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背后有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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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背后有个鬼-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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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就是这些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变,仅仅只是被吸取了鲜血而已。

    这算是怎么回事?

    紧跟着陈刃心的讯息从未来传递了过来——文臣把一个德古拉的研究体扔到了陆安康所在的这个时空当中。

    造就现代吸血鬼的是爱尔兰作家布莱姆·斯托克写的一本名叫《吸血鬼伯爵德古拉》的吸血鬼小说。当时布莱姆·斯托克准备写这本小说在查阅资料时无意间发现了关于这位意含恶魔之意的大公的名字,后来就用此命名了这本小说。

    在欧洲历史上,确实有德库拉这个人。他以残忍而出名。常常将战俘从臀部插入一根长长的木棍然后一直穿过整个身体从嘴巴出来,再将木棍高高树立而起,让战俘折磨而死。

    德库拉一生骁勇善战,在位期间一直与入侵的奥斯曼帝国土耳其军队英勇作战。他曾两次大败敌军,最后战死疆场。德库拉战功卓著,在罗马尼亚人眼中他是一位为抵御外敌的民族英雄。但德库拉性格异常残暴,每每抓获俘虏,都要施以刺刑,即以削尖的木桩立于土中,将敌人刺挂尖端,流血而亡,因此得到了“穿刺王弗拉德“的恶名。或许正因为德库拉的残暴,他最终和传说中的吸血鬼融为一体。具有反讽意味的是,德库拉最擅用的刺刑,在斯托克的小说中成了他的致命伤,即吸血鬼能被刺穿心脏而死。

    据史书记载,在146到147年间,德库拉成为罗马尼亚三大公国之一的瓦拉基亚公国的伯爵。他的家庭在特尔戈维什泰为他建立了的居所,使这里成为高贵的首府。德库拉跟随他父亲在这里居住了六年。在1442年由于政治原因,德库拉和他的弟弟一起被送往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作为苏丹二世的人质。德库拉在土耳其一直待到1448年。而他的兄弟则待到1462年。这段在土耳其的囚禁经历无疑在德库拉的成长轨迹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他在那一时期产生了对生命的悲观情绪。这段期间内,不仅是周遭充满敌意的环境,还相继传来其父与兄长被叛变贵族暗杀的消息。实际上,土耳其人在向他告知他父亲被人暗杀的消息之后(1447年)就将他释放了。同时他也知道他的哥哥mirea被土耳其人杀死的消息。亲人的死讯深深地折磨着他,从此他对特尔戈维什泰的人们耿耿于怀。十七岁时他在土耳其苏丹的支持下率军打回瓦拉其亚并夺回政权,上台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整肃异己,手段苛酷,又用各种严刑峻法对待罪犯整饬国家,最有名的就是穿刺刑。因此他常被冠上帖普tapes(施以木桩之刑之人)这个绰号。

    德库拉曾在多瑙河畔多次打败数倍于罗马尼亚军团的土耳其大军,解救自己的国家,成为罗马尼亚的民族英雄。在与人交战的时候,善用『奇袭战法』、『彻底的杀戮和掠夺』。真正令土耳其人感到恐惧的是1462年的战役,此战中德库拉被盟友背叛退逃至首府,当土耳其大军追抵城下时,赫然见到开战时被俘虏的两万多名士兵,都被剥光了衣服示众,并被活活的穿插于长达一公里的木桩上环绕着城池。从嘴部或臀部刺进的棒子四处林立,乌鸦和秃鹰不断的啄食这些死尸,使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仍然向前直进的土耳其军队,目睹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莫不为之心胆俱裂,了无战斗意志只得撤离。对于在德库拉公爵面前不愿脱帽的土耳其使者,他命令道:“既然不愿脱帽,那就让他永远脱不下来。”于是这名使者自头上帽顶处被打入铁钉。

    诸如此类的故事,阻退了强大的土耳其军队使得诸基督教国家免于回教国家的侵略。同时德库拉公爵见血发狂之名不胫而走,因此『吸血鬼』的称号传遍欧洲。他最后死于布加勒斯特近郊战场,1476年冬,以己身微小军力在无外援之情形下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大军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土耳其军队后来将德库拉的形体四分五裂,首级被远送至君士坦丁堡。在罗马尼亚境内的斯那可夫修道院中所供奉的只是德库拉的灵魂。它守护着罗马尼亚。

    德库拉的暴虐行为,替当时的许多编年史家增加丰富的素材,把他写成一个传奇人物。在后来,他的名字已与吸血鬼分不开了。

    。。。。。。。

    文臣那个小子把这种东西丢到这个时空来干嘛?

