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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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可以,这很万花-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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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灼言止住了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各个面露异色的四个人,一只手抓紧了东方不败的手,然后和后者对视一眼,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再看向花无缺等四人,目光柔和了许多,“这是我与东方商量已久的对策,如果不想我们的心血白费,那就不要违抗我们的命令。”

    随后将写好的字条摊在桌上,继续为之前的话题做补充,“到时带着这张小纸条,去与汪觉或者任意一个人看,他们就会懂的,你们只要为我们掩护,到时候杀人的事我们来做,你们只要将这纸条完好无损地带到他们面前,就足够了。”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也跟着开口道,“如果战事真的能因此结束,那么帮我告诉那些教众们,需另立教主,或直接将日月神教并入朝廷也好,直接解散也好,皆由他们。”

    花无缺本还有许多话想说,但看这二人言语之间的坚定,就已经明白,他们心意已定,完全不是他们四个人能够为之改变的,也就作罢。

    带着一腔的复杂难言退下了。

    而只剩下苏灼言和东方不败的屋子里,没有人冒失地率先打破一室沉默。

    半晌,两人同时对视一眼,带着对对方无边的信任与默契,还有与之同生共死的勇气,微微一笑,“这下,可就剩我们两个了。”

79 全文完() 
金国王子对于自己任性的父王十分无奈,看着那个懒在塌上; 非要找出一件侍卫穿的衣裳换上不可; 任性的无以伦比的人; 满腔的担忧就不知从何说起; 仗着帐内无人,他开口道; “爹; 您什么时候回去?”

    等到金国的国君眼神扫过来之后; 耐心劝道,“那些汉人说的没错;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您这样怎能是个好法子?”

    金国国君道,“你就是太谨慎了些; 现如今中原早就被我们打得诚惶诚恐,半点反抗不得,哪里有什么危险?”他笑得一脸得意; “再说,如果我不在; 怎么能认出蒙古那些人心隔肚皮的家伙也万分觊觎中原这块肥沃的土地?”

    金国王子欲言又止。

    却被金国国君阻止,“好了; 休得再说。来到这儿还能发现那个蒙古老儿; 怎么看都不亏。”

    金国王子想起了那个同他家爹一样伪装着前来督军的蒙古首领; 嘴里发苦; 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劝诫的话来。

    反而是金国国君道; “休养生息这些时日也就够了,给那些苟延残喘的汉人一个痛快,去和蒙古人商量一下,也该乘胜追击了。”

    金国王子低头应诺。

    不久之后,金国国主和将领们就走出了帐子,同蒙古人钻进了这个领地中最大的那个军事帐篷,伪装着的金国国主和蒙古首领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地提出各种攻城策略。

    不是他们不想撕破脸,一来他们现在还是合作状态,在没有把中原攻下之前,窝里横只能让人钻到空子,二来他们现在还处于“我认出你了但我不说,以为你认不出我”的伪装状态,一旦粗心大意的揭露彼此身份,对双方的军队肯定会产生巨大的动荡,交战在即,也免不了各种各样的刺杀。

    因此也算两人心照不宣地隐瞒了下来。

    而这一边他们刚全都进了帐子,另一边隐藏在暗处时时盯着他们的东方不败等人就全都察觉到了。

    他们知道,只有这一次机会,不然暴露了己身,再打草惊蛇就是全都葬身此地的下场。就连东方不败都紧张地握了握拳,苏灼言一边将四个小将们各自安排下去,一边转了头,拥了拥东方不败,在对方乖巧地不挣扎时,苏灼言不动声色地将那个被他存封了多年之久的东西取出,他凝神看着那小小的一粒,晶莹剔透的,在日光下简直要闪闪发光的小虫,不易察觉地笑了。

    东方不败略感迟疑地拍了拍苏灼言的后背,却在这时感觉自己后颈一痛,在他吃痛的同时,感觉到伤口闪过一抹微凉,虽然知道苏灼言绝不会害他,却也惊疑不定地将埋在他怀里的头抬起,因为不宜出声,仅以眼神示意到底怎么了。

    苏灼言摸了摸那个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后颈肉,伸手轻轻摸了摸,这才安抚地笑笑,没有吐出半个字关于突然咬人的解释。

    东方不败心里一跳,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过现在却不是深究的好时候,只能暗自压下,继续聚精会神地部署周围。

