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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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朝-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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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音一直站在花鸠身后几步远处,意思就是不看信的内容,花鸠显然知道,拉过他,“我们俩没什么不能看不能知道的,要是好奇你就看看。”“您要知道什么还不是得问清音,清音才不好奇呢~”花鸠点了点他微微骄傲扬起的小鼻子,“我还得进宫一趟,应该也没多久。”“知道啦知道啦,您是大忙人吗~”花鸠亲了亲纪清音的嘴被状似嫌弃的推出门,“那我走了。”“嗯,早点回来。”花鸠走到转弯角一回头,果然看见纪清音站在门口深情望着自己的眼神,见花鸠转过头来连忙进屋大声的关上了门,花鸠咧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靠所以说为什么新版的文档会显示内存不足从而导致文档整个销毁?
老子存了几万字啊!!为了一次性把拉下的更都补上,几万字就这样打水漂了!!!!
哎哟卧槽,第一次销毁老子哭了,挣扎着找补救办法,第二次我都不想挣扎了,冷静了几天又来从头敲字,呵呵呵呵呵呵呵…
这几篇将就一下吧我好心塞,现在某黑暗情绪满溢。

  ☆、第四十八章

  坐上马车花鸠就不再像刚才那么安心了,看来这次的事要被闹大了,近年来将军越来越不把女帝放在眼里,大事小事,只要不是逼人下不来台的时候女帝都忍了,这次看来是狠下心来要整一整了,轩辕绿姬也从信中传达来要自己救一下,皇甫梅也是,两方都是将军的人,牵扯的凰家内院和外面,也不知这次能不能扯上积势已久的户部尚书,花鸠思考了一下,这么忠心的一条狗怎么能不救一下呢,不论最后能不能扯上,只怕这次将军要心疼一下了,花鸠从怀里掏出那对名叫凤凰的镯子,她今生是注定不能一双人了,这玩意又不能多大几个,简直就是鸡肋,嗯,或者可以当作送礼佳品,花鸠心疼啊,一对镯子换一命啊,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一边是一对镯子,另一边是一首诗,她该怎么找个好办法保住,他得想想。
  马车停在侧面的殿前,清一色黑衣的奴仆,跟凤国的宫人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花鸠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待通报,没一会儿门就打开出来个人请了花鸠进去,“郡主啊,稀客啊,惶恐惶恐。”花鸠皱眉,怎么说话呢,只见高高的阶梯上方是一方侧卧榻,下面铺着的还是那种白毛皮毯,看的花鸠直咂嘴,这是祸害了多少生物啊,一帘流苏一帘纱一帘绸,三帘重叠,只隐约能看出那人斜斜的靠在上面,没有一丝一毫要起来的意思,“我看永冶凰子可没一丝一毫的惶恐样子啊。”那人舒服的翻了个身,也不知道哪边是脸,“有何贵干啊?”“和凰子您谈谈私事可好?”能看见那人无所谓的抬抬手,“那便说罢。”“你确定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哦,郡主莫不是怕了?”大殿内安静了几秒,永冶仙挥挥手一个人影走出来,带着其他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看所有人都走了出去,花鸠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人很看不上的样子,“哼,粗鄙。”花鸠无所谓的咧嘴笑,只看见模糊的一个影子起身,永冶仙白皙的手掀开一层层的帘子,拖地全毛皮袍包裹着小小的人,看起来毛茸茸胖嘟嘟的意外的可爱,站在花鸠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咳咳,找本凰子有什么事。”花鸠抬头,看向那张高傲的脸,撇撇嘴,“我不会娶你的,别再去让陛下逼我。”永冶仙的脸色略微有些阴沉,“哦?这么说你是不要解药了?”“要啊,怎么不想要,但是,本郡主可不接受威胁。”“哼,这样啊。”永冶仙微昂了脸转身,“你觉得本凰子会是那样的人么。”花鸠皱眉,哪样?威胁?“可不是么,口口声声说娶了你才有解药,这不是威胁是什么?”永冶仙无语,“轩辕花鸠你怎么能那样蠢!本凰子从未让女帝陛下逼你。”花鸠愣了一下,“哦,这样啊。”“就为这件事?现在问完了你可以滚了吧。”花鸠拍拍脑袋,是了,狂傲如永冶仙怎么可能去向女帝求这种事。
