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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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心尖宠:丫头,你好拽!- 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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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嚣张?帝沙,你有没有搞错?以前你围着我身前身后转,求我给你糖吃,求我多教你些法术,求我替你了结身后脏事时,怎么未嫌弃我嚣张?现在,自以为翅膀硬了,大半目的达到了,以后也不大用得着我了,想起和姐姐我吼了。就这点芝麻大小凄凉,能成什么大事?我现在真后悔,为什么会为了你这种人弄脏手,到头来,还不是被人家当成石磨旁的一头驴使唤。”凝魄摇晃着软软的靠椅,将他的手向下一扯,指甲触碰在她的心口,云淡风轻地道:“来,帝沙,乖乖地,把姐姐我的心掏出来吧,我绝不会怪你什么的。”

    “凝魄”帝沙的手略略颤抖着。

    “我叫你掏我的心!你掏啊!犹豫什么?掏出来捏成碎片!连”凝魄微睁的紫色眼眸闪过一抹凶残,声调提高了却并不是声嘶力竭:“忠臣的心都能随意践踏,爱你的人灵魂都能无情撕扯,亲生女儿毫不在意送入虎狼窝的你,一定能做得到——用我这亲姐姐的血做祭礼,庆祝你打开新局面,比用笙霰雨的荒魂更合适吧?”

    帝沙低低地挤出一声:“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这次来的目的”

    “如果你帝沙在这世上,还能有个知己的话,也就是我了——即使不用这双能够看穿一切的紫瞳,你的任何一个眼神,任何一个想法,也都瞒不过我的眼。”凝魄凉凉地笑道:“我自然也知道,你这个人,只要对你还有用的家伙,就是再如何让你感到不爽,你都不会动一根汗毛。可一旦判定为没有价值,哪怕对你有过再多恩情再大功劳,都会被你当垃圾一样扔掉。我的利用价值还未耗尽,无论我怎么胡闹,你也绝不会杀我。但以你现在对我态度就大不如前的趋势看,任性了结之日也不算太远,我若不趁着兔子未死光前,好好端着架子,就没这机会了——帝沙,跪下来,好好求姐姐我,我才会继续随你走完以后的路,否则哪怕不能把你从这位置上拉下来,我也能让你失五分人心。”

    “你怎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帝沙的指尖凝起一线法力,尖锐如刀刃的寒光:“逼得急了,大不了我找个旁人取代你就是——”

    “要真那般容易能找到代替我的人,我现在早就不能说话了。”凝魄悠悠地笑道:“来来来,帝沙,不用挖心,你能折断我这只手,都算我这些年白看了你。”

    帝沙赤瞳喷出火来,反手抓住了她的腕。

    他一向心狠手辣,身手迅敏,一尘未落,百人断魂。

第1969章 长歌归期() 
可此刻,他的冷汗已一滴,又一滴滴在鎏光地面上,发出些可怖的回响。

    当他的手放开时,凝魄仍旧毫发未损。

    纵然不想承认,但是——凝魄,她的确是赌赢了。

    凝魄露出的,胜利者得意洋洋的神情,让他的压根直痒痒。

    他却动不了她,没有勇气去动她。

    无关血缘亲情,只是自己还需要她,无论哪里,都寻不到可以替代她的魂灵。

    “没有人在的话,我的好弟弟,就像小时候一样,跪在我脚边,告诉我你想做的事,柔声细语地求我吧——”

    帝沙踌躇了半晌。

    很丢脸。

    尽管曾经的自己,确是一次次地祈求比他优秀太多,似能看破一切的姐姐。

    但现在,却让他觉得丢脸。

    手把手教他旁人无法无法体会,无法懂得的精妙法术——包括,她有而他没有的特权修炼的禁术。

    在拥有了傲人的实力后,尽管权利的争夺,主要靠着心木的出谋划策,不需要她直接参与,却让她在暗处将道路上的敌人的魂灵碾碎,永不给予翻身的机会——而不是像心木一直希望,一直以为的那般,给死者留一条飘荡在天地间的权利。

    最终,也终于从她的口,撬得以她的身份不该吐露的许多秘密——比如,在暗处,有司掌天机,为天命而存的第六势力天机宫存在等原本不该为人所知的事。她甚至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因大量消耗法力,聚凝毁却荒魂,感知不该漏泄的秘密,孽业深重,终日体力不支。站着的时间久了,也会疲累无比。所以在无人时,哪怕并不想睡,也只得歪着倒着。只她个性欢脱心态较为平和,很难让人看出她不是懒而是身体虚弱。

    他走到今天,有心木不可磨灭的功劳,有影部暗中帮助,有他自己阴险却善于伪装的因素,却也不能否认依赖了她太多。

    他却不曾有感激之情,因为她太了解他——他的阴谋,他的肮脏,他的利用,甚至是连空等影部杀手到死也未必能体会的彻头彻尾毫无感情的冷血,她都比任何人清楚。小小的离魂殿成了禁锢她的一方牢笼,她的名字、她的职位、她的身份也都被隐在其中,成为似是见不得人的存在。

