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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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朝-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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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玖的笑容越大,“我说对了是么?正君,连一个没有名分的小侍都抵不上,可怜我家喜顺,生生被…怪只怪自己当年玩闹落下树来瞎了眼,再没有人看的上,害了自己害了喜顺,夜半喜顺才会来怨我…”看着白卿玖哀伤的念叨着,花鸠那个内疚啊,很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开不了口,叹了口气,这样也好,稳了稳心情,冷漠的开口“既然白公子在我府中这般不愉快,反正我们也并无夫妻之实,不若给白公子休书一张放你归去。”
  “你!”看着白卿玖瞬间脸色涨红,花鸠不忍,起身想要离开,刚踏出一步,却被抓住了衣服,‘咚!’白卿玖连被子一起滚落地上,虽然有被子垫着,但是听着就好痛,但他却挣扎着跪好,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夫,夫主,呜呜,求求您,呜,不要休,我再也不说了,呜呜求求您…”花鸠心疼啊,但是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娶了你当天就遭到了刺杀,之后更是霉运连连,府里竟然还出了血案,就算在宫里竟然还连累了陛下,你长得又丑,还留着你干什么”花鸠又抬脚想走,没想到白卿玖一直没放手重心不稳扑倒在地,“呜呜,求求您不要…休…”白卿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哭泣的声音更是动人,花鸠觉得他再哭下去自己都要心软了,“不用担心,你父母都已经同意了。”“求…咳…咳咳…”喘息声咳嗽声交错着别扭的要死然后突然没了声息,花鸠转头一看白卿玖晕在冰冷的地上“来人啊!快叫大夫来!!!”吼完连忙连被带人的抱上床,只听到快速的喘气声,好像呼吸不上来的样子,大夫还没走,很快就到了,放下小药箱就把花鸠赶了出去“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怎么又成这样了!说了要静养静养!要是想他快点死就别再叫我啊!”虽然大夫压低了嗓子,但是还是不够低或者是故意说给花鸠听,所以花鸠还是听到了。
  “唉…”这已经是花鸠第二十三次叹息了,红意看了一眼花鸠,“家主可是为了白公子心烦?”“是啊…唉…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我有什么好的啊,名声也不好,还喜欢失踪,从他进门就没对他怎么好过,干什么不同意啊,换了我巴不得被休了呢。”“但是您为了正君跪过人是事实。”“哎…数来数去也就那一件事能说了吧,那他应该想到说不定是为了他的父母啊,不能让他死喽,他也知道娶她为了白家啊,唉…”红意看着花鸠烦恼的挠头嘴角抿了抿,她见过太多人,所以轻易能分辨花鸠说的都是假的,那天是真的不想这位正君死去。
  “造孽啊~~!!”花鸠仰天长叹,噔噔噔的冲进书房写了一张纸,塞进信筒,放飞一只白鸽,泄气的靠在书房内的软榻上,合上双眼,翻来覆去,最后猛地坐起身,捶榻,“造~~孽~~啊~~”直哀怨出了变了声的三个调调,躺在瓦上的景栖蓝看向天空微微笑了。
  

  ☆、第四十六章

  出了宫门,花鸠死瞪着眼睛,她几乎以为自己近来睡眠质量不好出幻觉了!女帝竟然问自己愿不愿意娶永冶仙?抬头冲天叹气,老天你这是在耍我吗?这是什么神转折???坐在马车里瞪着自己另外的替换衣服,花鸠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想了想自己家里那位,花鸠挠头,啊啊啊啊啊,好烦啊啊啊,“红意,直接去一品堂”“是。”花鸠就正大光明的在车上开始换起了衣服,郡主服实在是太繁杂了。
  马车摇晃了一下终于停了下来,现在已经不早了,大多数的人们都已经起来吃早饭买菜了,马车行驶的却还算安稳,想想等会人还会多起来,“把马车开回去吧。”“是。”只余红意一人陪着花鸠进了酒楼,小二热情的把花鸠迎上了二楼,花鸠随便点了几个菜却点了两坛酒,显然是来买醉的,几口菜下肚就一碗碗的喝酒,这酒楼的雅间门外面就是一个小连廊,花鸠举着酒坛摇晃着出来靠在栏杆上,声情并茂的大声朗读罗隐的诗:“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明日愁!明日愁~”碎碎念重复着又喝下一大口,酒喝快了后劲上来花鸠也有点晕眩,“好诗!好才情,敢问…”一个锦衣小公子从边上的门内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手还扒着门,一看到花鸠就愣住了,话也停住了“怎么是你!!!”惊讶的喊了出来,花鸠无语,什么鬼,他认识自己?