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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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好惹-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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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必须得是真金白银,实心实意的。”

    余氏完全是掉钱眼里了。

    白继先得意的笑道,“那是!”

    我只想说,白继先两口子对银钏的相貌盲目乐观了。肿眼泡,小眯缝眼,高颧骨,大嘴叉子,这样的姑娘哪里能算得上姿色好了,还真是娘不嫌儿丑!

    以银钏这样的姿色要找个大富大贵之家,除非是做妾,要不然真的很难。

    更何况银钏的脾气还不好。平日里,白继先两口子对她娇养的很,她女红,妇德没见怎么好。那尖酸刻薄的脾气,可是跟余氏一样一样的。古人讲究温、良、恭、俭、让,银钏跟这几个字可以说是完全不沾边,好人家的孩子谁又肯要呢?

    相比之下,白继先的儿子白鑫倒是性格敦厚,也不知那惯会算计的白氏夫妇怎么生养出这么个儿子。

    旁人家都以为,孩子性格老实敦厚是好事,可在白继先看来自己这个儿子就是个没长进的蠢货,平时自然是少不了打骂的。

    白鑫烧好开水过来,白继先就先瞪了他一眼,骂了句,“你个没出息的,就会干些娘们干的事。”

    其他人一个替白鑫说句好话的,银钏更过分,还会添油加醋的说句,“我怎么有个你这样窝囊的弟弟!”

    一家人吃着白水泡饼,各有各的埋怨,只有白鑫默不作声,将泪水全吞到肚子里。他只恨自己不能一夜长大,能给这个家遮风挡雨。

第一七二章 泼皮无赖() 
从在宅子里见了白继先一家之后,连着三天他们都在第一庄的门口堵着我。我本来还有些侥幸心里,觉得他们见不着我自然就会放弃,却忽略了像白继先这样的人渣得不到好处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吴源每天都要过来问我见还是不见白继先一家,虽然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可我知道,第一庄比我更显处理掉白继先一家子。

    事情总要处理,该见得也是多是躲不掉的。当下,要彻底断了白继先的念头才是。思虑清楚之后,我就跟着吴源去了大门口。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正好,一抬头,还有些许刺眼。白继先跟妻子余氏见我到了门口,小跑两步上前,死皮赖脸的笑着叫我,“堂弟。”

    她的女儿跟儿子却站的稍远,儿子是一脸腼腆羞愧像,女儿别着脸就像一只骄傲的丑小鸭,而且是永远变不成白天鹅的那种。

    我斜睨着白继先夫妇,笑着说,“这位大哥,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的双亲,妹妹都已经死了,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

    “堂弟,看你说,我就是你的堂哥啊!我们的父亲可是亲兄弟哩!”白继先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牙,说不出有多恶心。

    余氏插了一句说,“是啊!都是一家人,打碎了骨头连着筋呢!怎么能说这么生分的话。”

    我阴着脸瞪了这个泼妇一眼,白继先看出我不高兴,马上斥了余氏一声,“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余氏便低着头不再做声,白继先又腆着脸对我笑说,“堂弟莫怪!”

    “我说了我不是你堂弟,你也不是我堂哥!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的啊?”看见白继先这样一副赖样,我就觉得自己的气不打一出来。

    “是,绝对是!怎么会不是呢!你前俩个月不是回去给叔婶修过墓吗?墓上不是还刻着你的名字吗?”白继先这个人的厚脸皮,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是他那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越看越让人厌恶。

    我仰天一笑说,“白继先,你不提我爹娘还好,提起他们我就想把你挫骨扬灰。你拿了玉俏卖身的银子,却让我娘躺在炕上极度痛苦的死去了,难道心里就不觉得惭愧吗?你问问自己,怎么还有脸来找我?怎么还有脸叫我堂弟?”

    白继先终于收起了笑容,跟余氏对视了一眼,满脸疑惑的说,“你娘?我以为你是…,叔家怎么还有你这么个孩子在外面?这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我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是什么?私生子吗?真是可笑!现在,你们给我马上走,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就算你们再来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的心意也不会改变,还是会像现在这样赶你们走,你们听明白了吗?”

    “堂弟!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闹得这样僵呢?你在孟州有这么大的家业,多一个人帮衬着,不是能多轻松些吗?能有至亲的人帮忙,你也能放心不是吗?”白继先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我问他,“至亲的人?你吗?”

    白继先挺直腰板,大言不惭的说,“不是我,还能有谁啊?”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这是算计完玉俏的卖身钱,又要算计我的吗?我长得就那么像个冤大头,让你觉得很好骗是吗?”

