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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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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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经常一个人站树下。就像现一般,远离人群,觉得那些尘世的喧嚣和欢乐,永远与自己无关。”
北辰耀的心猛然一震,阵阵暖流激荡心间,他所言,正是他心所想。
“你做我的朋友好吗?”他眸恢复了孩童的纯真。
侍卫微微一笑,将他的小手裹手心:“好。”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小女孩,对一个小男孩,说出同样的话,那是多少年以前,他已不记得了。
“你随我来,我要问父皇要下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北辰耀拉着他的手,直奔北辰染身边。
耀从未向父皇开口提过要求,他深深做了呼吸,鼓足勇气开口:“父皇,儿子有一事相求。”
北辰染正和玄冥轩聊得兴起,淡淡“哦?”了一声,笑问道:“说来听听。耀儿看上了哪只猎物?”
“并非猎物,而是一个人。儿子想要父皇的一个侍卫。他的名字叫梅雪。”
“侍卫?”北辰染一愣,不曾记得哪个容貌出众的侍卫叫作梅雪啊。
“梅雪是儿子取的名儿,他本名梅寒。”北辰耀冲远远站着的梅雪勾了勾手指,梅雪却一动不动,他性唤了声,“梅雪,你过来,让父皇瞧瞧。”
北辰染视线一飘,瞧见那走过来的人,唇角忽而浮起一抹诡谲兴奋的笑意,小雪,这名字可真适合你,这扮相也不错啊!
北辰染故作不识地挑高一道眉:“耀儿为何想要这个人?理由若是让朕满意,倒是可以允了你。”
“梅雪是儿子的知己。”对就是知己这个词。
“知己?”他的女人成了他儿子的知己,真是有趣,“朕还想听听别的理由。”
“这……”北辰耀面颊染上薄红,怯怯道,“儿子喜欢……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温暖柔软的双手,喜欢他身上的香气。”
“很软很香吗?”玄水月被勾起兴致,起身就要上前去抱一抱闻一闻,被玄冥轩拉住,龟儿子,你给老子坐好!
“你,过来!”北辰染十指磨着下巴,对扮作侍卫的艾幼幼下令。
艾幼幼缓缓上前,她武功已达到能通过人动作时气流的变化辨别方位,所以眼盲也掩饰得很好。
“你这样木头一样站着,朕怎么鉴别耀儿说的话。”北辰染略微不悦地哼了声,拍了拍自己的腿,“坐到朕的腿上来。”
“……”所有人都傻了眼,虽然云舞大陆男风盛行,男人爱男人,皇帝有男宠也是正常,但这大庭广众下,让一个侍卫坐皇帝的大腿上,实是不成体统啊!
艾幼幼暗自咬牙,动作僵硬地刚上前一步,就被北辰染长臂一伸,抱了个满怀。
他用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后颈,唇以缓慢暧昧的速她耳垂上若即若离地碰触,陶醉地做了个深呼吸:“嗯,确实很香!”
她的手不自觉攥成拳,袖间的匕呼之欲出,他的一只手却忽然捉住她的手指,让她不能行动,另一只手臂也圈她的纤腰,手指忽然她肚脐上轻轻按了一下:“小腰也很细,耀儿真是好眼光。这个侍卫就赏你了。”
“谢父皇!”北辰耀笑得开心。
“等耀儿长大了,让他给你做男宠好了。哈哈哈。”北辰耀放声大笑,说话间已徒然将她的身子扳起,面色一沉,七分严肃,三分戏谑地说,“这石凳凉,梅雪,你就躬下身子给朕当椅子坐如何?你身子这么软,坐上去应该感觉不错。”
艾幼幼的指尖捏得泛白,奇耻大辱!这混蛋居然开口要她给他当凳子!
她暗暗压下愤怒,这里不能动手,人太多,她并未有十分的胜算,这是后一次机会了。
此时不远处的传来士兵的大吼:“圣上,林有老虎!”
