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的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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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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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必刻意去找,若还能遇见它,那证明……”纳兰褚旭低念着,哽咽了声,侧头凝视着她的脸庞,恳切道,“证明我这辈子都只能是你的男人,忘了过去,重新开始。你,必须对我负责,不离不弃。”

    香瑟瑟鼻子忽酸,别过脸去,依旧不语。

    纳兰褚旭沉沉呼吸,拂袖站起来,看着屋外的光,眉荫稍稍向下遮住眸底的亮‘色’,若有意味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纠缠,三年……三年吧。若我们都没再遇到它,就当作缘尽。到时候我会另娶他人,以断了对你的念想。”

    香瑟瑟下意识抓住搭在‘腿’上的被子,本来不想多说什么,却还是仍不住低念了句:“你不是迎娶太子妃了吗?”

    话音刚落,她就懊悔了,别过脸去咬咬牙。

    纳兰褚旭侧头看她,‘唇’畔处浮起欢喜的浅笑,走回她身边,凑到她耳边沉声低喃:“娶太子妃的是裴御瀚,我,是你的小阳。”他‘挺’起腰来,轻声道,“这三年,我会干干净净的等你回到我身边。”

    香瑟瑟沉默。

    “我走了。”纳兰褚旭凝视着她念叨了句。

    许久,听见脚步声远去,她知道他已经离开,又过了好一阵,听见轮子碾过竹排地面的声音。

    “我问你一个事……”香瑟瑟低念着,从‘床’上走下来,慢步走到葛叶犯的跟前,‘摸’索了许久,才把手‘摸’到了他的椅把处。

    葛叶犯看着她靠近的脸,戏谑道:“他才刚走,你靠这么近……喂……”话未毕,木轮椅就被香瑟瑟恶狠狠地推翻。

    正好走到‘门’口处的灵隐就看到葛叶犯跟个圆球似的从里边滚出来直接趴在地上,她紧抿嘴巴,下意识往里边瞅了瞅,瞅见里边的人儿端端正正的坐在地面上,木轮椅侧翻在地。

    “你这‘女’人……”葛叶犯咬咬牙,却说不出声来,滚出来的时候险些没咬到舌头。

    灵隐反应过来后,忙走过去把木轮椅搬起来,把他扶到木轮椅上。

    葛叶犯脸容扭曲,瞅了瞅盘坐在地上的香瑟瑟,一脸晦气转动轮椅离开。

    “他什么时候来凌霜城的?”

    忽然听见香瑟瑟的问话,灵隐迟愣了会才知道她指的是谁,她抿了抿‘唇’回答道:“应该……应该在我们来到凌霜城之前到达的。”

    “你不是说他昏‘迷’了吗?”香瑟瑟冷声问道。

    灵隐沉默了会,解释道:“因为相思断命环的事,公子得知黑面鬼在凌霜城,所以派七阎鬼来这。我也是从他们那里得知公子的消息,只是,公子动身过来,在都狼国那边是伪装昏‘迷’的。夫人您不许我提公子,所以我没解释那么多。”

    “的确没有必要解释太多。”香瑟瑟莞尔低笑,笑意薄冷,他只不过是为夺取皇位而来,办完了他的事情才来说些有的没的。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没当皇帝,就以为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夫人……”灵隐轻轻低喃了声,就被香瑟瑟揽入了怀中,她错愕地愣了愣,伏在她的怀里不说话。

    香瑟瑟沉默了许久,一字一顿沉声道:“回苍月国。”

    灵隐缓慢抬起头来看她平淡的的神情,琢磨了会,试探问道:“要通知三皇子吗?”

    香瑟瑟轻摇头淡然道:“只需把桃儿跟北峰带回来即可。”

    她让葛叶犯制造一场“经济危机”,就是为了拖住聂云庭的脚,拖住他,她才能更顺利地回去对付穹戈夫人。

    她深刻清楚,他既然早就打算半路潜逃,那么肯定是早有筹谋,凌霜城这一战,是他重回苍月国的关键。他虽憎恨穹戈夫人‘操’纵他,但是,他同时很敬重她,绝不会让她伤害她。

    她可以揣测出来,聂云庭将她自己引到这来,一来是为了阻挠自己对穹戈夫人报复的脚步,二来是借自己转移视线靠近夜惊天来达到他的目的。

    灵隐看着香瑟瑟的模样,沉默不语。

    其实,她早就醒过来了,只是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冰雪殿,所以才假装继续昏‘迷’,希望能查出什么。她知道这些天,聂云庭除了协助夜惊天控制凌霜城的内‘乱’,还发了疯似的寻找香瑟瑟。

    她也知道了那少城主就是‘玉’面,当然,为了纳兰褚旭,她不会告诉香瑟瑟这一切。

第176章 鬼镖 头上画龟() 
突然一股苦涩的味吹入过来,香瑟瑟触电般捂住嘴巴,险些没有吐出来。<;strong>;<;/strong>;;最新章节访问:。 。

    灵隐屏息站起来,警惕往‘门’口睨视过去,看见一个诡异的‘女’子。

    这‘女’子身穿一袭黑衣,手挽着食盒,罩着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脸上有一道蜈蚣似的伤疤。不,看真了才知道并非伤疤,而是纹上去的,惊悚诡异。