    难道嫌此刻的金陵还不够乱吗?

    又或者。。。。。。

    死徒团那边又有了什么新的计划?

    根据陈刃心发来的报告上面分析:貌似这个吸血鬼是根据德古拉的细胞研究成,目前还处于研究阶段。把他扔到了这个时空里面,想来是想趁乱来观察一下这个德古拉研究体的效果如何。同时,也不用担起太大的责任,毕竟——

    近乎所有的时空惩罚,最终只会落在陆安康的身上。

    这一点,死徒团是很乐意用这种方式来整死陆安康的。

第二十章 德古拉的实验体() 
第二十章

    德古拉的实验体

    ——————————————————

    。。。。。。

    生命是从一个细胞开始。

    分裂,扩大,逐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生命。在这个过程中,这一切仿佛都是无法避免的。。。

    秦淮河的旁边又来了一个年轻人。

    仿佛这条古河,最近总是会迎来一个接着一个不同寻常的人一样。

    那年轻人穿着从死人身上捡回来的衣服。

    上面还带着斑驳的血迹。

    他不得不穿着,因为他刚到这里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衣服可以穿的。

    对此,他并没有什么抱怨的。甚至于那衣服上的血迹还能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刺激感一般。他坐在秦淮河的桥上,瞧着河中尸体里面的那些人。

    他们已经死了,不然,应该可以成为自己的食物。而他自己的食物就是人类的鲜血,那滋味对他来说是美极了。他非常喜欢那种鲜血入喉时的感觉。。。。。。对此,他选择在饿的时候,就拿那些人的血液来赶走饿意。

    此刻的他不是饥饿,只是比较无聊而已。

    无聊的坐在石桥上,看着河中的尸体正逐渐被泡得发福,彻底失去了原来的模样。他的踪影很快就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一个新兵试图用他来当靶子,来练练枪法。枪打偏了,原本只是要打他的胳膊,却不小心打中了他的脑袋。因为他不想一口气打死眼前这个靶子,希望能多练习几下。

    伴随着打偏的子弹没入了这个人的额头当中。。。。。。

    年轻人从石桥上直接滚到了秦淮河里面。“扑通”一声,年轻人掉进了河里面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你那个新兵被身边的人一阵耻笑,自然是因为他那太烂的枪法,引得周围的同伴,对他一阵吐槽。

    在迟迟没有瞧见那年轻人的尸体浮上来之后,这群日本人也就缓慢的离开了。

    只是在这秦淮河的河底。

    那个年轻人,就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他却睁着眼睛瞧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浑浊不堪的秦淮河水,瞧着那些漂浮在河面上,沉在河底的尸体。他有很多迷茫,是他此时此刻无法解开的,就如同眼前这个世界,他离开了实验室之后,第一次接触的世界竟然是这样的。这不是他渴望离开实验室的原因,他听过实验室里面那些研究人员说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花花绿绿,然而眼前的这个世界是以黑白灰为基调,蔓延着血红色,还有土黄色。

    那些苟延残喘的黑色与灰色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对这个世界的厌恶,这不应该是那些研究人员口中所说的好玩的世界。既然不是,他又何必要再去接触这个世界呢?他躺在秦淮河底,继续睁眼瞧着这个透过河底看到的世界。就这样躺着,一天,一夜,两天,两夜的躺着。这种日子终究是会有到头的时候的,那是对于人来说的,即使他把自己当作人,然而他却比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人应该有体温,而他身体的温度比秦淮河水还要冰冷。比那些已经死了好些时日的尸体还要冰冷。。。。。。

    他就那样躺着——

    大概是在一天晚上深夜时分。

    他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唱歌。

    在水里面唱歌?

    这无疑让他冰冷的心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他睁眼望了过去。只瞧见一条行驶在河底的船载着满船的孩童正朝着他这边缓缓滑了过来。

    他能清晰的听到那个船头撑船人唱着的歌是:

    黄杨扁担呀么软溜溜呀那么挑一挑白米下酉州呀姐呀姐呀

    下酉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下酉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人说酉州的姑娘好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酉州的姑娘会梳头呀姐呀姐呀会梳头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会梳头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呀姐呀姐呀插花柳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插花柳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只有三姐呀么梳的俏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梳一个狮子滚绣球姐呀姐呀滚绣球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滚绣球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哥呀哈里耶。。。。。

    那轻柔的歌声传来,他的内心变得极为宁静。

    这歌里面的每一个字眼,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听得仔仔细细的,完全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地步。

