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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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蟾蜍火速升官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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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天的光阴在这片乱石岗上打发消磨,晚上怎么办?想到这里,我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并用拳头使劲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以缓解心中烦乱的心绪。而这些似乎都没有效果,我便使劲地摇着脑袋,然后顺势倒地,接着像石磙一样在平坦的草坪上快速地翻滚。

    草地上的小刺扎在我的腿上和胳膊上,血也流了出来,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疼痛,而倒有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享受着这份感觉。我快意地翻滚着,直到全身陷进到一条小沟中,我才不得不停下来。

    此刻,我感觉心情好了许多,我慢慢坐起来,准备走回原地把已经离捡过来。虽然书读不是不能丢的,这就是我此刻的最大无奈。

    令人欣慰的是,人生的主线条上有许多未知的插曲,它可以丰富人们的生活,成为未来的一笔财富或者挥之不去的一种情结。这对我刘蟾蜍也一样——一段影响我人生的一段“插曲”马上就要上演了。

    嘿嘿——就在我准备从沟里起身的那一刻,我突然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了一阵寻死觅活的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怎么会有人?这个平时只有鬼出来晃荡的地方,居然有人。莫非真的遇见了鬼?我立马紧张起来,便迅疾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站了起来,厉声问道:“谁?”没有人回应,我便急忙扒开一排挡住我视线的茂盛的茅草,向有声响的方向望去。

    哇!一副让我呼吸急速、心跳加快的美妙画面呈现在我的眼前:一个男人背朝着我搂着裤子慌忙地钻进了草丛,倏地消失了;而裸露着上半身仰躺在草地上的女人,正在慌乱地用双手抓住已脱到大腿的裤子赶紧往上提,但她上半身的衣服被全部解开,两个硕大而雪白的**高高地耸立,并随着她喘着粗气的呼吸恣意晃荡,汹涌澎湃。看到这一幕,我的呼吸立马加快了,全身上下躁动难挡,但我不知所措。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头朝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转了过来。而那一霎那,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呼吸的,竟然是我的幺妈,一个在平日里最疼我爱我的幺妈,也是我最敬重、最喜爱的幺妈——全村的人都称呼为金莲婶的我的幺妈啊。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这一景象在我的心灵中深深地定格,它影响着我的昨天、今天和遥远的未来。这是后话。

    区区在下以为,这样的景象各位看客一辈子都难见不到,如果能见到,那肯定是前世的造化使然;如果没有遇见到,那肯定是前世的造化不够。哪位看客想有这份幸运,那就从今天开始,多积点阴德,兴许下辈子有这样的运气。

第十章 你的幺妈好看吗() 
对于刘蟾蜍来讲,今天眼前的这幅美妙的景像,这份难得的幸运,能否为他日后的人生带来幸运?说不清楚。那就看他人生的造化层次了。

    又扯远了。还是继续回到刘蟾蜍的摸*的故事上来,听他讲他的摸*故事——

    其实,在我那闭塞的家乡,流传着这样的谚语:

    一来莫看鹰打鸟,

    二来莫看人成双;

    三来莫看蛇交配,

    四来莫看狗连裆。

    说人若是看到男女在荒野的交媾等等之类,要倒大霉的。而我是有“吃狗屎的运”,就狗连裆的事也被我给遇上了,刚才在向乱石岗来的路上,一对野狗立在草地上交配,只不过我要到乱石岗心切,只是顺手拾起一块石头向那对野狗掷过去就一晃而过,没太在意而已。我是“双喜临门”。而这些,对于刚刚十一岁懵懂的我来讲,我不知道,或者懂个屁。

    而此刻,我根本不会去管它会给我的未来带来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呆望着幺妈她那光洁的胸脯,但更多的注意力是在她的**上。

    虽然我在三年前九岁的那年,我摸过幺妈金莲的*子。那时,幺妈金莲让我摸她的*子,我感受到的是幺妈金莲对我的好,对我这个侄儿有别于其他后生的喜欢。

    而今,三年过去,当淡化的记忆重新拾起的时候,怎么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呢?我似乎已经理解,我已经慢慢地在长大了,我已经慢慢地懂得一点人事了。

    我刘蟾蜍似桩一般立在那里,左右不是。而我的幺妈金莲,在她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交集碰撞后,发现是我,她脸上惊慌的表情倏地消失了。尔后,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区区在下今年已过不惑之年,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中不可能不涉猎到女人的话题。如果没有涉猎,那一点也不能证明我的纯洁、清白和正经,它只能说明,要么是我生理上有问题,或者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甚至可能是性变态。女人的话题萦绕在我成长的生活环境里,它让我躲不开,逃不脱,并让我乐此不疲地参与其中。在这个世界上,在男人的话题里,永远离不开女人,如果离开了,可以说这个世界将不可想象,至少,它会失去无穷无尽的美好色彩。