花鸠努力的眨眨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比自己还矮的小萝卜,没印象“本郡主认识你么?”长得倒是萌萌哒,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让人喜欢,“就你这种无礼的刁妇本公子才不认识呢。”花鸠单手支着头,晃了晃脑袋,“哦,刁妇啊……便让你看看怎么刁。”眨眼间花鸠就提起了那孩子的领子举到窗外,等孩子回过神看到自己双脚悬空害怕的紧紧的抓住了花鸠的手腕全身颤抖,脸色雪白,哆嗦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抖的花鸠都无语了,冲下面看看,不过是二楼下面还有瓦片显然摔不着,花鸠这下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公子,眼里是深深的恐惧,唇红齿白微微张着小嘴嫩嫩的小脸蛋,撇撇嘴“小萝卜。”就算是这样说他也没有再还嘴,一直抖,“至于么?”花鸠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弯起嘴角,笑了,“蓝,把他挂到城里最高的屋顶上。”“是。”咦?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呢?花鸠摇摇头,大概是错觉吧。
  于是花鸠摇头晃脑的继续吟诗,“郡主好才情啊。”花鸠不耐烦的转头,刚送走一个怎么又来一个!迷茫中看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脚底有眼熟的白花花的垫子,花鸠扶额,“永冶凰、子。”咬牙切齿却还不得不硬拽起一个微笑,“哎~!想不到郡主品味竟然如此之低。”说着拿手帕盖住了自己的鼻子左瞄瞄右看看一脸嫌弃的样子,“…”花鸠索性也不扯笑容了,还是闭嘴回屋吧,并不想被气死,正要关上门,却被一只手阻止了,两人在拼力气,‘咔咔咔…’门硬生生的裂开了,花鸠索性放手,永冶仙貌似认真的看了看裂口,微笑道:“郡主好力气。”“…”看着花鸠独自做回座位还是不说话,略带担心的问:“莫不是毒蔓延导致哑巴了?咳咳。”花鸠白眼,你才哑巴了,你哑巴最好了,深呼吸几次,“说吧,你又来找我干嘛。”永冶仙倒是挑眉,让手下的人都退远了些,“哦?咳,你怎么认定本凰子就是来找你的?”花鸠哂笑,“不来找我难道是来体察我凤国国情?”“啧啧,本凰子没想到啊你这么自恋。”“行吧,那凰子大人那边是门口请出去。”
  永冶仙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你中毒的事你家陛下已经知道了。”“哦”永冶仙凝视花鸠,“你就不好奇吗?”“好奇什么?”“陛下怎么说的,你不想知道吗?”看着永冶仙的笑容花鸠就想起了伊甸园中勾引夏娃的那条蛇,“好奇,好奇死了。”平淡的语调一点都不像是好奇的样子,怪不得问自己要不要娶永冶仙了,“啧啧,你这人一点都不好玩,呐,咳咳,这是延缓毒性的药。”说着永冶仙拿出了一个白玉小瓶,看的花鸠直抽抽,真不愧是什么人用什么东西,“哦,谢谢。”打开盖子一闻,好吧就是一股子药味,随手吃下一颗,看的永冶仙心疼,“你知道什么叫牛嚼牡丹吗?啊!咳咳!这么贵重的药你也就这样吃了!”花鸠‘嘭’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桌子上,永冶仙猛地冲了过去抓上花鸠的手腕,“不可能啊!明明用的是传下来的方子!”花鸠扑闪了一下眼睛,看着紧张的踩出地毯,手帕都没用的某人,“你!你你!”花鸠微笑着看状似抓狂的永冶仙,他拍了拍胸口,“不可理喻的女人!你也不怕是剧毒!”花鸠无谓的耸耸肩,“如果我现在死在这里你就惨了吧~现在我可是还有利用价值,就算是毒死我也是慢性的□□,没什么关系吧~再说了,反正我也是中了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早死晚死区别也不大。”“你倒是聪明。”“过奖过奖,只是觉得你不会害我。”或者说现在的天启不会害这个似乎备受宠爱的郡主,“咳咳。”永冶仙状似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既然送到了本凰子也就走了。”“哟,最好不要回来啦~”花鸠在永冶仙的身后开心的挥着手,“不劳费心。”
  看着走出酒楼的永冶仙,花鸠疑惑的敲敲桌子,“女帝答应了永冶仙什么条件他会愿意送来这瓶药?”红意一直在门口站着,此时走了进来,“女帝既然要把家主塑造成一个受宠的郡主就不会太过吝啬,至少表面上。”看着面前似乎有一团挥之不去却又阻碍视线的迷雾,花鸠抓狂“造孽啊~~”“不若问问将军大人?”花鸠冷笑,“女帝都对我这么好了将军那里还能不隔心么?算了算了,女帝大约快要忍不住了吧,想要得到什么呢?怕是要出招了。”花鸠说完就把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光,看的红意都心惊,那可不是白开水!花鸠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拽住红意,“哟,小娘子长得不错啊,隔,跟我回家吧~”红意把花鸠扶在肩上,一步一摇的走了出去,回府。
  

  ☆、第四十七章