    平素就把她一人扔在无边的孤独寂寞中,唯有又需要她援手时方出现——比如此刻。她的笑容还是始终精神饱满又充满魅惑的,让他有了种为了她身体好不来打扰的谎言成功欺骗到她的错觉。

    当以为所思所想尽在掌握,忘形的他的表情终于不够恭谨,甚至在她半嘲半讽初次叫他“冥王殿下”,都坦然接受了下来,撕破脸的瞬间他方意识到,这个女子的不言不语,只是不想和他计较,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帝沙,如果不愿意向姐姐我行大礼了,我也不勉强你。但过这村没这店,今儿嫌丢面子走出离魂殿大门,我们便再无牵连,也别再来此处勉强我。你做你的冥王,我做我的闲人,你即使后悔了再痛哭流涕来求我,我也不会再替你做什么。”

第1970章 长声望() 
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一个字,染成葡色的眼皮轻轻一耷。

    没有了鼾声的均匀呼吸着。

    这样的平静,才是真的睡着了。

    帝沙捏着拳骨,咬着牙齿,“咯咯”地响,在空旷的殿中,听起来像有只老鼠闯了进来。

    没关系,反正你能被榨出的血也越来越少了,胁迫我的可能也愈发小了,就是现在再跪一次又何如?早晚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的。

    “帝沙,我可都听见了——你的心思藏得太不好了,那么大声,吵得要命,也不知道用法术遮掩着些,我在你眼里就如此没威严了?这都不避着人了?”凝魄的嘴里嘟哝着:“把我吵醒,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要跪快点跪,不跪给我滚。”

    帝沙用法术匿了心音,皱着眉头暗骂这该死的女人,但想着离魂殿一向人烟稀少,自己屈膝行礼也不会有谁看见,不过是让她长长虚荣心,在她日后的死相再划上重重的一道。想到这里,帝沙深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凝魄的椅子旁,头轻轻地抵在地上:“姐姐,我的好姐姐能不能帮我把笙霰雨那厮的魂魄捣碎?”

    凝魄打了个呵欠,终于坐起身来,抚摸着小宠物小孩子般抚着帝沙的头:“小帝沙,不是我说——她已经死得够惨了,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啊。”

    “尽管她的确是凄惨死去,但此次毕竟算是全在暗处争斗,又利用了她的牵挂——即使这样,她虽未将形式扭转,却还是成功地将剑刃的熔炼打断,残剑逼迫得我不得不留念剑夫妇一条生路,要战斗真全在明面上,结果如何真真不可知。天机宫技能诡玄,留着荒魂万一哪日给了机会让她苏生,着实太险,不如彻底截断了这种可能。还有——”帝沙低低地道:“我不想再让心木恢复过来了,就让笙霰雨死透,让他一直这么颓废下去吧。”

    “哎呀呀,心木大人,你怎么来了?”凝魄笑着招了招手:“快过来快过来!冥王殿下今儿不知吃错了什么,乖得像只小狗,可爱的紧,一摸他的头肚子还‘咕噜’作响呢,你要不要试试?”

    帝沙一惊,猛地转过身,心木确瞪着一双柳目,错愕地看着他。

    在知道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徒劳之后,他索性不再乱动,由着他们推搡。在被推进厨房的一瞬间,他的眼睛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绽放了一抹灿烂的笑颜:“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后厨,主人的品味倒是好!”

    “是啊,很美,都是姐姐生前布置的。”蝶翼难得的有些伤感,旋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般,凶狠地拧了拧他的胳膊:“少想错开话题,你这苍默的狗腿子!”

    “暴力女”清泉疼得呲牙咧嘴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本以为你这样的人,会是个心智坚强的,想不到却是个这么轻易就迷失自己的,着实让我失望。”

    “我如何迷失自己了?难道我睹物伤情还碍着你什么了?非得做那种无血无泪的怪物才算真英雄?我呸!”蝶翼啐了一口:“我从来不想做大英雄,我只想做一颗小小的灵石,守护姐姐的痕迹就够了,还轮不到你这崽子来说长道短的。”

第1971章 轻() 
“睹物思人?少说笑了。”清泉感觉自己的胳膊似乎错了位,但好在他在地界就算是装,也确确实实清心寡欲远离了繁华多年,到了天界,初初做传信使,纵然对这活计不情不愿,却认真挥洒了汗水,常被玺颜罚面壁更增添了他心内的一丝安宁,所以纵然此刻的痛钻心刺骨,他竟也能忍下来,甚至还能强迫自己挤出一抹扭曲却也不遮盖甜美的笑容:“若是这么在意散羽大人,缘何就轻易被白眼狼迷惑了?”