    白继先不自然扯了扯的嘴角说,“堂弟,看你说的。你误会我了,你娘的病我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夫看了,玉俏的钱也全花上了,我还倒贴了不少。村里有些人不知内情,你可别听他们胡说。”

    一口气憋在胸口,我咳了两声,冲他们摆摆手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些,你赶快走,走吧!”

    我扭头欲走的功夫,白继先突然拉着余氏跪下了说,“堂弟,我跟你堂嫂有做的不对的地方,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们两口子保证以后痛改前非,就请堂弟给我们一家四口一条活路吧!”

    他们两口子的行为真是令我大跌眼镜,一直在后面站着的银钏跟白鑫都跑到跟前。银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手指着我吧嗒着大嘴说,“爹,娘!都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种,值得你们这样低三下四吗?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白鑫先去扶余氏说,“爹,娘,你们快起来。咱们有手有脚的,只要扎实肯干,挣口饭吃还不容易!何必活的这样没尊严。”

    “银钏,你要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巴!”白继先呵斥了银钏一通之后,瞪着两个子女命令道,“你们两个赶快跪下给你叔赔礼。”

    银钏跟白鑫显然是极怕他的,虽然是不情愿,可都跪下来了说,“请叔原谅!”

    唉!这一家人就属白鑫还算正常了,可惜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好苗子也废了。

    我说,“得!你们不嫌地凉,膝盖疼,愿意跪就跪吧!不过,我要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把地跪穿了,我也绝不会收留你们。”

    说罢,我一甩袖子。转身就走,哪知白继先跪着上前,一下就抱住了我的大腿。余氏也趁机抱住了我另一条腿。

    老天爷!我这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要弄两块牛皮糖这样折磨我。

    “泼皮无赖,你们赶快放手!”我的双腿就像长在地上了,一动不动的,急的满头大汗。

    “堂弟要是不收留我们,我们誓死不放。”白继先夫妇的手箍在我的腿上,勒的肉生疼的。

    一着急,我说,“你们要是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待会要是缺个胳膊少条腿的我可不负责啊!”

    余氏脑筋转得很快,马上就大声吆喝起来,“来人啊!快看啊!第一庄要打死人了…”

    单余氏自己一个人吆喝还没什么,因为第一庄地处偏僻,来往行人极少并没有引起骚动。坏在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银钏,她居然吆喝着,“来人啊!救命啊!第一庄要杀人了!”

    ,跑出一条街去。

    这一声吆喝惊天地泣鬼神,直通霄汉。

    眼见从外面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本来要派人来帮我的吴源面露难色的看向我。我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帮忙了,我自己解决。吴源就急匆匆向庄里去了,想是要向严伟禀报。

    人群围过来,指指点点的让我好不烦躁。

    银钏见人多了,存心要我难看,装腔作势的跪下给我磕了个头说,“叔,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口饭吃吧!”

    余氏说,“堂弟,我们丢下老脸,也不过是为了求条活路,你就给我们条活路吧!”

    白继先更可恶,居然对众人说,“我们一家四口千里迢迢来到孟州投奔堂弟,只为有口饭吃能够活命,可堂弟说什么都不肯收留我们,请诸位帮我们一家四口求求情吧!”

    人群一下子就炸了,说什么的都没有。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怎么能这么黑心肠呢?你这样可是造孽!”

    “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能为富不仁呢?自己锦衣玉食的,却让堂哥一家在外面冻死饿死吗?”

    ……

    一旦沾上个钱字,人们就看不见眼前的真实情形,失去了判断力,同情心不自觉的就向弱者倾斜。我气极了,委屈的想哭,向人群吼道,“你们都瞎了眼了吗?明明是我被无赖赖上了好吧!”

    人群中再度爆发对我的指责声。

    “畜生!”

    “这种人该遭天打雷劈!”

    “早晚该有报应!”

    ……

第一七三章 解围() 
“白玉哥哥!”酸枣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从身上抽出匕首蹲在继先夫妇面前比划着说,“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剁了你们的手。”

    人群马上又开始指责酸枣,“小小年纪,没人性啊!”

    白继先不但没松手,马上装可怜说,“各位都看见了吗?堂弟不但不收留我们,还要剁了我们的手呢!”

    坏了!酸枣拿刀这样一比划,就好比坐实了第一庄要杀人了的罪名。有这么多围观的人在,白继先夫妇根本不怕。有了舆论的支持,他们就更能得寸进尺,这件事要想解决就更难了。

    “酸枣!你出来做什么?不是不让你出来吗?赶快回去!”这么多日子以来我第一次喝斥酸枣。

    酸枣眼中泪花闪烁,低着头慢慢站起身说,“他们欺负你,我要帮你!”

