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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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好惹-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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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这些又觉得不够,马上补充道,“小人怕闹出事,还请了丽妃娘娘前去主事。可萱王妃跟染香打起来的时候,丽妃娘娘说要看看谁更利害,不让下人们拉,小的是不敢不听呀!”

    乱!东方勋听了张安的话,只想到了这一个字,“既然她说人是被毒死的,难道府医没验出来吗?”

    “萱王妃说燕子跟李秀娘中的是一种奇毒,无色无味,银针不能探出,中毒后先有心悸症状,受刺激之后,便如得急症一般死亡。只有唯一一个特点,中毒死后的人眉心间会出一颗血痘。”张安将孙萱所说复述了一遍。

    “她们都出血痘了吗?”东方勋的眉揪成了个大疙瘩。

    “确实都有,可杜先生说她俩得的是同一种急症,还说萱王妃妖言惑众,不足为信。他是御医出身,说的话该不会有假。可王妃却咬定了染香主仆,听说医女死了之后,就要跟染香拼命。”张安说的很仔细,就连府医的表现都说了出来。

    “她从哪里听说这种毒的?怎么又会这般深信不疑,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指认云霄?”东方勋的疑问更深了。

    “王妃说是医女说的。”张安马上回道。

    “医女?”东方勋越来越觉得她是个迷了,“关于医女你还知道些什么?”

    “医女为人老实,性格宽厚,入府之前在西城药庐专给穷苦人赠医施药。她没有家属,无亲无故,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当时小人才将她请进王府做事。进府这几年,她一直恪尽职守,也无任何不轨的举动,要说是她害了杨三泰,小人也难以相信。”

    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里面有误会。因为医女已经死了,这所有的事都成了无头公案,成了谜题了。东方勋长舒一口气,用手搓了搓脸,转而问道:“给染香的宅子收拾好了吗?”

    张安回道:“正收拾卧房,再有个三五日就能住人了。”

    东方勋有些焦躁的说道:“多派点仆役过去,赶快收拾好。”

    张安才回了声,“是…”,就听见外面一声尖利的叫声,“啊~”划破了静谧的夜空,这声音是从留香园的方向传过来的。

    东方勋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是极好,已敏锐的听出尖叫声是染香发出的。他脚底生风直向留香园去,张安在后面一路小跑也撵不上,边跑边叹气,“唉吆!这又是出什么事了?”,然后又双手合什口中念叨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东方勋到了留香园之后,就听见耳房中传来染香的哭声,“云霄…云霄!你醒醒…醒醒…啊~”

    还有些女婢的劝慰声,“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

    他急忙进了耳房,只见云霄直直的躺在榻上,而染香正伏在她的身上痛哭,手中好像还紧紧攥着什么东西。再看房梁上还挂着绳子,东方勋心里已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爷!”女婢见东方勋来了,忙给他见礼。

    东方勋径自走到了染香的身边,染香抬着泪眼看着他,扑在他的怀里哭得凄凄楚楚,“王爷,云霄死了。这都是染香的错,染香不该带她来王府,让她受这么大的委屈,逼得她要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王爷!染香该死!染香该死啊!”染香哭着,数度哽咽,连一旁的女婢都忍不住跟着伤心掉泪。

    东方勋的心也被她哭的一片柔软,他一手轻拍着染香的背,安慰着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你也不要过于自责。”

    另一方面,一双睿智精明的眼却看向云霄那张死气沉沉的身上扫了扫,又从她脖子上一圈红色的淤痕看,该是吊死的无疑,另外右手食指上有伤,血已经干涸。

    染香忽然跪在东方勋的面前,将手中染着血渍的白布高举过头顶,声泪俱下的控诉道:“王爷!云霄虽然死了,可她是被冤死的。她什么都没做,却被萱妃诬赖毒害了燕子,她为了证明自己,证明染香的清白,所以才写下血书,自缢身亡。虽说她人已经死了,可是染香求王爷还云霄个清白,让她走得安稳啊!”