    蝶翼和众魂此刻仍旧将他当作是苍默的手下,见他挥汗如雨,却并不露半点怯色,方才也是视死如归,全然不将自身安危当回事,内心颇有些佩服,蝶翼也并不讨厌他这颇有些盲目的忠诚,但却很讨厌他的主子,尤其她最是个受不得激怒的,虽然冥界之行连串的打击让她长进了不少,可是潜藏在内心的东西是绝不会受外界改变的。在她听到清泉揭她的伤疤时,脸色泛青,浑身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没有人提醒她她的过失,她差点忘了——如果不是她大咧咧的让敌人钻了空子,散羽根本不可能在那白眼狼手下屈辱的死去。虽然不能全赖怪她,她却也不能逃避责任。

    是啊,真是笑话。

    她这样的间接凶手,有什么权利睹物思人,有什么权利伤感。

    蝶翼不是个容易消沉的人,但当今日见到心木口吐白沫抽搐痉挛时,她看似保持着理智,其实却早已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她的内心究竟是怎样不平静,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的脾气越凶,发动的攻击越狠,说明她的恐惧越深。

    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心木就那样倒下,没有了呼吸,和笙霰雨一样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身,再也不能笑,再也不能说话,连魂魄也无法聚拢。

    因为他在,在给他编织一个谎言的同时,她也可以骗自己姐姐还活着,若是连姐夫都死了,纵然不是她的错,她也会现在深深的恐惧与自责里——在发觉香炉中是千日幻的时候,她已然失控,满脑子都是我为什么这么无能,保护不了姐姐,姐夫再死了,让我如何活下去,即使死了,姐姐想必也是不愿意看到我的

    这些最真实的想法,生生被她自己碾碎了埋在心底,她劝自己仍旧仅是遇事就冲动的莽撞少女,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的蝶翼,偶尔的伤情不过是对斯人的怀念

    被清泉撕碎了。

    终于到了假装不下去的地步。

    她忽然把清泉的身子狠狠地掰过来,咬了咬牙,冰冷地笑道:“对,我没用,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了,既冲动,又有点傻,苍默那一只白眼狼足以把我骗得团团转。”

    她毫不怜惜地,对着清泉的脸就是一拳,清泉的脸上染了红,心中还有点发懵——她刚才好像说了什么‘苍默那一只白眼狼’?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又扯到大皇子的身上?

    湘蜗牛,苍默,白眼狼

第1972章 风长倦() 
隐匿在碧绿丝衫的魂,蝴蝶轻轻震颤着翅膀,竹叶摇动,涟漪波起。

    他们实在想不通,帝沙究竟用了怎样的手段,绝对劣势蓦现如此的意外。

    就在咫尺的凝魄,不过从帝沙的眼神与心木的异常中,靠着直觉判断出危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无法释因。

    帝沙将玉石在他的眼前一晃:“藏啊,来抢啊?”

    心木抬起手臂,一阵钻心的痛,咬了咬牙,朝帝沙扑了过去,他轻轻一躲,心木栽倒伏在地上,他费力地将头抬起,狠狠地瞪了帝沙一眼,嘴唇哆嗦着:“起先我我还觉得墨夜有些可笑,现在看来,我和他一样蠢,一样瞎了眼,为一个恶劣无耻的小人尽忠。”

    “为什么无论多么狼狈的模样,你都在嚣张?是谁给你这份自傲的勇气?”帝沙扯起他的领子,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你再说一句试试?瞪我一眼试试?”

    他闷闷哼了声,嘴角渗出漆黑的血,颤得更剧烈,却又白了帝沙一眼:“无耻小人!”

    帝沙血红的眸一眨,凶狠之息凝在眉宇,却假作仁善温和地笑:“心木,你的确对本座立下过汗马功劳,要是一点不给你机会,显得我无情无义——不如这样,你跪在我脚边给我道个歉,我就不计前嫌,再复了你的军师之职,何如?”

    “咳咳,让我求你,做回你的军师?”心木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咳嗽着道:“就是你跪在我脚边,我也不想再替你卖命。”

    “哎,心木,硬骨头是优点不假,却大都有个坏毛病——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动权始终在我手上,我和你好说好商量,只是给你留个面子罢了。你不肯要”

    他阴恻恻地笑着,心木的瞳孔猛然收缩。

    “咔”地一声,白玉裂开了一条小缝。

    肩上蝶再也抑制不住,从缘落的衣衫中飞出。

    “蝶翼,不要冲动!”波光粼粼发出低低地喝止。

    蝶翼不顾任何的拦阻,足刚踏地,双环朝着帝沙的额角猛击。

    蓝漪不想和帝沙起什么正面冲突,才提议化入缘落丝服,眼见着蝶翼显形,再匿藏也不再有意义,波浪翻起,紧随着双环散出数点寒光。

    帝沙不紧不慢,将白玉抛将出去,吸引住杀气,武器骤然变向。

    他的手指轻松一点,心木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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