    “你是什么人?”灵隐警惕责问。

    “‘药’奴。”‘女’子声音低沉得似是无力诡秘,目光定格在香瑟瑟的身上,若有意味道,“‘门’主让‘药’奴‘侍’奉你喝‘药’。”

    香瑟瑟的眉头顿时拧得苦,这柳岩的心肠怎那么恶毒,自个跑了,还专‘门’派个人过来折腾。

    “什么‘药’?”灵隐‘迷’‘惑’问道。

    ‘药’奴没有回答她,直接从食盒里把‘药’碗里取出来。

    “咳……”灵隐被呛到了,伸手拦住她。

    “灵隐,无妨。”香瑟瑟轻声道了句,随即提起手来示意接过‘药’碗。

    灵隐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连忙跑了出去。

    香瑟瑟接过‘药’碗,拧紧眉头一骨碌将‘药’喝下去,“呕……”她触电般捂住嘴巴,胃海翻腾,‘欲’吐难舒。

    ‘药’奴站在她跟前,声音没有半点情感,轻声道:“你若想吐,可以吐了。”香瑟瑟险些没吐了出来,她又补充一句,“‘药’奴会为您再准备一碗。”

    尼玛的……香瑟瑟死死捂住嘴巴。

    灵隐抓着蜜饯匆匆赶回来,‘药’奴旋即提醒:“‘门’主‘交’代了,‘药’后半个时辰内不能吃任何东西。”

    香瑟瑟竭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试探问道:“你最厉害的是什么?”

    “轻功,用毒。”‘药’奴简约回答,说着她掏出一本秘籍来放到她手上,若有意味道,“‘门’主说,你不能太蠢。”

    夜如昼收到纳兰北峰的信后,确定香瑟瑟平安,才松了一口气,他慢步走到窗前,睨向窗外深不见底的夜‘色’,凛然低念:“瑟瑟,你等着,我会带上纳兰褚旭的人头来迎娶你。”

    三个月后,烈日烤地,夏蝉鸣声处处,苍月国京都繁华依旧,然今日却安静得可怕,街上来往的行人都不敢说话。

    皆因穹戈夫人收到了鬼王镖。

    鬼王镖是鬼市发出的飞镖,飞镖上通常附有一张染血的纸条,阎王说人三更死,绝不留人至五更,像是地狱的审判书。( ’)

    前不久,都狼国的鹿王在五月初七早上才收到鬼王镖,说他戌时三刻在凤醉楼失足毙命。当日晚上戌时三刻,他还大言不惭地狂笑着,说那鬼王镖纯粹吓唬人,结果突然就失足摔下来死了。

    而穹戈夫人今天收到的鬼王镖,上边所附的纸条是——戌时三刻额上画龟。

    这怎么看都是个恶作剧,但是,这样的恶作剧落在这个权倾朝野的‘女’人身上,绝对是一件流血千里的大事。

    更何况,今晚在蓬莱山庄设了盛宴,各国英才俊杰云聚,若穹戈夫人额上真的被画了一只龟,怕不仅仅是她,苍月国也会成为各国的笑柄。

    这蓬莱山庄当日被查封后,就收归了穹戈夫人的名下,每有宴会,她都会设在此处。

    再有这鬼王,当日皇帝查封鬼市,纳兰褚旭身为鬼市主人的身份曝光,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王。

    而现在,都狼国的文熙帝驾崩,纳兰褚旭正式登基为皇,由于他治理国家的手段霸道毒辣,满朝文武百官胆战心惊,暗地里都称他“鬼皇”。

    鹿王收到鬼王镖的时候,众人纷纷揣测这到底是不是“鬼皇”刺死,但碍于纳兰褚旭的气势,没有人敢探查真相。

    但是,他身为一国之皇,下这样的小黑手似乎太不光明磊落。

    而且,他登基为皇三个月,死在他手中的大臣不计其数,大多是一声令下抄家灭族,或圣旨一挥便全家覆没,完全不在乎臣民百姓的议论。

    压根没有必要用“鬼王镖”这小把戏将那无权无势的鹿王当众摔死,而且,只是简单的失足而死,完全不符合他“鬼皇”动辄血染成河的风格。

    现在鬼王镖到了苍月国,究竟这是有人借“鬼王”之名行凶呢?还是纳兰褚旭的暗箱‘操’作?