北辰染顿时兴起,大笑道:“还是猎虎能提起朕的兴致,丞相,耀儿,夜儿,月儿随朕来,其他人原地候着。”
见北辰染飞身上马,朝林行去,艾幼幼心头一凉,若是自己也能跟去,林倒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正当她失望,北辰染马背上回眸唤了声:“梅雪,你也跟来,护卫你家王爷的安全。”

、chapter204第二次机会

204第二次机会
丛林,无比安静,除了野兽喷气的鼻息,连马蹄踏草丛上的声音都清晰地让人心惊。
艾幼幼紧握缰绳,凝神屏息,不停盘算着,北辰染就前方不远的地方,如果此时从背后出手,胜算会有多少?
“圣上,那老虎跑没影了啊?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玄水月仰着脖子找老虎。
“嘘——你听,老虎没有跑远,而是找准时机伺机反扑,我嗅到它的气息了。”北辰夜兴奋地说。
艾幼幼的背脊窜起一阵凉意,这话怎么越听越像说给她的?
北辰染回头看见某人脸上紧绷的僵硬,抿唇一笑:“放心,小小老虎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这暧昧的语气分明就是警示和挑衅。
该死的,肯定又被他认出来了!艾幼幼觉得喉咙紧得干,明知道他打的是心理战术,但自己就是不敢轻易下手。
她忽然觉得自己骑的不是马,而是老虎。
逃,他不会放手。
杀,他早已看穿迟迟不出手,却把她引到这里,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骑虎难下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夕阳西斜,光线被山林里高大繁盛的枝桠阻隔,她眼盲,听力和对温的感知就来得敏锐。
那重叠的树影映面颊,微凉;出了树影,微暖。
光与影的间隔本就因茂密枝叶出现极短,策马行得越快,光影交错的频率就出奇地急促。
这种感觉让艾幼幼非常不安,就好像一颗心被人用极快的频率一会丢入冰水,一会扔进油锅,无休止地反复,无休止地煎熬,带着不知所措的惶恐。
不行!若再不出手,她会被不安折磨得疯,手腕的匕刚一翻,身侧传来北辰耀的声音。
“梅雪,这林子里有些冷,我可以与你同乘一匹马吗?”
“王爷,共乘还怎么打猎?”带着个小孩她还怎么下手?
“我不想打猎,只想同你离得近些。”
“……”
“梅雪,我冷。”
她似乎看到孩子祈求温暖的目光,那样纯澈,那样孤单,就如从前的她。
“好。”艾幼幼心软,飞身落北辰耀的马背上,手绕过去握住缰绳,“还冷吗?”
北辰耀身子一仰,安心地靠她胸前,闭上眼:“你的身子好神奇,靠着你就会暖,梅雪,以后你一步也不离开我,好不好?”
耳畔好似响过一道惊雷,曾经,也有一个人对她说“小雪,你一辈子也不离开我,好吗?”
为了想要逃离,却越陷越深,这样的挣扎,何时才是头。
北辰夜瞅瞅两人,小声嗤了句:“耀有做断袖的潜质。”
小小年纪,说出的话如此老成。是不是身帝王家的孩子,就注定没有正常的童年?想到这里艾幼幼心一片涔寂。
风面颊扫过,寒冷就像扎骨缝里,艾幼幼握着缰绳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梅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北辰耀转身凝视着她。
“我没事,小时候的痼疾。”她手指伸进衣襟取出一瓶药,手抖得厉害,药瓶刚打开,白色的药丸就咕噜噜滚了一地,被马蹄子踏个粉碎。
北辰染徒然停止说笑,一回眸,看到她头顶有隐隐的白气升起,他缰绳一勒,想下马为她拾药。
茂密的绿叶不寻常地抖动起来,北辰染直起身全神贯注地侧耳倾听,艾幼幼、玄冥轩也同一时刻感应到气流乍起的肃杀之气。
地面此起彼伏海浪般凸起无数个小包,轰地一声尘埃飞起,林多了一群蒙面的刺客,一句话未说便动猛势的进攻。
北辰染扩大疆土、连年征战,自然树敌不少,想杀的比牛毛都多,她何须多想,但这无疑是个佳时机。
她一踩马蹬,腾空而起,左手登时多出一把锋利的匕直刺北辰染咽喉,但是动作明显比平时慢太多。
他手腕一翻很轻松就将她和匕推到一边:“不要逞强!”
