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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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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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族人立刻吆喝道:“来两个人拖出去!别惊着小王子了,赶紧的!”
  两个正在搬野味儿的族妇忙停下手,匆匆跑过去,架着布娜往外走。布娜是个疯子,疯子向来劲儿大,使劲一挣便挣脱了,没头没脑地在院子里冲撞了起来,舞着手里的梅花枝大喊道:“都是我!都是我!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哈哈哈……全都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动!我是这里的谷主,我是谷主,哈哈!”
  她跑到安竹跟前时,忽然停了下来,盯着安竹嘿嘿地笑个不停。安竹没理她,正想放下茶碗走开,她却一把拉住了安竹袖子,笑呵呵地说道:“对不起哦,安竹!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是听了那个贱女人的话才害丘陵的,对不起哦……”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安竹指着她一脸惊愕地问道,“你害丘陵?你什么时候害了丘陵?”
  “不会是上次丘陵摔了吧?”穆烈惊讶道。
  “嘿嘿……嘿嘿……”布娜掩嘴笑了好一通后,笑米米地对安竹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罚我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贱女人跟我说,丘陵要抢我的獒战哥哥,也要抢她的獒战哥哥,丘陵不死,獒战哥哥就会被丘陵抢走了……”
  “哪个贱女人?”安竹紧追着问道。
  “嘿嘿……”布娜扬起手臂原地像蝴蝶那样飞舞了一圈道,“我飞我飞,我是谷主,这儿我做主,我飞飞飞!”
  “我问你,”安竹抓住她胳膊拽了过来厉声问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个贱女人?”
  “喏!”布娜指了指二楼上,眉开眼笑道,“就是那个,那个长得很好看但是很贱贱的女人!是她告诉我,丘陵是坏人,丘陵会抢我的獒战哥哥,我好怕,我好怕的!”
  顺着布娜手指的方向,安竹看见了刚刚从楚慈房里出来的獒战以及紧跟而出的楚慈。那瞬间,安竹忽然明白了,松开布娜快步上了二楼,一把抓住了楚慈的手腕将她拉回了房间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拉让楚慈好不奇怪,獒战也转身走了回来,诧异地看着满面怒色的安竹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你?”安竹指着楚慈问道,“是不是你怂恿布娜去对付丘陵的?”
  忽然提起这事儿,楚慈真是始料不及啊!眼眸微张,一道惊异闪过狡黠的眸子,然后她立马否认道:“没有!什么我怂恿布娜去对付丘陵?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你少装蒜!”安竹指着她气愤道,“上回丘陵摔倒我就怀疑过你,那时丘陵常常在獒战左右,又接手了贝螺公主的园圃和酒坊,你心生妒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因为拿不住你的证据,我也只好不了了之了!没想到,还真是你!”
  “这……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啊!”楚慈着急狡辩道。
  “谁说的?”獒战问安竹道。
  “布娜说的。”
  “布娜?哎哟!那是个疯子啊!”楚慈叫苦连天道,“你连一个疯子的话都信,你没事儿吧?我有那么脑袋不好使吗?丘陵是你的女人,我要对付也得对付獒战表哥的女人,对付金贝螺什么的吧?”
  忽然,布娜舞着她的梅花枝翩翩飞着进来了。她看见了楚慈,指着楚慈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好笨哦!我上你当了!你说丘陵霸占了小园圃以后也会霸占獒战哥哥,我全都信了,我是不是特别地笨啊?我是个笨蛋,我是个笨蛋,不过,嘿嘿,我也是这儿的主人,这儿的一切都有我来说了算!”
  “布娜,”獒战拉住了舞个不停的布娜问道,“真是楚慈这么跟你说的?”
  “獒战哥哥!”布娜一见獒战,两眼冒着金星地扑了上去,使劲点着头道,“獒战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吧?我以后不会对付丘陵,也不会对付金贝螺了,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很乖的……”
  “楚慈是什么时候跟你说那些话的?”
  “什么时候?你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嘿嘿!”
  “布娜,你要说了实话,我就不赶你出獒青谷了,你说吧!”
  “真的?”布娜开心地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用梅花枝指着楚慈道,“在神庙里,她跟我说,丘陵是坏人,天天挨着你不让她靠近,她每晚都哭,还说早晚獒青谷的主人会是丘陵……”
  “你胡说!”楚慈脸红筋涨道。
  “好怕怕!”布娜缩到了獒战身后,一脸胆怯道,“好怕怕!獒战哥哥,她是坏人,赶她出谷!赶她出谷!
  “獒战表哥,你别相信她的!”楚慈急忙向獒战分辨道,“她是个疯子,她说的话不能信啊!没准她压根儿就没疯,只是装的呢?你可千万不要信了她的话啊!我怎么会去对付丘陵?我没那么傻呢!”
