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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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嬴政-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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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好狠的心啊——

    承受不住水流强压的子初腿微弯,勉强才能站稳。

    眼前已被水弄得一片模糊,却还能看清有道身影也钻了进来。

    肩上突然落了只手,子初不平的心突然静了。

    师父……

一百三十二,玩弄() 
子初没能撑过半个时辰就晕了过去,嬴政将人带出了瀑布。

    用内力替他暖了一遍身体后,嬴政将人给弄醒了。

    子初捂住脑袋睁开了眼睛,呢喃出声,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

    身体被掏空感。

    “师父,接下来要做什么,您说!”子初不信师父把他弄醒,不是为了继续玩弄他,只希望表现积极一点,师父能下手轻些。

    “没有旁的事,只是你还不能睡。”

    “……”果然,他就知道是这样,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你就这么睡下去,明天就不用下床了。”嬴政难得的解释了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回去记得喝碗姜汤驱寒。”

    “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子初望了眼黑漆漆的天。

    嬴政默了会儿开口:“你现在肚子不饿吗?”

    然后子初的肚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议论自己,立马响应了号召。

    “师父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子初脸色微红,摸着后脑勺尴尬道。

    两人在外寻了些干枝,点了火堆,嬴政手法熟练地处理猎物,子初见了试探地问:“师父,让我来吧。”

    嬴政撒手了。

    顺便还用没洗过的手摸了他的头。

    嗯,寡人的徒儿真乖,都懂得孝顺师父了。

    子初石化:“师父,你还没洗手呢……”

    嬴政本来都准备收回去的手又多摸了几把,十分闷骚地冷淡应:“现在手擦干净了。”

    子初烤肉,嬴政却没动口。

    最后两人连夜赶回了离亗馆。

    子初的感触颇深,不知道是不是不间断地练了一天轻功的原因,现在比以前身轻如燕得多了,潜入离亗馆落菊院全程,简直是落地无声。

    一天的憋屈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头一次觉得轻功这么好玩#

    嬴政回到雪棠院的时候,远远就瞧见了廊前的那道身影,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想到他之前的话,决定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出现吧,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躲过沐公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偏房。

    偏房的人进去后,廊前那抹红衣突然侧转过身,静了会儿,才挪步回了屋。

    凤朝所在偏温暖的南方,自然而生的白狐多是变异品种,很是少见,在短短两日之内嬴政根本寻不到,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徒儿不用她督促,自觉完成每日的功课,简直不能太‘省心’。

    沐公子照旧每日练琴,吃饭,睡觉。

    没看出情伤来。

    嬴政已经放弃了先前的想法,只能选择做贼了。

    凤朝九王爷生辰当天,在都城内数家酒楼摆下盛宴,全城的百姓都可前往吃宴,当晚在九王爷府设下了晚宴,邀请了当今凤舜帝及几位皇子皇女,另有朝中多位重臣,但宫中突传凤舜帝身体不适,当晚不能出席,只赐下了数箱价值连城的宝物,以示重视。

    临近傍晚时分,离亗馆沐公子及几位小倌的车马出了馆,嬴政就尾随了而去。

    九王爷府不在城心,而偏城郊,占地宽广,今夜却是比都城中心还要热闹。

一百三十三,旧院罪子() 
这上层阶级的赴宴,似乎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身份越低的往往最早到,而位高权重的,不晚点都不好意思。

    像沐公子这等作为趣雅担当,地位远远不及宴中其他人的,自是早早到了现场,被管家派的人引了进去。

    天色尚早,嬴政避开了九王爷府中的侍卫,往王府东南角而去。

    “主人,我听到沈非卿的探子回报,皇女府中的那位地位尴尬的男侍被九王爷的人所掳,此刻正在九王爷府东南角的一处旧院内,此人或许对主人会有些用处。”

    地位尴尬……

    如何会不尴尬?

    身为罪臣之子,保全了性命,带着孩子在皇女府苟活了下来。

    所要承受的,自然不止是舆论那么简单。

    旧院萋萋,野草丛生,但好歹是王爷府,顽立的瓦墙还能看得过去。

    匿藏于檐上,嬴政向里看去。

    一身青衣的俊秀男子坐在木椅上,搂着怀里软濡的小正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的背,哪怕是处于如此境地下,面色上仍是淡定从容,半点看不出被禁脔的狼狈。

    小正太闭眼沉睡,嘴角还留着晶莹的口水。

    电宝倒是没告诉她这孩子也被掳了来,或者探子回报时根本就没提及这孩子,如此说来,这孩子倒对沈非卿无关所要咯……不过这孩子的父亲,在沈非卿心中有什么样的分量,稍一瞧便能想到。

