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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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嬴政-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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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等了那么多年,等来的却是彻彻底底的背叛——

    嬴政带着处理好的鲜肉走近,却听见了沐公子的一声‘佑灵’,那声音婉转如呢喃,她的眼中突然浮现了几分清明。

    然而这清明,只持续了一瞬。

一百二十八,吃肉() 
嬴政欲燃起火堆,可是风太大,火折子刚点燃枯枝,就被风吹熄了。

    她直接抱了酒罐,倒了小半打湿了柴火。

    这回点火总算旺了起来。

    万事俱备,她心心念念的烤肉有了着落。

    边烤,边喝,得空了还往烤肉上面泼酒。

    沐公子倚在树旁,默不作声地饮着酒,看她折腾。

    不一会儿,嬴政转过头来,朝他一扬酒罐:“这酒叫什么名?”

    沐公子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檀唇轻吐:“九泉醉。”

    “原来这就是九泉醉啊……”嬴政喝了有小半罐,她本就不胜酒意,秦朝那会儿的酒淡薄如水,她喝得也不算多,比起这酒来完全没法比,早就有了醉意,“离亗馆最贵的酒原来是这般滋味,改天去酒窖多捞几罐。”

    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嬴政递了一块烤肉给沐公子:“吃点?”

    沐公子笑容妖孽:“给我的?”

    但是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典型的身体很诚实款……

    世间之大幸,美酒,烤肉,知己。

    虽然嬴政算不上知己,但憋了半天的沐公子在酒劲之下已经有了倾吐之意。

    “你道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吗?”他问她。

    嬴政稍一想就回:“因为楼南国没了……”

    到底她是比他清醒的……

    虽说内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猜测,但能从当事者口中证实也是件幸事。

    “不,是因为……”沐公子目光放远,不知在看何方,又似是回忆,“有个人在多年前送我离开时,她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她会赎我的。”

    嬴政微怔。

    “那你等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他等到了承诺,又怎么会还在离亗馆?

    嬴政欲燃起火堆,可是风太大,火折子刚点燃枯枝,就被风吹熄了。

    她直接抱了酒罐,倒了小半打湿了柴火。

    这回点火总算旺了起来。

    万事俱备,她心心念念的烤肉有了着落。

    边烤,边喝,得空了还往烤肉上面泼酒。

    沐公子倚在树旁,默不作声地饮着酒,看她折腾。

    不一会儿,嬴政转过头来,朝他一扬酒罐:“这酒叫什么名?”

    沐公子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檀唇轻吐:“九泉醉。”

    “原来这就是九泉醉啊……”嬴政喝了有小半罐,她本就不胜酒意,秦朝那会儿的酒淡薄如水,她喝得也不算多,比起这酒来完全没法比,早就有了醉意,“离亗馆最贵的酒原来是这般滋味,改天去酒窖多捞几罐。”

    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嬴政递了一块烤肉给沐公子:“吃点?”

    沐公子笑容妖孽:“给我的?”

    但是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典型的身体很诚实款……

    世间之大幸,美酒,烤肉,知己。

    虽然嬴政算不上知己,但憋了半天的沐公子在酒劲之下已经有了倾吐之意。

    “你道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吗?”他问她。

    嬴政稍一想就回:“因为楼南国没了……”

    到底她是比他清醒的……

    虽说内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猜测,但能从当事者口中证实也是件幸事。

    “不,是因为……”沐公子目光放远,不知在看何方,又似是回忆,“有个人在多年前送我离开时,她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她会赎我的。”

    嬴政微怔。

    “那你等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他等到了承诺,又怎么会还在离亗馆?

一百二十九,大餐没了() 
这世上并不是好心就有好报的。

    就比如说,恩将仇报的某狐狸,不过就听了柳儿一声‘白狐不见了’,她也不过实话实说地回了句进了他的肚,转瞬就把昨晚她对他的用心‘情谊’给无情辜负,完全不顾及自身‘娇滴滴的倾国美人’的设定与她缠斗了起来。