    苏灼言不舍地摸了摸东方不败的手,在他的身后,侧过身,手指勾向东方不败的衣襟,在他快要察觉的时候收回手,平白多了一丝恋恋不舍的意味。然而东方不败却没有丝毫察觉,如果他这时转头,就能看见那个平时一脸温和,对他从来没有半点火气的男人正目光沉沉地看向自己,那眼中的力道仿佛要把自己戳穿,只让人沉浸在他的视线里。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没有发生,东方不败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而苏灼言,他的异样只存在一瞬间,就被他无以伦比的自制力给压制在神经深处,让旁人半点没有察觉。

    形势不等人,哪怕东方不败在心里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机会只有一次,容不得东方不败迟疑。

    在眼看着金国和蒙古等人全都钻进帐篷后,不用苏灼言多说,东方不败和他对视一眼,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被自己吩咐下去,已经远离了这里的四小将,两人带着义无反顾潜进了帐篷。

    一开始谁也没发现不对。

    直到东方不败如同鬼魅一般飞身而上,直冲人最多的地方而去,无视众人突然发现入侵折的身影,惊恐万分的视线,银针一进一出,就将早就瞄好了的,金国国主的头颅戳了个对穿,这才引起了轩然大波。

    蒙古首领见刚刚还与自己讨论事情的金国国主死于非命,心中却没有半点波澜,要说的话,只有暗喜,这样也就不用他费尽心思想要取得他的项上人头。不过,这个前来偷袭的人,却一定要留下性命才行,电光火石之间,蒙古首领沉声大喝,“谁能杀了他,我赏人万金!”这时候也顾不得隐藏身份了,那刺客明显就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只有抓到人才好知道具体是谁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这么想着,蒙古首领眼中闪过阴狠,看着一身黑衣的东方不败,手中的长鞭一甩,立刻将帐中能藏人的摆设甩了个稀巴烂。

    也正是如此,苏灼言的身形也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不提其他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蒙古首领的眼中闪过了然,随即就是更加深沉的神色浮现在他的脸上。

    苏灼言没想到这个蒙古首领这般聪慧,只是在瞬息间就明白了要怎么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不过也没有什么,早在他们有胆量进入帐中的时候,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如此,苏灼言的眼中闪过坚定,手中的长笔一挥,只能自己听到的微弱击中声不绝于耳。

    阳明指,商阳指,各种招数让苏灼言速度飞快地使出,那笔越挥越快,就像一条伴在苏灼言身侧的守护神,他与东方不败背对着背,用这世上最亲近的姿态,为之守护,手下却半点不走神,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地将攻上来的一个又一个蒙古人打退。

    也就是因为这样,东方不败才能更好地使用他的银针,银针过处,习习生风,内力倾泻于指尖,两人就这么堪称从容地应对着仿佛来之不竭的敌人。

    蒙古首领知道这二人的武功不凡,眼睛一转,立刻就想逃出这个帐子,待他出去,更有蒙古的武林高手所在,就这二人,岂可插翅而飞?

    不过苏灼言和东方不败早就暗暗盯着蒙古首领,一看他已有退意,立刻飞身而上,苏灼言一个“芙蓉并蒂”将人出其不意地定在原地,在对方目眦欲裂的同时,东方不败十分默契地没有给对方丝毫反抗脱离他的余地,银针伴随着东方不败腕部凛然的杀气,划破空气,带着凛冽杀意逼向蒙古首领。其他人大惊,却在分毫之间来不及反应,银针就好像轻而易举地戳穿金国国主的头颅一样,戳穿了蒙古首领的头颅,留下一串明显的血痕。

    至此,不到半个时辰,帐子里的人就让他们杀了个大半,两位国主更是死于非命。

    金国王子早在自己的亲爹死在东方不败手下时,就气火攻心,晕厥过去,让后来的苏灼言细心地补了一刀,至此,东方不败和苏灼言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两人已经心生退意。

    东方不败因为长时间的对战,早就有些气力不济,随即又让那些蒙古将领在身上砍了几刀,只不过他身穿黑色衣服,不是那么明显罢了。

    而苏灼言更是一脸惨白,半点没有所谓高手,展现给之前这些蒙古人和金人所表现的那么从容,那些将领们也不是吃素的,很显然有些本事。所以在成功杀了半数人之后,就想要撤退了。

    虽然苏灼言做了万全准备,但能活着谁想去死呢?就在两人一步一步往后退时,帐外却传来深厚的内力,那内力形成的雄厚劲道,将略显宽大的帐篷都吹得飞了开来,东方不败在一瞬间惊觉地回头,却来不及躲开直逼自己而来的雄厚掌风。

