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求别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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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求别再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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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抱歉,你引起了水面的一丝波动,但也只是在水的表面。

    呵,突然想起来了,似乎有谁痛骂过他,痛骂他如斯的冷血,痛打过他,不顾他当时娇弱的女孩身体。

    啊,原来不哭就是冷血,不哭就是不悲伤,那么,从今往后流泪又何妨,微笑又何妨,即使不感到悲伤,不感到快乐。

    也许就如此的沉沦在黑暗中,也不失为一种he结局,因为,他已经累了。

    这样想着,预感到的后面的一切都没有再发生,黑暗不再消失,光明不再存在,没有了选择,似乎,真的,就此沉沦。

第114章 混乱,恶俗的结局() 
似乎,真的,就此沉沦?

    神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从沉睡中醒来,梦还清晰可见。梦里,还没有成为神的他,如蝼蚁般匍匐在地,艰难的行进在淤泥中,一点一点爬出,又一点一点沦陷。

    明明是那么的微小脆弱,却从未放弃坚持,也许满身污浊,也许彷徨无助,静谧的心始终如一,一如当初不为外物所动。

    只是可怜了那抹温暖,那抹,在后期莫名的包裹全身的温暖,支撑着他更加坚持的一路走下去,即便在他沉沦黑暗之时也没有消散,经久不绝,直到他真正意义上的突破自我,才被他主动抛弃,唯一的遗憾大约是,他从不曾探究过那温暖的由来吧。

    抛弃了温暖,即使突破了自我,也比身而为蝼蚁,更感到孤寂,明明感知不到温度,却更加的凄冷。

    时间,对他再也没有了意义,他常常不可自拔的陷入思考。

    是不是从未开始比较好?

    是不是依然匍匐前进比较好?

    是不是选择为谁停留比较好?

    是不是,拥抱温暖比较好?

    选择已然被他抛弃,他从来都是一条道路走到尽头,那么多的如果,那么多的选择,对他而言,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所以,是不是可以选择回到时间的交叉点,让他重新选择一次,这次,他想要选择另外一个选择。

    一切不过是空想罢了,不说以他的执着,会不会选择其他的选择,只说,即便身为神,也有不能触碰的禁区。

    时间洪流就是其一,那是生的起点,死的终点,也是生的终点,死的起点。

    任何意识进入其中,都会被湮灭,更别说,神本身便是一团意识形成,除非,他选择将自我意识彻底湮灭。

    做得到吗?

    做不到。

    在前方还有道路,哪怕是迷雾重重,他也只会选择一路向前。

    神在百无聊赖的清醒时光中,随手点化了身边的一块星石,根据久远的记忆,将它定格在一个茶杯模样,陶瓷般白滑圆润的杯身,淡墨色缠枝花纹覆盖周身,如果忽略呆萌的二次元大眼睛,和细如牙签的小手臂,也算是个不错的艺术品,而现在,只能算个,奇葩。

    捧着这个茶杯,神由衷的感到怀念,即使,他怀念的只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无节操的存在。

    “杯杯,你就叫杯杯。”神点了点杯口,冲着懵懂眨眼的茶杯说道。

    茶杯,不,从此它就是杯杯。

    杯杯开心的咧着嘴傻笑,细细的小胳膊紧紧的抱着神的手指,懵懂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依恋“父,主。。。”

    如果记忆里的它也是这么的可爱,记忆里的自己是不是就没那么嫌弃了?

