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的故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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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的故事(全)-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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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用右脚猛踢站台的底部,这个反弹力使我和他一起倒在了铁轨上。
  我和对手倒地后,压在我身上的对手马上转身,用右臂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即用左手向外猛拉他的右臂以减轻喉部的压力,同时右手伸上去用拇指扣住他的下巴,其余四指扣在他的腮部,这是一种有效的擒拿方法。但对手马上又用左手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右腕,并将我的右手从他的脸上移开,我同时也用左手指甲抠他的右手指甲下面的肉,这个敏感部位被抠后疼痛难忍,所以他的右手也从我的脖子上移开了。但此时情况已经万分危急,因为我已经感到了身下的铁轨的剧烈震动——-地铁马上就要开过来了。但这时对手早已打红了眼,我的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的手腕,但我自己的右手手腕也被他的左手牢牢抓住,我仍然被他压在身下,得赶紧脱离。于是我将右手手腕向右后方顺时针划了一个圈——-当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时,可以用胳膊施力将其顺时针向侧后方划一个圈,如果双方力量相差的不是特别悬殊,一般都是能够解脱的。
  我的右手腕从他的左手中挣脱后马上又趁势抓住了他的左手腕,同时我抓住他右手的左手腕也向上施力,使他的小腹部暴露出来,我用右脚向上蹬住他的小腹部后继续向后上方用力,同时双臂使出平生的力气将他向后抛去——--这一招我在练柔道和中国武术时都学过,在柔道里叫做“巴投”,在中国武术里的名字则更形象,叫“兔子蹬鹰”——--这一下子把他从我的身上一下子从后上方摔到了我后面的铁轨上。
  当我站起来时,已经看见刚刚驶进洞口的地铁的前部了,我立即用双手按住站台边缘,纵身向站台上跳去,倒在我和地铁之间的对手也已经站起来要向站台上跳。
  当我的身体摔在站台上时,我从后面地铁发出的隆隆声中听到了一声惨叫,当我回过头时,看见地铁已经进了站。
  2003年12月1日20:25——北京时间
  朝阳公园南门附近的Latinos夜总会内,我和Lucy站在一边观看着拉丁舞表演,这是一个与上次一样的聚会,又有不少老外在这里。在一段舞曲结束后,一个人上来讲了一通,然后隆重推出一位拉丁舞高手——-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的孙小姐。Lucy马上推了我一下,对我说:“是你同事呀。”没错,我的确认出了这位个子高高的女孩,但只是知道她,和她并不熟悉,只知道她是学西班牙语的,看来学西语的人还真受到了拉丁文化的强烈影响。
  Lucy突然问我:“对了,我看报纸上说前两天有个男人在朝阳门地铁站突然跳到铁轨上自杀了,你听说了么?”
  “啊,这个倒没听说,不过倒是离我那里是挺近的。”
  “真可怕,”Lucy吐了吐舌头,停止了这个话题。
  这时已经有一些人在那位女外交官的熏染下也纷纷走进了舞池,伴随着狂热的拉丁舞曲尽情地扭动着身躯。这时我觉得旁边传来了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略有点女人气。“小姐,可以陪我跳支舞么?”我扭过身去,竟然又是上次那个被我放出三步远的死胖子,现在他又在请Lucy跳舞,但他马上也认出了我,于是便白了我一眼后走开了。
  Lucy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又问我想不想和她跳舞。
  “我。。。。。不会跳拉丁舞。”
  “没事,我教你。跳跳就会了,来吧。”----她说的这句话我好像以前在哪儿听过。
  我们步入了舞池,我开始在她的教导下和她跳了起来,但我学跳舞实在是太笨,好几次踩了她的脚,这不,在欢快的节奏中我竟然用脚踢到了她的脚踝,她“啊”了一声后蹲下了,我也赶紧俯下身来问她怎么样了。她笑着对我说:“没什么,不过真的很疼,都怪你。”然后用力向我的左脚踝打了一下。但她的手却打在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上。“啊?这是什么?”她顺手掀起了我的裤脚,我已经来不及阻止她了,她看到了我藏在左脚脚踝上的枪。