    在那一瞬间喷出一口血来,而他身边的苏灼言也跟着惨白了脸色,本就难看的脸更加苍白,细看之下竟能找到些许的冷汗。

    原来是闻名整个蒙古的金轮大王和座下弟子前来救援。

    东方不败一看到这个金轮大王,就知道他们碰上了硬茬,隐隐地护在苏灼言身前,就看金轮大王浑身上下好似金刚一般的护身内力,如果是自己在全盛时期还有能力一战,而现在

    东方不败却不能赌他们都能活下来的可能。

    也只有这个时候,东方不败才懂了苏灼言那句“生同衾死同穴”,是啊,如果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更加护着苏灼言。

    金轮大王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二人,开口之前先是一阵爽朗的笑,“听说你们杀了我们的首领,”他顿了顿,看足了东方不败现在狼狈的样子,这才悠闲地开口道,“东方不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本王听说过你的名声,只不过没想到能在现在见到,如果让本王来做这个终结了唯我不败的人,想来对本王的名声来说更胜一筹吧?”

    “哈哈哈哈哈。”

    “听说中原好武者许多,今天能将你这个号称‘天下第一’的人斩于手下,也是美事一桩罢。”

    闻言东方不败眸色一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就在他要说话之际,苏灼言阻止了他,“你休要说让他放过我的话,不然我就算死了也不放过你。”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不顾金轮大王在一旁虎视眈眈,堪称利落地一把拉下苏灼言的头,然后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这个带着诀别和血色的吻让苏灼言的心尖为之一颤,反手抱住东方不败的身体,然后两人就再也听不到金轮大王在说些什么了,全心投入到这个仿佛燃尽生命所带来的吻中。

    一吻毕,两人再看向金轮大王时,眼神都带着杀意。

    金轮大王眉头一挑,“没想到还是对野鸳鸯。”

    然而直到交手的那一刹那,金轮大王才知道什么叫“天下第一”,东方不败的确有击败自己的机会,但趁他病要他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怎可放虎归山?这样的念头一出,金轮大王就再也没有留手,更时不时地暗示自己的弟子,偷袭一二。

    为了应对金轮大王与其弟子卑鄙的手段,让苏灼言疲于奔命,很快露出了破绽,其弟子毫不留情地朝着对方柔软的腹部刺过一剑。

    鲜红的血液流淌在地上,也染红了东方不败的眼。

    在出其不意地刺瞎了那弟子后,短暂地停手让东方不败慌乱不已,自己满身伤痕也没有换得这人一个皱眉,却在见到苏灼言的伤口时慌得六神无主,“你的招数呢?你的治愈能力呢?快用上啊!”

    苏灼言艰难地抬眼,朝着东方不败笑道,“我的教主,你可曾听过医人者不自医?”

    “屁话!我说可以就可以!”

    苏灼言安抚地笑笑,开口道,“我等着我的教主凯旋归来。”我舍不得死呀,舍不得先你而去。再说,我还没有承担你所有的伤害,怎么可以去死?

    这些话说不出口,苏灼言只能伸出染满鲜血的手,拍了拍他紧拽着自己的手。

    金轮大王发觉,再一次站起来的东方不败有什么变了,就好像一个被人驯养的凶兽放开了所有顾忌,当一个人连命都不顾的时候,总会有人比他还要有所顾忌。

    所以金轮大王反而被束手束脚。

    再又一次被银针穿过身体,金轮大王也被激起了几分血性,趁着对方因为行动迟缓而慢了一步,金轮大王目露凶光,朝着东方不败不设防的心脉,用尽所有内力直拍上去。

    而早该因为这一个重击而死去的东方不败,则只是吐了口血,行动更加迟缓了而已。反而因为那一瞬间的放松而反击了金轮大王一击。

    金轮大王惊疑不定,目光游移地看向东方不败,却在无意间看向苏灼言,见他已经七窍流血,心中略过什么,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他!”说着颤颤巍巍地指着东方不败,复又指着现已经站不起来的苏灼言。

    东方不败一击即中,也不想恋战,转而跪在苏灼言的面前,他的眼中又惊又恨,更带了些小心翼翼,很显然他也发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就听他的声音都变得小声,“灼言,灼言,你撑住啊。”

    “你不要丢下我,你要去哪,带我一起啊。”说着说着,东方不败的眼角就落下泪来。

    “哪怕奔向死亡,也请牵着我的手。”

    苏灼言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却不知何原因硬撑着,缓慢却坚定地蠕动着自己的手腕,最终轻轻地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与其说握住,不如说只是碰到。

    而东方不败则一动不敢动。

    耳边响起金轮大王嚣张的大笑,“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大命,被我拍在心脉上都能不死,原来早就有人代你受命。”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话音刚落,金轮大王猛地吐血,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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