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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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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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话音刚落,金轮大王猛地吐血,倒地不起。

    东方不败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充满血污的脸上却带了堪称安详的神情,“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么做我同意了吗,我同意了吗”他握住苏灼言渐渐变得冰冷的手,心脏传来一阵阵疼痛,欲死的疼痛让她恍若未觉,只是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闭上了眼睛。

    =

    震惊全国的兵变就这么在两位国君的死亡下结束了。

    听参加过那场战役的老人们说,当他们跟随着郭靖,也就是后来的镇远大将军到达金蒙驻地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尸体,有当时发动这次战争的金国国君和蒙古首领,也有金国最受拥戴的大王子,而在最后,他们看到的,就是两个相拥而去的身影,他们远远地躺在一起,就好似沉浸在什么美梦一般,直到来人想要安葬他们,却发现根本拆不开这二人的双手。

    而这因为这场战争牺牲,堪称救了他们所有人的二人,就是昔日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和神医苏灼言。

    一场会导致生灵涂炭的灾难被这二人合力消灭在这个帐篷前,也就是这场灾难,让沉浸在酒色里的宋徽宗好似被狠打了一拳,终于清醒,在后来的丞相汪觉等人的辅佐下,亲贤臣,远小人,将一个注定会摇摇欲坠的王朝再次带到了巅峰时期。

    宋徽宗则趁着金国和蒙古陷入没有首领的混乱中时,当机立断地先发制人,经过了这么惨痛的经历后,他深深的明白,如果不想被人欺人太甚,就不该对那些侵略者抱有期望之心。走出往日荒唐的皇帝,有着远胜其他人的远见和凌厉手段,再加上汪觉的鼎力相助,那些昔日放荡不羁的江湖人,经此一事也变得和朝廷亲密了许多,至少在朝廷需要人的时候,没有了往日的推三阻四。

    在所有人的倾力合作下,金国先灭,蒙古随后,这两个外朝很快在宋的铁蹄下被迫纳入了宋朝的版图,也为后来的大融合贡献了绝大一部分能力。

    就在所有事都在慢慢变好时,所有人都不会忘了,最初带来这一切的二人是谁。

    日月神教,也成了真正的国教。

    后来在给两位大英雄掩棺的时候,谁也说不清为何东方不败受的伤多,但实际上,反而是苏灼言看着没什么大伤口,却受的伤更加严重,大家心照不宣地厚葬了两位,从此将此事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提半字。

    世人不知,有一蛊。

    称之为“生死蛊”。

    “情之所依,心之所系。代君受命,保君平安。”

    昔日五仙教友人将这蛊交给他时,神态还清晰可见,就见那妖娆的男子抚摸着手下的灵蛇,神情带了些漫不经心,“阿苏,如果有一天,你想绑住某个人,那么,你就将它激活,他会全了你的心意,让对方半点不能背叛你,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

    苏灼言不想和对方一起死,只想同这只蛊一样,受尽东方不败所受之苦,为之承担一二罢了。

    这是苏灼言能想到最稳妥,也是最温柔的方法,一个保全东方不败的方法。

    苏灼言在一阵剧痛中醒来,他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却被怀里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之前堪称殉情的一幕还在自己脑海中回荡,让苏灼言抑制不住地握拳,眼皮的重量怎么也没法抵挡他想要再看一眼东方不败的执念,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皮,入眼就是一片葱绿。

    怀中那人不是东方不败是谁?

    他从来没有感谢过上苍,却在看见东方不败的那一瞬间落下泪来,手臂环在胸前,将人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中,将要将人融进身体的凶狠力道就算是个死人也被他抱活了,更何况东方不败那么感官敏锐的人?

    他蹙眉,慢慢睁开眼睛,就见苏灼言完好无损地冲他笑。

    东方不败一愣,眼中迸发出绝对的亮光,一边贪婪地看着苏灼言,一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苏灼言看着他的动作,亲了一口怀里的人,反而心中的喜悦藏都藏不住,借着检查伤口的借口将人好生揉搓了一顿。

    不过察觉到二人都没什么不妥后,苏灼言反而心中疑窦暗生,他们之前的伤,分明不是睡一觉就能好得了的,而这个地点也充满了诡异,他在安抚好东方不败后,才有心情观察这是个什么地方。

    却在抬眼远眺的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东方不败心有所感地一同看过去,然后同样愣在原地。

    只见不远处,一块古朴的石碑立在原地,周围郁郁葱葱的草木形成堪称绝妙的阵法,让那块石碑一点都不引人注目,然而就是那块丝毫不引人注目的石碑,上面却上书三个洋洋洒洒,一点都不低调的大字,分明是他师父孙思邈一挥而就的:

    ——“万花谷”。

80 番外:回大唐(一)() 
万花谷炸开锅了。

    青天白日的; 一向自诩温文尔雅;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万花众人们,纷纷奔走相告; 是大变活人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事实就是,他们谷里自从出了谷就失踪了六年的小师弟/小师兄/小师叔苏灼言竟然回来了!

