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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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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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难道这次真的要功败垂成了吗?他的国仇家恨怎么办?

    终日打雁,这回却被雁啄了眼睛,只是司马炎那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肯轻易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

    只是在看到一脸冷峻之色的司马烈后,林绝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只是这代价,却是他此生都弥补不了的。

    “又见面了。”司马烈自顾的坐在桌子旁,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熟悉的如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间的寒暄。

    林绝依旧不见慌乱,慢条斯理的在司马烈对面坐下问道:“你怎么说服他的?”

    司马烈剑眉一挑,很是欠揍的回了句:“你猜?”

    林绝的拳头攥了又攥,终是压下心里的火,这样的局面他动不了司马烈。

    司马烈看着林绝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心里一阵暗爽,又讽刺道:“你不是一向自诩聪明吗?怎么也有猜不透的地方?”

    林绝冷着脸不答话,司马烈继续道:“无非是心有顾忌罢了。皇位是有吸引力,司马炎也的确有野心。可是那又怎样?比起他自己的命,他母妃的命?你觉着他会选择孤注一掷还是投靠于我?”

    林绝冷声道:“若是我,自然选择孤注一掷。”

    司马烈笑道:“可惜你不是司马炎,所以你败了。那么说说你的真实目的吧?”

    司马烈挥手示意林绝看看周遭围着的士兵。

    林绝笑道:“成王败寇,我认。你若要问目的?我觉着你该问问自己才是?”

    司马烈眉头紧蹙,暗道自己与林绝素来无瓜葛,怎么又牵扯到了自己身上呢?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司马烈冷声道。

    林绝怡然不惧,清亮的眸子对上司马烈的眼睛道:“自然是为了她。”

    也不知为何,电光火石间,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

    雨夜里,逸云轩门口的交手,以及命人追查却总也查不出头绪的那个绾儿口中的师傅。

    一个“她”字,司马烈不可置信的喃喃问道:“你是绾儿的师傅?”

    林绝点头,道:“否则你以为呢?”

    司马烈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居然是绾儿的师傅?他怎么可能是绾儿的师傅呢?

    只是这个理由虽看似充足,但是司马烈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挥手让人将林绝押了下去。

    林绝也不反抗,任由穿着铠甲的士兵将自己绑个结实。

    与司马烈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句话,只让司马烈浑身一震。

    “你说绾儿会不会来救我?”

第三百五十一章、营救失败() 
司马烈一拳捶在门框上,恨恨的想着这是在威胁他吗?如果林绝真是绾儿的师傅,他又该拿这个包藏祸心,企图颠覆出云朝政的人怎么办?

    “林绝先前放出了信号弹,想必是有同伙,陛下还要将他押到刑部大牢关押吗?”别人进司马烈阴沉的脸色都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位新的陛下不高兴,丢了自己的脑袋。申筑却毫无顾忌照常上前询问。

    司马烈沉吟道:“既然有同伙,咱们就做好局,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便是,怕就怕他们不来…”

    “林绝此人狡猾无比,为求万全,需不需要多加派些人手?”申筑问道。

    司马烈回道:“刑部大牢里的人全部换成你手下的人。然后暗地里在多加一倍的人。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永诀后患。”

    清悠虽明面上是只身一人进了云鹤楼,只是旁人哪里知晓他还有个如同影子般的守卫,名唤隐修。

    清悠见情势不对,立刻释放了信号弹,隐修躲在暗处,见周围都是凭空冒出了许多士兵,自知若是自己强行解救少主,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一路小心跟着押解的士兵,确定清悠是被关在刑部大牢后,又匆匆的赶去京中别苑,找欢伯商量对策。

    几番商议后,众人一致同意,无论花多大的代价,务必要将清悠解救出来,而办法就是硬闯刑部天牢,强行救人。

    时间则就定在今夜,要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寒风冷冽,刑部天牢外的灯笼发出昏暗的灯光,光线随着灯笼的摇摆而左右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响。

    隐修带着一行十来个高手,均黑衣蒙面,悄无声息的落在刑部大牢的外头,隐修用手势做了人员分配。四人留在外头接应,又有四人专门负责牵制或引走敌人,其他人进天牢里解救少主。

    寅时末,卯时初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看守天牢的士兵双手拢在衣袖里,靠着墙正打盹,只觉脖子间一凉,便失去了意识。不明不白的就做了冤死鬼。