    我说,“我用不着你帮,你赶快回去。要不然,你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酸枣咬着唇低下头说,“我听白玉哥哥的。”

    在酸枣欲挤出人群的时候,银钏就吆喝起来,“不能让她走,这样歹毒的人应该送到官府治罪。”

    “对!应该把她送到官府法办。”人群里乱成了一锅粥,逼得酸枣抓着我的胳膊躲在我身后。

    人言可畏,小姑娘到底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身子在微微发抖。我摸摸她的手,安慰她说,“没事的,有白玉哥哥在,绝对不会让他们动你分毫的。”

    心里着急,无天这厮跑哪儿去了?平日里一天要见个十回八回的,该他发挥作用的时候,怎么就没个人影了?

    正着急间,有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挤进来,利索的闪到白继先夫妇身后,双手扣住他们的肩胛,将他们硬生生的从我身上扯了下来。

    别看是穿着粗布,粘着胡子,我一眼就瞧出来,这个人是辛诚。碰上他,白继先两口子可是要吃点亏了。

    辛诚都快把他们的肩胛骨捏碎了,两口子疼的直告饶,顺着辛诚的引导就转向了人群。

    白继先没品,直喊,“爷爷,饶命!”

    围观的人都忘了同情,狠狠地讥笑了一番。

    白鑫窜上去要跟辛诚拼命,被他一脚踢到人群里,趴地上起不来了。我虽然同情这孩子,可这是他父母造的孽,他跟着受罪也怨不得别人。

    “有不服的吗?不服就上来呀!爷爷我这几天没打架,拳脚正痒得很呢!各位,都别嫌自己的命长,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该逛街逛街,该吃酒吃酒。还有那位大妹子,你孩子也该吃奶了!”辛诚这样简单粗暴,直接把人群吓退了。

    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没必要因为别人伤了自己。大家都是聪明人,深谙此道。

    “杀人了,救命…。都别走,别走啊!”银钏再喊,企图再找舆论支持,也挽不回离散的人群了。

    辛诚啐了她一口,“娘的,看见你就让我想吐,真是丑人多作怪!”

    围观的人群散尽之后,辛诚用力一推白继先两口子说,“赶快给爷滚,以后要是再敢来找麻烦,小心爷爷要了你们的命。”

    白继先磕掉了一颗门牙,嘴里马上就有个血窟窿,疼得嗷嗷叫。

    余氏脸上擦破了皮,渗出的血汁被她用手一抹,和着泥水成了个大花脸。她惶恐的叫着,“我的脸,我的脸!”

    被白继先扇了一个大嘴巴子,“就破点皮,你叫什么叫?”

    白鑫忍住疼,爬起来去扶白继先,却被气头上的白继先推倒,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银钏又一副母老虎的样,要冲过来跟辛诚拼命。辛诚说了句,“这大胡子真麻烦!”,极其潇洒地将假撕了下来,露出原本的一张俊脸。银钏立时愣在辛诚面前,看傻了眼。

    就撕个胡子,还要原地转两圈,辛诚这厮完全是在耍帅。我暗觉好笑,装作没看见。

    辛诚自觉无趣,一脸厌恶的冲银钏咆哮,“娘的!要不是因为爷不能打女人,爷早把你打成猪头了。看见你就烦,赶快滚!滚!滚!”

    银钏犯了花痴,一点都没听进去。余氏过来拉她走,她一步三回头的,还十分的不舍。

    白继先一家四口憋着气走了,我总算松了口气,这才问辛诚,“你才走个把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辛诚鸡贼的一笑,“想你了呗!”

    “你什么时候能跟我正经说话了,再来找我吧!恕不远送!”我冷着脸,拉着酸枣就往庄子里走。

    不经意间瞥见雨柔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来不及细想,辛诚就追过来说,“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笑了笑说,“走!我请你喝茶!”

    我只是不喜欢他那一副没有正经的样子,至于生气倒是没有的。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本该谢他才是的。

    辛诚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就请我喝茶吗?女儿家一感动,不应该以身相许什么的吗?”

    “对不起,我这里没有这么一说,你要是不想喝就赶紧走!”我快走两步,没理他。

    “我喝!我喝!”他马上屁颠屁颠的跟过来。

    白华一直在院门外等着,见我跟酸枣回来,马上就去拉酸枣的手,嗯嗯啊啊的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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