    最先在谷外看见苏灼言的那个万花弟子早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想知道当时的情景是什么样子的。那弟子也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 “真的,苏师兄就站在谷外,愣愣地看着古碑一动不动,我本来以为是什么嫌疑人士; 正要戒备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穿着我们几年前老旧的弟子服饰; ”说到这儿; 那弟子深吸一口气; 对上一双双催促的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平缓自己纷杂的心跳,才开口道。

    “我就认出那身衣服后,心生疑窦; 这才仔细看着来人的面目,然后我就觉得这人眼熟; 电光火石之间; 突然想到; 这不就是我们那贴了满江湖寻人启事的苏灼言苏师兄吗?!我当时险些背过气去,急忙相认,这才得到对方的回答。”

    周围人长长地虚了一口气,有人询问,“那现在小师叔人呢?”

    “哦,之前苏师兄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愣愣的,我在把近况跟师兄说过之后,看样子他是回过神来了,半点时间都不等,立刻大轻功往三星望月去了。现在怕是已经见到谷主和孙思邈孙师父了吧。”

    听罢,围着这位弟子的面露放松之色,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开来。

    至于他的最后一句喃喃自语就完全没有听到了。“说起来,跟在苏师兄身旁的红衣人到底是谁呢”

    失踪多年的苏灼言重回万花谷,对于万花谷众人来说,不易于天崩地裂之感,东方谷主早就得到消息,从摘星楼下来,而孙思邈,更是在看到苏灼言的那一刻摔了手中的草药筐,至于大徒弟裴元,则在苏灼言进谷时就得到了消息。

    因此,回谷后苏灼言第一个见到的人,竟是他亦父亦兄的大师兄裴元。

    二人相对无言,东方不败一直跟在苏灼言的身后,一见裴元,虽不认得这人,却在苏灼言对其的态度上可见一二,因此更不好打扰两人的相见。谁成想,相对无言之后,裴元挥退了因为见到苏灼言而面色各异的弟子,待清场之后,裴元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声响让东方不败心尖一颤,正要动怒,却瞥见了苏灼言的面色,一时间怔在原地。

    苏灼言在面对裴元时,那一腔不慎落入异地的心慌,重逢后的欣喜和慌乱,统统毫不留情地爆发而出,顶着一个巴掌,苏灼言默默不语,但眼中却是不容人错辨的欣喜,仿佛心湖承在他的眼中,也正是这样的神色,让东方不败选择沉默。

    裴元在甩过一个巴掌后面露些微的游移,但最后还是铁下心肠,冷硬地开口道,“你这竖子,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生死不知,你可知谷中为了你耗费心力几何,你还有脸回来!”这话说得又臭又硬,但裴元的眼中分明闪过泪花,但却好似要跟自己的反应作对一般,裴元继续冷声道,“整整六年不见踪影,我万花谷要你这弟子何用!我希望你自行去领罚,万不得再——”

    话音未落,就被苏灼言无声的泪镇住,冷硬的大师兄终于慌乱了起来,快步上前,强硬地扶起装模作样的罚跪,又恨不得将自己说出的话嚼碎了咽下去,精致宽广的袖子胡乱地掩上苏灼言的面部,恨不得将那些泪珠子统统从他小师弟的眼眶子里丢出去,一时间又开始恨自己的冷硬不堪,口不择言,只得叠声,“是师兄错了,莫哭莫哭,是师兄错了,不凶你。”

    于此同时,苏灼言破涕为笑,“大师兄还是那么好骗。”不过手却牢牢地抓紧裴元的衣袖,半晌后,在袖子底下,一双通红的双眼露了出来。

    裴元一顿,无奈一笑,也不去揭穿他货真价实的眼泪,而是叹了口气道,“你啊,真是担心死我们了。”经过这一出,裴元也做不出凶神恶煞、横眉冷对的样子了,万般话语都藏在这一拍肩中。

    苏灼言真心实意地笑了,也不去管微红的眼角,开口道,“这次真不是师弟顽劣,而是事出有因。等我见了师父,必然来跟师兄请罪。”

    裴元不甚熟练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意,“我看不用请罪了,要是再哭一通,我怕师父带着痒痒散来找我。”

    苏灼言眯了眯眼,再开口时就拉着东方不败上前,道,“师兄,这是东方不败,我的爱人。”

