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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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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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百草!”

    没等明了叨叨完,一声粗嘎难听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再听到这个隐晦了几十年的名讳,明了浑身一震,几乎是下意识的转头就去看喊他这个名字的人。

    当看到手抱冰棺,无比颓败落拓的燕楚时,他,惊呆了。

    东宫,满殿血腥的落水宫中。

    原本正在昏迷当中的水玲落,因为胳膊被砍断的剧痛,而不得不从昏迷中苏醒。

    当颤巍巍的张开眼,看到是燕煜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时,她又是一阵夹杂着惊惧的痛呼,“殿下……殿下……你……你干什么……!”

    许是身体被寒池泡过还未解冻的关系,许是惧怕,许是太痛了,她的说话跟她的身子一样,都在不停的打着哆嗦。

    “干、什、么?”提着手里还在滴着热血的剑,燕煜笑了,因为面目狰狞的关系,他的笑容,竟像鬼魅一样可怖,遂,手起剑落,又是一剑狠狠砍在了水玲落的另一条胳膊上。

    原本剑贵在剑尖足够锐利,并不能像用刀那样,用剑刃去砍东西,也没有刀来的那么容易。

    可偏偏,这把削铁如泥的剑在燕煜的手里,就是成了一把刀,一把屠杀的宝刀,轻而易举的一剑一砍,将水玲落的胳膊肢。解!

    “啊啊——!!”水玲落当时又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如同被宰杀的牲畜。

    又是嗤的一声,因为手臂的无数血脉动脉被切断,鲜血就如一注喷涌的小喷泉,喷起了丈高的血柱!

    燕煜被喷的满脸都是,还因为脸上血水太多,血水已经开始往下淌,滴答滴答的滴落在青石地板上,与他手里长剑上的血水滴落声,汇成了一曲诡异的曲子。

    听在此刻水玲落的耳朵里,争如地狱警钟的敲击声。

    “不……不……。”昏迷刚醒的水玲落一无所知,但是她却知道,眼前的燕煜似乎已经疯了,眼前的燕煜会杀了她!

    所以她不断蹬着两腿往后挪动着,不断的哭喊着,求饶着,“不要杀我啊殿下……不要啊!”

    “不要?”燕煜嘿嘿笑了一声,提着剑,缓缓的逼近,“你打扰玉姬的时候,你嫁祸玉姬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也不要?”

    “玉……玉姬?”疼得几欲晕厥的脑子越发混乱,这一刻,水玲落几乎都要想不起玉姬是谁,但是看着如同浴血修罗一样逼近的燕煜,她又不得不努力去想起,甚至还要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晕,不可以晕,这一晕下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的可能了!

    终于,在燕煜又将剑提起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了,惊叫一声,“我,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可我没有嫁祸她什么啊……我只不过去寒池采了一朵冰莲花……反……反而被她给推进了寒池里了……冤枉啊殿下……冤枉啊……。”

    “冤枉?”燕煜勾起嘴角,又是猛地提起一剑,锵的一声,直往水玲落的面门刺去!

    水玲落见鬼似的放声大叫,吓得瞳孔几乎缩成了针眼,还很快失了禁,尿了裤子。

    然,等惊叫过后,她才发觉脸上没有丝毫的疼痛传来,耳边还传来了金属碰撞坚硬石板的极度刺耳之声。

    她眼角的余光一扫,这才发现,燕煜的剑没有刺穿她的脑袋,而是偏颇的刺扎进了她脑袋旁边的青石地板!

    暗道万幸的同时,她也清醒的明白过来,燕煜不相信她的话,根本就不相信,再这样下去,那剑的下一个位置,就会是她的脑袋!

    玉姬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突然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玉姬的关系!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被燕煜封禁在那么偏僻简陋别苑里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动不得碰不得,但凡跟玉姬牵扯上,都很有可能招致灾祸,招致燕煜的不满!

    既然在玉姬这件事上再也寻求不到了活路,她水玲落只能另谋生路,“殿下……玲落还有您的孩子……还有您的皇长子啊……您不能……。”

    “住嘴!”将剑锵的一声从已经被刺穿的地板上拔起,仍在滴血的剑尖直指水玲落的喉咙,燕煜暴喝一声。

    “啊——!”水玲落又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忽然,燕煜笑了起来,不似刚在的低笑,而是放声大笑,“孩子?哈哈哈——”

    望着近乎癫狂大笑的燕煜,水玲落狠狠一个激灵,仿佛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惊惧不已的撑大了双眼,而后,她就要这双瞪大的铜铃一般的眼睛,朝自己浑身满是血污的身下看去……

    当见到满是血污的身子不知道什么只剩了一只肚。兜,一条亵。裤,就什么都没有了的身子时,她呆住了,完全的呆住了,可身子,却在颤抖,比刚才更甚的剧烈颤抖。

    “你可骗的本宫好苦啊……。”渐渐敛却了笑声,收了笑容,燕煜的脸在一点点阴沉下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水玲落,如同在俯视一条恶心的臭虫,“水、玲、落!”

