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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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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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的鲜血,居然还漫不经心地对她**,艾幼幼胸气血翻滚,咬牙低咒:“混蛋!”
他丝毫不被她的怒气惊饶,手指她曼妙的曲线滑动:“你不思念我吗?不思念我为何打扮得如此美艳隆重来见我?对我为你安排的假面舞会满意吗?”
“无耻!你早就认出我,还耍花样戏弄!”他越是不以为意地笑,她越被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压得喘不过气,粗粗地出了好几口气,才冷笑道,“是啊,我想死你了,这半年来无时无刻都想你,想着怎么让你死!”
北辰染将她后一句话自动过滤,笑得很无辜:“这不是戏弄。你的易容术非常精湛,只是用错了人。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第一眼认出你,就如你能第一眼认出我。我们都该为这种默契感到激动。”
“仗着自己聪明,揭穿别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一眼被看穿,一语被揭穿,他面前,为何她总像个小丑!明明早被人扒光了衣裳,还不自知傻傻地表演,沦为被他嘲笑的笑柄!
“我说过不会骗你的啊。你若喜欢傻傻的我,我可以为你变傻!”他誓,这句话十成十的真诚。
艾幼幼紧紧咬住下唇,整张脸因为羞愤涨得通红,暗暗运气想要冲破穴道。
“我点的穴没人能冲开,你现根本就是白费力气,使光了力气一会怎么杀我?何况我会为你解。”他魔魅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的不耐,捏捏她的耳垂,“小傻瓜,还是这么可爱。”
怒意带着苦涩的滋味,像咸腥的血液堵喉间下不去,涌不出,很久她才能出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半:“要杀就杀,要解穴快解,我不想与你废话!”
“我没想着你和我说话,我就是想抱抱你!”他的手臂缠着她的细腰,嘴唇上她的后颈,也不轻吻,仿佛只是贪恋她的体温。
艾幼幼因为极的羞狠唇被咬出血,不再言语。
北辰染缓缓伸出手撩起她耳边的一缕银,捧手心,那柔软带着冰凉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恍惚沉醉,真是捧手心抚摸着一辈子也不会嫌腻啊。
“半年了,半年了……”他她耳边呓语,激动得声音有些轻颤,仿佛那等待的半年是长达几个世纪的煎熬。
半晌,他缓缓揭开她的面具,笑容一瞬间凝固破裂,那双曾经清澈的双眼看不出任何内容,甚至连愤怒都没有,空洞得像被人剜去了灵魂。
掌心颤颤地地覆上她的眼皮,一扇睫毛的距离,从这头滑到那头他连呼吸都带着悲伤,长长呼出一口气:“对不起,你难过的时候,我不你身边。”
男人的掌心很快就烘暖她的眼皮,这种熟悉的暖意,熟悉的味道,竟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心安。
不可以,绝不可以有这种情绪出现,你忘记了,他是你的仇人!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呐喊提醒,让她的瞬间动容转化为冷冷一笑:“瞎了很好,起码我不用亲眼看到孩子和雪陌舞是怎么被你杀死,起码我这辈子再也不用看到你的脸。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仁慈赏我眼瞎呢?”
北辰染对她愤恨的指控并未惊诧,他早猜到了,不过又是凤靳羽的嫁祸,那小把戏他习以为常。
只是没想到凤靳羽会以她的眼盲为代价来迷惑实现计划,只是看到她为孩子和陌舞的死伤心,他心里也会跟着痛。
他笑得很苦,刚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女人就从怀抽起匕狠狠地刺向他的咽喉!
“啪”北辰染轻轻抬指,匕他咽喉不到一寸的距离徒然定住,他轻松地平躺榻上,好整以暇欣赏着女人脸上的怒气,眸流转着比黑夜还暗的哀伤:“呵呵,真是毫不留情,直奔要害!我的女人,果然够狠!”
“出尔反尔,你说给我解穴!”艾幼幼身上的几处大穴又一次被封住,只是举着匕,动也动不了。
“我是说解开,没说不会再点。”北辰染耸耸肩。
“你要杀便杀,我绝不会受你侮辱和戏弄!”
北辰染笑道:“这么快就认输了?可不像你。我点了你的穴,只是想给你个机会。”
“机会?”她不可置信地开口,又要耍她吗?“我不信你会给一个要杀你的人机会。”
“既然你执迷,低三下四挽留也无济于事。我们赌一把,我给你两次杀我的机会,如果两次你都杀不了我,就心甘情愿留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你的心,你的身,永远只属于我!”
他语气张狂的霸道让她忽然明白他的用意,狠狠地咬牙:“你卑鄙!”这还不叫强迫?
“怎么,你不敢赌?你对自己能杀了我没信心?”
