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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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班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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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滴的唇彩被弄乱,破坏了整体妆容。

孟柔被这一两秒的凝视弄得是微微一愣,抬手拂过嘴角,十指丹寇,别样诱人。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意味深长又别样妩媚:“刚刚动作激烈的了点,没注意,待会儿得补个妆。”跟着擦身而过,“对了,何骐他刚刚睡下。我想,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曾幼仪像座雕塑般目送孟柔钻进一辆德国轿跑扬长而去。

指尖一松,盒子落在地上。

她木木的转过身,走进车里,机械的开车回家。

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合衣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连按门铃带拍门的,很没有耐性。曾幼仪呆呆的爬起来,走过去拉开门抬眼一看,正是何骐。

曾幼仪垂下眼帘转过身,满不在乎的样子,放任大门这样敞开着,连同门外的客人。她有气无力的走回卧室重重的摔进床里,像个没灵魂的木偶。

“既然来了怎么不上来找我?”何骐也是今天起床才听管家说起,门庭处的地上有一件衣服,应该是她留下的。

“说话!把我的衣服丢到地上是什么意思?”他慢慢的坐到床边,伸手探她的额头,却被她厌烦的挥开。他眉头一皱:“又怎么了?”

自从他冷淡她开始,父亲的施压,孟柔的挑衅……一切都在告示她,他们的关系该适可而止了!她把心一横,扭过头对他说:“什么怎么了?跟你在一起没意思,我厌倦了!不想陪你玩了!”

何骐的眸色变的黯沉,曾幼仪都快被他冷凝的目光冻到碎裂,“曾幼仪,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曾幼仪毫不犹豫的说:“我玩够了,没意思,行了吧?”

何骐的脸色有些失血的苍白,他狠狠的瞪着她,却掩饰不了眉宇间的憔悴。曾幼仪很想问他怎么了,可是现在这些好像已经与她无关。

何骐猝不及防的压上来,精准的擭住她的双唇,近乎粗暴的在她的唇齿间肆虐,反复的吸吮啃咬,柔软的双唇很快就被他折磨得疼痛而麻木。

曾幼仪被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也许是狂暴的吻让人窒息。挣扎着推开一点缝隙,贴在他的脸颊,贪婪的呼吸着稀薄的氧气。

曾幼仪的头发丝很软,何骐的脸埋在她的青丝之间,仿佛是在绫罗绸缎中穿梭,他贴近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你玩够了,我还没有。凭什么你说停就停?”

她哑然失笑:“噢,原来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

自己不过是一块小时候尝不到的糖,遥遥的盼着,如今终于吃到嘴里,不好好咀嚼一番,岂能轻易吐掉?

“你想怎么玩?我全力配合。麻烦你快一点,玩完了赶紧滚!”

何骐的表情由起初的难以置信,一下子被她这句话激得怒不可遏。他支起身子狠狠的拽下自己的外套,猛地掼在床上,扯开衬衫纽扣,目光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曾幼仪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看着他扯下她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裳,眼神满是忿恨,咬紧的牙关却封锁住了讨饶的念头。

何骐攥紧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压进枕头里。光裸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她禁不住轻颤。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那一夜令人胆颤的记忆。

曾幼仪几乎要放弃了,话到嘴边就快溜出来。可是何骐却重新俯身下来,延续方才激烈又粗暴的动作。她想要说话,却被他狠狠的堵住嘴,破碎的字句被逼退口中,只剩模糊的呜咽。

她的拳头不断落在他的肩头,却像是小猫挠痒一样撼动不了他分毫。

曾幼仪此时想说,她后悔了,其实她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她只想问他,为什么那么多天不联系她?为什么他又和前女友旧情复燃?为什么要缠着她不放?

然而何骐却没有再给她机会。他把满腔怒意全部宣泄在她的身体上,堵住她的唇,一只手迅速滑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分开,狠狠挺身进入,疼得她一阵哆嗦,几近痉挛。

他根本毫无怜惜,一次比一次冲撞地更加猛烈,觉得自己都快丧失理智了。她这才知道,第一次他算是客气了,今天才动了真格的。

她伸手抵在他的腰上,期盼能减轻一点冲击,却被何骐粗鲁的拽起,重新举高过头顶。他抬高她的腰肢,深入的更加彻底,一次次的撞击,连同灵魂都嵌进了她的身体。

曾幼仪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气若游丝,一句半句的总是说不完整。他生怕她又说出那些字眼,到时候他可能会真的失控,伸手捂住她的嘴,他放纵自己沉沦在这场痛苦的情/欲中,难以抽离。