    东方勋拿过血书,随即打开来看,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燕子非云霄所害,云霄冤枉,愿以死以证清白。”

    看过这个之后,东方勋的脑子里已经乱的跟麻似的了。云霄为证清白,自缢身亡。对她的死,孙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云霄,是我无能才护不了你,要是今日我能替你说上几句话,你断不能就这样冤死啊!你就这样走了,要我情何以堪啊!”染香一直没有停下伤心的哭声。

    东方勋正沉思间,就听那婢女混乱的叫着,“姑娘,姑娘!”。他回过神,将注意力又挪到了染香身上,原来是她已经哭的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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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不能潦草() 
花钱买罪受啊!这个周末过得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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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香昏死过去之时,张安正好带着府医杜先生进了门。杜先生摸了摸她的脉门,只说是伤心过度并无大碍,喝些安神汤好好睡一觉就行了。他用银针在染香的人中上轻轻一扎,染香就醒了过来,却依旧啜泣不止。

    张安看见耳房内的情形,只觉得北王府里的事越来越邪门,人也越死越多,他禁不住怀疑王府中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东方勋让女婢先扶染香去休息,哪知染香一步未走就突然一阵晕眩差点摔在地上,亏得被东方勋扶住了。

    “王爷,云霄没了,染香真的是无依无靠了…”染香顺势趴在东方勋的怀里哭得似梨花带雨,好不辛酸!

    “香儿,别傻,你还有本王呢!”看着怀中虚弱无力的染香,东方勋心头一软,抬手拭去她两腮的清泪,然后就将染香横抱起来,眼里流露出的都是温情,“你太累了,先去好好休息下。”

    染香双手攀在东方勋的颈上,抬起被水雾迷蒙了的双眼向他点了点头,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里,由他抱回了正房。

    见这二人走了,张安对呆若木鸡的女婢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煮些安神汤给姑娘送过去。”

    女婢显然对现在的情况有些迷茫了,染香刚来的时候,下人们都以为她是东方勋的新纳的侍妾,因此都喊她香夫人;可从她来之后,东方勋一次都未留宿过留香园,慢慢的又传出东方勋要认她做义妹的消息,所以从张安开始就都改口称她姑娘。可从现在这样一幅郎情妾意的场景来看(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这染香以后究竟是要做夫人还是小姐呢?

    张安说完之后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这园子里的人怎么会这么少呢?随即就问道:“这园子里其他人呢?赶紧叫过来伺候着啊!”

    女婢眨了眨眼回道:“张总管您不记得了吗?姑娘把其他人都遣走了,就留了奴婢一个人。”

    张安一拍脑门,“这两天王府里事太多,都把这事都给忘了。怎么用的好好的却都遣了呢?是你们没伺候好姑娘吗?”

    女婢又回道:“哪有的事,奴婢们伺候姑娘都是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只是前几日姑娘说,她自己一个人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执意要将其他姐妹遣走,姐几个不想走也没办法不是?唉!现在想想要是姐妹们都在,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估计云霄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没了,冥冥中自有天注定啊!”

    张安听到这里,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向女婢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赶紧去煮安神汤吧!”

    “是!”女婢应着,小碎步紧走出了门。

    张安跟女婢说话的这点功夫,杜先生已经将云霄的尸体翻看了一遍。张安打发走了女婢,就问他,“怎么样?是缢死的吗?”

    “从她颈间伤痕来看,却是缢死的无误。”杜先生回道。

    张安摇摇头叹了口气,王府里出的人命一条接一条,这都怎么回事啊?“既然染香也无大碍,这里的事就了了,杜先生可先回去休息了。”

    杜先生回道:“张总管若是有事,直接去药房找杜某就可。”

    “最近王府里缺人手,要找个合适又信得过的大夫又不是件易事。现在整个王府都要倚仗先生一人,还请先生再辛苦一阵子。不过请先生放心,先生所做的一切王爷都看在眼里,定不会亏待了先生。”张安杜先生一阵恭维。

    对于张安的恭维,杜先生心里暗自高兴,飘飘然以为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已是无可取代的。但他面上并没表现出来,反而谦虚的回道:“张总管说的哪里话,大夫本就是救死扶伤为人解忧的,说什么依仗不依仗,辛苦不辛苦的,都是医者本分而已。”

    “杜先生高节,真是令张安汗颜。只是今晚要忙的事太多,要不然张安一定要请先生喝上一杯。”张安自然不知道他真实的心思,听了他的话之后,反而以为他是高风亮节,对他更是肃然起敬,心里竟将他看成是朋友一般了。

    杜先生回道:“要喝酒什么时间都行,杜某随时奉陪。不过这尸体放在这里不吉利,还是赶紧处理了的好。张总管还是先忙眼下的事要紧,杜某就先告辞了!”