    穹戈夫人跟纳兰褚旭久有恩怨,此刻收到的鬼王镖,似乎让人肯定这鬼王镖的确是出自纳兰褚旭之手。

    这关乎两国的邦‘交’,谁也不敢明张目胆肆意揣测,只能躲在家中当作茶资。

    “香瑟瑟,你总算肯‘露’面了。”

    清风徐来,吹皱了池中奢华的紫衣倒影,纸条随风时扬时落,陀螺旋转如柳絮般轻然落在‘荡’着涟漪的金‘色’水面上,渐渐湿透,“画龟”的字眼晕开,逐渐模糊。

    凭栏眺望夕阳的男人缓慢紧握手中的鬼王镖,‘唇’畔处浮起久待的笑,身上的紫衣似乎察觉到他内心喜悦和担忧的矛盾随风无节奏的翻飞。

    自从凌霜城北隅宫的牢房一别,便再没见过她。

    得知她被掳走,他不顾局势寻找她,后来灵隐、桃儿、纳兰北峰相继失踪,他知道她平安了。

    他相信,只要回到苍月国,必定能等到她。

    现在,她终于出现了。

    只是,他深知这一次她出现,是为了报复,报复穹戈夫人。

    所以,他肯定这鬼王镖是她借鬼王的名义发的,这是她报复的开始。

    城郊外林中的木屋里传来焦急的责问。

    “夫人去哪呢?

    “桃儿不知道,夫人说乏了要眯会,桃儿就到厨房给她‘弄’点薏米粥,可回来的时候,夫人就不在了。”

    “到哪去了呢?林子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了,她不会一声不吭离开而不告诉我们。”

    灵隐心急如焚在院子里踱了几步,无意瞧见靠在回廊处的‘药’奴,迫切问道:“你知道夫人去哪呢?”

    ‘药’奴没有多余的情绪,仍低垂着眼睑,轻声道:“她只是看不见,脑子还在。”

    灵隐狠握拳头,不悦盯着她。

    “夫人!”桃儿忽然惊喜喊道。

    灵隐忙扭头看去,随后便看到香瑟瑟上气不接下气跑回来,只见她浑身狼狈,鞋子也掉了一只,像被狗追了似的。

    “夫人……”桃儿快步迎上去扶住踉跄的香瑟瑟,往篱笆外看去,没发现有狗之类的物体追来。

    “别提了……遇到个疯子……”香瑟瑟满脸晦气摆摆手,抹了一把额上淋漓的香汗,呼吸紊‘乱’低念,“我……我累……扶我进去歇会……”

    “疯子?什么疯子?”桃儿好奇追问,忙提起手来拨了拨她沾着汗水的发鬓。

    香瑟瑟‘唇’畔还有些苍白,气喘吁吁借着桃儿的力气往屋子走去,一脸晦气摆手不语。

    她本想出去走走,没想到被一个人缠上了,听那声音应该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她才刚溪边,那人就冲上来拽着她的手腕,问她要‘女’儿,一个劲要她把‘女’儿还给他。

    她就纳闷了,自己何时抓了他‘女’儿?

    岂料那个人说,他的‘女’儿失踪了好几个月一直没找到,突然有个道士告诉他,让他这在这边等一个白发‘女’子,她会知道他‘女’儿的下落。

    香瑟瑟‘欲’哭无泪扯了扯嘴角,到底是哪位道士这么可恶诬蔑她绑架了别人的‘女’儿?

    不管她怎么解释,那位大叔非缠着她不可,一个劲让她说出他‘女’儿的下落。

    好吧,她终于发现这是一个疯子,落荒逃跑,还‘弄’得浑身狼狈,还好,总算摆脱他了。

    她才刚坐下来就嗅到一股熟悉的苦涩味道,又到喝‘药’的时间了,这‘药’奴兢兢业业,一天都不落,每天准时奉上这比苦胆还苦的‘药’。

    不过,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苦味,现在喝这‘药’就跟喝清水没什么分别,就是有一点点甘苦,倒有点喝黑咖啡的感觉。

    她才刚伸手去端‘药’碗,灵隐把一个红‘色’的海螺放到她跟前说:“夫人,红面鬼葛叶犯派人送来了一个海螺。”

    “海螺?”香瑟瑟‘迷’‘惑’低念了句,一边喝‘药’一边接过她手里的海螺放到耳边。

    “‘交’易,在穹戈夫人头上画龟。”

    “噗……”香瑟瑟听到这话,猛然把嘴里的‘药’吐了出来,这葛叶犯是在逗她吗?

    今天就听说穹戈夫人收到了鬼王镖,她还纳闷谁那么逗,没想到竟然是这葛叶犯,他在凌霜城做那么多事,就是为了让她在穹戈夫人的额头上画只乌龟?

    这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桃儿眨了眨好奇问道:“怎么呢?”

    香瑟瑟把海螺递了过去,懒得吐槽了。

    灵隐率先接过海螺听了会,禁不住扯了扯眉头,侧头看香瑟瑟试探问道:“夫人,要根据他的去做吗?这,会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香瑟瑟轻摇头,将碗中剩余的‘药’喝尽,扶着桌面站起来,淡然道:“我去沐浴。”

    灵隐双手笼着手中的海螺,则头看她的背影,轻蹙眉心。

    现在京都的局面很紧张,三个月前聂云霄就被册封为太子,隐藏已久的香家光复了‘门’楣,香延臣承袭了护国公的封号重回朝中。

    随着香家的重新崛起和纳兰褚旭成为都狼国的太子,旭王府开始逐渐没落。

    一来,传言香家跟旭王府向来不和,香家再次崛起,自然是拼命打压旭王府。

    二来,纳兰褚旭出自旭王府,忽然成了别国太子,现在还登基为皇,目前与苍月国敌友不明。现在的旭王府是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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