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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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圆梦-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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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洪之良:“相信您看过之后,一定会改变主意。”

    洪之良火冒三丈地接过邹大娘手里的供认书,漫不经心摊开一瞧,眼珠子都快落到纸上!

    “这是什么意思?!”洪之良飞快地将纸上内容浏览一遍,面色剧变,他三两下将纸张合拢折好,捏在手心。不发一言地抓着邹大娘的手臂,拉着她大步进入书房,将门关好,转身就低声喝问她:“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景寂也跟着他们出来。她无视二房仆役们对她指指点点,双手抱头站在书房外。

    继续让邹大娘对洪之良道:“千真万确。老身因儿子不争气,迷上了赌博,在外面欠下一身赌债。赌坊的人说不尽快还钱,就要剁了他的手和脚。我不得已偷了太太一些物件,想拿出去交给儿子卖了抵债。谁知被怜香姑娘发现了……”

    洪之良真想扇邹大娘一巴掌,那老娘们说了半天都没说到正题上。

    他暴躁地吼道:“关那怜香什么事儿?!我问的是,我娘的死,是否真是你和太太做的?还有,父亲断了我的学业,将我丢出家,也是你和太太暗中策划的?”

    果真如此,他这些年岂不是认贼做母。他从前对章氏的孝敬和恭顺,都成了笑话!这叫他情何以堪!

    “是。这事儿怜香姑娘也知道。”景寂抱头蹲下。身,她心里很着急,她快控制不住邹大娘了!

    她通过邹大娘,道:“几个月前,太太喝醉酒,把那些事儿都告诉了她。她就是因为知道太多,才被太太和大少奶奶诬陷她与人通女干,险些没将她打死。如今怜香姑娘就在门外,您若不信我的话,可以问她。”

    “好,我倒要问问她。”洪之良终于开门,叫景寂进去了。“本少爷倒想听听你怎么说。”

    景寂进去后,就用最后一丝魂力指使着邹大娘“不小心”跌倒在地,头撞到了桌子上,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可怜丫鬟,战斗!(8)() 
景寂见洪之良只不咸不淡地瞟了邹大娘一眼,根本不管她的死活,神色深沉莫辨。

    她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便很规矩地跪在地上,恭声回他的话:“回二少爷的话,正如邹大娘方才所说,太太真的害了您和您母亲。”

    “这要从太太一次酒醉说起……”景寂简明扼要地把怜香听到真相的经过说了一遍。她看到洪之良听后,面色虽一如方才那么黑,但牙关紧咬,眼睛猩红一片,显然在强忍愤恨。

    她假装没看到,自顾自编道:“奴婢就是因无意中得知这些真相,太太怕我说漏嘴,先让大少爷强行要了我的身子,将我留在大房。接着让大少奶奶监视我,不让我随意走动说话。”

    景寂深知说谎时要多搀真话,才能使人分不清真假,更容易令人信服。便道:“后来,我意外有孕了,被大少奶奶知道,她嫉妒我有了大少爷的孩子。怕我生下男孙,得了大少爷的宠爱。就设计陷害我,诬陷我与人有染,再捅到大少爷和太太面前。他们母子不知我有孕,太太又想堵住我的嘴,便顺势让人差点儿将我打死。”

    “我虽命大,侥幸没死,可我那无辜的孩子,却被他们害死了。”景寂愤恨哭嚎道:“我不甘心,我恨他们!我要让他们给我的孩儿偿命!”

    “反正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一无所有,我什么都不怕了。”景寂忍着不忿,趴在地上泣不成声:“二少爷,太太她不仅害了我和我的孩子,还害死了柳姨娘,毁了您的前程!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愿意投靠二少爷,与您一起报复她!”

    “我还知道,当年害过柳姨娘和您的那位大夫和教书先生还活着。那个大夫应该就住在平州附近。太太酒醉后说过,约莫半年前,他还曾写信勒索了她五百两银子。”

    “至于那个教书先生,我听说他的祖籍在凌州城,说不定他如今就躲在老家呢。您可以派人去找他们回来盘问。”

    景寂目不斜视地看着洪之良,赌咒发誓道:“奴婢愿意对天发誓,方才邹大娘和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二少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不要再被太太蒙骗利用。她假装对您好,也只是想骗您给她挣银子,让她可以舒舒服服、风风光光地享受富贵生活。到现在您还瞧不出来吗?她就是个伪善自私的毒妇!”