    “杜先生,请!”张安将杜先生送出园,又叮嘱道:“夜黑,杜先生路上注意。”

    “张总管赶紧忙正事去吧!”杜先生拱了拱手,消失在黑暗之中。

    张安对着那乌黑的影子也拱了拱手,又去找来些杂役。死个女婢,搁平常就是用草席或是白布裹了,找个乱葬岗随便挖个坑埋了就行了。有时候办事的人偷懒,可能就连坑也不挖,直接扔了喂野兽。可云霄是染香的贴身丫鬟,对于怎么处置她的尸首,张安拿不定主意,不得已就要去请教东方勋。

    染香躺在榻上,紧紧握着坐在边上的东方勋的手。张安进门,叫了一声,“王爷!”,女婢也将煮好的安神汤端了过来。

    染香紧张的看着东方勋,握着的手力道就又增加了些,就跟生怕他跑了似的,而本来已经停歇的泪就又流了出来。

    东方勋察觉到她的担心,就拍拍她的手背,说道:“你先喝了安神汤,本王去跟张安交代点事,马上就回来。你放心,本王答应你不会走,就一定不会走的。”

    “嗯!”染香点了点头,在女婢的服侍下喝起安神汤,可眼睛却一直随着东方勋,即使他到了门外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了,依旧还是看着门窗的方向,就好像能看透似的。

    到了园子里,东方勋问张安:“怎么了?”

    张安低着头低声问道:“云霄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东方勋深吸了口气,思虑了片刻后说道:“听染香说过,她是被人贩子卖到茗烟楼的,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跟在染香身边多年,名为主仆,实则是有姐妹之情。她的事不能办的潦草了,其余的你看着办就行!”

    “是!”张安应着,目送东方勋进了屋,然后指挥着杂役们一通忙活。

    不能潦草对于无家可依,无子送终的人,不过也就是买口好棺材,找块好坟地,立块碑而已。

第一百零七章 山雨欲来() 
云霄简单的入了土,对她来说这是一切的终结,可对其他人来说却是一个阴谋的开始。

    强劲的冷风让空气中透着凛寒,近来这气温降得的出奇的利害,身上的衣服越穿越多越穿越厚。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很冷,就像是穿的再多再厚总也抵挡不住身上透出的寒意。

    本该是晨曦出现的时间,天空中却被厚厚的黑云盖住了,阴沉而又压抑。这样的天气着实奇怪,明明还不到那么寒冷的时节,看着天却让人有种会下雪的错觉。

    也许是那位崔医官的医术真的很高明,我在这样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居然睡得前所未有的好,就连心里都舒畅了不少。

    东方勋裹着风进门的时候,我吃惊的愣住了,他怎么来了?

    女婢们都给他行礼,我抬头看着他,与他四目相接,他的眼神中夹杂的复杂情绪,我看不透。

    “你们都出去!”他禀退了女婢们。

    “是!”女婢们乖乖退了出去,守在苑子里。

    肩上的痛是如此的清晰而深刻,就像是那玉簪还在一下下扎在我的心里一样。我坐在矮桌前没说话,低头珉了一口手里捧着的热茶,也没打算要给他行礼。

    即使他不是故意的,但我的伤痛却是真实的,而我终于彻底明白了他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男人。

    “燕子的死就到此为之吧,你以后也不要再去说些无凭无据的话了。”他的话就像一阵冷风灌进了我的耳朵里。

    “无凭无据?”我淡然的笑了笑,“医女虽然死了,可她的话活在我心里,我相信她说的不会是假的,要不然她的死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即使所有人都说我无凭无据,都不相信我的话,为了枉死的医女这件事我一定要查。”

    他拧着眉问道:“难道你没有意识到这些无根无据的说出去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讥笑他道,“后果?难道是有人食难下咽,睡不安稳惊动王爷来找我兴师问罪了吗?王爷可真是懂怜香惜玉啊!”

    “这里面牵涉的是活生生的人命,就因为你那些无根无据的话云霄已经死了。难道她死了还不够?你还要逼死染香吗?”他的脸有些阴沉起来。

    初闻云霄死了,我有些震惊。但又一想,对于染香来说云霄是不能不死的。她既然会将燕子灭口,当然不会将云霄这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毕竟一个活人要守住秘密是很难得。

    我冷笑道,“她做的坏事,云霄肯定参与了不少,要被灭口只是早晚的事根本不需要惊讶。云霄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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