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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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眼-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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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弈,你们这一届可真是人才济济呀。”能让小老板记住手下人的名字而不是代号,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你这几个月的表现很令人瞩目,获得不少首脑的赏识。正
  巧,总部刚设立了个新部门,都是些年轻人,我觉得那个副手的人选最适合你不过了。”小老板一招手,一个眉清目朗的人向这里走过来:“你肯定认识袁正吧?以后你二人就可以共事了。考虑一下吧?为了现在,也为了以后,机会难得呀!”
  “很高兴能再次与秋老弟合作。”袁正紧紧握住秋弈的手。
  晚上9:00
  常冲一屁股坐到秋弈旁边:“可把我饿坏了,从早上到现在,我还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秋弈将几盘准备好的拼菜拉到常冲面前:“都是你的,我都已经去皮、去骨、去籽了,慢慢吃。”一边给常冲脖子下系好餐巾。
  “还是秋秋最疼我了。我刚才的发言怎么样?”
  “网上已经传开了,大家都说虫子真性情,重情义。尤其是公子感动得扑上去抱着你啃了半天,绝对是今晚最给力的一幕,仅次于教堂里两位新人那倾情一吻。”秋弈喜滋滋地用纸巾擦擦常冲的嘴角。
  “你这家伙就这么先歇着了,让我一人在那里忙活!”尤北也跑过来瘫软坐下:“苗哥,你怎么就不学学秋哥,也给人家准备点吃的嘛?”
  “哎,我跟秋哥打过招呼了,准备的是双份,对吧?”苗枫一边剔牙一边冲秋弈使个眼色。
  尤北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不顾斯文地大口吃了起来:“这虫子居然把老子的风头都抢跑了,你要是‘真’,我难道是‘假’的不成?”
  “北北,怎么会呢?你在教堂里的演讲才最感人呢,不信你问秋哥,我坐在下面都哭了。”
  “虫子说的那都是肺腑之言,自然流露,你嘛,全是从《圣经》里面东拼西凑来的,自然就稍稍差点劲了。不过,我最爱的那句就是:爱是恒久忍耐,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苗枫抱住尤北温柔备至。
  秋弈咳嗽一声:“你们俩把大伙当透明怎么着,是想抢骆哥和恒哥的风头,还是干脆提前办事?”
  尤北好不容易挣脱苗枫的拥吻,满面通红,喘了口气:“今晚奇了,好多客人都不在名单上,可一个个来头不小,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到了这里,放下礼包礼金,又不吃东西,就忙着扎堆聊天,这都什么意思?”
  苗枫微微一笑:“人材招聘洽谈嘛,应该是首长请来的。想知道为什么?你林叔会告诉你的。”
  老林笑容满面走过来:“北北呀,舞会就要开始了,你都怎么安排的?”
  “先是新人跳第一场,然后是恒哥和褚姨,褚伯和骆姨,骆哥和褚姨。。。。。。”尤北扒拉着指头一口气说完。
  老林对着尤北耳语了几句,便与众人致意离开。尤北提拉起常冲:“走吧,你最爱的切蛋糕就要开始了。”
  见那二人离去,苗枫会心
  一笑:“一号摆明要骆哥今晚正式登场了,那帮不速之客全都是军方的。”
  “现在正是权力交迭的时候,需要大量新鲜血液补充。‘人材招聘’?什么都躲不过你这法眼,看见小老板找我了?”
  “听说部里和军队合设了个新机构,找你肯定是为了这事。那个人是袁正吧?冤家路窄啊,小心别旧情复燃。别瞪眼,看你刚才对虫子那么关怀入微,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晚上10:00
  褚恒跳得浑身是汗,一口喝干骆骅递过来的果汁:“这都是我今晚第六套衣服了,这个北北,哪来的这么多花样?还什么中式,西式,古装,现代装。我真都给折腾得快要散架了。”
  骆骅双眼都是怜惜:“不过你还真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那么风采翩翩,顾盼生辉,很有味道。”最后那一句,他故意诱人地舔了舔唇,眸光熠熠。
  褚恒偷偷看看四周:“要不要去外面透透气?”
  “你不怕我真的把你弄得散了架?长辈们可都在这里呢,还是再忍两个钟头吧。等我请你爸爸跳完最后一场舞之后,他们就要退场了。我看那些女孩子都排队等着你呢,或者请苗枫、秋弈他们跳一个吧,你眼睛可一直往那边瞅。”
  “我是饿的嘛。北北和虫子不停开小差往那边去偷食吃,我在这里却饥肠辘辘,刚才切的那个巨型蛋糕也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褚恒接过妈妈和婆婆递过来的菜肉和汤汁吃着喝着。
  便听见舒缓的音乐响起,骆骅起身走到一号面前,恭恭敬敬地一施礼,两个人便走到了舞池中央。全场立刻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身影上。先是一号带着骆骅在池中盘旋,然后谈笑间,一个转身,便是骆骅带着一号起舞,一切都是那么不露声色,一切都是如此心照不宣。
  “我觉得那首舞曲好像没有尽头一样。”骆骅事后吁了口气。
  “我也这么觉得。”褚恒深深倚在骆骅的怀里。
  夜里11:30
  动感十足的舞曲震天动地。
  “各位,今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尤北的声音好像也在颤抖:“请所有未婚的兄弟姐妹,噢,年满十八岁以上的兄弟姐妹们聚过来,我们的新人就要抛花球了!由于它是人生重要大事,爱情价更高,我们因此可以暂时放下君子风度,勇于向前。哎,虫子,你不行,叫秋哥来还差不多。秋哥说什么,太早?对,虫子听话,站到后边去吧。恒哥,准备,可别乱抛啊!”


