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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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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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那条尾巴拿出来给邓大看。

    邓大说:“是狐狸的尾巴,没错,看来,这狐狸是有年头了,瞧这狐毛,都变得发白了,没有个千年,成不了这模样。”他说着,转身对程致远说:“小伙子还真的不错,有胆识!”

    程致先看了看血渍。悄悄地把程致远拉到傍边问,这尾巴被砍下的经过,程致远说:

    “昨天半夜里,我一觉醒来,见师傅的房里有响动,于是我就悄悄地起来,看见师傅的身下压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闭着眼睛,在低声嗯嗯哈哈,甜言细语在说着,可能师傅玩得太久了,那女的被搞得精疲力竭,一时忘情把那条尾巴给暴露出来了,我看得真切,转身从床头拿起大砍刀,悄悄地进去往那尾巴使劲地砍了下去。”

    程致先说:“你这个话不要和任何人说。因为牵涉到师傅的声誉。你记好了。别人如果问起了这事的经过,你就说,你看到妖怪一进来,你就用大砍刀向妖怪头上砍去,妖怪头一偏,没想把她的尾巴竟砍了下来。那妖怪转身就跑。我随后追了过去,但是,还让她跑了。就这样说,你记住了。”

    邓大见地上有血渍,顺着血渍,一路寻到了馒头山的一个破坟洞边,但很快这血渍就通向了长满茂密灌木丛的后山了。一进这后山,凭着这血渍,那就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了。

    邓大见找不到狐狸的线索,只得暂时在木子家住下。转天给木子家念念道家咒语。重按地盘等等。

    却说这大夫人那天夜里,去了木子老爷家,木子老爷的徒儿程致远睡在外间,头上还枕着大砍刀,睡扁了头,她很想把这小屁孩收拾一顿,但回心一想:“跟这小屁孩计较啥呢?虽然早两日在庙里打了叫花子,但叫花子又不是我啥人,打了也就打了。关我屁事?只要现在不妨碍我和木子老爷好事就行。”

    可万万没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一时大意,让这小屁孩砍掉了尾巴,看来这小傢伙心狠手辡,幸好自已身上被木子老爷压着,要不然早被这小傢伙杀了也未可知。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尾巴被砍后,这小傢伙还一路追杀,好在自已跑得快,要不然,自已早就见阎王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愤愤不平,怒火中烧!此仇不报非君子!就是退一万步讲,就算这小屁孩我们惹不起,小屁孩的家里人总可以给双小鞋穿穿吧?

    于是,这大夫人心中又开始酝酿着复仇的计划。但要实施起来,也只能待伤口痊愈了再说。这程致远那里人总该知道吧,他里的情况也该知道一些。

    十天后,大夫人伤口痊愈了。但要探得程致先程致远家里情况也只好从木家庄入手了。于是她变成了一个叫花子。没了尾巴,功力大减。好在她早年修炼,功底扎实,所以变个叫花子,还是变个别的是不在话下的。但是碰邓大他们总有点胆战心惊。就是碰到小屁孩程致远,也会心慌意乱的。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有人说是让他搞怕了。这有啥怕的呢?一个小屁孩,要打,要揍,也就这么一下的事情,不经打嘛,跟这些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呢?要计较,就把账算在他父母身上。

    这大夫人天天在木家庄瞎转着。她真不信找不到蛛丝马迹。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

    原来,程致先,程致远的母亲是木家庄木老五的女儿。那一天,木老五在山上砍柴,从山崖摔了下来,摔伤了腿。好在被在一起砍柴的伙伴及时发现,救回家来。

    那天,大夫人正变成苍蝇潜伏在木子家,程致远的外婆来到木子家,对木子老爷说:“程致先他外公在山上砍柴摔伤了,躺在家里半死不活的,我想让程致先去一趟家里,把他妈叫过来帮两个月,我实在忙不过来,也吃不消,常言道:‘伤筋动骨三个月。’没办法,只好让致先妈来帮帮。”

    变成苍蝇的大夫人听了程致先外婆的话,心中大喜:复仇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当下,木子老爷让程致先马上回家向父母汇报外公摔伤的事,这大夫人变的苍蝇,就悄悄地趴在程致先的身上,一路悠哉游哉地欣赏着沿途的自然美景。到了家乡后岙村,大夫人从程致先身上飞下来,跟在程致先后面,心想:这个地方我以前常来的嘛。

    程致先未到家,就放开喉咙说:

    “妈,外公摔伤了躺在床上。”

    妈说:“什么时侯的事?”

    “是早几天吧?”程致先说着,又问:“妈,爸呢?他那里去了?”

