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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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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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刻恐龙

心急火燎地赶了十余天的路程,刚住定就被萧正泰抵在镜前摆了一晚上令人热血沸腾的姿势,邢朵现在下面估摸流血都是有可能的,谁让她不经考虑就娶了这么个大尺寸的回来,唉——邢朵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折腾了一夜,直到天边露出清晨的一丝霞光,萧正泰身体内经久压制起来的欲望才算消解了一大半,邢朵好后悔,不单单是为了娶了这个大尺寸,还是因为不应该从成亲到现在一直给这大尺寸禁欲,禁欲的结果就是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邢朵都要对某某欲产生畏惧,在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萧正泰终于有了八分的满足,他这才把已经虚软在他怀里的邢朵横抱上床,看了看天色,又回看了看邢朵,衡量了一番又重新把床上的邢朵抱起,邢朵惊惧:

“你你你你你……”不会还没做够吧,自己这要不是因为太痛而一直醒着,按照常理现在都不知晕了几回了。

餍足地笑着,萧正泰垂头软软地吻了邢朵鼻尖一下,说:“这么就睡会生病,我去帮你清理一下身体。”说着都不待邢朵是否同意,就抄起床上一床被子盖住邢朵赤luo的身体,反身便出了屋子。

邢朵在被子下面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只是闻着清晨含露的花香,湿润润地扑鼻而来,夹带着的还有适才两人因为酣情所残留的汗意。萧正泰步履生风,脚步极快,不多时便到了黑府浴室外。

轩朝金州多温泉,这在凌府和轩朝皇宫就体会过,在这黑府之内,同样如此,大大的浴室内升腾着略带硫磺味道的热气,袅袅娜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边浓云幻化的仙姿神体。整座温泉沐浴在一片橙黄的烛火中,闻不到烛火爆烛花的石蜡味儿,倒是在硫磺之中,清清淡淡有些醒脑提神的草药香,像极……东方晨身上的味道……

邢朵好不容易提起手臂抓抓脑袋,这要是被萧正泰知道此时躲在他怀里的女人正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他会怎么样?不会又拿他那大尺寸的来戳咱这小尺码的吧,拔要呀——

萧正泰把邢朵放进泉水中,自己也剥了仅着的一件外袍跳入水中,邢朵也不怕他在泉水里再把她怎么着,任着他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清洗,因着室内温度很高,再者真是累得不行,萧正泰清洗揉搓间,邢朵便依着她朦胧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邢朵发现天仍旧是半黑不黑着的,邢朵疑惑,难道自己就睡了这么一小会儿?连天都没给睡亮?不过邢朵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错了,不是天没亮,而是天亮了又黑了。接近于两天没吃饭,邢朵肚子里现在除了蛔虫啥都没有,饿得都泛酸。

从床上爬坐起来,床边矮几上已经为她整整齐齐准备了从内到外一套衣服,淡红的颜色,看着很暖心,也很喜庆。邢朵忍不住勾唇,这萧正泰还蛮有心思的,还想在他的“第一夜”第二天,更添些喜庆呢。

拿过那一整套的衣服,邢朵强撑着穿了,就只穿了一件裙衫,已是大汗淋漓,饿是原因之一,其二便是……邢朵怎么就忘了,自己是要剁了那小嫩葱的X的,妈**,这么多男人里面,除了和霍宇堂第一次有这么痛,这还是第二次有这种待遇。

邢朵说话一向很灵异,心中刚把萧正泰那闪着暖黄**的小名字叨叨两遍,就见萧正泰果真端了个盘子推门晃了进来。关门反身一看邢朵居然醒来,立时眉开眼笑,你看那嘴咧的,都能装大嘴巴猴子了。

邢朵气郁拍床:“萧正泰你给我滚过来”明明不是早晨,可起床气该怎么足还怎么足。

萧正泰听见邢朵吼他,也不恼,继续扯着嘴巴傻兮兮地笑着,端了手中的盘子就真的“滚”了过来,他说:“夫人有何吩咐?”

邢朵瞅瞅萧正泰,又瞅瞅他手中的盘子,呃……豌豆黄?邢朵抬眼又瞄了萧正泰一眼,然后趁着萧正泰继续嘿嘿嘿傻乐的档儿,伸手就顺了两块豌豆黄回来塞嘴巴里,然后猛嚼一气,就好似有谁和她争抢一般。

直到把两块豌豆黄完全塞进嘴中,邢朵才模糊不清地说道:“给我穿衣服。”说着还特不客气地把手臂平展,等着萧正泰来服侍她更衣。

呵呵笑着,萧正泰就靠了过来,然后趴在邢朵耳边说:“我更希望服侍朵儿宽衣。”在成功获取邢朵的惊恐后,他才缓缓擦着邢朵的耳根站直,拿过邢朵放在手边的外衣,开始往她胳膊里套。

淡红色的衣服,对襟高领,很好的遮挡了头天晚上留下的深色吻痕,只是这颜色这款式……邢朵瞥眼观察了一下天色,发现日已西斜,因此否定自己初醒时的判断,但仍有疑问道:

“正泰……君,这都晚上了,还穿这么正式干嘛?”难道要出去看日落?呃……太阳公公的脚步可不是一般的快,按照她邢朵这龟爬的速度,等龟毛长出来了也未见得能看到日落,看明早日出还差不多。

萧正泰给邢朵穿好了衣服,伸指轻轻刮了下邢朵的鼻子,惹得邢朵一阵皱眉。她就发现了,这两天萧正泰总是跟她的鼻子过不去。

萧正泰说:“朵儿忘了?今天可是轩皇举办中秋宴的日子。”

“中秋——宴……”开始还疑惑,可即刻就明白萧正泰说的中秋宴是什么,不免有些沮丧,忽又想起东方晨和柳轻蝉的婚事,神情更加跟死了老子娘似的。邢朵问:“我什么时候能见柳圈圈……”

萧正泰忍不住笑:“柳轻蝉知道这个称呼吗?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再想办法再在你脸上留下点什么。”

邢朵急忙捂住自己的额头,然后摸了半天才找到眉心那颗红莲,要是当初没有亓官蜜蜜……派去的方和在,自己现在脸上甭说是红莲,恐怕刻条恐龙也是有可能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家独大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家独大

萧正泰又对着邢朵的庸人自扰嘲笑了一回,才伸手扯下邢朵抚在额头的手,说道:

“如果你再不快些,误了中秋宫宴,启皇一发威,我们都得成病猫。”

邢朵斜撇着萧正泰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圈:“你真给猫科动物丢脸。”猫要是都他这样,估计这世上老虎都得死绝。

今天萧正泰特开心,无论邢朵说什么,他都是笑脸相迎,而且一点装腔作势的虚假样子也没有,毫无怨言地愿打愿挨,直把邢朵服侍妥当了才出去叫准备好的马车到府门处等候。

出了房门,邢朵就见满目的霞光下五光十色万紫千红,对着如此美景,邢朵不禁发出感叹,然后抬起手就把又次顺来的一块豌豆黄塞嘴里。

邢朵这厢还没把嘴巴里的豌豆黄消化干净,就见迎面走来一个人,邢朵开始并未仔细看,以为是亓官蜜蜜或是孔溪醋坛子打翻了跑来算账,却没想到走到近前的人,是敖斌。

咳咳——身高如此悬殊也能看错,真神人也,眼睛有毛病吧你。

敖斌没有邢朵高,可武功却比邢朵高,速度更比邢朵快,邢朵想绕过他根本不可能,然而停下来这敖斌却扭捏着就是不说话。

邢朵不耐烦了,照着自己嘴巴里的豌豆黄猛嚼了几口,邢朵就纳闷了,多年前那次中秋宫宴便是如此,自己入宫之际还揣着几块豌豆黄,现今又是这样,简直就是往事重现啊,而且看看身着的那身红衣服……这哪是重现,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把嘴里的豌豆黄消化掉,邢朵问敖斌:“小子,挡着老娘的去路想干嘛?”正好在萧正泰那里惹来的怒气无处发泄,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哦……

敖斌:“我……我……我……”

邢朵:“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再慢点就如萧正泰所说的,邢府一府的人都得成病猫,而且都是病危的猫。

敖斌思来想去,不说话邢朵绝对不会产生任何好奇心死追着他不放,可是说……

敖斌说:“掌门这是要去哪?”

邢朵抬手扒拉开敖斌的肩膀就要走,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黑府中是个人就知道她邢朵邢夫人应邀要去参加轩朝伟大启皇和炎王爷的鸿门宴,他这小矮子似的探听系统会不知道?

敖斌见势着急,一把抓住邢朵的胳膊,邢朵垂眸危险地瞄了一眼敖斌抓在她胳膊上的爪子,敖斌立时像烫了手一样松开,他犹犹豫豫终是开口说道:

“掌门,从芳洲到金州……一路上您……您都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承诺,您究竟有没有、有没有救北岳山庄于水火之中的心……”说罢敖斌又开始瘪嘴装可怜,长得本就小巧,这装一装的,还真是挺让人怜惜。

邢朵转过身背对着敖斌,迎面夕阳灿烂,可口中说出的话不免有些萧索,她说:

“我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只是办不办的成……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你口中的郭诗然……也是我最大的仇敌,只是……”想起曾经遭遇黑衣人的几次经历,邢朵那颗惊弓之鸟一般的心就无法安然,她何尝不想报仇,可仇恨之于现在的幸福,真的是渺茫得不值得一提。

撂下一句还未续接完整的话,邢朵就迎着晚霞,向远处那个暖黄色的身影急速走去,似逃脱,似逃避,又似一种间接的面对。

因为宫宴只请了邢朵和萧正泰,皇宫之中又不许带多余的车马和下人,再者萧正泰武功超群,就算遇到危险也自有应对策略,所以今晚就只有邢朵和萧正泰两人外带一辆代步的马车和一便宜车夫共赴中秋鸿门宴。