终于等到何骐餍足的叹了一口气,凌迟才告一段落,曾幼仪的手终于被松开,缓缓地滑落到身侧。曾幼仪绝望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眼皮强撑开一条缝,看着他慢慢的翻身下来,她的嘴角终于逸出一丝忍痛的呻/吟,额头上满是濡湿的冷汗。

过了很久,曾幼仪缓过气来,冷冷的说:“你不是人。”

“那也好过你,没有心。”他缓缓的穿好衣服,动作有些反常的迟缓。她看着他坐在床沿,弓着腰,像只虾米似地重新倒进床里,紧闭双眼,冷汗涔涔。

“你怎么了?”她披上衣服坐起来,拍拍他的肩。

“滚开!”何骐暴躁的推开她的手,额头抵在碎花枕头里,手臂拦着腰,像是在强忍疼痛。

曾幼仪赶紧穿好衣物,拿起手机:“我给你喊辆救护车。”

“不要,我讨厌医院!打电话给老冯,就说……”他疼得喘了会儿气,“胃出血手术后,持续低烧,现在是胃痉挛。”

她从他的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拨号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她对冯医生说清楚了地址,仔细的记录下医师的急救措施后,放下了电话。

她有些慌乱的理了理头绪,终于确定了第一步。何骐整个人弓在被子里,蜷缩的很紧。她扶着他的腿慢慢伸直,哄他:“冯医生让你平躺着,你不能蜷在这里。”

“废话!能躺直我要蜷着干吗?”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口气也好不到哪去。她不说话,下床去厨房热了杯水,端过来给他。

勉强喝下去两口,被她扶下去没躺到一会儿,他突然起身,趴在床头全都给吐了。

糟了,她家没有解痉的药物,这下加重了可怎么办?曾幼仪急得眼眶红红的,刚刚哭肿的眼睛眼看着又要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双更!历史上第一次双更!给力呀有木有!强船写的肿么样!作者求虎摸!求夸奖!求撒花!谢谢!




、Chapter 39

幸好冯医生及时赶到。

曾幼仪被一群专家、护士隔离出去,听他们说些专业而陌生的术语,独自在卧室门口徘徊。

当听到冯医生询问:“什么时候做的手术?”的时候,她也留心听了几句。何骐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拥挤的人群中穿透过来:“两天前…在上海…Mark主刀的…微创手术…出血点止住了…”

再后来,都是些难懂的话,曾幼仪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了。

这边也没她什么事,一堆人乌泱泱的围着何骐,又是注射又是挂水,她在那只会碍手碍脚。于是踱去厨房烤了两片土司,涂上果酱,热了杯牛奶,吃早餐。

收拾餐桌的时候,冯医生让护士喊她过去。曾幼仪擦干了手随着护士走进卧室,一屋子人都撤了,只剩下冯医生和躺在床上的何骐。护士替他们阖上了门,在客厅等候。

冯医生推了推眼镜,咳了一声:“这个,年轻人血气方刚呢,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嘛,微创手术它也是手术,有些运动啊……”他看了看涨红脸的曾幼仪,又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反倒更尴尬了,“还是克制一点,克制。”

这医生要是再说两句,曾幼仪的脸怕是得煮熟了。何骐却在一旁火上浇油:“老冯,这事儿真不能怪我。”

曾幼仪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他,这人一刻也不消停:“怨她,她撩的我。”

冯医生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眼前这个穿戴老实保守的姑娘,摇了摇头。曾幼仪真是有口难辩,她急忙摇手想要解释些什么,想了想,终是作罢。

“他的情况呢,我得和你说说。”冯医生不顾何骐的反对,领着曾幼仪出了卧室门,转身反手合上门,把何骐关在里面。

“你都知道的吧?他大学那年车祸以后,身体情况一直很糟糕,这两年才渐渐好了起来。别看他平常跟没事人似的,可那时候吃的苦,常人是难以想象的。”冯医生拍了拍她的肩头,“他平时工作过度劳累的时候,你注意一下,一定要叮嘱他,规律日常饮食。胃病痊愈之前,情绪上不要有太大的波动,否则就会像今天这样,腹痛、呕吐、胃痉挛。”

信息量有点大,曾幼仪吃力的消化,认真的点点头。

什么车祸?什么苦头?越是在一起久了,就越发觉,她根本不了解他。

送走了冯医生,家里只剩下她跟何骐。

今天不是周末,曾幼仪还得上班。可是家里有个病人,她又不好意思扔下他不管。推开门进去,何骐舒展着四肢躺在她的小床上,一旁挂着输液瓶,而他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点血色。

“老冯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眼神依旧犀利,原本轮廓分明的双眼,因为大病一场,显得更加深邃。

曾幼仪扶着膝盖慢慢的弯下腰,略微吃力的坐进床沿,大腿根部的疼痛和腰间的酸楚逼得她蹙紧了眉头。

“让你禁欲。”