    洪之良听完景寂掏心掏肺的一番话,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她五分。

    当年,他就觉得他娘死得蹊跷。明明他随父亲临走前,她只是患了风寒。怎么短短数日,就重病不治了!后来给他娘治病的那大夫告诉他,他娘身体底子不好,忧思成疾,染病又不好好吃药,这才致使重病不治。

    那时他年纪小,不懂事,就那么被骗过去了。

    如今看来,这里面很可能有鬼。若章氏没有做过,那景寂和邹大娘,怎么会对当年他娘害病的症状和死亡的经过那么清楚!

    还有他当年明明很会读书,先生也夸他有天赋,将来一定会有出息。怎么他娘一病,他不过是哀悼亲母去世,神思不属,稍微松懈了功课。可还没清醒过来,就叫父亲断了学业,赶出家门,跟人学经商。

    当初他还小,想不明白,后来因逃避往事,刻意遗忘了这事儿。

    如今想来,事情果然不对劲。再联想章氏这些年、尤其是这些天来的举止,他已信了景寂八分。那个女人,分明表里不一。

    瞧她一手教出的儿子是什么模样,就知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她真能干出害死他娘、毁了他的事儿来。

    不要让他找到证据!不然,他要让章氏那个女人好看!

    然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只是,邹大娘为何像吃错药一般,和这个怜香跑到他面前揭穿章氏?她说怜香发现她偷盗章氏财物,握住她的把柄威胁她。可她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揪住错处,受人威胁的人吗?

    邹大娘这人为人圆滑,心机颇深,手段也高。在这洪宅后院中,除了章氏,恐怕还没有谁可以压住她,威胁她?而章氏,也不过是占了地位和身份的优势。

    他面前这个怜香,怎么拿捏住了邹大娘,让她自寻死路一般,老实跑到他面前自首和揭穿章氏?

    在他印象中,怜香就是老实纯善一类的人。他在章氏院里见过她许多次,每次她都表现得很安分守己,为人也单纯。

    听到她偷。人被抓,他还有些讶异。因她实在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不过,怜香和他非亲非故,又是他兄长的姨娘,他也不好过问她的事儿。

    要说怜香是小白兔,那么邹大娘就是当之无愧的财狼,阴狠又狡诈,手段还很多,本事也挺大。她有千百种法子,在后院子收拾一个无依无靠的怜香。

    就算她真不幸被怜香抓住把柄,也能让她在泄密前销声匿迹。

    洪之良很好奇:怜香究竟是怎么让邹大娘老实听她吩咐行事的?还有,她被打了五十大板,照她说的,流产了,命也去了大半条。

    之前,他带人出去抓洪之善回来时,在路上还听一个亲自给怜香行刑的家丁闲话时说起她,说她伤得极重,流了许多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小章氏还吩咐不让大夫给她治病,让人把她丢在柴房等死,她多半活不过三日。

    而跪在他面前这个脸上毫无谦卑怯弱之色的怜香,气度仿佛与之前大不同。单说她的目光,就与之前那个怜香很不一样。更让他好奇的是,她除了一张脸有些惨白,并不像一个等死之人。

    还有,她方才是自己走进来的。之前她与邹大娘一路同行,邹大娘身上没有明显的血腥味,说明她在和怜香同行时,与她相隔了一段距离,并没有帮助过她。

    那她是怎么自己站起来,从大房走到二房来的?要知道,这中间可是隔了两刻钟的路程。

    她性情气质大变,勉强可以说是因为遭遇太多不公和苦难,才有此巨变。但怎么也变不得这么彻底吧!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他很想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奇遇?让她顷刻间变化如此之大!他还特别好奇,她身上那种神奇的复原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十九章 可怜丫鬟,战斗!(9)() 
洪之良阴鸷着一张俊脸,寒声质问景寂:“你几月前就得知此事,为何现在才来找我?还有,你说你一直被困在大房,不能与人接触。那你怎么知道邹大娘儿子欠下赌债,并发现她在偷章氏的东西?”

    “你用什么手段,让她老实写下这份供认书,跑到我面前揭露章氏?还有,你不是重伤得奄奄一息,动弹不得了吗。怎么突然就伤势好转,活蹦乱跳了?”

    “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否则,在对付章氏之前,本少爷先料理了你!”洪之良的目光犹如实质,像一层细细的网,又像一个透明的罩子,笼罩在景寂身上,让她面色大变。