    他好奇的朝着那里望过去,夜空中月光透过浑浊的河水照到了那艘行驶在河底的船头。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手中轻轻撑着一支竹篙,轻轻的一下,便拨开了河流,在那艘船的附近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她身后的那些孩童在船上欢脱的嬉戏着。

    没有一丝忧虑,有的只是欢乐。

    这是,年轻人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听到欢歌笑语的声音。也是第一次瞧见这般不同寻常的色彩,他下意识的朝着那艘船跟了过去。然而那船的速度忽然加快,任由他如何的追赶,始终都保持着一段,他无法去触及到的距离。

    就这样——

    时间大概将这一夜的功夫都耗损殆尽了。

    那艘船,还有船上的白衣女子也在黑夜消失的前一刻,跟着消失在了这片天地之间。那一刻,年轻人承认自己的心头有了一丝悸动,他不晓得那是怎样的感觉,就如同好奇那个女子还有那些孩子,那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历的感觉一般,他开始好奇这个世界,好奇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像她们那样不同寻常的色彩。

    那条河的尽头,年轻人首先是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歌手。那阵歌声轻盈,像是某种颂歌一样,他才研究所里面也听到过。

    那些研究人员说他应该害怕这种歌声的,可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感觉,即便是到了此刻,他也只是好奇那颂歌是从哪里传来的,便跟着那歌声一路往前。

    一直到了一个教堂的附近,方才停下。

    那教堂的大门口,守着一队日军。

    他们发现了年轻人,在没有示警的情况下,朝着年轻人开了枪。这一次,年轻人躲开了。

    几乎是一个瞬间的功夫,到了那些日本人跟前。下一刻,他说他饿了。

    再然后——

    便是这些日本鬼子痛苦的惨叫声。

第二十一章 我是吸血鬼() 
第二十一章

    我是吸血鬼

    ——————————————————

    。。。。。。

    好不容易换来了几天的平静。

    这天,陈乔治盯着大门那里,教堂里面,无论是书房里面的女学生,还是地窖里面秦淮河的那些风尘女子。他们都聚集在了厨房里面。

    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不过是在这漫无边际的等待当中,小聚一次罢了。

    随着几次磨难使然,女学生跟这些风尘女子之间的关系,也逐渐变得释怀了许多。其中自然少不了李教官从中调解。这天罗文皓从日军大营偷来了不少牛肉罐头。

    另外教堂里面还有一点神父遗留下来的红酒。算是给这苦难的日子偷一点世外桃源的意思吧。众人聚集在教堂食堂的餐桌那里,有说有笑的吃着肉,吃着菜,就着一点小酒。玉墨那些女人们继续开着玩笑,不过在女学生跟前,她们已经懂得稍微收敛一些。

    假神父约翰米勒的几次舍身相救,让众人接受了这个之前胆小怕事的家伙。陈乔治在做好饭之后,就去教堂大门那里守着。他自然是担心外面的那些日本兵会突然闯进来。这一点担心是应该有的。所以,李教官在吃了几口饭之后,便主动去替下了陈乔治的岗位,让他也能去吃上一口热饭。

    在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坐在火炉边,静静地烤着火。那些女人的活动范围始终没有离开地窖太远,这是罗文皓安排的,避免突发情况的时候,她们来不及回到地窖里面。好在她们也知道这是事关她们性命的事情,也自然就照做了。尤其是在豆蔻两人的死摆在那里的情况下,她们更加不敢太过放纵自己。

    罗文皓跟李教官守在那里,他们一边喝着陈乔治帮他们热好的二锅头。这二锅头是罗文皓出去搜索的时候,无意中从一个当官的家里面搜出来的,运气好没有被那些日本兵搜走。貌似那个地窖里面还有不少的好东西,罗文皓打算抽空再去那里逛游逛游,再拿一些东西回来。

    可是他又清楚,拿回来又怎样呢?

    身后的这些女人的大限就快要逼近了。

    他的眉头禁不住闪过了一丝哀愁。

    李教官问起缘由,他只能说:那是一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

    就在两人杯中酒喝光的时候,教堂的院门那里传来了几声惨叫,李教官当即朝着里面走去,罗文皓则是警惕的盯着大门那里。

    等到李教官安排玉墨她们下了地窖之后,院门也被人给轻易的撞开,确切的来说是被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轻易的给推开了。

    那年轻人一步步朝着教堂里面走来,罗文皓快速的躲到了教堂二楼那里,他从窗户那里清楚的看到院门那里的几个日本兵已经死掉,应该是被这个年轻人给杀死的。为什么要杀死呢?还是在这种光天化日的情况下,年轻人毫无顾忌的走进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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