何骐听完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扯淡!”他伸手揽过曾幼仪靠进怀里,却被她蛮横的推开,他倒抽了口冷气,估计是因为疼。她又心软了,由着他重新把自己搂得紧紧的。

“下次不要用这种方式激怒我。”他以手指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畔,“保不齐我会杀了你。”

曾幼仪面色冷僵,眉心瞬间就蹙了起来。

“不许给我脸色看。多笑笑,也许我很快就腻了,你就自由了。”他扳过她的脸庞正对着自己,“我从来没亏待过身边的女人。想要赚得盆满钵满,还是到最后负债累累,你自己选。”

说出这种狠话来,曾幼仪着实吃了一惊。她顿了一下,下一秒却微微弯起嘴角,眼神倔强,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我可得狠捞一笔了,说说看,这游戏是什么玩法?”

“哟,果然上道啊,曾总经理。不过这件事呢,还要等你改了头衔咱们再来谈。”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曾—董—事—长。”

“你到底想玩什么?”曾幼仪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她已经没有耐性再陪他鬼扯。

“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他将游戏规则娓娓道来:“目前我手头上,有十六家中端连锁酒店的百分之百股权。巧了!都是你的菜。”

十六家,原来比她了解的还要多。

“那又如何?”

看来药物已经让何骐恢复了些体力,曾幼仪的挣扎完全是白费。

“那又如何?这十六家酒店,最小的一家都在十二座城市有三十八个直营店,三千多间客房。你之前说,这段感情你玩够了,可惜我还没有。如果我死乞白赖的缠着让你陪我继续玩下去,那多不好意思啊?”

何骐的表情非常诚恳,说这些话简直跟真的一样:“你陪我一次,这些酒店你就可以任选一个品牌,划一个城市的所有店面给你。听清楚,是给你。”

故技重施,难不成他就只有这一招了吗?曾幼仪眼眶泛红,扬手欲扇。

却被何骐轻松的拦下,“你失忆了?刚才不是对你说了,不许给我脸色看?还有,不许哭!哭一次我就让这十六家酒店统统打特价房,看你怎么办?你要是赔得起就哭一下试试,看你哭不哭得起!”

“你疯了?”曾幼仪抑制不住胸口的剧烈起伏,她实在是难辨真假。这人果真是阴晴不定,性情乖戾。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开的头,他们按着脚本一路演绎,尽管几度散场,这幕戏却由不得她来收尾。

“疯了也是被你逼的。考虑清楚,想要盆满钵满,还是负债累累,主动权在你手上。我也不介意整垮远洋以后,收入囊中整合成第十七家。”

他低头亲吻她,像是恋人般亲昵自然:“没事记得多陪陪我。也许你勤快点,十天半个月的就能拿下一家酒店,三千多间客房。再卖力点,说不定这十六家都可以拿下!总比你天天加班研究什么营销方案、拓展计划的效率高多了!”

曾幼仪的面部表情僵硬,太阳穴突突的跳。她真的很想跳起来给他一巴掌,但又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何骐的玩笑。

他前些日子还是她的纸老虎呢,如今却化成恶人,和她上演一场与虎谋皮的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分界点哦,到底是大虐伤身好呢,还是小虐怡情?




、Chapter 40

曾幼仪索性腾出整个上午的时间伺候这位少爷,待到他服药后沉沉入睡她才有机会脱身。

一条手臂重重地压在胸口,灌了铅一样的重。曾幼仪差点因此呼吸不畅,但它的主人临睡前却蛮横的表示——“不许动”。

现在他睡着了,一脸无害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些令人发指的话并非出自他俊逸的薄唇。曾幼仪挪动身体离开他,钻出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二十六周岁。

曾幼仪开着车,行驶在通往公司的路上。人行道上有很多年轻的女人,衣着入时,娇艳欲滴,即使穿上最普通的衣裳,也是别有韵味的,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有人说,女人活到二十六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曾幼仪难以苟同。

这应该是一个美妙的年龄。它告别了初入社会时的青涩懵懂,对于事业和爱情,都是充满期待和希望的。大多数姑娘都已经积累了相当多的工作经验,薪水渐长,手头充裕,银行里有笔数额不大不小的存款。

更多女人会在待嫁闺中的二十六岁觅得如意郎君,考虑订婚和结婚的事。也许效率高的,都已经做了妈妈,却感觉自己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为逝去的青春缅怀。

二十六岁,不必担心父母的健康状况,因为他们还很年轻;也不必为孩子和家庭担忧,因为这些是几年后的事;你可以同爱人分享二人世界,因为,这真的是一段绚丽浪漫的美好时光。

为什么她的二十六岁这么艰涩?

还未从一年前母亲辞世的打击中抽离,父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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