某人怒火攻心,压根没意识到原本无数次刺杀的机会愣被某只狐狸缩短到两次,了圈套还急切地表决心。
艾幼幼一咬牙:“我有!”只要能杀了他,让她下油锅她都干。
“那就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机会完全掌握你手,也不至于让你失了一身傲骨。我们各凭本事论输赢。你想清楚,答应了就不许反悔!愿赌服输!”北辰染二话不说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她的身体紧绷得似即将断裂的弦,徒然松懈下来,有点无力地朝前倒,想到他就她身下的位置,她强行抓住床榻的扶干,不想与他再有任何身体的接触。
她一咬牙,狠狠说道:“我不会输!我一定会把握机会杀了你。”
“击掌为誓!”他轻笑。
艾幼幼刚伸出手掌,立刻觉上当,果然他的手掌击去的同时,忽然收拢手指将她纤细的小手整个包裹住,轻轻一拉,她就倒了个满怀,嘴唇忽地一热。
“你做什么!”她愤懑地攥紧拳。
“偷吻啊。”他笑得坏坏,本是轻轻拥住她的手臂徒然收紧,有力的臂膀隔着布料传去熨烫的体温,连室内的温都突然升高暧昧的热气。
他勾勒美好的薄唇,轻佻地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从前你不曾见识过我这般有力量感的拥抱?感觉如何?”
“混球!”被他勒得她快喘不过气,耳畔只剩不安地呼吸,心要从嗓子眼蹦跳出来。
他的手指她的肚脐上画了一个圈,满意地赞赏:“你穿这外邦的露脐装,很美,以后要常穿给我看!”
正当她想一巴掌掴去,他却忽然松开了手:“你可以走了!”
唇上还有他的温,他暧昧嚣张的挑衅,让艾幼幼觉得神经都要一根根充血断裂,忘记还榻上,她本就眼盲,站起来就想走,脑袋嘣地一声磕床沿上,嗷,好痛!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明明是刺杀,却被他化解,让自己变成一个小丑闹笑话!他还身后偷笑。
艾幼幼纷纷地下地,狠狠丢下一句话:“我的匕一定会穿透你的胸膛!”
“是我的‘匕’一定会穿透你的身子!”北辰染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话说得轻佻暧昧,带着无限的期待。
“你!”居然说出这种下流的话,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坏到这种程,分明就是个色棍,把她耍得团团转,还轻佻地羞辱她,每一句话都像是狠狠抽她的耳光。
他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总能找到合适的办法化解她的招数。
北辰染,我会牢牢记住今天的耻辱,记住这一段血海深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用锋利的匕地了结你的命!
看着她忿忿离去的身影,因为眼睛看不到,离开的时候还撞到门槛,尤其是她羞愤地咬牙,娇艳的小脸就像粉嫩嫩的水蜜桃,惹人采撷,北辰染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游戏,似乎还不错。
凤靳羽,你以为设计让她恨我,就能除掉我,让她只属于你吗?你太小瞧我了,我不会再一味退让,是你亲手我们三个逼到绝境,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斜卧琉璃榻,浅:“我的女人,我等你。”
等艾幼幼走后不久,玄冥轩轻轻敲了敲紫纱屏障:“微臣可以和圣上说句话吗?”
“过来!”北辰染拈起金丝薄被,嗅了嗅她残留的香气,“见到她,她对你说了什么?”
“娘娘问微臣凤靳羽是不是被您关起来了。”
“你如何回答?”
“照实说啊,凤靳羽本来就不这里。微臣也告诉娘娘,半年前圣上赶回来雪陌舞都死了四天。孩子和雪陌舞的死和圣上无关。”
“多余!”她若是能信,就不会要死要活喊着杀了他。
“微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凤靳羽的秘密微臣没有对她提。不过,圣上,此事非同儿戏。依微臣所见,娘娘是恨您到骨子里,非要杀了您。您一直什么也不解释,只会让娘娘越来越恨您。”
“朕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人人都往朕身上泼脏水。朕还怕了这脏水不成?小雪何其聪明,只是这聪明害了她,我和她是同一种人,这其的玄机,你是不会懂的。”
接下来的日子,北辰染照常上朝下朝,依旧井井有条,奢华精致地生活,只是心多了一丝期许,就连用膳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去猜测,下一次,她会以何种方式出场?
会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那些忙忙碌碌的宫女里,是否曾有一个就是她假扮的身影?

、chaper203赏你做男宠

203赏你做男宠
天禁京都西郊的皇家狩猎场,万兽狂奔,鸟群惊窜,一群士兵牵着狂吠的猎犬浩浩荡荡打前阵,后头是数名御林军侍卫,各个手持弓箭,腰配长刀,护卫着身着猎装的王宫贵族。
万箭齐,空像织就绵绵密密的箭网,野兽的嚎叫声四起,一只雪白的狐狸狂奔的兽群格外显眼,只见一道金光咻地破空而来,白狐便倒地气绝。
“哇,圣上好厉害,只是那白狐箭了为何不出血呢?”玄水月疑惑。
北辰染眯眸淡笑,问随行的皇子:“你们觉得为何朕一箭命,却不让它溅血?”
“出血只算是上流箭术,父皇是想让儿子们见识到箭无虚、滴血不见的无敌境界。”北辰夜抢先开口,并对自己的回答很是满意。
北辰染但笑不语,转而问一旁一直沉默的北辰耀:“耀儿,你觉得呢?”
