虚无缥缈的空间里面,除了嘴唇上温润的触感之外,别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看着缓缓闭上眼睛的杓兰,秦艽也渐渐的合上眼睛,吻的更加恣意。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有多久,反正常福寻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随微风轻轻拂动的翠竹下面,一对璧人正在相互依偎,于是他赶紧捂上眼睛转身。

    也不知道是不是常福将眼睛捂的太严实还是怎么的,沿着来时路匆匆离去的他,忽然就偏离石子路,啪的一声撞到了竹子上,发出了老大的声响。

    忽然间回神儿过来的杓兰一把将秦艽推开,然后像只鸵鸟般的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双膝中间。

    歪倒在一边的秦艽稳住身行之后,向着发出破坏风景声响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个肥硕的身影正往前跑,于是他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声常福,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就连常福的脚下一滞,但是转眼之间,他就加快了脚步,受惊兔子一般的向前窜得飞快。

    杓兰抬头送给秦艽一记眼刀之后,复又低下了头去,甚至比刚才更低了些。

    看到她这个样子,秦艽哪里还顾得理会常福,起身将双臂一伸,第三次将人给勾进了怀里。

    杓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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