  “哎,永冶凰子别急着赶人么,还有一件事。”花鸠摇头晃脑故作高深的样子,“说。”永冶仙似乎有些不耐烦,一个字说的响亮无比,当然也包括后面的一串咳嗽声,“永冶凰子想不想要自由?”“哦?怎么说?”永冶仙眼睛亮了一下,当然这也被花鸠看到了,“偷梁换柱或者金蝉脱壳?”“你想让别人替换我和你结婚。”花鸠笑眯了眼,不愧是凰家的孩子,果然都是聪明人,“正是如此,不过我也可以助你假死,永远脱离这漩涡。”永冶仙显然很是心动,但是也只是没多久,摇摇头,“天下之大,何处容身?”“天下之大,处处容身。”花鸠顺嘴就说了出来,永冶仙叹气,“哪有这么简单,就说本凰子这容貌,就注定祸国殃民啊。”花鸠抖了三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好么,当然不能说出来,其实仔细想想他说得也没错,至少有这容貌就注定没法安生,“那就回国吧,至少比和亲凰子强。”
  永冶仙也背对着花鸠坐在了毯子上,花鸠撇撇嘴,之前谁说粗鄙来着,这不是也坐下了么,“你说生在凰家,到底有什么好的?”花鸠看看永冶仙的背影,也不知道这是何意,他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凰子凰女们各个表面上一派和谐,实际上勾心斗角恨不得别人全死了就剩她一个,凰女还好些其中总有一个能登上那万人之上的位子,凰子无论怎么挣扎不是死去就是下嫁,哦还有和亲,世人都羡慕凰家,本凰子却羡慕那早出晚归的农民,至少不用担心明天会不会就因为喝一口水就死去,因为被谁看上就得嫁了,说错一句话就被赐死,有一双疼爱孩子的爹娘…”一开始花鸠还是听着的,后来花鸠直接就冲过去狠狠的敲了一下永冶仙的脑子,“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没钱哪怕一个小病都被夺去了生命,你知道万一貌美被财主看上强抢了去,你知道多少重女轻男的父母生生耗死了儿子,你知道多少人从来没有看到过哪怕一件你随手抛弃的东西,更别说吃的了,你见过哪家农民桌上有满满一桌子菜的!”真是不识好歹,“就是不好!”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口溢出,花鸠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是不好是不好。”安静的大殿内,只有偶尔一声咳嗽声,花鸠叹气,“这个送你,别哭了。”屈身递上那对凤凰镯,放在他的身边,也没抬头看哪怕一眼“本凰子知道了……”永冶仙的声音略带了些沙哑,隔了很久才犹豫着说出了后半句话“我会帮你的。”“谢谢。”得到答案的花鸠转身便要离去,“再会无期。”低低的声音,似是对她说,也似是在对自己说。
  花鸠站在转弯角,看着那巍峨的宫殿深呼吸了好几次,迎面碰上了四凰女“慧德郡主。”“四殿下。”互相行礼,“你可是去找母凰?”“正是。”“呀,那可真是不巧,母凰现在正在发脾气呢。”四凰女似乎很是担心的样子,紧蹙着皱眉看着花鸠,“这样啊。”看的花鸠很是莫名其妙,“不如去我那小坐?”咦?她怎么不知道她们关系这么好来着?“不了,我找陛下有要事相商,谢殿下好意。”“这样啊,真是可惜。”“花鸠告辞。”“嗯。”走在路上,花鸠默默的想着,这是示好?还是?“郡主大人,陛下有请。”花鸠点点头,进去了。

  ☆、第四十九章

  慧德公主迎娶天启使者为侧君。
  花鸠现在正在某一个小院子内,这个小院子比给纪清音的那个还小,反正也只是暂时住几天的,她就是怂,不敢回郡主府,也不能去纪清音那,虽然她说服了女帝按照她的意愿来结这场婚,很是值得高兴,但是现在花鸠却趴在桌子上长吁短叹,刚开始的几天她是很怕见到纪清音惆怅万一看见他要不要跑,但是现在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依然没有看到他的来看过自己,倒是自己的几个小伙伴和乱七八糟的人找到了花鸠来祝贺,没错,这次要代嫁的不是纪清音,而是景栖蓝。当时的对话如下:
  “蓝啊。”“奴在。”“我娶你当侧君好不好。”“万万使不得啊主人!奴身份卑微不可当…”看着景栖蓝激动万分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里的想法抓出来丢掉的样子,花鸠笑了,而后突然起了玩心,故意装的可怜兮兮“因为永冶仙死都不愿意嫁给我所以他说必须找个人替换他,没想到连蓝也不愿意嫁给我,蓝还说愿意陪我同生共死,果然都是骗我的,一听到嫁给我怕成这样,我还活着干嘛,死了算了。”花鸠说的越来越小声,但是不妨碍靠的那么近的景栖蓝听清楚,拿出匕首比划着,一脸的生无可恋,景栖蓝激动的跳了起来,劈手就夺过了匕首,“奴绝对没有不愿意。”“哦,那就是答应了?”景栖蓝一直小心的盯着花鸠的表情,现在看到笑盈盈的她,心塞道:“主人,奴高攀不上啊…”“果然还是嫌弃我,呜呜呜,死了算了。”又抽出一把匕首,看的景栖蓝眼角直跳,哪来那么多,再次夺过,咬咬嘴唇“主人不嫌弃的话,奴愿嫁。”花鸠把脸凑了过去,轻轻柔柔的在景栖蓝的耳边说:“那就要改口喽,唤我花鸠。”‘嗖’的一下,人又不见了,还带起了树叶翻飞的声音,花鸠咧了个大嘴笑,不容易啊,我们的暗卫小哥害羞了啊。
