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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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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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沙不紧不慢,将白玉抛将出去,吸引住杀气,武器骤然变向。

    他的手指轻松一点,心木打了个滚,握住白玉护在怀里。

    蝶翼皱着眉,蓝漪嘴角轻挑,向她侧了侧眼珠,指尖向侧一指,半月与双环之锋擦过心木的脊背,仍旧瞄着帝沙的要害。

    帝沙散出细丝,缠络住心木的身躯,在前一挡。

    蝶翼倒吸一口冷气。

    眼见已收不回,双掌一合,“当”地一声,大部分半月暗器撞击在双环,剩下的几枚也减弱了速度。

    却还是钉在了心木的肩头。

    即使是法力最弱的魂灵,亦被掌控着,轻轻动动身子也可以躲得开的暗器,却正中了冥界首席的心木。

    双环向回飞旋时,帝沙打了个响指,蝶翼双手抓住双环的那一刻,释放了冲击的伤害,她退了几步,咳出一大口血来。竹韵忙拍了拍她的背脊,她却来不及感受自己身上的痛楚,睁大眼睛怒道:“老东西,你说!姐夫到底是怎么了?”

第1973章 安之如梦() 
帝沙将心木摔在地上,拧着他的手腕,尽管他攥得死死的,但帝沙还是轻易将毫无力气的指头还掰开,用力一抓,却只抓出一道血痕,不能将帝沙的动作停滞,裂开了缝隙的白玉还是被抢夺了去。

    靛青的靴在心木的胸口踏了踏,他咳出血,发出了一声悲鸣。帝沙得意洋洋地望着自己伤口流血却甩开身后人的胳膊,疯狂击着屏障的女子,笑道:“想来你定然就是蝶翼吧。这火爆脾气还真是和空——你们口中的宁儿说得一模一样呢。”

    蝶翼恨恨地盯着他,不肯回答一句话,仍在屏障上敲击着,屏障在她的努力下也的确发出了脆响。

    掺着心木悲惨的呻吟低吼。

    但蓝漪终于忍不住,在她的脊背上点了几下,止住了她的动作,将双环取下收好,方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蓝漪?你为什么?”蝶翼攥着空空的手,恼怒地瞪着她道:“只要我再加把劲,就能冲进去了啊!”

    蓝漪淡淡道:“难道你看不出,你每砸屏障一下,帝沙就踢姐夫一脚吗?这么个折腾法,在冲进去之前,姐夫已经先断气了!”

    帝沙收住了脚,赞许地道:“眼前这种情形,还能这般冷静——想来你定是蓝漪无疑。”

    “宁儿还真是不遗余力,回馈的情报真是全。可惜了这份心啊——要是为我们天机宫这般卖力,我姐姐是不会像您一样待她的,想必她就不会死得那样惨了。”静如湖水的声音,充满了叹惋。

    “你错了。如果她若是敢背叛我,她只能死的更惨。”他冷冷地笑着,低头看看抽搐痉挛,吐着黑血的心木:“或者干脆——生不如死。”

    凝魄眯起眼来,盯着不断涌溢出墨色烟气的躯体,魂灵石仍在心口朔朔生光。她疑惑地并起手指,低低地要吟念起咒法。

    “凝魄,我知道你想验证什么——你不用再看了,我并没有挖他的魂灵石。笙霰雨看似不在意,实则却总在暗中注意观察他的状况,取魂灵石动作太大,逮机会本就难,即便得手了,也容易露出马脚。与其做这种费心费力还难成功的事情,还不如用点简单还不被怀疑的法子呢,比如说——”帝沙顿了顿,阴狠地道:“下毒就不错。”

    果然还是被下了毒么,为何一点痕迹都探不出?

    她的目光微一闪烁,帝沙便立刻道:“小丫头,你的表情出卖了你——想来此刻你一定在惶惑,心木这种症状你如何没见过,脉息又怎是正常的,还有——”他稍稍停滞,拉长了声音:“我是在何时下的毒?”

    “冥王殿下果然见微知著,连我的一个小小眼神都瞒不过。”蓝漪颔首,坦然道:“不错,在下的确有这些惑虑,不知冥王大人可否为我解答?”

    蝶翼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心木,但见他痛苦地抽缩着身体,蜷成一团不断地低低呻吟,心疼不已,但见蓝漪却淡静地与冥王闲话,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怒吼道:“姐夫痛成那副模样,姐姐的性命又被旁人攥着,你不露出焦急,赶快想办法去救就罢了,竟然还有闲心和这恶魔聊天?”

第1974章 返璞() 
她重重朝着蓝漪的脚面踏去,蓝漪轻盈地向侧一移,蝶翼便踏了个空。

    “明知道冲不过去还要硬闯——白费力气不说,还会让姐夫多遭些罪,实在是莽夫的行为。不如耐下心来,好好听听冥王大人的解释,明了前因后果,说不定反倒更好解决些。”蓝漪仍旧语声淡淡,任何人从她的表情,休想看到深沉的心。

    “丫头,你还真是聪明人,我喜欢。”帝沙轻轻道:“反正笙霰雨已死,留在天机宫也未必有什么前途,要不要考虑来冥界替我做事?”