    对于区区在下来说,谈论女人话题最多的时候,是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但奇怪的是,每当我的室友在晚上熄灯铃响后躺在床上议论女人时,议论得最多的不是女人迷人的相貌,不是女人纤细的腰肢,不是女人迷人的长发,不是女人修长的大腿,而说的最多的是女人胸前的*子。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唉呀,如果现在要我来说清楚也很难,非常难,说不清道不明。这是一个没有止境的话题,一个没有定论的话题,一个没有谁能说赢谁的话题。呵呵,如果硬要我说个一二,以我的人生浅见,我只能作这样的一份解读了——

    女人的**,是猜不透的谜,是深不可测的**大海,是刺激男性荷尔蒙旺盛分泌的动力源泉,是欲罢不能的美丽幻想,是魂牵梦萦的温柔故乡,是男人都想征服的最高山峰,更是能让男人米分身粹骨的双管无坐力迫击炮,是……

    区区在下看来,其实天下有很多迷人的奇峰山峦:有世界屋脊之称的喜马拉雅山,有险峻雄奇的西岳华山,有“五岳归来不看山”的秀美黄山,有董永、七仙女碟化而成的奇妙的双峰山,有……但这些奇美的山峰,都会在女人的*峰前黯然失色。“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在赞美东岳泰山时,是否还有暗含着另一层更深的意思呢?或者说,有更深的一层意境呢?要知道,诗人是什么?诗人是天下最大的情种,诗人的想象力应是浩淼无边的啊。

    扯远了,回到正题。继续听刘蟾蜍想摸**的故事——

    而这时,我的幺妈金莲竟然移动起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上摩挲起来,一对硕大的**随着她手指的摩挲而乱颤不止,好似拨动过的琴弦余音袅袅。

    在我的印象中,幺媽金莲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她与我的幺爹刘二点很是恩爱。村子里有几亩薄地,幺爹幺媽耕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村头,在田地,幺爹幺媽总是出双入对,男耕女织,卿卿我我,很是让人羡慕。

    不过五年前的一天,幺爹刘二点突然对我的幺妈金莲说要出去闯世界,幺媽很惊愕,竭力央求幺爹不要去。幺媽的眼睛都哭肿过好几回,但幺爹说困在这偏僻的小山村会穷一辈子的,还是执意到南方去打工了。自从我的幺爹出去打工、最后辗转到云南的西双版纳说是跟人做边贸生意后,我就发现幺媽渐渐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沉默寡言了。至于我的幺妈怎么变得沉默寡言了,郁郁寡欢了,我一时闹不懂。我只觉得幺妈金莲很是可怜,觉得她应该得到别人的关爱和帮助。

    而且,在我的心目中,幺妈金莲特别特别的好看。我喜欢她的幺妈,特别喜欢看她幺妈脸上挂着一种淡淡的微笑,让我感觉十分的温暖和美好。特别是幺媽对着镜子梳妆的那一次,让我的印象深刻,让我难以忘怀。

    那时幺爹还没有到云南去。

    有一天,我到幺妈金莲家玩,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当我一只脚准备踏进幺妈里屋的门槛,立马被我的幺爹的一只手给拽住了,并示意我不要弄出大的声响来。这样,我就与幺爹一并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我的幺妈对着镜子梳妆。

    我相信幺妈肯定是知道我们就在她的身后,但她似乎有意装着不知道,继续用梳子理她的秀发。

    幺妈金莲的头像映在镜子里,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始终挂在她的嘴角边。幺妈金莲用梳子梳着浓密的秀发,动作显得舒缓雅致。秀发时而遮住她的整个脸庞,时而分散开去,露出她那始终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庞。而随着幺妈金莲手中梳子的舞动,秀发分开聚合之间,她那脸上浅浅的微笑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没有改变,使得幺妈金莲的脸庞更添一份异样的好看。

    至少半个小时过去了,幺媽才将头发梳理完毕。幺媽转过身来,看见幺爹和我呆坐在后边,便跑过来撒娇似地推搡着幺爹。幺爹呵呵地笑着,侧身问我:“毛毛,你的幺媽好看吗?”我没想到幺爹会向我问这样的问题,感觉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出门外,屋里传出幺爹幺媽嘿嘿嘿的笑声。

    我相信,我的幺爹也是蛮喜欢幺妈金莲的。但为什么幺爹会突然不顾幺妈的阻拦要到遥远的云南去呢?难道真的就是要幺妈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但事实是自从幺爹走后,幺妈并没有感到开心,更幸福。每每看到幺妈无助寡欢的样子,我就会思考这个问题,但没有人给我答案。