  几日后,花鸠坐在马车上瞪着安静的摆在对面位子的衣服,淡素的烟青色,抱头烦躁,“啊啊啊啊!”红意焦急的窜了进来:“家主怎么了?”花鸠无奈的叹气,又叹气,挥挥手,“没事。”“那奴婢告退。”花鸠挠头,女帝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开始逼着自己娶永冶仙,花鸠跟着斗法真是又烦又累,花鸠仔细的捉摸着,感觉最近可是有大动作了,一晃神,又看见了最近常见的各式衣服,忍住又想要发泄喊叫的冲动,花鸠扶额,“今儿个还是去迎春。”“是”于是花鸠淡定的开始脱那繁杂的郡主服,左三层右三层的真是折磨人,光是脱都麻烦,等换好了衣服过了一会,车夫轻车驾熟也就到了迎春,最近花鸠为了躲开家里那位为了不被休一哭二闹三晕倒的主都是住在迎春后面的小院子里,由纪清音陪着,她就不懂了自己这臭名远扬的郡主哪点值得他要死要活的,花鸠突然又想到酒楼里听到的,他‘丑’名远播,还真配,花鸠摸了摸鼻子,但是他家世好啊,还不用入赘,说起来白家父母早放出了话,要另择良婿,那摆了几大车的陪嫁那天应该也没有多少人没见着。
  从车上下来,让车夫明天来接,花鸠刚踏进后门,就看见一名全身上下都裹在衣服里不露出一点的人,花鸠显然一丝一毫都不感兴趣,毕竟这里是迎春的院子,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人多了去了,“郡主大人。”那人看花鸠就要无视了他走过去就开了口,“哦?你找本郡主何事?”看着那人缓缓走近,花鸠挑眉,差了几步路站定,“郡主可认得此物?”那人撩起了衣袖,露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手腕上明晃晃的挂着让人很是眼熟的手镯,花鸠眯了眯眼睛,“凤凰?”那人褪下了手腕上的镯子就想递给花鸠,“正是。”花鸠要拿过镯子那人的手或是故意或是无意的蹭过她的手,花鸠一扣他的手腕拽过人箍在怀里,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面巾,“你是谁。”那人灰黑色的头发和双眸,略有些胖的苹果脸,就是个小正太,此时大眼睛正扑闪扑闪着,显然是不认识的人,“呀~”花鸠听着这一嗲声鸡皮疙瘩就抖了一抖。
  花鸠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把人用力推了出去,取下自己手上的镯子两相一贴,果然出现了神奇火光,所以说花鸠真的很纳闷这是什么原理,“你主子是谁?”“呀,郡主大人怎么问奴家呢~奴家主子谁谁您难道不比谁都清楚么~”一双可爱的大眼愣是让人感觉出了又怨又哀的视线,花鸠皱眉,“好好说话。”那人不开心的高高撅起了嘴,“奴家这里倒是还有一封主子给的信呢~”说着又凑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信,正要交到花鸠手上,花鸠正好防着,卡住了那人的手腕,眼神警告他,那人却阳光的笑了起来,微一倾斜就靠近了花鸠的怀里,花鸠正要发怒,“你…”
  纪清音为了这几天花鸠都歇在这里,早早的交代好了手下,只为尽早回来,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你!枉我…罢了…”刚好盖住了花鸠的轻声,花鸠一看是纪清音,连忙推开人,纪清音看也不看花鸠低头就飞快的走了,花鸠还得抓着一个,显然那人故意很不合作,眼看着纪清音就要消失在前面的拐弯处,花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焦急之下提高了音量一吼,“纪清音你给我站住!”纪清音果然顿了一下站住了,花鸠一步步的蹭过去,一看,他吸吸鼻子掉眼泪呢,可把花鸠整的手足无措,“清音,你,你别哭,哎呀。”花鸠上去轻轻捏捏纪清音的手“别哭了。”突然又想起另一只手还抓着人呢,郁闷了,“红意!还不快来帮本郡主捆上!”红意很有眼色的抓住了那个正太,花鸠这才搂着人又哄又擦眼泪的进了屋子。
  屋内,花鸠站在窗前傻眼的瞪着信,‘哥哥美丽善良可爱单纯的花鸠妹妹:’这这这,这真的是那个冷漠的绿姬同志会写出来的东西吗?花鸠表示她不信啊,但是反复颠过来覆过去看,这字还真是绿姬的,‘哥哥还记得妹妹甚是喜爱花草,最近无意中寻到一朵美丽的花朵,不知妹妹何时能有空来找哥哥赏玩,为其取名叫‘勿念’可好?…还有听说妹妹也开始正儿八经的上朝了,可千万记得不要妄言啊…对了这个送信的孩子要是喜欢的就留下吧,他可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名字叫三才,要是留下他派人跟哥哥说一下就好了。’花鸠捏了捏鼻梁,这尼玛写的都是什么玩意!特别是最后那句,几个意思啊!花鸠生气的把信丢在地上还踩了一踩,这才抬头看向那名叫三才的小正太,“去回复你的主子吧,就说本郡主知道了。”小正太眨巴眨巴眼睛,撅着嘴巴不甘心的说:“郡主大人~您真的不考虑下留下奴家么~奴家可是仰慕郡主已久~奴…”嗲嗲的声音直把花鸠的寒毛都召唤出来立队,“停停停停,红意快送三才公子出去!”“是。”纪清音一直站在花鸠身后几步远处,意思就是不看信的内容,花鸠显然知道,拉过他,“我们俩没什么不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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