    “您还是好好讲讲,您究竟是为了什么,又如何让我姐夫这等忠臣倒在您脚下的吧。不然,前人的血流淌着,属下怕步了后尘还不及,哪有胆子归顺?”蓝漪轻声,十指交叉,有节奏地动着。

    “怪道小空总说你不好对付,这言行举止,果然像个有头脑的。”帝沙踹在心木的胸口:“想来你小子,也想知道个清楚吧?正好趁着这机会,让你知道,你已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不言语,迷离的双眸却仍旧盯着帝沙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地聚拢法力,可是黑纹颜色却越来越浓,意识也越来越薄弱,钻心刺骨的疼痛不断地削减他的体力,竟至于连胳膊也再难以抬起来。

    “心木,别再试图凝力了,那只会让你更痛苦,可你——却依旧什么都不能做到。”帝沙冷冷地笑着:“一个魂魄附于他躯,就能将我逼入绝境,我却敢将故意刺痛伤害你,难道你想不明白原因吗?”

    心木垂下眼睑,依旧不放弃凝力。

    他曾没日没夜的修行,将各种法术都修至近顶层,之前折损了法力被人欺负实在无法,可现在借着雨儿的灵力恢复过来——甚至比以前更强的他,怎么可能未战就先狼狈地失败了呢?

    “法力可以增长,修炼的突破却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大有长进。既然冥王殿下的修为不如姐夫极多。那就只有削弱姐夫的实力这一条路了——”蓝漪盯着黑纹,面色凝重地道:“您在之前三番五次地引导苍默、墨夜,是明显为此,一旦发现了您的真面目,很容易察觉,也很容易看清的部分。但在显而易见的行动之外,您却在暗中又布下了几条通往同样道路的线,当目光被光芒吸引,就很难发现在一旁的侧影了。不知在下的猜测得可对?”

    “正是。芷淬炼的药末,我趁着不注意找影部的人偷偷换掉了,灌到他口中,就是不一样的东西——就算未想过除他,我也不敢让他吃那种东西。精粹的魔血要翻转的黑暗是其他的还罢,若逆转的是忠心,那我该如何是好?”

    蓝漪就此稍稍定下了神——看来帝沙的确不知,到了芷手中的那颗精粹了魔血的药,被自己换过,只当冥族现在的心境,都是被逆转所至,这算是对他们有利的事。

    但她也没想到,他竟然畏惧与不了解心木到了这种境地——连转逆,都生怕会动了他的位置。在这样的人手下谋事,确确是他的一桩悲哀。

    帝沙转向心木道:“你不好奇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心木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不信自己只能当刀俎下鱼肉,勉强却只是让痛楚更强烈地折磨着一片冰冷的魂魄。

第1975章 亦为真() 
“你不好奇,我也要告诉你——此药,名为孽梦噩靥。初初服下,不会有任何表征,不过是身体稍稍冷凉些,对冥族来说,倒也不甚明显。但是它一旦埋藏于体内,便不能过多受到刺激,感情每强烈地波动一次,它的毒性便会释放三分。若是伤心已极刻,它便会整个散开,扩满全身——中毒之人,有再强劲的实力,在凝灵之刻,会突然全身无力,痛苦非常;再受到难以忍受的凌虐刺激时,更是会陷入更痛苦的往昔幻境中无法自拔;就连睡着时,亦会噩梦缠身,梦到最不想见之情景。

    对于心境清朗,毫无苦处的人来说,不过就是颗糖丸。可但凡是毒发之人,必定已经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疼——那它,便会让中毒者活着是噩梦,醒着是苦痛,睡着了也不能得到解脱,甚至连法力也无法正常施放。也不曾有解药存在。除了解了心结,或者死,永远也不能被救赎,只能老老实实做个被悲伤吞没的废人。”帝沙幽幽道:“材药难寻,三界总共才有三颗,珍贵得紧。一般的家伙,我还真舍不得浪费,但对你,我却肯大方出手。毕竟我一时想不出谁比你还适合。”

    “原来如此。孽梦噩靥么。这药,我还以为只有传说才听得到,想不到您竟然会有。”蓝漪深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心静:“本来我以为你疯狂地折磨姐夫,只是为了让姐姐分寸大失,最后丢掉性命而已。想不到那折磨中,还有想让他留下阴影,一则让孽梦噩靥发作,二则待到毒发时能起到更大作用的深意其中。”

    “一针见血。”

    “能算计到这种地步,真是难为您了。”蓝漪的手指在轻轻擦蹭着。

    “也难为我了。”凝魄冷冷插话道:“帝沙,你可真有出息啊,我花大力气替你寻着稀世药材炼成的丸药,你不想着正途正用,却拿它去喂心木——对于他这样的一个生灵来说,被主子折磨算计本身已够可怜了,利用价值没有了,像你妻子,像影部,像所有被你利用过的人利用过的东西,一把抛弃也就足够了,何苦再让他陷入这样的困窘?”