    也许是移情,也许是孤独,也许只是游戏,神将杯杯捧在手心里宠溺,好的,坏的,只要是杯杯想要的,神都会为杯杯送到跟前,只,除了一点。

    大千世界,如此美妙,沉溺其中,就难以自拔,无论是神,是人,或是其它。

    很快,长大不再懵懂蒙昧的杯杯不再满足于身为一只器物,它想要像神一样,有着挺直的身躯,纤长的四肢。即使这器物的模样,是神为它打造的。

    它开始趁着神休眠的时候,偷偷的,不分好赖的修炼神为它搜集的功法,食用超出它承受的天灵地宝,以期,如土地上的妖灵一般,化而为人。

    至此,杯杯的修为不断膨胀,修为膨胀的同时,内心的黑暗面也在不断膨胀,不断诱惑光明面。

    它不满足只是一个玩物,它不满足神偶尔偶尔的逗弄,它不满足神透过它看向别处,它想要的更多更多。

    无法满足的黑暗面,日益吞噬着被诱惑的光明面。

    崩溃不过就是转瞬,等待,亦不过是时间的怜悯。

    神,就在杯杯将灭未灭时醒来,此时的杯杯,不过是离崩溃半步之遥,半步后,就是它的破灭。

    能如何呢?神醒来得太迟了,杯杯崩溃得也太快了。

    为了不让杯杯彻底崩溃破灭,神别无选择,只能将杯杯的意识封印,然后将它投入时间的洪流,期盼时间的洪流能清刷它的黑暗。

    这是神,唯一也是最后能为它做的。

    离杯杯被封印,又过去了很久很久,依旧孤独的神睡去又醒来,习以为常的站在时间洪流边,望着波涛滚滚的洪流,观察属于杯杯的支流。

    本来,神只是将杯杯投入在一条小小的,微乎其微的支流中,这样即能洗刷黑暗,也不会扰乱因果。

    却不知为何,在神陷入沉睡的时候,那条本偏离的支流却莫名的与磅礴的主干道交汇到了一起,而在支流中的杯杯也理所当然的漂浮到了时间洪流的中间。

    神专注的看着在时间洪流中起起浮浮的杯杯,试图看透它原本支离破碎的命运。

    “不!”只一眼,神发出一声悲鸣。

    成为神以后,就在也没有情绪波澜的神,首次慌乱了,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命运在他眼前呈现,熟悉感油然而生,却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结局。

    神尝试打乱命运,他一脚踏入时间洪流中,想要将杯杯捞回,却不想时间洪流不愧为禁区,哪怕是神也不得擅入。

    所以,神在触碰到如水般,如光般的时间洪流瞬间,固化的身体顷刻飞散,回归成一团晦暗不明的光圈。

    重新凝固好实体神颓然迷茫的望着时间洪流,和在洪流中渐渐漂远的杯杯,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抑郁于心。

    “原来,命运从一开始,就不让我有所选择,么。”固化的身体哈哈大笑,笑意却浸透不到深处。

    只是,这样说着,神却不想再认命,对他而言,认命一次也就够了。

    神挥散实体,掐灭自己的意识,只留下最深处的执念,在朦胧间决绝的投进时间洪流中。

    如果,如果那是必然的命运,他也想要亲手凿开一个缺口。

    “绝,不要,妥协。。。”

    或明或暗的光圈在时间洪波中翻涌,即使不能吞没它,也要不断消磨它。

    也不知,他这次的选择是否真能如他所愿。

第115章 番外*温暖*缘起() 
汴安是大旻国的国都,大旻因其优越的地理环境,众多天险,易守难攻,加之常年无战事的局面,上至天子帝王,下至平民百姓,皆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造就了其独特的文昌国之名。

    文人雅士、风流之辈甚多的大旻,身为其首都的汴安自更是雅乐鼎盛,风韵至极。

    但也因其近乎放浪形骸的风雅,面敷白霜,吸食五石散,娈童男欢自是被当做风雅之事,国民更是以此为自傲之本,不可不谓之放荡无形。

    国都城内,常年各色香气混杂缭绕,既有上等的檀木花卉之香,也有劣等的木香花香。

    概因那些白面描红,长袍广袖,身形消瘦的风雅之辈以各色檀香花草之气,为炫耀之本,所以,即便是最底层的小贩屠夫之流,也免不了在力所能及之下□□敷着、熏香描红。

    汴安城中红坊南楼林立,虽奢靡艳丽却更显雅致,若不是来往雅士中常伴有衣着瑰丽的红娘侍者,任谁都以为那些个不过是名流雅士的集会风雅之所。

    不过,除却红坊南楼本身所含有的意义,它们也确实能称得上风雅之所。

    毕竟是名曰文昌的国度首都,单纯以色侍人的红娘侍者,在此可无法存活,琴棋书画,礼乐御射书数,至少,也精通其一,更别说其中的大家,从不缺乏。

    大旻男风虽盛行,却也只局限在贵族名仕、权贵世家之间流行,普罗大众为生计,为子嗣,自是不会花多余的时间精力去供养精贵的侍者,于男风,普罗大众也就只能暗暗艳羡了。

    大旻的风采自是精彩万分,但如果只是这样,大旻汴安也不过就是夜幕上一颗微亮的星辰,虽然闪耀,却不能够在星光闪烁的夜幕里突出其外。

    故事之所以能成为故事,除却说故事的人之外,最主要的,莫过于组成故事的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背景了,能成为故事背景,必然能在一片星光中灼灼生辉。

    我们的故事,就要从大旻汴安这座城市说起。

    现在,也许温暖的故事就要开始了,请侧耳倾听。

    他自软榻上醒来,软榻?莫名的,软榻一词在脑中浮现,即使周遭漆黑一片,他也是知晓自己应当是在软榻上的。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在软榻上醒来?他好像、似乎,不应当睡在软榻上,他习惯的,应该是木板床或是席梦思,但为何,在脑中首先跳出来的却是软榻?