  “疯子?”獒战脸色渐渐阴郁了起来,“疯子说的话往往才是最真的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谁要想对付丘陵,我就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獒战表哥……”楚慈的眼泪立刻涌起,“你可不能这样说啊!我真的没对付过丘陵,我也不敢啊!我知道她像你姐姐一样,谁要对付她,必死无疑啊!我哪儿有那么傻呢?”
  “你不傻,你聪明着呢!如果当时丘陵真的遭遇不测,母子均亡,我会更受打击。你只要稍微施以柔情,或许我就上当了,”獒战蔑视道,“挺有心计的啊!不愧是我外婆那个老心计*出来的,活生生的一根绵里针呢!”
  “真的不是这样的!”
  “呀!”旁边忽然传来了贝螺一声惊叫,獒战神经一绷,急忙往自己房里跑去了。跑进门里,见贝螺抱着那只小可爱坐在*前,正弯腰往里瞄着什么。獒战以为她摔了,几步奔过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问道:“摔哪儿了?”
  “不是摔了,”贝螺挣扎着下了地,指着*下面道,“狗狗,我们的*下面好像有东西。刚才嘟嘟一直在那儿扒呀扒的,我想叫它出来跟爬爬玩,结果就看到它把一包东西扒拉了出来,上头好像还带着血。”
  “安竹,弄出来瞧瞧!”獒战吩咐道。
  安竹弯下腰,从嘟嘟嘴里扯过了那包东西,放在地上一看,原来是个针线缝的四角布包,布包的一角已经被正处于磨牙期的嘟嘟咬开了,露出了一点匕首尖,尖上满是血污,腥臭阵阵往外飘。
  贝螺一闻到那股味道,就掩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道:“原来真是血啊!怪不得觉得难闻呢!谁这么可恶啊?放这种东西在我*下!”
  “怕是咒……”闻声赶来的阿越脸色发紧道,“以匕首沾血埋于*下,这应该是一种咒术。”
  “咒术?”獒战那两个眼珠子瞬间瞪成了一对一筒,厉声喝道,“刚才除了你,谁还来过这屋子?”
  阿越想了想道:“刚才?刚才奴婢去灶房取热水了,只有公主在这儿,后来公主抱着那小家伙追到灶房来让我给这小家伙准备点竹子,然后奴婢就跟公主一块儿回了房间,一块儿给这小家伙洗澡……”
  “对,”贝螺点头道,“我回来之后就没离开过这间房了,应该是趁我和阿越姐姐都去了灶房时放进来的。那可难找了,今晚院子里这么多人,谁说得清楚呢?”
  獒战指着阿越竖眉道:“去!挨个挨个地把那些使女都问一遍,安竹也去问问院子里的人,看有没有人看见谁进过我这屋子,胆儿也太大了,敢对贝螺下咒术,我非咒死她全家不可!快去!”

☆、第二百三十九章 打发回府

  下咒在这个时代是件异乎寻常的事情,又特别是对贝螺这样的孕妇下咒,后果是非常严重的。獒拔听说有人对自己怀孕的儿媳妇下咒,立刻勃然大怒,下令盘查院子里所有的人。
  如此气氛紧张的盘查很明显会让一些心虚的人露出马脚,譬如如缘。在盘问过程中,如缘被安竹瞧出了端倪,立刻拖到了獒拔獒战跟前拷问。那如缘受不过打,只能全都招了。獒拔当即下令,将她扔去了狼谷。
  可再回头找楚慈和如盏时,人早不在房里了,摆明了是心虚逃了。獒战立刻下令,追捕楚慈主仆俩。那慌里慌张中逃窜的主仆俩根本逃不远,很快被族人抓了回来。
  送到议事厅里时,两人浑身战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了。獒拔瞥了那楚慈一眼喝道:“先拖出去打三十棍子再说!”
  楚慈一惊,失声喊道:“大首领饶命!”
  獒拔冷哼了一声道:“凭什么饶你的命?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指使你的使女向贝螺下咒,你以为你是猫有九条命来抵吗?还啰嗦什么?拖出去!”
  两个族人上前拖拽楚慈,楚慈吓得连声惊叫,拼命挣扎,往日的优雅淑女已经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她一边挣扎一边朝獒拔高呼:“大首领饶我一命!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就算你想要水元族我也可以帮您!求大首领饶我一命吧!”
  “拖下去!”敢动他孙子,什么理由都不能饶!
  片刻后,院子里响起了楚慈那凄惨的叫声,吓得厅内趴着如盏已经面如土色,抖如筛糠了。獒战轻喝了一声道:“你还什么都不说吗?”
  如盏声音抖如磁带卡带似的:“是是是是……是如缘做的……与奴婢无无无无关啊!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这回水元族的太夫人给你家小姐下了什么任务?这事儿你总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獒战质问道。
  “那个……”如盏忙颤声道,“太夫人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让小姐做獒蛮族的主母……然后帮她夺回水元族的大权……奴婢就知道这些了!”
