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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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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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要拿到东西就可以了,现在却被盯上了,着实是庄亏本的生意。
该死的女人……江在铖眸光炙热,睃着林夏,灯下的俊颜阴翳,因为某人的不识趣,自以为是,还有狼心狗肺。赵墨林说得的确精华,这个女人很是狼心狗肺。他抿着唇,阴阴地问了一句:“那你要怎么一个人不麻烦?”
左右不过是个聪明的女人,还能翻天不成?自以为是的女人,可恶至极!
林夏走得有些快,很自觉地开了车门,钻进去,声音悠悠传出去:“怎么说我还姓林,林志诚不会让我死的,市长选举在即,明面上也要做全套,只不过会晚些。”
“砰——”车门关得很响,江在铖坐在主驾驶上,似是嘲弄:“晚些?注了毒品之后?”
林夏系安全带的手一滞,抬头问:“你知道?”微微思忖,忽而恍然,“蓝爷那有你的人吧,应该很早就接到了消息,所以才会安排的天衣无缝。”
江在铖啊江在铖,果然是狐狸。
江在铖发动了车子,没有看林夏:“聪明有时候也让人讨厌,尤其是你这样自作聪明的女人,蓝爷是什么人,你以为你可以揣测吗?你赌他不敢拿你怎么样,赌他会顾及林志诚,林夏,是你太天真,还是太愚蠢,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没有你那么多的未雨绸缪,只有逆我者亡。”语气越发阴寒,凉眸沉淀着风雪。
林夏不予苟同,没有人未雨绸缪?论起这个,谁会比得过江在铖,她反唇相讥:“你呢?你会未雨绸缪,会步步筹划,会里应外合,会出其不意。”她看着江在铖的侧脸,勾着唇笑,“我猜猜那个人是谁?”
江在铖的人自然不是个尤物,那是……林夏抽丝剥茧,想得入神。
挂挡,踩油门,车开得极快,车窗外的风吹乱了林夏的发,她伸手去拢,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某人莫名其妙地质问:“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以为你现在可以毫发无损?”
林夏转过头来,看着江在铖一张阴沉地俊脸,弄不清楚到底他的气些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江在铖也不明白他作甚要对着这个不知趣,不知死活的女人说这些她根本毫不在意的话,莫不是抽风了?
林夏全然没有听江在铖的训话,自顾想着江在铖的那个卧底,忽地,她转过去,眸子闪亮亮地:“哦,原来是那个成哥啊。”她突然来了兴趣,“那要是赵墨林没有突然出现,他会不会真下手?”
既然是江在铖的人应该不至于太狠,但是又有那个蓝爷盯着,那个成哥……
江在铖阴测测的话打断林夏的思绪:“现在知道害怕?”
胆大妄为的女人,除了高跟鞋还会怕?
江在铖自然不知道,林夏除了高跟鞋还怕他不来。
林夏自顾猜测:“应该逃不掉,在蓝爷的眼皮子底下。”
江在铖没好气地丢了一句:“让你涨涨教训。”
他对她说谎了,当时他只对成林说了一句话:不惜任何代价,我要那个女人分毫未损。
几乎是头口而出,现在他也想不出来会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但是不用怀疑就是他亲口说的,还那样决绝。
如果让这个女人知道怕是……不,如何能让她知道,不然这胆大妄为的女人又会恣意妄为了。
林夏总是如此,不爱听的便会自动屏蔽:“江在铖,你的仇家可真不少啊,以后走到哪里都要小心点。”
可是小心好像还不够,看来以后得蜗居,不能单独出门,不能去人少的地方,不能让人有下手的机会……真是麻烦啊,林夏拂额,头痛不已。
江在铖接话:“托你自己的福,比我预期的时间早了不少。”沉了嗓音,“你是不怕死,还是想找死,居然去一个人去凤舞。”
林夏听着,觉得有道理,想了想,回答:“不然结伙?下次会考虑。”
要是下次结伙,一个被抓了,一个搬救兵也是好的,不过河谁结伙呢?黎墨那个女人肯定自保。
这个女人居然……不知悔改。
江在铖几乎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下次?你这个女人就不能省点心,现在蓝爷已经盯上你了,给我安生点。”
一天也不让人省点心,左右不过是个女人,如何这样让人操心。麻烦,怕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这个麻烦。
林夏轻悠悠地来一句,不痛不痒的语气:“不正好合了你的意吗?”