    “凝魄,你在说什么?他的利用价值明明还没有被榨干啊。”帝沙轻轻一笑:“你知不知道?虽然我看上去和他友谊匪浅,实际很讨厌他,极其讨厌。只是个对我俯首称臣的家伙,光芒和能力却比我还耀眼,当众顶撞我不留半点面子,我还不能够生气只能挤出一副笑脸还要说‘顶撞得好’;看到他那副谦恭有礼的样子,就恨不得将他撕碎,却要装作关心他的一切;自己明明是个阴诡谋士,算计人心,却在我说想要创立影部时说‘太过可怕’。我真的没有一刻,不想除掉他,他却偏偏连一点错误都不肯犯。好容易失去法力,他却也不是任人撺掇,笙霰雨总护着他。现在,我终于等到他失去所爱,成了废人——我就能把我之前闷在心中的,全都在他身上讨回来——”

    他弯下腰,一把抓住心木的头发,将他的半个身子硬生生提起:“这不就是一个极大的价值吗?”

第1976章 天之絮() 
“炫耀你的姿容?”蝶翼像听到了笑话般大笑出声:“就你这浓妆艳抹的怪相,莫说和我天和我羽灵宫的女子比,就算放在男人堆里,你这模样也就算是个下下重!”

    尾随而来的清泉一忍再忍,终于没忍住,蹦出来大吼一声:“暴力女怎么瞪着眼说瞎话呢?羽灵宫里的男人除了主人,再勉强加上缘落,我想不出第三个比她更美的。若说女子——”他的眼睛在她们身上来回荡着,想要伸出手来指指湘宛,药罐子因为不稳倾斜了一下,洒出了些汤药来,他心里不由一慌,忙将手复回原位,改用下颚指了指湘宛:“说实话,暴力女——我觉着她比你更好看。”

    “唷——?”蝶翼的声调拉得老长,大大的眼睛也充满了恶意:“你觉得她比我更顺眼,是么——?”

    清泉忽然噎住,想明白自己的立场,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可是手上捧着药罐,无法抽出来,便咬了咬舌头尖,把舌尖都咬出了血来,用疼痛来使自己长记性——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重复作业不过是无用功

    湘宛一双眼眯得极细,抬手掩口,带起一阵馥郁香风,“咯咯”笑着,媚惑尽显,足以酥软半边骨。

    “这位小兄弟,倒是很诚实嘛”

    清泉却打了个寒颤。

    一是为了蝶翼那凛冽的目光,更多则是他仅停留在用嘴巴偷看洗澡实际有贼心没贼胆的纯如水层面的心,实在是不习惯湘宛这样的笑声。

    “噢?看来你对他也蛮中意的?”蝶翼聚气于佩环:“那倒好,我便用我的‘此物相思’送你们上路,让你们二位飞散于天地间的魂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喂喂,不是吧暴力女,我不过实话实说,这世道说实话也死人啊?”清泉撇撇嘴:“初看乍见的话,印象总是会有偏差的嘛,不然也不会有——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了,第一印象往往总是美好的,但落到第二眼,第三眼,看得越多,离得距离越近,毛病便越多。我刚一打眼的时候觉得她极美,但现在我却又有些不喜欢她了。”

    蝶翼嘲讽道:“我看你不是不喜欢了,而是怕死罢。尽管美人怎么看都是养眼的,但若须和其共赴黄泉,被死相缠络的纵然是惊世美艳,也不会太讨喜了。”

    “难不成你觉得我是怕死?”清泉一听这话心中不快,也忘了恐惧愤怒,撅嘴不满地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如今修得仙身,想要化作鬼是不能的,但能花下埋骨,却也不算是不幸,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但前提那花要么是如牡丹般高贵美艳,或如芙蓉清雅柔美,而不是这庸俗脂粉喇叭花。”

    “小弟,你这话——可当真?”湘宛幽幽之音荡起,人影也已荡起,蝶翼没有反应过来,她已凑近,捏住他的下颚,朝他的耳边吹着风,芬芳馥郁:“你果真觉得我不过是媚俗之辈?”

第1977章 烟花盛景() 
那双勾勒得媚惑至极的眸看得清泉发寒,他挣一挣,想把头扭到一边去,湘宛却不肯放手,把脸凑近了些,睫毛刮得他的脸痒痒的:“你可是怕那个素面朝天的丑丫头?没关系,你也看到了,我想躲开她的钳制攻击轻而易举——我想要了她的命,也是轻而易举。你不用怕她,实话实说,姐姐我好好听着,也会好好护着你——”艳得能滴出血来的红唇一抿:“我再问你一遍,你觉得姐姐我好看吗?”

    清泉咬着嘴唇,她咄咄地又问了一句:“你喜欢我的模样吗?”

    “暴力女,能不能把这讨厌的自恋狂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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