    话落,气氛陡然一僵,裴元直视着之前根本没有看在眼里的红衣人,露出一个和苏灼言一模一样的表情,高深莫测地半晌不说话。而东方不败虽然因为苏灼言的关系没有出言不逊,但只看那神情,就知道,这人是半点乖巧也没有。在苏灼言想要开口打断这僵硬的时候,裴元施施然打断他道,“这话,还是跟师父去说吧。”

    苏灼言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裴元对于他来说亦父亦兄,可以说,除了师父,裴元是他第二个尊敬的人,跟裴元挑明东方不败的身份,也未尝没有想让他这个大师兄在师父面前为他说上几句好话,然而裴元何等精明的人,怎能不明白苏灼言的意思,直接了断地打断了他的话,让苏灼言只能叹气。

    趁着裴元转身去收拾药炉的空档,苏灼言低声和东方不败介绍他的师门,“你也知道,孙思邈是我师父,而我是师父最小的徒弟。”

    “在我之上,有裴元大师兄,也就是刚才那个,然后二师兄阿麻吕,他来自东瀛,不过却是个真正温柔的人,再有就是师姐谷之岚了,她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莫慌。”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

    裴元很快就出来了,他的视线淡淡扫过苏灼言和东方不败相牵的手,显然听到了苏灼言与东方不败的对话,却不置可否,只是道,“小师弟,你还是考虑一下怎么交代这六年的去向罢。”言下之意,如果不交代清楚,就算是他也扛不住越老越任性的师父,到时候,可就有苏灼言的好戏看了。

    苏灼言显然也明白裴元的意思,面露无奈,只得跟上裴元的步伐,一起前往三星望月。

    直到到了才发现,不管是谷主东方宇轩,还是之前说的二师兄大师姐,全都正襟危坐的围绕在孙思邈的周围,再加上跟着他们来的裴元,这一副想要兴师问罪的模样,让苏灼言头皮一麻,浑身一颤。

    然而事实不会因为苏灼言的退缩就停止,更甚者,满头白发的孙思邈,时隔六年再次看见自己的爱徒,不曾浑浊的目光中终于带上了让人心酸的泪水,也就是这个时候,苏灼言才想起那个被他刻意忽略的事实。

    孙思邈已经170岁了。

    在这个普遍高龄的年代,也已经算是头一份了。他的师父是以何等的心情知道了他的小徒弟失踪的消息呢?又是以何等的心情默默等待,从不放弃的过了六年之久。

    只要这么想着,苏灼言的心里就痛得厉害,像是冷心冷肺的他终于后知后觉的体会到情感的滋味,终于明白了哪怕身在远方也被人牵挂的滋味。

    哪怕身在异时空,苏灼言虽然想念着万花这个大家庭,但性格使然,怎么也隔了一层,现如今,这一层就好像被人用简单粗暴的手段粗鲁地擦去了一般,鲜明而明确地让苏灼言感受到了来自师长之间的牵挂。

    苏灼言这么想着,突然就没有所谓的近乡情怯,没有了所谓的时间所带来的距离感。

    他直视孙思邈那张哪怕衰老,却依然透露出人性智慧与温暖的脸庞,多年来的,他以为已经摒弃了的软弱,在那一刹那,仿佛决堤的大坝,顷刻间淹没了他。

    苏灼言握紧了东方不败的手,不等孙思邈说话,就快步上前。

    他的师兄师姐们在度过最初的惊讶和惊喜后,又对他这些年的神秘失踪报以百分百的担忧和松了一口气的庆幸,庆幸他还能回来。

    由此而来的复杂情感促使这些关心苏灼言的师兄师姐们停不下自己关心的话语,“小师弟,快跟我们说说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

    “你是不知道,我们可真的就差把大唐翻了个天了。”

    “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相对敏感一些的大师姐谷之岚关注的点则不同,她用隐晦而不失放肆的目光追随着苏灼言身后的红衣男子,在对方看过来时勾起唇角,向对方露出一个万分温婉的笑容,以显示自己的毫无恶意和好奇心。

    东方不败则是一顿,随后不熟练的,也跟着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

    谷之岚一惊,视线在东方不败紧紧跟着苏灼言的脚步上略顿一二,玲珑心立刻就明白了东方不败此时的情态是为何,心里存了些不知如何说的想法,因此也更加注意这个小师弟带回来的人了。

    这份来自大师姐的“关怀”,苏灼言还没来得及发现,应该说,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师父,看着他变得苍白的发,看着他不易察觉的颤巍巍的手,他满心的愧疚和想念无法表达,这时候,师兄师姐们或关心或询问的声音苏灼言一句听不到了。

    他拉着东方不败的手,上前一个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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