    ☆、洞房花烛夜

  眼前一片漆黑。
  头有点晕,一部分是因为被灌了太多的酒。那些将军们都太热情,个个海量,幸亏他早在军校里练出了酒性,又年纪轻,这一个晚上的应付周旋还绰绰有余。
  “知道我是谁的儿子,还这么猛劲灌我,不知道怎么想的。”骆骅小声哼哼。
  “他们当年都是你父亲的师长、朋友,跟你这小辈的喝酒,是瞧得起你。”一号带着骆骅,舞池中又是一个旋转。
  “您也跟着欺负人,这又不是跳华尔兹,哪里用得着这么多转。”
  “你这孩子再罗嗦,我就跳探戈,让你玩自转。”
  “向左转,继续往前走,又要下楼梯了,注意台阶,慢慢走,好,快到平地了,再往右,我说的是往右嘛。”褚恒也是一身酒气,口齿不清,呜噜呜噜的声音在屋里发出嗡嗡回响,让骆骅觉得头更晕。那些女孩子对她们的C公子丝毫不手下留情,敬酒的勇猛和狂热让一屋子爷们都目瞪口呆。
  骆骅停下脚步,喘了口气,黑暗中亲了亲褚恒的脖颈:“还是让我看一眼路线图吧,宝贝?”
  “对我有点信心,行吗?你只要专心好好抱着我,别把我摔伤了,人家还等着去度蜜月呢。”骆骅的面颊被对方温柔的一吻,脖子也被搂得更紧:“我们就快到了,sweetie,再坚持一下下。啊,看见前面有个门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褚恒的声音也透着股兴奋。
  骆骅已经浑身是汗,实在没有想到抱着这个宝贝要走那么久。
  刚才终于盼到与最后一拨客人话别,却又被林叔领到了这白杨林。褚恒也“恍然”记起,说爸爸还有一份大礼相送。于是,骆骅被蒙上眼罩,怀里抱着半醉的褚恒开始了这奇怪的寻“礼”之旅。
  听着钥匙串的碰撞声,然后是钥匙捅进锁孔,鼓捣了一番,“啪嗒”一声,门开了。骆骅摸索着走了进去。
  “到地方了,亲爱的。”
  等眼罩被取下,看清眼前情形,骆骅楞了半晌:“这是?”
  褚恒笑脸盈盈:“天堂屋。”
  骆骅顺着手指回头看向门口,心口被重重撞击了一下,是父亲的字。他环视着这个大大的空间,家具、摆设、装饰,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风格和情调,却一切完好如新,好有家的感觉。一想起父亲曾经在这里住过,骆骅就心头火热,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每一件物品。
  居然还有个小小的儿童乐园,两张上下小床,一个写着“小骅哥哥”,一个标着“小恒弟弟”。望着橱柜里的玩具,褚恒托着腮:“我朦朦胧胧记着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和我在这里玩玩具,爬楼梯,荡秋千。”他拉开窗帘:“就是那里,我坐在爸爸的腿上,一起摇啊摇。”
  骆骅默默无言,低头看着小桌上的一张
  精致的卡片:给幸福相爱的人——父亲的心意。两个人一同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包,是几个花环帽和一个遥控器。按下遥控器,对面白墙上出现一个投影,两个父亲的影像一下子先后弹跳出来,悠扬的乐曲在静谧的室内回荡,画面最后定格在两个一大一小头戴花编帽的娃娃的笑脸上,彼此相拥,清澈的眼眸让人心澄澈,真挚的笑容令冰雪消融。
  褚恒喃喃念着那祝福语句的最后几行字:
  十八年之后,你们再续前缘;
  二十一年之后,你们相许永远;
  今生今世,愿你们结伴相守
  ——父亲们的祝福。
  他拿起那个花环帽,轻轻戴在两个人的头上:“好哥哥,不哭,小恒弟弟最疼小骅哥哥了。哥哥想要什么,小恒都会给哥哥的。”
  闻着那精心编织成的串串诱人的花环,怀里是比花儿更加妩媚醉人的俏脸,骆骅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得到太多,甚至有些承受不起。
  “小骅哥哥跟小恒弟弟来钻山洞好不好?我记得爸爸那时候老在后面追着我。不过,得先把鞋子、裤子脱了,快进来抓我吧?”褚恒的音容是那样富有感染力,将骆骅眉头上的最后一道波纹也都完全抹去。
  在那七拐八绕的管筒里,嘭嘭蹬蹬一阵乱响,尖叫嬉笑声不断。当褚恒又一次被骆骅制伏的时候,他已经气喘连连,脚腕被对方扣住,动弹不了。他不服气得敲了下横在自己眼前的骆骅的两条大腿:“你又犯规了,不从后面追,倒从半路上截,还挠人家的脚心。”
  “你浑身就剩一条小短裤,光光溜溜的,不抓你的脚还能抓哪?”