    而且,他的名字,难道不是陈宫笙吗?为何梁孟这个名字也跳了出来?

    他想,他应当是遇到了穿越,虽然缺失了大部分属于他的记忆,但仔细想一想,还是能跳出一些基础的常识。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但却能想起,自己是陈宫笙,穿越成了梁孟,那么软榻一词应该就是属于梁孟的了。

    他穿越成了梁孟,占据了梁孟的身体,也不知梁孟是否也占据了他的身体。

    既然现在没有太多的记忆,也就只能徐徐图之了。看是否能找到双方的记忆和回去的方法。

    那么,现在就可以只思考最重要的问题了。

    “有没有人啊?能不能开个灯或点个蜡烛?”梁孟低声呼喊,同时扶着软榻边缘,小心点用脚试探着软榻下面的地面。

    如果周围没有人,他也就只能自己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光源了,再不济,开个门或窗户也是好的。

    黑暗中,一双手扶着了跌跌撞撞的他,隔着衣物,梁孟感觉到那双手的冰凉,在这样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实在是应该让人有些害怕。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完全不害怕啊!果然是生长环境之类的关系么。

    没有害怕因子的梁孟,镇定自若的在那双手的搀扶下坐回了软榻。

    他清清喉咙,低沉着声音,略带无力的说道,“既然你一直在这里,那么你与我的关系应该挺亲近的吧?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在无法掌握一切都时候,感觉自己很霸道的梁孟,也只能选择软化自己,放低自己,将期望暂时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那双手的主人,也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绣锦。

    绣锦披着薄纱衣物,若隐若现的姣好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他死死的盯着地板,似是在疑惑他又想玩些什么游戏。

    “梁公子何必说这种话,想要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奴侍奉陪就是,奴侍可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伺候好您的。”绣锦娇笑着,本就绝艳的脸庞,在周身银靡的气息映照下更是媚态横生。

    即便知道,坐于软榻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一切,但在这样的风月场所生活,绣锦已然习惯以媚遮掩自己的一切情绪。

    梁孟叹息,自己弄清了一件事,也搞错了一件,其一,他知晓自己应该身处古代,是古代这个词吧!虽然不清楚具体年代。

    其二,他搞错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似乎只局限在玩乐上,但也不排除自己是被骗了,所以,真是,失败啊。

    摸索着触碰到那双手,细腻嫩滑的触感让梁孟狠狠打了个寒颤,看样子,他很讨厌肌肤相碰,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他。

    强忍住松开手的*,梁孟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虽然自己隐藏了一些,但也确实没在这件事上撒谎。

    “我知道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呢,但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我没必要欺骗你,我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叫做梁孟,但到底有什么身份,到底有什么过去,连为什么在这里都不知道,请你相信我的所言。”

    绣锦垂眸,看向握住自己手的手,那双手,修长却瘦弱,苍白且病态,看上去毫无力量可言,但就是这么一双手,却在自己身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恐怖痕迹。

    视线在向上移动,那里原本是双空洞的眼睛,本该黑到深邃,明明那样的空白,却像吸收了这世界上所有的恶所以的邪一般,凶狠残暴到,每每只是不留神看到,灵魂就像被撕裂分割了一般痛苦。

    所以,哪怕那双眼睛美到让人炫目,他也从不敢这样直视着那双眼睛。

    然而,此刻,他却看了,且专注的看着。

    那双眼睛还是原本那样空洞漆黑,但里面的恶里面的邪却恍若从未存在,清透到只有淡淡的迷茫,淡淡的平和。

    让人不自觉的生出疼惜之意,怨恨上苍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要夺取那双眼睛看见世界的权利。

    却又在那双眼睛的平和中平息怨恨,只因那双眼睛即使身处黑暗,也只看得到光明。

    替他不公,他却从不曾感到不公。

    替他惋惜,他却活的无比自在洒脱。

第116章 番外*温暖*缘生() 
他果然不是他,看着那双眼睛,绣锦如是确认。爱玩爱看就来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仙人妖灵,垂青了这副肮脏的躯体,真真是被那皮囊玷污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不过,如果是他,那么被他替代又何妨。

    “先生如果暂时记不起一切,不如暂居此地如何?此地虽然纷扰,但也不可谓不是一处大隐于市的好地方,”绣锦站起身来,恭敬的鞠了一礼,才郑重且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这具身体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寻常人家,稍有差池,先生也会被牵连,也许先生不怕,但总归还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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