  “哎~~~~”这已经是今天的第百十来叹了,红意因为要坐镇郡主府主持各种事宜所以并不在花鸠身边,景栖蓝自那天后更是没再出现过,哪怕花鸠威胁叫骂,所以花鸠现在身边相当于一个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最近因为要大婚所以女帝也放了花鸠的假,但是,她更闲了啊!上次飞鸽白家父母的回话是婚后带走白卿玖,但是她探了探他的口风并没有一丝松动的意思,更是以一哭二闹三自杀的形式结束,所以花鸠也只能指望一下白家父母能在她娶了侧君之后把他拽走。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呸,与人偷情时,窗一如既往的开着一条缝,花鸠蹑手蹑脚的窜进了纪清音的房间,只有一丝微光照着地面让她不至于摔倒,好不容易点亮了油灯,一回头,却被吓了一跳,只看见本应该熟睡的那人睁着眼睛,看着花鸠的双眸顺便拢进了灯光,亮晶晶的,半晌无言,“你终于愿意来了。”花鸠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叹了口气,“清音,对不起。”花鸠走过去及其顺手的就把人搂了起来,却不想被挣脱,花鸠还要去抓,却被纪清音的手打掉‘啪’一声脆响,花鸠盯着自己被打落的手,纪清音转过身去,“我…”柔美纤细的身影亭亭站在那里,单薄的上好内衣还被灯光晕了个透,陪着自己慢慢张开了的小男孩已经不复当初的稚嫩,花鸠张了张口,却还是把想要说出口的解释咽了下去,其实就这样被他误会了怎么想都是好处,这样他就能离开自己了,带着香梦阁一定能再找到一个疼爱他的夫主的吧,想通了这一点,花鸠最后把纪清音的模样刻在脑海里,转身掠了出去,这样的结果对谁来说都好,少误一人是一人。
  花鸠掠过还未关门的店,买下两坛酒,边走边喝,她今天买的是后劲最大的酒,也是最香甜的酒,就像沙漠里的人猛一见到水似的往下灌,饶是花鸠酒量很好也禁不住这样猛灌的喝法,踩在别人家的院墙上脚一滑就要掉下院子去,景栖蓝猛冲及时带着花鸠就地一滚,当了一回人垫的他被压的眼冒星星,缓了好一阵才扶着花鸠坐起来,花鸠醉向一直很好,只是睡在那里嘴上念叨几下而已,“清音…”刚刚掉下来动静不小,这下还发了声,景栖蓝连忙捂住花鸠的嘴巴,在引来人之前抱着花鸠飞掠了出去,而花鸠并不知情,感觉到嘴唇上的粗糙手指,下意识的轻轻用牙齿蹭了蹭舌头舔了舔,景栖蓝仿佛被烫到一样的猛地缩回手,花鸠却反客为主的搂上了景栖蓝的脖子,靠在肩窝,呼出的气撒在上面痒痒的,景栖蓝死命忍着忽视着这些感觉,好不容易回到院子,坐在床上,花鸠却怎么也不肯下去,咬着景栖蓝脖子上的肉,撒娇道:“你又去染发了?不过还是那么好看,我们好久没有…那啥好不好…嗣”景栖蓝虽然也燥热无比,但是生生感觉最后那一个字变成了一缕寒气冰冷透骨。
  花鸠被头部的刺痛唤醒,她揉着头坐起来,赤果着的自己,床上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意识正在渐渐回笼,她极其了昨晚和嗣,但是怎么可能是嗣,而且还是一头长蓝发的嗣,蓝发,妈哒,模糊的脸终于清晰成另一张毫无相似的面庞,花鸠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虐式的用力双手拍脸上,脸埋在手掌间,妈的自己就是个人渣,吃了啊!吃了!她全想起来了,昨晚上的景栖蓝,红着脸,死抿着嘴唇,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紧闭着双眼的他,惊艳了月光,惊艳了她,那时候的她显然已经知道他不是他了,但是因为景栖蓝身上的让人安心的气息让她完全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对!而且他也没发出声音!不然就不会出事了!换成双手叠着捂脸,沉默了一瞬,“景栖蓝。”“奴在。”飞身进来的景栖蓝有些气息不稳,落地时更是一声响,景栖蓝忐忑的看着地板脸硬是和地板成平行,就是不敢看花鸠的脸,突然被大力拉起来,一个踉跄,和花鸠双双倒地,这才看到他的脸是通红的,花鸠可推不动常年练武的他,“起来。”“是。”手忙脚乱的恢复跪姿。
  花鸠大咧咧的走过去把门开了条缝就冲外面喊,“来人啊!本郡主要沐浴!”“是。”外面的守门小女婢应了一声就下去准备了,“你给我脱光了躺床上去。”“…是。”花鸠看着他干净利落的躺好,纠结了半天,拉开被子罩住两人,看着景栖蓝紧闭着的眼睛,花鸠纠结了半天,只说:“我口中的嗣不是宫中的那个嗣,我不喜欢那个嗣你不要乱想。”“嗯。”女婢推开门和人一起抬进来了水桶,花鸠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力保不被看见景栖蓝的哪怕一根头发,“下去吧。”“是”看到女婢关上门走了,花鸠露出那颗蓝色的脑袋,“自己进去。”“嗯。”看着景栖蓝进去后花鸠也进去了,看着他瞪圆了一双眼,花鸠瞪回去,“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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