    虽然我觉得自己的幺妈金莲不仅好看,而且对我也很好,但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而已,不能阻止村里的人说我幺妈金莲的不是。

    自从我的幺爹离开家不久,关于幺媽的一些风言风语就不时传到我的耳朵。在三三两两的女人的窃窃私语中,我隐约听到诸如“男人还没走几天,就快熬不住了;看那个妖精,仗着她的**大,从来没有把衣服扣子扣拢过,存心吊男人们的胃口;昨天晚上那个妖精深更半夜还出去了,肯定是到那个角落去会野汉子”的话语;在三五成群的男人的粗野的浪笑中,也能听到诸如“那一对**真他妈的大,捏一捏,可以捏出半桶奶水来;跟你打赌,明天老子就把她那对**生的吃了,不吃就是狗日的”的荤话。

    总之,自从我的幺爹打工去了南方,我的幺媽就常常成为村里大人们议论的热点人物。而议论的最多的,就是我幺媽胸前的那对肥硕无敌的**。

第十一章 你吃了豹子胆() 
当时我真的弄不懂,我只觉得幺媽好看,特别是她脸上淡淡的微笑,而村民们倒没有说我的幺媽的脸蛋好看,而谈论的话题更多的是冲着幺媽胸前的那对**。

    幺媽的**不就是比别人的肥大么?幺媽不就是因为**肥大衣服的扣子才扣不拢么?我觉得村里的这帮男女很是无聊,记恨他们专门对我幺媽的**发议论,说怪话。不过,在对村里这帮人的记恨的时候, 我逐渐领会了我妈妈偶尔从她嘴里蹦出的一句古话:唉,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我的幺媽还不是寡妇。

    虽然我的幺妈金莲遭受着很多的非议,但我的幺妈还是像往日一样, 对说她坏话的人和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还是一副笑脸。她善待着村里各种各样的人。

    这就是印刻在我脑海里关于我幺媽的记忆,与我眼前的躺在草地上的幺媽完全不是一个人。我惶恐着,亢奋着,难耐着,拼命地擦着满脸的汗珠,渴望着眼前的幺媽给我一个更为明晰的指令。

    就在我进退维谷的尴尬时刻,我的幺妈金莲突然转过头来,问道:“毛毛,幺妈的**好看吗?”

    幺妈的问话,犹若一道强烈的闪电划过,这电流穿透我的周身,霎那间,我白净的脸上已是红彤彤的了,我双腿颤抖,吱吱唔唔。

    “唉,幺妈的**好久没有人摸了。”幺妈金莲叹息,“毛毛,想摸幺妈的**?过来,幺媽让你摸。”

    幺媽说话的语调很平和,但不容拒绝。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步,慢慢地向躺在草地上的幺妈金莲那里走去。而就在我快要靠近我幺妈的时刻,幺妈金莲突然厉声喊道:“小杂种,你真是吃了豹子胆,没得出息的混账东西!”

    么妈金莲的喊声,如晴天霹雳,在我的脑袋上炸开,我仿佛一下被炸醒了。于是我立即转过身去,抓,飞也似地逃出那片阴森的松树林。而在我的身后,隐隐听到幺妈金莲狂放的笑声。

    我一口气不知跑了多远,已是远远地离开了那片松树林、那片乱石岗,但幺妈金莲刚才的严厉喊叫声,好像还紧跟在我的身后,让我无处可藏、无处逃遁。

    而因此带来的严重后果是,幺妈金莲的喊声似幽灵时长时间地缠绕着我,让我常常从恶梦中惊醒,而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总是大汗淋漓。

    那天,我见到我的幺媽大白天躲到乱石岗阴森的松树林里,不怕孤魂野鬼在这里偷汉子,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那个搂着裤子慌忙逃遁的,虽然我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呢?因为自从幺爹到云南西双版纳后,经常寄些水果回来。在幺媽叫我去她家里吃水果的时候,有几次碰到邻村的一个叫张老三的男人来敲门。这个搂着裤子慌忙逃遁的人,就是经常来敲门的那个张老三。我不会看走眼的,我相信我的判断。

    那个张老三每次来到我幺妈家的时候,幺妈应该总会显得不太自在。这在当时我根本不会在意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正处于懵懂无知不识男女之情的年纪,对幺妈的反应“熟视无睹”、“漠不关心”。不过,当我已经慢慢长大,慢慢懂得男女之事,那天见到我的幺媽背叛我的幺爹与这个张三的野汉子野合的秘密,我并没有显得对他有多少愤怒的情愫。这是有原因的。

    我的幺媽平时对我很好。自从我的幺爹到云南做边贸生意后,总会隔一段时间给我的幺妈寄些从越南运进来的水果回来。有椰子,芒果,还有榴莲,迷你香蕉,等等等等。这是我一个乡下孩子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的东西。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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