    这洪二少果然是混惯了商场的人,外面的人都传他狡诈如狐,真不是吹的。他一下就看出她身上这许多破绽,真让她这个活了十几万年的上仙汗颜。

    不过,对方聪明归聪明,还是怪她露了太多破绽。

    景寂开始反省:是她太轻敌,将凡人看得太轻了。也怪她自负过了头。明明可以缓缓图之,等怜香身上的异样不那么明显了,再来找洪之良。

    可她却等不及,急功近利,冲动行事,以至于被人抓住这许多尾巴,当场质问。

    “如果说我告诉你,我是来助怜香的神仙,二少爷你会不会相信?”景寂被人看穿,也不和洪之良装相,直接盘腿,悠然坐在地上。

    那模样,仿佛自己盘腿坐在云上,从上面俯瞰芸芸众生,高傲又出尘。

    可她这逼格还没装上几息的时间,天上就劈下一道雷,击在她头顶的屋檐上。瞬间将屋顶击出一个大洞,碎瓦和泥木屑如雨般倾洒而下。

    吓得景寂飞快地站起身,奔到书房角落里躲起来。

    站得离景寂较近的洪之良躲得没有她快,被一片碎瓦砸中头,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大的包。他与景寂隔了半个屋子对峙,一手捂头,一手指着阴影里身形不清的景寂,目光惊骇,嘴唇抖啊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景寂没心思搭理他,她抬头望着天,劈下这一道雷后,天上还在闪电打雷,但都没有雷电落到此处。

    她心有余悸地抬手抹去头上的冷汗,胸口剧烈地起伏,劫后余生一般喘着粗气:幸好那雷没打中她,不然真要灰飞烟灭。也幸好没有其他雷电劈过来,否则她真无处可躲。

    和书房里诡异的静谧不同,书房外的仆役家丁和护卫们听到动静,看到雷电劈向书房,有些胆小的,已经脚底生风地跑离了二房。而那些胆大又忠心的,都围向书房,在外面拍门大喊:“二少爷,二少爷!您没事吧?我们能进来吗?”

    “没事。洪大、洪二,你们俩出去找工匠,让人明儿一早就来给我修屋顶。其余人都退下。没我吩咐,不准靠过来。”

    “是。”外面的人都散去。

    洪之良精明强干,二房的下人都很听他的指挥。

    他等了片刻,天上雷电都息了,才深呼吸两口气,走近景寂,轻声问她:“您真是神仙?那为何天上会冲着您劈下雷电?”

    本朝人敬畏鬼神,洪之良也不例外。他跟随自家商队走南闯北,遇到没法以常理度之的稀奇古怪事儿多了去,反而比常人更敬畏鬼神。

    适才他本不信景寂的话,但天上那道及时劈下的雷电,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虽不知为何老天爷要降下雷电,劈景寂这个自称神仙的人。但他知道她来历非凡:非神即精怪。无论哪种,都不是如他这种凡俗之人惹得起的。

    且在他看来,方才那道雷电,更像是老天对她泄露身份的警示。那之前发生在怜香身上的一切诡异之处,都有了解释。她身上的变化,都是如今附在她身上的这位仙子带来的。

    她能将濒死的怜香救活,驱使邹大娘听她命令行事,肯定也能用仙力,治好他妻子的顽疾。

    方才他请回来的几位大夫,都说他爱妻病得很重,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他们都无力医治她。让他准备后事。

    本来他还担心怎么挽救妻子,治好她的病。如今有一个能妙手回春的活生生的神仙,站在他面前。那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思及此,他的态度一下就恭敬了许多。他见景寂不答话,又试探地问她:“您附身在怜香身上,所为何事?有什么是小的可以帮助您的?我一定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神仙找上他,这证明他对她有用。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仙子满意,帮他治好妻子的病。

    景寂不过发了会儿呆,告诫自己接下来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否则小命堪忧。回过神,就发现洪之良对自己的态度大变:恭敬极了。他还主动问她,他有什么可以帮助她!

    景寂傻眼了。她做了一个很不符合她仙子形象的动作——抬手用力掐了自己的脸。看得垂首站在她身边,用眼角余光不停扫视她的洪之良,差点儿惊掉了下巴:这位仙子,真是……很接地气啊。

    她看起来有点呆,替怜香治伤,说明她心软善良,肯定很好唬弄。他目中闪过一丝欣喜:如此,他更有把握说服她,替他拯救爱妻了。

    因为身居高位太久,很多年没有用过心眼的景寂上仙,还不知,她已经被一个从前她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凡人算计上了。

    景寂清清喉咙,端起神仙的架子,颐指气使地对洪之良道:“本仙确实有事儿交给你办。我此番下凡游历人间……”

    天上又开始电闪雷鸣。

    景寂收住话头,默了默,对看向她的目光更加敬仰发亮的洪之良道:“你也瞧见了,此事不可说。往后你切记要替我保密,我的身份,绝不能叫旁人知晓,否则……”

    她指指头顶,吹嘘道:“那些雷电不会伤害我,我倒是不惧,就怕误伤了你们。所以……”

    “小的明白,我以性命起誓,绝对为您保守秘密。”他摸了摸头上的包,那会儿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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