北辰耀和北辰夜虽是孪生子,但性格截然相反,他自小身子骨就弱,不爱多言,有着一双水雾飘渺的黑眸,被北辰染点名,他也是微微阖:“父皇的心思,儿子不敢妄加揣测。”
“你平日少言寡语,狩猎就是为了放松心情,不必拘束,心想什么便说什么,朕不会怪罪。”
“父皇射杀白狐,为的乃是那上等的狐皮,若是见了血沾染了天然毛色,狐皮就不完美了。”北辰耀说得波澜不惊,许是山风吹得吼儿痛,掩唇咳嗽了起来。
还是耀儿秉承他深藏不露的性格,这孩子像他,只可惜身体太差,北辰染朗朗大笑:“夜儿和耀儿答得都不错,赏西域进贡的瓜果两盘甜点四碟,随朕到驿亭享用。”
凌天国连猎场的驿亭都格外大,足以容纳人,黄昏的夏风也缓解不了天气的炎热,北辰染嚼着冰块,和随行的大臣侍卫闲谈着狩猎的收获,身后的内管摇着扇子送风。
唯有北辰耀没有围他身边,而是离开这一片欢声笑语,独自坐很远的地方,望着父皇赏赐的瓜果也打不起精神。
似是有些无聊,他拈起一粒葡萄,一只手伸过来将要入口的葡萄拿了去:“不可以吃这个。”
那说不清是柔和还是清越的嗓音,就像清风一般吹过心尖,炎热的夏季带来一阵凉意,他不已蹙起的眉竟不知不觉地舒展开,打量着面前的人。
那人身着侍卫的黑色轻甲,容貌普通,身形却不似一般侍卫瞧起来威严冰冷,倒是格外娇小,一双眼睛生得极美,却暗淡无光。
北辰耀不禁好奇地问:“你是侍卫吗?”
“回翼王爷,微臣是侍卫。”侍卫低着头,北辰耀和北辰夜四岁时便被封王,耀是翼王,夜是睿王。
“侍卫就该恪守本分,岂敢妄加干涉本王。”北辰耀淡哼了声,又要拿起葡萄。
“王爷体寒,吃这些寒性瓜果,身子会不舒服。”侍卫丝毫不被他的言语震慑,将整盘的葡萄端到一边,递过去一个丝绒薄垫,“石凳上凉,不铺薄垫王爷夜里怕是又要喊痛。”
“你怎么知道本王夜里会痛?”小孩嘴上不服气,心头却是一暖。
北辰耀的母亲是玉妃,因不受宠,整个人都疯疯癫癫,宫里的下人是对他们怠慢,父皇对他们兄弟俩的才智看重,也从不宠爱。可以说从未有人关心过他们。
侍卫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回答,倒是将他早已脱了的鞋袜穿上。
柔软的手心带来前所未有的暖意,北辰耀舒服地闭上眼:“给本王揉揉肩。”
侍卫站到他身后,轻轻地揉着捏起来。
轻柔的触感让他四肢骸瞬间舒畅起来,似乎风送来的不是野花香,而是淡淡的莲香,幽幽萦绕,心旷神怡。
这山里怎么会有莲香?北辰耀诧异许久,才现那迷人的香气不是风送来,而是捏肩膀上的一双手,他忽然抓住那双手,拉着他问:“你用的什么熏香?好生耐闻。”
“微臣没有用任何熏香,是王爷心有香,自然香气宜人。”
心又香,自然又香?真美的句子!
北辰耀眼跳跃出少有的兴奋和好奇,拉他坐下:“坐本王身边。本王很喜欢你……的言语,还有你身上的香气。”这样有趣的人,如果问父皇开口,不知能否要来随身边呢?
“王爷不揉肩了吗?”侍卫唇角一勾。
“不揉了,执着你的手便好。”北辰耀握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松开,贪恋上一般,问道,“你叫什么名儿?今年几岁了?”
“微臣姓梅,单字一个寒。今年十七。”
“梅寒,梅寒……”北辰耀念着这名心也逐渐有了温暖,他淡淡一笑,“你若是跟随本王,本王定赐你一个好的名儿,叫梅雪怎样?”
“王爷莫不是说笑,微臣岂能叫女人的名字。”
“本王看你身子骨娇弱,倒是像个女人。”
“呵呵,王爷喜欢雪?”
“喜欢雪,也喜欢梅。宫里的银线梅雪一到冬天就开得特别美,梅树下站着身披白色狐裘的女子,是绝美。”
“女子?”
“父皇从前有个极宠爱的妃子,就被封为雪妃。听月儿说起,那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也只遥遥望过一眼,不曾有幸一睹芳容。”北辰耀说到这里,眼流露出异样的神采。
“微臣也听说过雪妃。听说她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害得宫嫔妃失宠,红颜祸水。”
“不许你这么说!她不是祸水!”北辰耀忽然气急地捏紧了他的手,眼神逐渐飘忽起来,“虽只是遥遥一眼,便不曾忘怀。一个人独自站树下就似入画一般,那种孤单,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体会到心境。”
侍卫心下微微一惊,这孩子真的只有岁吗?举止言行,全是一种本不该是这个年纪孩子应有的……孤单。
“王爷也经常一个人站树下。就像现一般,远离人群,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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