    妈说:“到菜地里割雪里蕻去了,去了好久了,该回来了。”

    自从从师学艺,程致先兄弟俩很少回家,久未见到老爸,内心想得慌,一听说在菜地里,就飞快地往菜地里狂奔。这大夫人也跟着往菜地回飞去。

    其实,程致先的老爸菜早已割好了,也放在箩筐里,准备回家了。见儿子来,高兴得先唠嗑了一会。程致先说:“爸,这菜让我来挑。”

    做父亲的说:“论个头你差不多比我高了,论力气或许也比我大,但是挑担这东西也得讲究方法还要锻炼。三日肩头,四日脚!”

    可不是,这程致先没挑几步路,就发现肩头痛得不行,于是做父亲的说:“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就从程致先肩上接过担来。

    大夫人赶紧飞到做父亲的身上趴在那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或许是这段时间都在养伤,久末接触男人,她深感这气味太好闻了。她不觉又浮想联翩,胡思乱想起来。

五十九、邓大筹划布罗网() 
五十九、邓大筹划布罗网

    久未接触男人,她深感这气味太好闻了。她不觉又浮想联翩,胡思乱想起来。

    程致先和他父亲程老哥回到家时,他母亲已把饭做好了。于是他们就匆匆地吃了一点,就准备上路。程致先的父亲说:“抓几只鸡去吧!”

    他们家的鸡是圈养的,有好多。程致先跳进圈里抓了三只。一只母鸡二只公鸡。那大夫人变成苍蝇趴在做父亲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心想,剩下的鸡早晚都归我吃的。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乐开了花。

    他们马不停蹄地向木家庄奔去。到了木家庄,程致先他爸到小店里,买来两坛绍兴老酒给外公。程致先的外公躺在床上,专治跌打损伤的土郎中已经给他诊治过了。据说是摔裂了脚骨,土郎中己给他上了夹板,还打上了石膏。

    老人家精神看上去还算可以。程老哥安慰了几句,就动手杀鸡了。做外婆的说:

    “先杀一只吧!其他两只先用小绳子拴住关在猪圈里养他几天。”

    程老哥杀好鸡,洗净就准备回家了,他对老丈人说:“

    “爸,我先回去了,家里养着几口猪,十几只鸡,没人喂不行。您老就安心养伤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说着,又告别了丈母娘,然后马不停蹄地向自已的家后岙跑去。那么多的路程来回跑着从时间上讲,够忙的了。走到离家两三里的地方夜幕就降临了。好在时近月中,不一会月亮就上来了。

    月光下,走路虽有隐隐约约,但这一带却是熟路。有时侯,夜里打个猎,或在山路下面放个夹套什么的,那亦是常有的事。

    这程老哥边走边亨着小曲。在离家差半里之遥时,不远处有人在啼哭,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女,走路不小心崴了脚。脚已肿了起来,走不了路了。看看天黑下来了,只好在此啼哭了。

    程老哥心想:“既是这样,救肯定是要救的,不救,说不定晚上让狼吊了去也未可知。”

    于是想上前扶她起来。但,又心一想:“这女人来历不明,倘若是妖怪之类岂不惨了?思量再三,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这里他又抬起脚走了。

    这妇女见他要走,哭声便重了起来。竟呼天嚎地起来,于是他又只好往回走,扶她起来,又站不起来,别说是走了。在无奈之下,他只好跟那妇女说:

    “这里离村里不远了,我回到村里叫几个青年抬你进去,你在这里就待一会吧,很快就会来的。”

    那妇女说:“你好人要做就做到底,你要是一走,来了狼,让我怎么办呢”

    那妇女正说着,远方传来了几声狼鸣那妇女说:

    “你就背着我走不行吗?瞎灯瞎火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一早我就走,谁也不会注意的。”

    程老哥说:“我考虑还是去村里叫人为妥。男女受授不亲。”

    妇女说:“如果待你把人叫到这里来,我早已被狼吊走了,你这辈子心会安吗?退一万步讲,如果你背着我回村子里,就让人看到,这又有啥呢?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有啥怕的呢?”