她置若罔闻,铁了心要杀他,北辰染只能一边躲着艾幼幼的攻击,又攻击刺客,而那些刺客不单杀他,也向幼幼出招。
林刀光剑影,厮杀声,孩子惊慌的尖叫,混乱一片。
看艾幼幼没有服药,握刀的手都颤,还强撑着要杀他,他又不能对她动手,北辰染的火气腾地一下蹿上来,吼了句:“你就是为了让朕分心!”
“没人让你分心!纳命来!”她狠狠咬牙,匕晃过一道寒光。
其实分心的那句话他是对刺客的头目说的,没时间解释,北辰染对那个人戏谑冷笑:“这么久你才练到第八成,没想到你年纪越大资质也退化了啊!”
刺客的头目一身黑衣,蒙面看不见容貌,只有一头雪白的长风飘动,他不出手,只是冷冷地坐枝头看着下面的厮杀,听到北辰染的话,眸乍起一片怒意。
“你从朕那盗的秘籍,朕能不知道练到第八成头会全白?”
黑衣人只是冷冷眯眸,也不答话,袖摆轻抬,林多出多的黑衣人,这次的目标竟全部集三个孩子身上。
北辰染和黑衣人频频过招,打得难分难解,艾幼幼又夹两个人间报仇,根本没时间顾及孩子。
人太多,玄冥轩只有两只手,一人应付一群,只能选两个孩子保护,他一咬牙,选了喊得凶看起来可怜的北辰夜和玄水月。
而一向少言又冷静的北辰耀,就被扔了一边没人管,其实他也怕得腿软,只是他不喊出来而已。
不把脆弱表现出来,就注定要被忽略吗?孩子不甘心,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杀出一条活路,但他毕竟才岁,眼见就要力不能抵。
“梅雪——”他慌张地求助,喊出的名字是梅雪,而不是父皇,因为他知道,父皇从来就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心上。
艾幼幼心头一震,救他,她就失了后一次机会,不救,耀儿会死!
见艾幼幼分心身上已被划出一道刀口,北辰染的心也乱了。
此时黑衣人找准时机,袖飞出一枚梅花镖。
艾幼幼的听觉异常敏锐,几乎是本能反应水袖一挥将射向梅花镖打了出去。
熊熊怒火从黑衣人眯起的眸子喷射而出,他狠狠攥住拳,对刺客挥挥手,意思是撤。
黑衣人的身影朝密林深处隐去,艾幼幼只觉得脑袋像被无数的冰块砸,身体也灌了铅块,冷,无止的冷,她呵出一口气,竟炎热的夏天结出了冰花。
“小雪,怎么样?”北辰染见她站都站不稳,心疼地要上前去扶。
“要你死!”她无力地端着匕,踉踉跄跄刺过去,此时不远处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正巧是北辰耀所的方向。
一只巨虎徒然窜跃出来,北辰耀顷刻间就被吓白了脸:“梅雪——”
艾幼幼一怔,忽儿间,巨虎吼了一声,朝北辰耀扑去。
她来不及考虑,行动就已做出了选择,她用自己的身体牢牢护住北辰耀。
北辰耀微微张着唇,一动不动,女子的长像春日的绵绵雨丝扑面而来,她空洞的双眸停留他的眼,荡漾成亘古不变的暖流,停驻永恒。
其实整个过程只是一瞬,很短很短一眨眼的时间,他却看到了世上绚烂的烟花,迷恋一生的风景,直到她口的鲜血夹着冰碴面颊喷散,他才眨了眨眼。
孩子眼睁睁看着倒地的巨虎奄奄一息,救下自己性命的女人也被父皇带走,久久不能回神。
他冲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大喊:“父皇,你要带梅雪去哪里?”