不过到了皇宫门口,本来三人两马一马车就直接锐减到两个人,邢朵虽然不喜欢周晟炎,但还是按照他的嘱咐蒙上了一块要多严实就有多严实的面纱,而且,为了不被别人有任何识破的机会,还特意在额头佩戴了一块碧玉,以期遮挡下已经被额前刘海遮挡的红色莲蕊,这么一装饰,淡红衣衫白色金丝面纱,额头还一内敛奢华的碧玉,乍看之下或许有些别扭,但着实赋予了些仙风道骨和脱俗来。

邢朵懂得欲遮还羞带给他人的视觉冲击,然而相较于给别人带来些好奇,不让周晟启认出自己才更要紧。他的占有欲,邢朵体会一次便险些坠入永不见光明的深渊,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是的,邢朵承认,她是喜欢着周晟启,比同东方晨亓官蜜蜜还要喜欢,因为东方晨给她的是一种家的温暖和安全感,就像是柳轻蝉想要在他身上索取的,而亓官蜜蜜,他比周晟启要晚,如果当初亓官蜜蜜先于周晟启进入她的生命,她或许就不会用现在这种连她自己都唾弃的拙劣方法来遮遮掩掩。

在皇宫门口,马车停了下来,自有小太监领着邢朵和萧正泰通往内宫。深宫如海,邢朵只在这海中生存那么几天就已经感到呼吸痛苦,脖子上的脑袋都不知道差点掉了多少回,这次再一次走在那条宫道上,又是一番全新的心境。

亦如当初的那一场宫宴,连选设的地点都没变,只是不复当初金色的皇家奢华,更多的,是带着周晟启个人感情色彩的黑金色,低调之中虽也有华美,可更多的,是让邢朵看到了他心中一直以来都无法消抹的阴郁。

忽有风过,带起邢朵满头比之月华还要绚烂的银白色,一旁带路的小太监看得痴了,直到了宴厅门口还不知道伸手请让一下。邢朵笑了笑,对于小太监看自己都能看得令人心潮澎湃,心中不解,可也不在意,对于前所未见的东西,人们的表现往往都是这样的。

呃……前所未见的……东西?不不不,某怎么可能是东西呢?某不是东西。那个……某……到底……是不是东西?天又被自己给绕进去了

邢朵在做着自己最喜欢也最是痛苦的“把自己绕紧去”游戏时,小太监已经回过神来,抬手引着邢朵和萧正泰迈入宴会厅。厅内已经来了不少人,随便扫了几眼,发现只有个中商人来自芳洲,其余都是不认识的生面孔。

芳洲那几个商人见进来的人是萧正泰和邢朵,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而那些不认识的生面孔,也在邢朵和萧正泰出现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停止了说话声,一时间硕大的宴会厅内一点声音都没有,不,或许是有的,琴声,对琴声好熟悉的琴声

趁着萧正泰和几个芳洲商人寒暄之际,邢朵脖子安了轴承似的在宴会大厅里好一顿找,可把脖子扭断了,也只是看到那些个不认识的脑满肠肥盯着自己猛瞧,除此之外,再无一人映入眼底。仔细听那琴声,应该是出自宴会厅西面墙处隔着的屏风后传出的。

邢朵一把拽住引了自己来的那个小太监,小太监着实吓了一跳,而且,他也真的跳了,一蹦三尺高,要是有那啥,再晚生个几百几千年,或许就是一根正苗红的扣篮高手苗子。

在看到邢朵眼中并无威逼迫害之意后,小太监才站稳了脚,低身道:

“夫、夫人有何吩咐?”

邢朵不跟他废话,抬手指指西墙的屏风,问:“弹琴的是谁?”

小太监一愣,随后又是一笑,笑过了才恭敬答道:“夫人好耳力,弹琴的可是我轩朝最富才华最富个性最富革新精神最富……”跟邢朵拽了一堆“最富”之后,他才说到正题,他说:“他可是我们轩朝的琴中国手玉龙书院的丰子先生。”

邢朵一听是丰子,立刻就不疯了,松开小太监的胳膊,摆摆手:“下去吧。”小太监好一阵犹豫,才悻悻然转身退下。

望了望丰子所在的屏风,又侧头瞄了一眼身边聊得正欢的萧正泰,邢朵脚底抹油,开……还没溜出去,就被萧正泰一把给提溜回去。萧正泰拎着邢朵脖领子把她杵到一众芳洲商人面前,介绍说:

“这是我夫人。”

众人当然认识邢朵,立即曲着身口中唤着“邢夫人”算是拜过,只是背地里,开始对邢朵和萧正泰的关系议论纷纷,原因无他,邢朵明明好几个丈夫,可被萧正泰拎着脖领子也没有现出分毫恼怒,不得不说,就算是妖精,也是喜欢他们芳洲的萧大庄主的。

唉——芳洲人杰地灵,连妖精都这么认为了,难怪启皇会招他们入宫。

这一刻,众芳洲商人们完全忘记了除了芳洲的商人,周晟启还邀了其它各各州省的商人,如何评说呢?只能说,他们还真是不一般的自信呐……

在和芳洲同行们叙过旧后,邢朵和萧正泰便和着这些“老乡泪汪汪”们坐在了芳洲招待区,这个时候,原本那些个安安静静把邢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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