她被蓝爷盯上了,林初就一劳永逸了,江在铖不就是做的这样的打算吗?她的职业道德操守确实不错啊,真不明白江在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在铖不可置否,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久久,他说:“理由。”
林夏看着车窗外,绝对路好像不对,随口回了一句:“职业道德。”
难道走错路了?还是绕行,这条路离她住的地方不顺路。抓过去看看江在铖,昏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林夏却明显感觉到了江在铖的沉闷,便没有开口问。
江在铖冷哼一声:“别说这样连你自己都糊弄不过去的理由。”
职业道德……聪明的女人居然说这样愚蠢的话。



第三十一章:同处屋檐
职业道德……聪明的女人居然说这样愚蠢的话。
林夏东拉西扯地打哈哈,继续说着连自己也糊弄不过去的理由:“还能要什么理由,当我为为社会除害好了。”
林夏仔细想想也说得通,要是让林志诚那样的人当了市长确实有危害啊,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江在铖冷笑,不动声色地伸手,拢开林夏的碎发,凉凉的手指落在她的右耳垂上:“因为这个?”他问,“值得让你赌上性命?”
林夏浑身一麻,觉得耳朵上凉凉的,却也忘了闪开,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在铖:“你知道?”她后知后觉地喟叹,“不愧是混过几年的人,也那怪蓝爷斗不过你,你比仪器都灵。”
连成林手里的高端仪器都没有测出来,居然让江在铖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还能更变态点吗?林夏相信,肯定能。
江在铖却不以为意:“我不知道,只是我认识的林夏要做的事,绝对会安排地万无一失。”
不过一月相识,这番剖析还真让林夏愕然啊,分毫不差,对,她便如此。
她只是浅笑,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这样可不好啊,她的伪装终是没有躲过江在铖那双眼,可是自己却无法看透他。
江在铖冷冷笑着,凉眸影沉沉:“凤舞不过成了你的工具,林夏,为什么你那样恨林志诚?”
林夏断断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权,而且似乎林夏很不愿意他自己牵扯进来,那便是因为林志诚,可是理由是什么?
林夏沉吟片刻,抬头看看江在铖,嘴角扯出的弧度居然有些荒凉:“很明显?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她自认为她藏得很好呢,却还是瞒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也罢,既然如此便开诚布公好了,反正江在铖自然有的是办法去查清楚。
江在铖冷笑,字字嘲弄:“那个人是你的父亲,托了你的福,市长要改选了。”
林夏只是浅笑,不见半分怒意,话语却冷到彻骨:“这好像逾越了游戏规则。”
云淡风轻的人自然也有她的底线,而林夏的底线便是林家,是林志诚,不是害怕别人说起,而是一刻也不愿意被提及,每一次都会剜开那些腐烂了的伤口,林夏几乎什么也不在乎,可是并不代表她的伤口过往可以这样被人剖视,更何况在江在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谁都能知道她七年的荒败,却不想江在铖知道。
可是,偏偏他揪根结底地不止不休,语气笃定:“你恨林志诚,连带着林初。”
这个男人居然看得这样透彻,只差一点,不是恨林志诚,连带着林初,而是恨林初,连带着林志诚,怎能如此本末倒置,不过她却不想与他说,一点也不想。
林夏冷冷地敛了笑,明眸半寒:“似乎我们一开始便约定好了不干涉个人隐私。”
忽闪的路灯掠过她的脸际,苍白极了,却似一种极力隐忍的伪装。
兴许是江在铖早早便想知道,今日又是一导火索,他只是步步紧逼,丝毫不退:“你要报复吗?先是林志诚,然后再是林初,是想利用我吗?”
这个认知自一开始发现便向一块顽固的大石,盘踞在他心头,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冲动地脱口而出,他设想过很多结果,假如他们开诚布公,有许多可能,但是依照林夏的性子,最可能的便是游戏终止。之前他缄默,自是有理由,只有这样才有人继续顶替林初,可是现在他问出来,又是什么理由呢?而且答案早就明显不是吗?
他知道答案的,她在利用他,为了报复林初,明明自己也是利用,明明不需要生气,可是偏偏莫名其妙地觉得荒唐可笑。
究竟是如何……
林夏生气的时候不会大吼大叫,更不会面红耳赤,只是平平静静地默不作声,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容易显现出真实的自己,所以林夏从来不会生气,那对她来说不过始终奢侈的情绪,林夏习以为常的沉默。
车停在红绿灯的十字路口,江在铖看着透视镜镜中林夏微微苍白的脸,抿着唇角,眉间似有疏散不开的淡淡的忧伤,他自等着她的回答,可是偏偏似乎有些不忍了,她总是这样逃避着,伪装着,隐忍着。
算了,林夏,带着龟壳的刺猬。
久久,林夏轻声唤了一句,似乎无力:“江在铖——”
他打住她的话,是一贯的沉冷:“你们林家的事我没有兴趣介入,林志诚怎样只要你有本事,你很聪明,林初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奉劝你——”
明明只是不愿意再提及她刻意掩藏的东西,可是话到嘴边却冷了,硬了,似乎刻意想证实些什么。
林夏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有了微微变动,她嘴角一扯,极尽讽刺:“不是我的对手?”顿了顿,江在铖沉默,她也沉默,侧过头,她问:“江在铖,你真的了解她吗?”