“父皇,梅雪是儿子的侍卫!”
“父皇,梅雪是耀儿的人!”
玄冥轩的手掌搭北辰耀肩头:“别喊了,那并非男子也不是你的侍卫,她是你父皇的雪妃。”
一听是凤亦雪,三个孩子同时眼睛一亮,担忧地异口同声:“她会死吗?”
“不会,你父皇是她的守护神。”
只有北辰耀的眼神黯淡下去,失落地垂下头,返回来时的路,去寻找那些被马蹄踏碎的药碗,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她是我的。”
天色已晚,北辰染一行没有返回皇宫,来到猎场内的西静宫。
月色倾泻,竹海如涌,天际星星隐隐,万籁俱静,似乎只能闻得见竹叶摩擦夜风出的簌簌声,北辰染坐石桌前独饮,夜黑如漆,但见一盏雪亮的琉璃灯缓缓朝这边亮过来。
明灭的灯火映照出玄冥轩凝重的神色:“圣上……”该如何对他开口啊!
“坐下来陪朕喝一杯。”北辰染淡淡笑道。
玄冥轩坐北辰染对面,瞅了一下石桌,只有一壶梨花白,两个墨玉酒杯,空的酒杯是北辰染喝完的,满的酒杯,是倒给她的吗?
瞧见他容颜的瞬间,玄冥轩的心微微扯痛,圣上,您一向波澜不惊的神色,何时竟生了一丝疲惫?您一定也有预感,不然不会不留她身边,选择一个人闷声这里喝酒。
“就用那杯子。她以后怕是没机会再喝到。”北辰染的目光移向一边,叹了一口气,“说,朕可以受的住。”

、chapter205以命续命

205以命续命
“从脉象上看,娘娘是气血两虚,但从身上结出的薄冰来看,怕是了寒毒,伤了心肺二脉。”
“那‘夜生’带出的后遗症岂会如此厉害?”北辰染想起当日艾幼幼诈死服下的就是名为“夜生”的毒药。
北辰染眸的愤怒猝然点燃,啪地一掌将石桌都击了个粉碎:“朕就知道,凤靳羽岂会只是偷情,想到不竟如此卑鄙通过这种方式将寒毒植入小雪体内!”
“微臣研究过凤靳羽给娘娘服用的解药。那解药是用五十味奇药合成,表面上是暂缓毒性,实乃饮鸠止渴,且会久服成瘾。等于又了阴毒。解药已经服了半年,毒性日久,无法拔除。怕是娘娘能活也要一辈子靠这解药续命。”
北辰染怒极反笑:“好,甚好。这样小雪就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
“娘娘的病,已非人力物力可及,乃是天命。”天命不可违。
“天命?哈哈哈!”北辰染凄楚狂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和天争,朕也要将她抢回来!”
“怎么?凤靳羽给她下毒,再把杀雪陌舞的罪转嫁到朕身上,引她来行刺。不就是算准了朕会为小雪解毒吗?那朕就随了他!就算朕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雪死!”
“且不说圣上把毒引到自己身上身子越来越差,给了凤靳羽复仇的机会。就算圣上救了娘娘,娘娘再雪夜里生子已亏了底子,身子骨也保不准能撑多少时日。”
“朕是北辰染,这世上,没有北辰染办不到的事!”
“可是,依娘娘的性子,怕不会以为圣上是救命,倒会认为圣上强占了她的身子,对您的恨就再也无力回头了。您是得不偿失。”
“事已至此,早就不能回头了。朕累了,也不想回头。”北辰染苦笑,“你可知有一种人,为了逃避,故意自我催眠,做出与内心背道而驰的事。”
玄冥轩早对其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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