    她耗光了的内力才堪浅浅恢复了三成,但拳脚还算给力,勉强没输了脸面,却连着糟践了不少海棠枝。

    酒醒睡足的某只目露凶光,倒是比她这个半宿没睡的人看起来要迷糊。

    “喂喂,我赔你一只白狐还不成么?”嬴政跃上枝头,方躲过对方再一次的攻势。

    这话一出,那抹红衣再次朝她扑了过来。

    “我说你当真是骚狐狸变的不成,拿那白狐当同类了?”嬴政与沐公子在枝头间打斗,她还不忘了调侃。

    忽而一声‘咔擦’。

    脚下树枝不堪重负地断落,她被某只拽住了袖子,一同被扯了下去。

    见势不妙,嬴政揽住对方的腰,强势地把上下位置掉了个头,当了某只狐狸的肉垫。

    她可不敢让小气的骚包给她当肉垫,否则这离亗馆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依着这只狐狸的魅力与记仇的德行,指不定将来封杀她,连在凤都都没立身之处。

    后背疼得嬴政哧了一声,这地上碎石不少,身上还压了个人,这股冲击力一撞地,背上估计是不能看了。

    沐公子终于冷静了下来。

    手指将她脸上的花瓣捻去,直起身来,头一次语气发冷:“合归你也不是个明白人,九王爷的生辰宴结束前,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就起了身,不再理会她,转身进了屋。

    嬴政在地上坐了起来,揉着快散架的肩,眼瞅着那道红色的背影消失,她低头看着一地的落英和残枝,眸光不定。

    沐公子是什么样的想法她不去猜,哪怕他以为她刚刚也只是苦肉计,不也动容停手了。

    只不过……

    她的大餐泡汤了……

    他那话的意思分明是不打算再带她去参加生辰宴了。

    “你竟敢冒犯公子,简直是胆大……”愤恨的声音传来。

    嬴政起身,看见院角的柳儿,随口便说:“我哪有像柳哥儿这样跟前伺候的,主子都跟人打起来还在一角看热闹。”

    “你!”

    你什么你?

    表什么对沐公子的忠心耿耿,有本事冲过来咬她啊!废什么话!

    这一心为主的柳儿,也不过如此。

    嬴政离了雪棠院,就寻思着怎么让沐公子改变主意。

    生辰宴他不带她去,她也可以自己去。

    不过就是为客为贼的区别罢了。

    若能为客,嬴政也不会想做贼。

    子初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避过了离亗馆的验身,至今还未入其花名册。

    恰在九王爷生辰当口,离亗馆的人暂时没工夫管桃儿坞融进来的这批倌儿,眼下子初在离亗馆里,除了饮食上差点,倒还自在。

    嬴政得空就把人带到了城郊山脉。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子初边走边问。

    嬴政将包剑的布解开,露出了锋利的剑身,子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一剑过去,削落了他的几根头发,笑道:“担你一声师父,自是不能不管你。”

一百三十,权势惑人() 
子初并不是没有习武根基的人,只是他那点拳脚,身为师父的嬴政实在不忍睹视,都不想承认这是她的徒儿。

    嬴政抬头望了眼高耸入云的山巅,将剑插入地面,指着山顶对子初说:“以此为始,到山顶一个来回,半柱香为合格,为师在这儿等你。”

    不是吧……

    这话子初吓得一个趔趄,半柱香,就眼前的高山,他拼了命也就够爬到半山腰吧……

    “师……师父!”子初企图劝她改变主意,“欲速则不达,我们能不能循序渐进,慢慢来,圣人都曾这么说过的。”

    “你还是个念过书的。”嬴政挑眉,“我现在是你师父,不如你把尊师道给为师背一遍。”

    敢拿道理说她,她就拿规矩压人。

    到底谁才是师父?

    子初悟性不低,想通这一出后,就低了头。

    “徒儿知错。”

    “未免你路上无聊,回来时带点猎物回来,为师在这里等你。”嬴政在大石上盘腿打坐,又补了句,“若是瞧见了白狐,务必抓回来,要活的!”

    子初惊了。

    路上一点都不无聊的啊师父!!!

    就半柱香的工夫,还要算上抓猎物的时间,徒儿做不到啊!!!

    白狐也不是大白菜,地里有的是啊!!!

    这么苛刻的条件,还不待他讲道理的!!!

    嬴政眼神一扫,子初赶紧收回了委屈的表情。

    “还不快去,今天要是达不成目标,为师晚上就带你换点花样。”

    这话好邪恶。

    子初有些好奇‘换点花样’是什么‘花样’,可显然问出来绝对不妥,于是运起轻功就往山顶而去了。

    “徒儿会尽力的!”