  看着褚恒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眼前晃来晃去,骆骅抚摸着,吸嗅着,然后张开嘴,就细细密密地舔吻起来。一股混杂着体香和汗酸的味道冲入他的口齿,细小的绒毛扫过他的鼻尖,都让他兴奋不已。褚恒也毫不示弱,湿滑灵巧的唇舌在骆骅的腿间上下舔玩。
  狭小的管筒内,空气忽然变得十分燥热。犹如火炉,将两个人都被烧得炽热滚烫,身体不停扭动,却都不愿松口不想放手,反让两个光裸的身体更加紧紧相叠交缠,成为一体。
  “这样好吗?”褚恒躺在骆骅的怀里,把酒杯递过去:“要是有一天我们的孩子在这里玩,知道爸爸妈妈曾经……”他瞟了一眼骆骅,故意顿住。
  “怎么?干坏事?这应该不算吧。我们不是在‘钻山洞’吗,小恒妈妈?”骆骅喝了一口,吻吻对方的脖颈:“我们的孩子?现在还太早点,我们不是说好,要再等两三年的吗?小恒弟弟还是再跟小骅哥哥多玩一两年吧,尤其是可以跟哥哥多学点好,做个好孩子,至少不会从小就抢人玩具。”
  褚恒眼睛忽闪两下,展开两条雪臂勾住
  骆骅脖颈:“我知道小恒弟弟很对不起小骅哥哥,让哥哥幼小的心灵备受打击,留下了童年阴影。所以,小恒弟弟专门在新婚之夜准备了一份惊喜,送给好哥哥。”
  骆骅看看时间,已经两点了,打了个哈欠,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香槟:“准备好了吗,宝贝?”
  缠绵柔缓的舞乐响起,当看见出现在面前的褚恒时,骆骅差点从沙发掉到地上:“这。。。。。。这是?”
  褚恒秋波一闪,舒展酥臂,薄薄的面纱下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是阿拉伯。。。。。。草裙舞。”声音也酥人入骨。
  骆骅整个人僵住,直直地盯着眼前曼妙轻移的舞影。小巧别致的花帽,薄如蝉翼的头纱,大大的花环垂挂在盈白如玉的胸前,腰肢摇曳,翘臀轻摆,飘逸绚丽的转身,韵律有致的移步,那份翩然迷醉的仙韵,那份千娇百媚的风情,配上一双醉意迷蒙的星眸,都如磁石般将骆骅牢牢地吸附住,血液似乎都在大脑处凝结。等他醒过神来,人已经拥着褚恒温暖的身躯在轻摇曼舞了。
  “小骅哥哥高兴了吗?小恒弟弟做得还好吗?”对方似乎不经意的把低腰的长裙又往身下扯了几分,柔韧的身体紧紧顶住骆骅。
  花环在两人胸肌之间的搔痒,对方腹肌柔软温暖的粘磨,都让骆骅觉得酒意上撞,而褚恒的两片馥馥香唇牢牢贴靠过来,更压迫着他的呼吸,模糊着他的意识。
  一面与对方唇舌纠缠,一面双手顺着光滑如缎的脊背上下游走,最后滑入那半露半隐的臀间,循着温热探入那处秘穴,手指向穴道里探寻,插入。褚恒扭动着腰肢,哼哼着,口齿间的缠绵也更加用力。骆骅心火难捺,一下子把三个指头都挤了进去。褚恒大叫一声,高高抬起双腿,紧紧盘住骆骅的腰身,两个人都有些不稳,跌倒在床。
  骆骅一把扯开那条长裙,挺身而入。穴道内的细细肉壁如同小嘴小手一样立刻迫不及待地将不速之客紧紧咬合缠绕,随着一下下地深入,那些小嘴小手也越来越热切多情,恋恋不舍,引得客人越发放纵,更有几分霸道,一波强似一波地突破,一轮重似一轮地撞击,将主人原本整齐宁静的小室冲顶得凌乱不堪,空气变得更加窒息膨胀,直到一片沸腾滚烫喷发出来,将一切都浸泡在温柔湿粘的欲海中。
  “这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这样有精神,除了这身花裙子,北北是不是还给了你别的什么?”骆骅只觉得口干舌躁,又灌了一口酒。
  褚恒嫣然一笑:“可能是大院的那些丫头往我的酒里放了点东西,其实这也没什么,在那边,新婚夜本来就要有点刺激的玩意助助兴的嘛。”
  “你早知道这份礼物的吧?这婚床是你准备的吗?”骆骅发现自己
  非常喜欢这“天堂屋”里的一切,父亲当初一定也是这样感觉的吧,只是:“怎么连个被子也没有?”
  褚恒将同样粘滑的身体紧紧挨过来,双眸流光溢彩:“要那玩意干什么?我不就是你最温暖的被窝吗?”
  骆骅看着头顶上方悬挂着的那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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