第一百六十八章 燕王大怒她假死() 
“你可骗的本宫好苦啊……。”渐渐敛却了笑声,收了笑容,燕煜的脸在一点点阴沉下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水玲落,如同在俯视一条恶心的臭虫,“水、玲、落!”

    说着,他拿着剑,从水玲珑的脖子,以剑尖一路下滑,划破了水玲落一路上的肌肤,划破了水玲落的肚。兜——虽然没有将水玲落切割成两半,却也在其身上划下了一道深壑而血淋淋的血线逆。

    直至水玲落的小腹处肚脐处,方才停止。

    也许是两臂的缺失之痛,让水玲落已经对其余的疼痛变得麻木,变得没了多少知觉,但是,那锋利冰冷的剑尖划破自己的皮肤时,那样的触感和隐约听见的划拉声,都令她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她丝毫都不怀疑,燕煜分明就是想将她剖成两半!

    而当燕煜手中的利剑停止了动作时,她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倒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脱口便是讨饶声,“殿下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您的……真的不是啊!玲落真的怀了您的孩子啊!要不是因为胭脂雪那个贱人害了……。茶”

    “哦?真的有孩子么?”燕煜打断了水玲落的解释,他根本就已经不想听,也没必要再听,诡笑一声,“那就让本宫现在剖开瞧一瞧,不就知道这是真还是假了么?”

    说着,手上的剑就用力往水玲落的肚皮上摁了下去。

    水玲落惨嚎一声,“燕煜你这个疯子住手!快住手!!”

    既然求饶不管用,好话和解释他已经听不进去,那她不如不要再像条狗一样委屈求全的保命,倒不如摊牌的好,“你敢杀我,篱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再对你投诚的!他手上的御林军难道你不要了吗?!”

    这不提樊篱还好,一提樊篱,燕煜就动作顿住了,人也僵在那里。

    见状,水玲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以为自己的威胁利诱有了用处,更是再接再厉的说道:“只要你不杀我,我保证篱哥哥他一定会……啊!!”

    不待她说完,燕煜突然将剑生生的从她的肚皮上扎了进去!

    “樊篱樊篱……你还敢跟本宫提樊篱,嗯?”咬着牙,燕煜将手里长剑的剑柄一翻,刺在水玲落腹部的长剑剑刃生生翻了个个,“要不是你向本宫保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会乖乖的听你的话,要不是你保证他一定会对本宫效忠,本宫岂会落到今天被封宫废黜的地步!”

    水玲落痛的满面扭曲,原本是要晕死过去的,可是就因为燕煜剑刃在腹部的翻搅,她又被痛的不得不清醒了过来。

    听到燕煜这样的话,水玲落根本无暇细想,只是震惊,再无其他,“封……宫,被废?!”

    这么说来,她的篱哥哥是成功了?

    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会突然落得这个下场,为什么?!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不是啊!!

    “贱人!是不是你偷了本宫与溱国郑王来往的秘密书信交给了樊篱,是不是你一直都在骗本宫,是不是?!”燕煜睚呲欲裂的逼问着。

    “哈,哈哈——我若说不是你会信吗?燕煜!”水玲落已经足够了解燕煜这个凉薄无心的多疑小人,她知道自己不管怎么狡辩,事到如今,都不可能会得到燕煜的信任,虽然她明明记得,燕煜嘴里所谓的那封书信,根本就没有在交给樊篱的锦盒之中,如果有这样比她盒子里还要好的东西在,她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之所以水玲落觉得那封什么与溱国郑王来往的书信要比自己盒子里的东西好,那是因为她很清楚,那盒子里最有用的除了那两枚印章和一枚燕煜的私章意以外,其余的东西,不过都只是一份名单,起不了多少真正的用途。

    而一封小小的书信就能让燕煜彻底的被废,自然要比她的那些东西好上千倍万倍。

    燕煜狰狞的冷笑,猛地将剑从水玲落的腹部抽了出来,一同随之喷薄而出的血,又溅了他一脸,“事到如今,你觉得本宫还会如此愚蠢的相信你的鬼话吗,水玲落?”