    山风里吹来这一句吼声。

    嬴政坐在山石上,目光落在插入地面的那把剑。

    昨儿沐公子那一番异常,电宝那儿倒是有了线索。

    沐公子与沈非卿之间的关系尚不明,但于沈非卿,沐公子只是一枚棋子,从在楼南国起,就是一埋伏多年的探子,古往今来,寻欢作乐之所向来是打听情报的绝佳之地,这枚棋子在楼南国埋了七年,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沈非卿早有收复楼南国之心,而七年前,沈非卿才多少岁,才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心计,难怪她会成为这场夺储之争里的得势者。

    沈非卿昨日下了命令,她要沐公子得到九王爷的青睐,取得其信任。

    不惜任何代价!

    嬴政对朝中局势不甚明了,得到的消息都是来自民间议论,再加以自己的推断。

    这九王爷沈妙菱乃当今凤舜帝的胞妹,手里尚且握有一点实权,在朝中还算说得上话的人,之前沈非卿唤嬴政前去复命时所提到的‘姑姑’如果不出所料,便是说的九王爷。

    不然,沈非卿也不会下那样的命令。

    九王爷会害自己的皇侄,这其中原由,想来也是为了那点权势。

    但究竟是九王爷本就有那样的心思,还是沈非卿忌惮自己的皇叔逼得对方不得不那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就沈非卿还称九王爷一声‘姑姑’的情况,前者的可能更大。

一百三十一,沐浴() 
“佑灵……”嬴政咬着这两个字。

    这究竟是何方何圣?

    她想起了沈非卿说的那件瞒了多年的事,难不成便是与佑灵有关?

    至于令牌和圣旨,沈非卿既然都没找她要,她就装作不知。

    但嬴政觉得并不是沈非卿忘了,而是她没想过把东西要去。

    真费解啊……

    这个游戏地图里的半炷香并不长,不一会儿就过去了,子初迟迟未归,在嬴政的意料之中。

    等到子初跑了一圈回来,就瞧见了自家师父正悠悠闲闲地在烤肉,宛如度假。

    “你超时了。”

    “师父……”子初摸摸后脑勺。

    “继续。”

    “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嬴政提了下烤肉,似笑非笑:“看来你更期待晚上的‘新花样’。”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新花样’比现在累个半死的程度更甚,绝对会玩死人。

    子初心想:师父,这么玩我,还是逐我出师门吧!

    “师父我不累,继续!”

    “等等……”

    子初瞬间止步,眼神期待:“师父?”

    “把兔子放下。”

    “……”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在傍晚的时候,已成汗人的子初达到合格线了。

    “爆发力还不错。”嬴政淡定地吐出根骨头,称赞。

    “是师父教导有方。”子初习惯性谦虚。

    嬴政起了身,拔出了地面上的剑,示意子初跟上她。

    子初追上去:“师父,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回去还早,你一身脏汗,为师先带你去沐浴。”

    “哦。”子初瞥到她手里的剑,又说,“师父以后会教我剑术吗?”

    嬴政回头看他一眼:“看你表现,万一是块朽木,是承受不住剑气的。”

    子初泪奔,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就在他以为自家师父真的想让他好好沐浴,洗去一身脏污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片瀑布前,万丈水流而下,其声如雷。

    溅起的水花都有半人高。

    子初有些腿软,这可不是个洗澡的好地方啊……

    “去吧。”嬴政提剑,剑尖指向瀑布之中,“在里面站上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了。”

    “!!!”子初咽了口水。

    #自家师父太凶残肿么办?在线求,急,性命攸天的事!#

    #完了,师父想玩死我,我要不要反抗啊,啊,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玩!#

    “师父,徒儿不会水性。”基于前面的经验,子初不会跟嬴政讲道理,比如说这种程度的训练方式,他真的会死的。

    话落,嬴政就把人踢下去了。

    扑通的落水声完全被瀑布的声音淹没。

    子初差点被呛几口水,好在这边的水流还不算太急,他扒拉着探出头来,就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

    “正好,借此机会你可以练练水性。”

    嬴政态度强硬,表情却淡淡的。

    据她所知,楼南国水域颇多,在那儿土生土长的人,几乎从小就是玩水玩到的,只是那边很少能见到这样的瀑布,即使有‘瀑布’,也只是不足三米高的落层湖。

    子初认命地朝瀑布而去,只是屡次被水浪打了回来。

    突然,衣领被人拎起,脱离了水面。

    嬴政脚步落在水花上,也一般轻巧,转瞬就到了瀑布跟前。

    子初还没来得及感叹师父的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就听见身后的人说了句‘准备好’,然后他就被她手一扔,径直扑进了飞溯的瀑流中。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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