  “啊?枪!你怎么会有枪?你不会真的是间谍吧?”好在狂热的舞曲盖住了她的声音,外人也没有注意我们。
  我当然不能对她说我是间谍,于是我回答:“不,我是我们司里的保卫委员,保卫外交部当然要有枪了。”
  “原来是这样呀。”
  “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有枪呀,不然对我很危险的。如果有罪犯想搞枪的话,他知道了就可能偷袭我并抢走我的枪。”
  “嗯,知道了,继续跳舞吧,不许再踢我了。”
  于是我们又融进了欢快的舞曲中,在我们再次起舞前,我清楚地听到她嘀咕了一句:“原来还真有带枪的外交官。。。。。。”
  特工的故事(第九部)
  第十六部分 谍网恢恢(一)
  前言:本章节取材于真人真事,但仍以虚构为主,请读者勿将文中情节与真实事件相提并论或将文中人物与真实人物对号入座。
  2003年12月2日18:25——北京时间
  全弘植装作散步的样子走出朝鲜驻中国大使馆的大门,临出门前他回头望了一眼,使馆武官处的一个年轻人正在后面跟着他出来。武官平时都是穿军装的,但现在他已经换成了便衣,看来是为了监视并保护全弘植的,毕竟他这个朝鲜核科学家的身份太特殊了,尤其是在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期,掌握国家最高机密的核专家要是在中国出了事使馆可绝对承担不起。
  使馆方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跟踪,因为全弘植刚一出大门就发现另一个人跟在那名年轻武官的后面出了使馆大门,这个人他是认识的,也是一名武官,叫朴正圭,曾是朝鲜最精锐的特种作战部队——-人民军第八特种部队的一名军官,现在调来中国做武官。全弘植的一位亲戚在主管特种作战部队的人民军总参谋部轻步兵作战指导局当参谋,全弘植通过他在几年前认识了朴正圭,但后来却隐隐约约听说这个人物神秘地失踪了很长时间,被怀疑是到国外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好像是去的是日本,现在又神秘地出现了,其他的他就不清楚了。但很明显,这个人在使馆里肯定仍然扮演着侦察员的角色。 
  全弘植好不容易才从大使那里请来假到外面买东西,但这只是他的借口,因为他即将面临他一生中最危险的行动——叛逃。
  那两名穿着便衣的武官仍然一前一后地跟在他身后,为了保卫兼监视这名至关重要的核科学家,他们肯定是带了枪的,而且现在他们离全弘植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因为现在已经出了使馆区,外面的情况复杂多了,两名武官显然不敢掉以轻心。全弘植说过是要去不远处的华普超市买东西,他几天前被使馆的办公室人员领着去过那里,那里离朝鲜使馆没多远。
  现在他已经看到了前面的泛利大厦,大厦的一部分就是在北京有名的“钱柜卡拉OK”,来接应的人就把车停在那里,全弘植在快走到泛利大厦的门口时向左侧望去,来接应的车就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再向前方望去就能看见不远处中国外交部的灰色大楼。
  全弘植蹲下身子装作整理自己的鞋带,这是他在平壤时就和对方商量好的信号,他用余光向后看去,两名武官现在也停了下来,并排站在一起。
  汽车快速地驶了过来,司机猛地推开门,全弘植从蹲着的姿势一下子钻进了车内,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同时司机加大油门,直接向前快速将车开走了。
  2003年12月2日18:25——北京时间
  外交部斜对面的华普大厦地下一层的火锅店内,我正和三个人一起吃火锅。他们三个都是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是我的朋友,礼宾司的小郭,另外两个是今晚通过小郭刚认识的,一个是美大司的小汪,另一个也在美大司,叫赵钢,不过是刚从密克罗尼西亚回来的,现在分到美大司三处负责南太岛国事务。
  “想当年我在密克时,最馋的就是火锅了,可惜呀,我们那里连青菜都缺得很,简直就是一个不毛之地。”赵钢回忆起了自己的岛国岁月。
  “那当然,”小汪说,“南太岛国那边条件是很艰苦,不过你们密克已经不错了,巴新(巴布亚新几内亚)才是南太岛国里最艰苦的,连淡水都没有,使馆那帮人全指着抽游泳池的水或下雨时接雨水然后自己烧水喝,外部环境也很乱,街上天天有枪战,我认识的条法司一个人至今后脑勺上还留着一个被流弹划破而留下的伤疤呢。他对我说,那里的治安实在太乱,甚至有人吃人的现象,所以他们都不敢出使馆,下班后只能在使馆的院子里转圈,结果长期下来对使馆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了。”
  “天天有枪战就证明那里枪很多,还有点文明的迹象,而我们那里纯粹是个原始社会,所以我现在完全跟不上北京的形势了,我们当初有过这么一个顺口溜,说我们的生活和工作的情况是——--交通基本*走,通讯基本*吼,警卫基本*狗,娱乐基本*手。哈哈”