    九王爷的人能趁着沈非卿不在凤都,把人掳了去,沈非卿又特地派了探子打探消息,足以可见这人的价值。

    “张都尉之嫡子,张皓然,在下久仰了。”

    嬴政落地,那人闻声望了过来,眸子里波澜不惊。

    青衣男子将手心小心地盖在怀中孩子的耳朵上,才方对她微微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

    ……

    夜风拂槐叶,月色映当空。

    九王爷府门前已是宾客喧嚣,车流云集。

    嬴政为了避开暗处的人,寻了处隐蔽的角落,尝着偷来的点心便开始看好戏开场。

    下面众星拱月之中,紫荆虎绣华服加身的便是九王爷沈妙菱,年方二十八,一张粉面养得极好,挺立身姿带出爽硬的洒脱,其明月朗朗之貌很难让人想到她私底会做出小人之事。

    “本王今日生辰,烦请了各位前来祝贺,府内歌舞款宴,还希望大家今夜能玩得尽兴。”

    身为当今凤舜帝胞妹的九王爷沈妙菱不提‘各位赏脸’,这话也说得相当客气了,只那一脸浅笑,就比经常板着脸的十三皇女更添亲近感。

    “九王爷哪里的话,平日多承王爷照顾,今日九王爷过生辰,尔等哪有不来之理。”

    “今日能受邀参加殿下的生辰宴,乃是老臣们的荣幸,九王爷待人宽厚,福泽连天,老臣恬着脸也要来沾几分福气的……”

    朝堂上混得久了,漂亮话那是张口就来,身为君之臣,要是没有这技能点,那便是修为不够,早日就塞地下轮回去了。

    自如嫡仙人一般的红衣美人落座于寒亭琴台,场面有一瞬的沉寂,亭角四面轻纱,但不妨碍众人透过被风撩起的轻纱下窥得美人一颜。

    这琴音未起,便万众瞩目了。

一百三十四,蠢货() 
将众人痴呆的神情收入眼底的嬴政面露冷笑,拈起几块点心往嘴里送,在角落里落得自在。

    如果不是今晚来了,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沐公子存有一丝期望。

    幸在,只有一丝。

    期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她常将沐公子比狐狸,自然是认为他是个聪明人。

    狐狸除了聪明,还有奸诈。

    他在众人面前收起了狐狸尾巴,她自作聪明地以为他的狐狸尾巴被自己发现了,却不料他也只是个披着狐狸皮的胆小鬼。

    在经历了痛心的背叛后,还任其摆布。

    这不是笨不是傻不是胆小是什么?

    待琴音一起,场中人听了会儿,痴迷的神态渐渐清明了过来,互相交谈起来。

    “这首曲子不是落弥的《辰赋曲》么?”新晋尚书程陌上也算是为乐痴,当下就点出曲子来处。

    九王爷神色无异,饮酒时瞥了寒亭一眼,落杯后应:“不错,确是《辰赋曲》,琴者技艺高超,比之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落弥是前朝之人,这曲自然也是。

    不过曲谱失落,当今无人能弹罢了。

    角落里的嬴政光明正大地爬上了一桌,有句话儿沐公子没骗她,这宴上的饭菜,皆是出自宫廷御厨之手,美味得让人连舌头都要咬进肚。

    “小美人,来陪本官喝上几杯……”一个醉醺醺的人扑过来,嬴政往旁一站,那人就落了空。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装束。

    这是离亗馆里刨出来的黑衣,她习惯了男装,这件自然不例外。

    不巧的是,这世界,男人可比女人惨得多。

    老实说,刚才扑过来的那女官长得还看得过去,只不过那酒醉的德行……

    嬴政眼底闪过了一道冷光,在对方再次色眯眯摸过来的时候直接取了空中飘下来的一片叶,点了对方的穴,然后随手拿起一根玉箸,在空中抛了抛,流利地一甩就贯穿了对方的手掌,定在了桌案上。

    可怜那人又不能动,又不能叫,眼睛睁得老大地看着自己流了一桌子血的手……

    然后,白眼一翻,竟吓晕了过去。

    那厢,正如犹抱琵笆半遮面典故里一般,这一曲罢了,好奇心便上来了,众人皆唤寒亭的弹琴美人出来,于是在一帮女‘色狼’的推俑下,九王爷开了尊口,让美人出面一观。

    嬴政冷冷地瞥了桌上不省人事的某女官。

    沐公子苦练几日的曲子就为博这么一群酒囊饭包之辈作乐,他还当真是出息得很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即将出亭的美人上,这时突然有小厮大传:“恭迎十三皇女到——”

    嬴政朝那边看去,人是喊到了,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进来,她还没看个究竟,九王爷那边就出事了。

    沐公子出了亭,就步无停移地往九王爷而去。

    十三皇女那声一到,他就已经离九王爷不远了。

    一道寒刃就刺了过去——

    “来人啊,有刺客啊!”