  “那个老心计!”獒拔骂了一句道,“还惦记着我獒蛮族呢!她也不累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想抢别人的东西,霸占这样霸占那样,活该老了没儿子送终!”
  这时,两个族人拖着奄奄一息的楚慈回了厅内。如盏就看了一眼她那惨样便吓得扭过脸,不敢再看第二眼了!人脸色已经惨白得像糊墙纸了,屁股后面那层衣裳上浸染了大团大团的鲜血,看上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獒拔问獒战道:“战儿,你说怎么处置?”
  獒战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主仆二人道:“我也懒得动手了,交还给外婆吧!东西是她送我的,我不要了,就该还给那原主。来人!”
  一个族人应声道:“獒战有何吩咐?”
  “即刻将这主仆二人送出獒青谷,送回水元族去!告诉水元族的水太夫人,她外孙女阴毒狠辣,意图谋害我獒家子嗣,已被我弃离,送还给她让她自己处置。另外,水元族居心*,不配再与我獒家称兄道弟,打今儿起,獒蛮族与水元族断了往来,不再是亲戚!立刻去办!”
  “是!”
  当晚,楚慈主仆二人便被送出了獒青谷。五日之后,二人被扔在了水元族大寨门口,獒战派去的族人冲守卫高喊了几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水太夫人闻讯后立刻派人将楚慈抬了回来。只见那楚慈早已不是从前那光鲜的模样,瘫在*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听过守卫的禀报和如盏的讲述后,水太夫人气得脸色发白,一双老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摇头看着*上的楚慈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下咒去害獒拔的孙子,我之前已经叮嘱过你的,獒拔这人最在意的就子嗣,你却偏偏挑了他最在意的事情下手,你不是自寻死路吗?”
  如盏在旁边委屈道:“太夫人,实在是小姐无奈那金贝螺咄咄逼人啊!”
  “人家是獒战的正妻,又有孕在身,咄咄逼人是理所应当的,况且我派你家小姐去不是为了去谋财害命的,是为了拉拢战儿的。就算拉拢不了,也不至于闹得连亲戚都做不成吧?这下可好了,战儿这辈子恐怕都不会认我这个外婆了!”太夫人脸色冷沉道。
  如盏正想帮自家小姐说几句时,水欢忽然从门外慢摇步伐地走了进来。走到*边,瞧了一眼那要死不活的楚慈,抖肩一笑,讥讽道:“那獒战早就不认您老人家了,是您老人家非要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这能怪得了谁呢?让我瞧瞧,这不是当初风风光光从我们水元族嫁出去的楚慈小姐吗?怎么变成这副德行回来了?来人啊!给我抬了扔大门外头去!”
  水太夫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道:“这儿的事儿不必你来管,你先走吧!”
  “奶奶啊!”水欢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笑道,“我早告诉过您了,獒战是靠不住的您偏不信。如今该信了吧?把您送去的宝贝外孙女玩完了又给您丢回来,赏了您一个极大的耳光您还惋惜着不能再跟他做亲戚了,您说您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啊?”
  水太夫人板着脸道:“你也不必来笑话我,你和水华若长进我也不必操碎了这许多心了!说战儿不靠谱,上回苦无族来犯时,人家好歹靠谱过一回吧?赶紧走,不要在这儿吵吵闹闹,外头还有好些吊丧的宾客呢!”
  水欢手往*上一指道:“您还真打算留了她?獒战不要她了,难道我们这水元族就得接着?依着我说,就该丢了她和她娘那棺材出本寨大门,与我们何干?两个都是已经嫁出去的人了!”
  “行了!”水太夫人狠狠地瞪了水欢一眼道,“我看你是早起又喝了两口酒来撒酒疯了!我留不留她还不用你来过问,赶紧给我出去!”
  水欢鄙夷地瞟着楚慈道:“奶奶,我劝您还是把她扔出去算了!被獒战丢回来的烂币搁在我们家,也不怕弄臭了整个宅子?罢了,我也不多说了,您慢慢跟您的好外孙女聊着吧!”
  水华得意哼哼地走了。水太夫人往他背影上阴阴地扫了两眼后,缓缓起身道:“行了,楚慈你好生歇着吧!外面还有许多来奔你母亲大丧的宾客,我不得不去应酬着!”
  “外婆,”楚慈吃力地抬头道,“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娘?”
  “眼下是不行的,”水太夫人摇头道,“你娘已经被我送往的寨外,暂时安顿了起来。等我这头的事儿完了之后,我自然会再把她接回来。你放心,虽说你这趟去獒蛮族失败了,但你和你娘为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记着呢,不会亏待你们的,好好歇着吧!”
  水太夫人走后,楚慈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便派了如盏出去探探消息。可如盏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原来太夫人派人守着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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