  “娱乐基本*手?你小子太流氓了,哈哈。”小郭笑着说。大伙跟着一顿大笑。
  “那怎么办?我还能找当地的土著美眉呀?外交官是不允许与外国人谈恋爱的。再说了我们密克虽名为一个国家,实际上只是一个原始的小村落,密克的国王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村长。唉,孤岛飘零的岁月总算过去了。”
  “对了”,赵钢话题一转,“你们两个明天晚上要是没事就来看看我们司的节目。前一段我们司帮几个有点名气的歌手办了签证,所以她们特地来答谢一下,进行一个小演出。”
  “是嘛?都有谁呀?”小郭问到。
  小汪抢着回答:“谭晶,王丽达,臧莉。”
  “谭晶和王丽达都是有名的歌手,王丽达好像是在电视大奖赛上出名的吧。”我说到,“不过后面那位我只是觉得名字很耳熟,没太深的印象。”
  “是个跳舞的,长得不错,这几位可都是大美女呀,到时候别忘了去看。”赵钢说。
  “好,一言为定。”小郭拍了板。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竟是朴正圭打来的。
  我走到一边接听后,朴正圭对我说不适合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马上去找他——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出了非常重大的事情。
  2003年12月2日18:29——北京时间
  在离东大桥不远的一个居民楼的楼下的阴影里停着一辆挂着外交牌照的车辆,车里的人见自己等待的车来了之后马上开了过去。全弘植从刚才坐的车中走出,马上走进了这部挂着外交牌照的汽车,然后车一溜烟似地开走了。先前的那辆车的司机见外交轿车走了之后就快速下车,折下了刚才使用的假牌照,换上了真正的牌照后也把车开走了。
  外交轿车一直开到了丽都假日饭店,这附近是北京新兴起的丽都商圈,一个人从丽都里走了出来,钻进了这辆汽车,然后车继续向前开去。
  这个人进到车里后,向全弘植伸出了手:“全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Gore,Steven Gore。欢迎你进入自由世界。”
  2003年12月3日20:12——北京时间
  国家安全部的一间会议室内,我一边听着安全部的一位副部长的简介一边做记录——回去还要写简报,看来是看不着那几位美女歌手了。昨天朴正圭给我打完电话后我就去他指定的泛利大厦门前找到了他,我当时离那里很近,只要从华普大厦里出来,再从地下通道穿过一条街就行了。
  朴正圭告诉我,晚上本来他是和另一个武官处的军官一起跟踪并保护一名来华开会的核科学家的,结果刚才他就在这里突然钻进了一辆汽车逃跑了,他们没能追上,但记下了车号,现在事情非常重大,他已经向大使做了汇报,大使非常紧张,已经开始与中国有关方面进行了联系。朴正圭想起了我,于是来看看我是不是能提供什么帮助。
  我立即向T机关进行了汇报,之后的事情全按正常的程序进行。今天白天我在处里也一直忙着处理这件事,主要是协调各部门之间的活动——外交部的职能就是负责在对外活动中作为总的对外工作机构协调其他各部门的具体活动。晚上开的这个各部门联合会议在安全部举行,我跟着处长一起来的这里,司里特地让他带我来,因为我的背景正适合这个,外交部来了两车人,一位副部长,亚洲司司长,参赞也都来了。T机关自然少不了,说来也逗,我明明是T机关的特工,现在却以外交部的官员身份来参加会议,而外交部也派人来参加了会议,搞得T机关来开会的人见了我装作不认识他们并和他们握手时都想笑。
  原来安全部已经掌握了一些动向,因为他们有情报显示一些来自好几个国家的人----并非是本国情报机关成员,而只是自发的民间人士——正在北京策划帮助朝鲜人叛逃,其中包括科学家,军人,政府人士等,他们为了保证行动的成功,还特意玩了个喙头——利用南太岛国N国刚和我国建交并在筹建使馆的时机居然伪造了外交车辆,车牌,甚至使馆。而且此次行动也受到了一些国家的背后支持,通过提供领事支持使得叛逃的朝鲜人得以成功地离开中国,这比从朝鲜境内直接外逃容易得多了。
  朝鲜方面称此次失踪的全弘植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因为他掌握着事关朝鲜国家安全的最高机密,如果让其逃到某些国家,则朝鲜将遭到巨大的威胁。
  目前虽然不知道全弘植被对方藏到了哪里,但估计他可能会被假的外交车辆送到机场或到外地借机逃跑,有关方面已经进行了严密的监控,我们一定要尽快挫败这些国际阴谋分子在中国领土上搞非法活动的图谋。
  2003年12月4日09:32——北京时间
  我借工间。时间上了十二楼,来到了美大司三处的一间办公室,赵钢正坐在电脑前写着什么东西,见我进来后马上热情地招呼我,还问我昨晚怎么没去看那几位美女。我说昨晚加班加到很晚,所以错过了机会。然后又问他谁是主管N国的》
  “我就是呀,我们处和部里别的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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