    “护住九王爷!”

    嬴政扭头就撞见如此喜剧话的一幕,但转瞬她的心也莫名沉了下去,沐公子还没愚笨到这个地步,他赶在这个绝不恰当的时机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做给某个人看……

    蠢货!

一百三十五,出事() 
沐公子毫无悬念地被擒了。

    嬴政咬着块点心咽下,啧啧了两声。

    而那位近来风头正盛的十三皇女沈非卿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在人群让出来的道上缓步行来。

    那张脸……

    嬴政真忍不住想爆粗口了!

    ——电宝!你怎么没跟我说过沈非卿跟我长得这么像!

    “……主人?”

    “你们长得很像么?”

    嬴政扶额,差点忘了,电宝跟她不是一个物种,指不定它看人就跟人类看猫啊狗啊看不出什么长相来的!

    许是嬴政的无语让电宝急了,它突然开始哭嚎。

    “主人!求你不要不理电宝!”

    “你们很像的!看,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

    嬴政都能想象到某只正掰着它那根本不存在的手指数着她与沈非卿的相似点。

    ——闭嘴!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皇叔的生辰宴上行刺,活得不耐烦了……”

    沈非卿越来越近,那张脸在沐公子面前愈发清晰。

    嬴政见着他微惊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恍然的疼痛,心下咯噔一跳。

    你恍然个什么鬼?!

    嬴政严重怀疑某只狐狸已经脑补出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大戏。

    沈非卿到了九王爷面前,微颌首:“姑姑,今日是你的生辰宴,别让这事坏了你的心情,这刺客本宫就先让人带下去审问了。”

    九王爷嘴角噙笑:“卿儿,今儿你是客,劳你费心了,这刺客,还是让本王的人带下去吧。”

    沈非卿没有反对。

    这对皇叔侄的戏都很足啊,完全看不出背后的风云涌动。

    沐公子只见到沈非卿面目时失态了一瞬,见她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他也敛去了所有情绪,直到被人带下去。

    离亗馆免不了被问责,但离亗馆背后是什么人,九王爷沈妙菱心知肚明,以今晚不论事一语揭过。

    “不好了,徐长史出事了。”宾客之中突然炸出了一个声音。

    众人看去,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杯盘狼藉,酒醉的徐长史趴在桌上昏迷不醒,右手被一根玉箸穿透钉在桌案上,血都流干了。

    九王爷微皱眉,都见血了,这生辰宴看来是真办不下去了,于是命人将徐长史带下去请大夫医治。

    徐长史被带下去前,侍从拔出了上面的玉箸,青翠的玉质染了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传本王令,全府搜查刺客余党!”

    王爷府内一众侍卫受命而去。

    出了这事,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

    特别是这一系列事都是十三皇女到来后发生的,难免让人多想,但是碍于十三皇女的身份,没有人敢议论。

    “没想到本宫这一来,就遇上了这些事,皇侄真是过意不去,还请姑姑原谅。”沈非卿面上无虞,态度倒是诚恳。

    “卿儿来参加本王的生辰宴,出了这事,本王怎么能怪卿儿呢……一切只当是巧合罢。”九王爷笑容温雅,只是这话里表面听着就好了。

    沈非卿眼微眯,袖中的手关节微紧。

    这事,跟她脱不了关系了。

一百三十六,可怕的真相() 
祭文历三月初三,凤朝九王爷于生辰宴上遇刺,所抓刺客经过严密调查,疑为楼南国余党,即日押送至都察院审查,关至大牢候审。

    嬴政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子初屋里剥桑椹吃,紫红发黑的果肉酸甜多汁。

    “师父,你与沐公子的关系不是还不错吗?”

    “你听谁说的?”嬴政横去一眼,子初就焉了。

    “以后不要听人乱嚼舌根,是不是那么回事你得自己判断。”嬴政开始说教。

    “知道了,师父。”子初低头,“不过,师父真的不去救人吗?”

    “不去。”嬴政一口回绝。

    一口一个桑椹吃得甚欢,她还得慢慢理清头绪呢……

    关于沈非卿跟她现在的身体长得如出一辙的事情,有好多事情倒是想通了。

    初进游戏地图时,她一身战装被人追杀,还怀揣了令牌和圣旨,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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