江在铖你不是与旁人不一样吗?你的那双眼不是可以看透别人的伪装吗?既然可以看透我,如何看不清林初呢?难道真的是情动智损?这世上最会伪装,最会假意的人是林初,论起阴险,谁又能斗得过林初?
林初啊林初,我在如何伪装也学不来你能蒙蔽人的眼睛。
算了,她在计较些什么,原本就没有资格不是吗?转头,她望向窗外。
红灯暗了,他恍然片刻,听到后面的车鸣声,才缓缓开动,没有回答林夏的问题,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了解林初吗?应该是了解的,十年前便了解,可是又解释不通他能这样看懂林夏,对林初却从来没有想法。
好一会儿的死寂,林夏清泠的嗓音传来:“既然你不会停止游戏,那这样的话题以后没有必要。”
她的仇恨也好,她的目的也好,江在铖都知道,可是他没有说要停止,至少目前她没有输不是吗?
她侧着头,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嘴角勾勒着笑:江在铖,你似乎动摇了,林初在你心里并不是你说的那般重要吧……
江在铖看不到她的表情,想说什么,终是沉默,还能说什么,他没有办法喊停,也不能,其实他自始至终便没有看清林夏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林夏怕是在心里冷笑:想要你啊,林初最珍惜的你……
伊始,他便输了,因为她清醒着,而他恍惚了。
车开得很慢,街道上的霓虹闪烁,林夏似笑非笑,江在铖若有所思。
车停了,顺着车窗,林夏蹙眉。
她并没有下车的意思:“你走错路了,我家不在这,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
这里林夏虽然没有来过,可是却知道,上海有名的富豪区,而且开发商还是江在铖的雨后,没想到他自己也住这里。
江在铖开了车门,自顾出去:“这是我家。”
这个林夏自然知道。只是:“所以?”她还是不动,其实期待着某人能够与好心送她回去,这一带都是私家车,根本没有出租,猜想,莫不是江在铖生气了,故意惩戒她,才把她让在这里自生自灭。
江在铖不疾不徐,过来开了林夏这边的车门:“蓝爷盯上你了,你必须待在这。”
林夏脸上一僵,抬眸看看江在铖。
游戏剧情发展地太出乎意料了,林夏一时恍恍惚惚,她还是不动,半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旁敲侧击地表达自己的意愿:“我会小心,大可不必这样麻烦。”
是很麻烦,但是没办法,这个女人居然露出这样荒诞的表情,江在铖有些气闷。
他冷笑:“你小心?小心到让他知道我对我的女人不管不顾?”
林夏错愕一会儿,恍然明白,这厮原来又在未雨绸缪,她还以为……她提着裙摆出车门:“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呢,我真是越发犯傻了。”下车后,猝不及防她挽着江在铖,明显感觉到江在铖一滞,不由得好笑,“既然要演,自然得逼真,我倒不介意,不知道林初会怎样,如果她一气之下,来一出红颜怒,可不穿帮了。”
这样的情景自然是不会出现的,林初最在行的便是处变不惊,就算心里恨得痒痒,气得痒痒,也会瞻前顾后,这一瞻前顾后,自然不会坏了游戏规则。林夏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看看江在铖吃瘪的样子。
可是对方哪有半点吃瘪,一副了然的样子:“做好你的本分就好。”
这男人真是……不过林初知道后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比预想中的顺利,一箭双雕林夏自然乐得其成。
这片富豪区是雨后三年前开发的,总共一百六十六套,在还没还是售房,便被扫购一空,着实让江在铖赚了好一笔。
江在铖住在最高层,心理学上说喜欢高出的人不是喜欢孤独感,便是享受优越感,她自己也住在最高层,不过她和江在铖自然是不同的,她属于前者,江在铖属于后者。
江在铖的房间很干净,千篇一律的黑色,看得出这个男人很喜欢黑色,装修风格便是江在铖式风格——冷,沉。
林夏环视一周,除了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还真是稀奇得很。
林夏自顾做在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莫名其妙觉得别扭一个屋檐下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拥挤,很不习惯,空中满满都是江在铖的味道,缠缠绕绕,绕的人恍恍惚惚,仿若梦中。



第三十二章:做贼心虚
林夏自顾做在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莫名其妙觉得别扭一个屋檐下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拥挤,很不习惯,空中满满都是江在铖的味道,缠缠绕绕,绕的人恍恍惚惚,仿若梦中。
猝不及防,一件白色的衬衣‘劈头盖脸’地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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