    隐修解决了守卫,正准备往后招手示意其他人跟过来,却见刑部大牢的门口,突然火光大亮,又有整齐的跑步声传来。

    而先前自己留在外面接应的人已然落进了敌人之手。

    隐修与剩下的几人背抵着背,身体微躬,警惕的看着将自己几人团团围住的士兵。

    隐修低声道:“看来今夜咱们是走不出去了,连累弟兄们了。”

    有个年轻的声音道:“为少主死,咱们心甘情愿。今夜咱们就大开杀戒,杀一个够本,杀两个那就赚了。”

    又有一道略微沧桑而稳重的声音道:“一会儿咱们兄弟拼死为你杀出个口子,你逃出去后再设法营救少主。”

    隐修道:“我不愿独活,只求与弟兄们同死。”

    “你若是死了,少主还能指望谁?所以,你得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将少主救出来。”沧桑的声音道。

    隐修没有做声,心里难受的紧。

    沧桑的声音又道:“隐修,千万不要让兄弟们死不瞑目。”

    说完就带着其余几人朝着一个方向杀了过去。

    既然是司马烈交代的事,申筑哪里敢不上心,不仅照着司马烈的吩咐换了防卫,自己也搬到刑部天牢边上的屋子住。

    听得外头有了动静,连忙赶了出来,正准备上前劝降来着,不想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还没等自己上前说话,便一个个如同fa情的公牛般,红着眼睛,提着剑就杀了过来。

    申筑想着抓些活口也好套着话出来,于是示意屋顶上埋伏的弓箭手暂时不要射杀,只带着众守卫与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了一起。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饶是几个黑衣人武功高强,渐渐身上也挂了彩,体力也逐渐不支起来。

    黑衣人也猜到对方想要耗死他们的意图,于是一鼓作气,加大了攻势,硬生生将包围圈里撕出了一条口子。

    逃生之路被打开,有黑衣人一掌落在隐修的后背,将其送出了包围圈,大叫道:“快走。快走…”

    隐修捂着伤口,双眼欲裂的看了看渐渐又被围拢起来的生路。

    申筑见状,立刻扬手,然后狠狠落下,示意屋顶上的弓箭手行动。

    一阵箭雨朝着隐修的方向飞射而来,隐修将长剑舞成一朵剑花,一边极速往后退去,一边将利箭打落在地。

    只是箭雨太过密集,隐修的手臂与大腿处都中了箭。

    好在隐修轻功不错,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跳出了射程范围。也顾不得悲伤以及浑身的疼痛。几个跳跃消失在京城的暗影里。

    申筑见有一人逃脱,只将怒气撒在被包围着的依然负隅顽抗的几人身上。一阵猛攻之后,将几人擒获,正欲上前问话,却见几人都已软绵绵的倒下。

    申筑紧走几步,将黑衣人的面罩拿下,试了试鼻息,发现几人都已服毒自尽。

    申筑一时感慨,这几人倒颇有些血性,不由生了几分怜悯之心,又命手下将几人好生安葬了。

    因着先前的一阵疾行奔走,隐修的伤口汩汩的留着鲜血,眼前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只是模糊间不知为何跑到了这个地方来了。

    眼前的“逸云轩”三个字,模糊不清如同被淋湿的毛笔字般,看不真切。

    还未敲门,人便扑通一声栽倒在雪地里了。

    隐逸睡的原本就浅,翕动着秀鼻,打了个喷嚏,人便惊醒了。

    空气里,有血腥味。

    隐逸随手披了件外衣,悄悄的出了屋子,顺着血腥味来到逸云轩的门外。

    门口的雪地里似乎趴着个人?

    隐逸小心的走了过去,将人翻了过来,面罩被扯下的瞬间,借着雪的反光,隐逸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隐逸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因为紧张而叫出来声,引来敌人。

    又费力的将隐修扶进屋子里,福安因为在姜大发那习惯了睡的少,如今一有动静便醒了。正好奇着隐逸怎么大半夜不见了,就见隐逸扶着个人进了屋子。

    福安正正准备开口问是谁,只见隐逸抬起了那人的下巴,道:“赶快去拿药来,再打些热水…”

    福安的眸子瞬间就红了,楞在原地。在隐逸的连番催促下,才强忍着担心,麻利的去准备隐逸要的东西。

    隐逸倒也心细,将隐修交给福安后,便飞身消失在雪夜里。

    能让隐修受如此重伤的定是高手,为防万一,她必须将隐修留下的足迹与血迹一一清扫干净。

第三百五十二章、能救他的只有你() 
隐修模糊间只记得自己倒在了逸云轩的门口,重伤之下他也不清楚为何会跑到这里来?或许是因为隐逸还在这?又或许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子曾经也在这?