    剑被抽离的那一刻,水玲落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也被生生的抽离了出去,身体瞬间将最后的力气全部被抽空。

    她已经感受不到了疼痛,身体一片冰冷,意识在渐渐模糊,眼前一片朦胧,只有血红的一片。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也不害怕了,也不想哭了,异常的想笑,抑制不住的想笑,尤其,是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魔鬼一样的男人,“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狗眼……爱上了你这样的……男人……呵……呵呵呵……我在地府等着你……燕……。”

    后面的话,她没能再说出来,没有再说出来,嗤的一声,一股鲜血溅在了她的脸上,而她的笑容,就在这股殷红的洗礼下,被定格了住。

    咕噜咕噜,她的头带着她这张沾满血污的诡异笑脸,在原地,缓缓的滚了一圈……

    甩掉了最后干脆砍掉了水玲落人头的长剑,燕煜一脸嫌恶的背过了身,似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似的,声音阴冷的彷如实质的冰窟寒冰,“让人抬下去,挫、骨、扬、灰!”

    一直站在他身后,一直就这么看着他,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的影,面无表情的,应是。

    飞渡江中,柳木船里。

    “母亲!”胭脂雪一声彷徨的大喊,身子也跟着从榻上坐了起来,两眼圆睁,满额冷汗。

    外面听到动静的流苏赶紧撩起里帘子走了进来,见到胭脂雪如此,不禁蹙眉,抽出腰间丝帕,递了上去,“怎么又做噩梦了?”

    如果只是偶尔几次倒也罢了,现在王妃却是一睡着就做噩梦,虽然现在无事可做,一天会睡上个两三回,可每回都如此梦魇,只怕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对腹中胎儿,怕是也有影响的。

    接过帕子,缓缓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胭脂雪摇头,声音很虚,“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流苏有些气恼,王妃她总是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现在有了孩子,还是这样,真是,“您觉得自己没事,可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会觉得没事?”

    抿了抿唇,胭脂雪不语了。

    这些噩梦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一直如此,她就之前该让明了看一看治一治的,要不是因为之前时常与那傻子在一起就没再梦靥过,她也不会……

    突然想到这个抑制许久不愿想起的人,胭脂雪眸色一沉,面色难看了几分。

    “血蝙蝠可有带来京都的什么消息么。”闭了闭眼睛,胭脂雪疲惫的沉声问道。

    流苏摇了摇头,“虽然动物可以跨洋跨海的飞行,但我们毕竟先离开了京都几个时辰,血蝙蝠也不是一直能追的上的。”

    自从上次王妃将那支墨玉短笛交给了她之后,她就已经开始学会用笛音唤来动物,并潜心的去感应动物的声音,辨别它们要传达的东西。

    起初听到王妃说时,她只觉得匪夷所思,认为这根本就不是可能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真的接触后,她却鬼使神差的学的轻松,几乎已经将音杀的入门基础,在短短几天内就参悟了个通透。

    这诡异的不是她学得快,而是她总会莫名的产生一种,这音杀这门诡异的武学,她似乎曾经学过……

    虽然她记忆里没有,但是,却总是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胭脂雪点了点头,又倒头睡下了,重新躺进被褥前,临了,不忘提醒流苏,“若得了消息,别忘了说一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一边替她掖好被子,流苏一边不满道:“就是因为你总是记挂着这些事,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要是放下了,不就什么烦忧都没有了,还何来的噩梦一说?”

    “真是越来越像个罗嗦老太婆了……。”蒙在被子里,胭脂雪闷闷的说。

    流苏眼睛一眯,“什么东西?”

    “……。”胭脂雪没有再出声,仿佛已经熟睡。

    流苏长叹了一口气。

    莫道关中,十一岭。

    在听了燕王的此行目的以后,明了惊诧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燕王手中环抱着不肯撒手的冰棺。

    “燕王,你说胭脂雪那妮……啊不,是燕王妃,她又把自己给作死了,而这具焦尸就是她的尸体?”明了咽了咽唾沫,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燕楚眸光黯淡,目光始终流连在冰棺中的丑陋焦尸上,只追问一句,“你一定能治好她的,对不对?”

    这除了被这个消息震惊的脑袋发懵的明了,其实也被那具尸体同样惊的不轻。

    那具尸体放眼一看过去,就已知是皮肉筋骨都给烧的熟透了,甚至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除非他是大罗金仙,会起死回生的法术,不然怎么也不可能把一具这样的尸体给复生啊!

    他不知道,这燕王到底哪里来的信心,会认为他会有那样的本事?

    不过就是因为这一点,让明了为难极了,“这……。”

    这燕王对他抱有了如此大的信心,他真不知道说实话会如何,撒谎了又会如何……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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