    程老哥见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背就背吧。半里的路程,不算太远,没一会就到家了,那这妇女住那里呢?程老哥想,隔壁的老太太正好一个人,于是就要把这妇女送到隔壁的老太太家,这妇女看了看间里有两张床。她说:

    “隔壁的老太太就不麻烦了,这里有两张床,我们一人一张就行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不怕,你倒怕起来了!你做点饭吃一下就行了。”

    程老哥点了灯,做了饭,大家都吃了。程老哥这才看清,原来这少妇蛮漂亮的嘛。崴了脚,那少妇烧了汤烫烫脚说:“汤烫过了就好受多了。”大家闲话了一会,就上床睡了。

    到了半夜,那少妇突然叫醒了程老哥说:“老哥,我有点冷,能不能把你的那床被子也给我,我冷得受不了啦。”

    程老哥说:“我把被子给你我也会受不了的。”

    “那我把被子给你”那妇人说着把被子抱到了过来。没等程老哥反映过来,她已钻进被窝里了

    第二天,天未放光那少妇做好饭了,程老哥还睡在床上,那少妇自已吃了一点,对程老哥说:“老哥,我有点事,先走了。晚上我再来。”说着,就飞也似地走了。

    程老哥折腾了半夜,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好在老婆未在身边,无

    人管束。自由自在。

    到了夜里那少妇又来了

    就这样,一连二十多天,这少妇都是日走夜宿。程老哥人也痩得不成样子了。整天躺在床上。一天他出来去菜地割菜,把邻居们吓得一跳。这程老哥人痩得皮包骨头,两眼深凹,看起来三分象人,七分象鬼了。有好心人为此去了木家庄,把这一情况告诉木老五。

    这木老五到底上了年纪,见多识广,心想这事也绝非简单,于是他让女儿去木子老爷家,把程致先叫来。

    不一会,程致先来了说:“外公,你叫我啊?”

    木老五问:“邓大还在木子老爷家吗?”

    程致先说:“邓大法师在木子老爷家呢。外公,你找他有事吗?”

    木老五说:“我是找他有事呢。你去请他到我这里来一下。就说有重要事情商量。”

    不一会,程致先领着邓大法师来了。见了邓大法师,木老五说:

    “邓大法师,我女婿出事了,从我这里回去才二十多天,就痩得皮包骨头,整天躺在床上。这事有些奇怪,就请您了。”

    邓大说:“这两天我也纳闷,怎么这段时间为啥那么平稳呢?她跑到那里去也有可能的。这样吧,明天一早我过去看看。你老大可放心。

    第二天,邓大带着程致先去了后岙程致先家,程致先的老爸还躺在床上。见有客人来,挣扎着起来。邓大翻开被子随处都可见到黄色的毛,和狐骚味。

    邓大对程老哥说:“今天我来这里看了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说着,让程致先回木家庄。自已驾云腾雾去找童三灵,策划捉狐

    的事。

六十、大夫人落() 
六十、大夫人落网

    却说邓大让程致先回木家庄。自已驾云腾雾去童三灵那里。策划捉狐的事。他先到了杜巫婆那里。那杜巫婆正想去师傅那里。

    邓大说:“童三灵现在在那里?我想找他商量一些事情,”

    杜巫婆说:“什么事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神秘,无非是去抓个狐精。”邓大又接下说:“想让他给我做个帮手。”

    杜巫婆一听说邓大要去抓狐精,便也想去见识见识,必要时打个下手什么的。于是,她就说:“你先坐下,童三灵也在那里学本事呢,我去把他叫来。”

    邓大在杜巫婆家等了半个时辰,童三灵来了,邓大说:

    “后岙有户人家,家主人程老哥,才二十来天,得了一种怪病,痩得皮包骨头,我去了他家,从他床上发现许多黄毛,我估计是狐精所为,准备明晚去把那狐精抓了。所以请你出来鼎力相助”

    童三灵说:“这事能否缓两天?因为有一家有一失窃案让我给查一下,我都推诿了半个多月了,早几日,那家又来催促,我答应明天去的。”

    邓大说:“如果说再缓几天的话就怕要成为终生的遗憾了,人们通常形容一个人病重的情况为:三分象鬼,七分象人。’而程老哥的情况却是:二分象人,八分象鬼了。他已命悬一线,不能再拖了。倘若拖个一两天,造成终身遗憾,这辈活着都不会安宁的了”

    童三灵说:“既是这样,那好吧,我那边再推一推。”

    邓大说:“把程老哥的事了啦,我们都去把你那家失窃案给解决了。免得人家背地里说我们包师揽匠!”

    当下大家商量定当。收拾该带器具,杜巫婆说:“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们好好喝一杯,明天我也过去,打个帮手,说不定是上次跑掉的大夫人也未可知。”

    邓大说:“现在没看到很难说,只是明天大家小心行事就好。别让那东西跑掉就行。”

    童三灵说:”干这样的事有许多偶然性。总之大家小心一点好,无大错,我想把邓二也叫上。”

    邓大说:“邓二这人太多情了,我怕出乱子。而妖怪却是玩弄感情的高手。”

    童三灵说:“这有啥怕的呢?难道怕邓二帮着妖怪打我们?这也不至于吧?”说着笑了起来。

    杜巫婆说:“叫来吧,今天我就去叫他来,大家在一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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