    若真的要死,那就让他死在这里吧,守着福安,守着妹妹。

    只是自己如今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吗?是隐逸发现了自己吗?

    “水…水…水…”

    隐修的嘶哑着嗓子,神智也不太清楚,只凭着本能低声的喊了几声。声音几不可闻。

    福安单手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恍惚间依稀听到了隐修在喊她,顿时便惊醒了,正巧看到隐修干裂的嘴唇正翕动着,福安附耳过去,才听清楚隐修要喝水。

    连忙起身去桌边倒水,又试了试水温,又将隐修扶起,让其侧身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心的喂着。

    隐修只觉久旱遇甘霖般的畅快,大口的吞咽着,福安又心疼又好气,一边拿着手绢替隐修擦着嘴角流下的茶水,一边喃喃道:“真是如牛饮水,连受伤也改不了。”

    只是说着说着,眼角便又是一阵湿润。

    隐逸将隐修放下后,便出去了。福安只得自己给隐修的伤口止血、上药。

    福安小心的拿剪刀将伤口处的衣服给剪开,只是身上的伤口太多,福安红着脸,索性便将隐修的上衣给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只是他身上的新伤,旧伤不计其数,竟没有多少好地儿。

    福安以前总听隐逸说那时候练功的苦,执行任务的险。那时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玉手在隐修身上的每道伤口上抚摸后,她才深深的知道,隐逸她们如今高来高去的高手做派,背后是有多少血与泪以及汗水的支撑。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隐修感觉脸上有一滴一滴的冰凉,是下雨了吗?

    努力撑开眸子,只模糊着瞧见了床边有个女子,在偷偷的抹着眼泪,他知道这人不是隐逸。

    只是这眉眼怎么那么熟悉呢?圆圆的脸蛋上,原本一双笑眼却布满了哀愁。眼睛红的跟兔子眼似的。

    隐修想抬手抚平她皱紧的眉头,只是用尽了力气,手臂却依旧没能抬起来。

    “福安,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的…”隐修轻声的说道,声音嘶哑低沉。

    福安突然听到隐修的声音脸上的表情由惊诧转为惊喜,然后就一把搂住隐修的脖子,低低的呜咽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直到隐修传来阵阵的吁气声,福安才擦着眼泪,一脸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伤口了,要不要紧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高兴了…”

    隐修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福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的福安回来了,而他也没有死。

    “我没事。只是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让隐逸给我递个消息,你可知我有多担心…”隐修低声的问道。

    福安撑大眸子,心里窃喜道:“你真的担心我?那有多担心呢?”

    隐修想了想道:“就跟如今担心少主一样的。”

    福安撅着嘴巴,心里道怎么到头来还只落得个与他少主一样的待遇,一时有些失落。

    “清悠师傅出事了?你是为了清悠师傅才受的如此重的伤?”反应过来的福安狐疑着问道。

    隐修一脸沉痛道:“都怪我没用,没能救出少主。”

    福安见他情绪太过激动,于是软言安慰道:“只要清悠师傅人没事,咱们再想办法营救便是,一定能救出来的。”

    说话间,隐逸进来了,脸色有些凝重的问道:“隐修,到底怎么回事?”

    隐修叹了口气道:“少主被司马烈抓走了,现下正关在刑部天牢里,我原本想带人将少主救出来的,不想却中了司马烈的奸计…”

    隐逸喃喃道:“难怪以你的身手也受了如此重的伤…”

    “对了,为了避免连累你们,你们还是快将我送走,我受伤只怕是留了血迹与脚印…”隐修正色道。

    隐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善后的工作我昨夜就做了,你妹妹我难道这点本事都没有?”

    隐修这才悻悻的笑道:“我都忘了,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我身后只会哭哭啼啼的妹妹了。”

    隐逸着急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哭哭啼啼了?”

    隐修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福安看着兄妹二人斗嘴的场面,心情稍稍放平了些,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只是少主在牢中一日,便多一日的危险,还是得想办法尽早将少主救出来才是…”隐修有些担忧的说道。

    隐逸低声应了是,又道:“你既然都无功而返,咱们再想去营救少主只怕是难上加难啊。”

    隐修却道:“哪怕是拼着一死咱们也要将少主救出来。”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身上有几处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映红了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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