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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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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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东瀛的武术都是如此?为了求胜不择手段?
  张心宝的电念急转之际,却双眼瞪着峨媚派阁深云迸出的“九阳炎气”一剑!居然横扫过那名女忍者双手紧握的武士刀,“铿锵!”一声便成两断,再从腰间将其斩为二截,惨死当场。
  可见她是用一柄上好的宝剑,并且恨极女忍者利用身体作为武器的无耻行为,况且女人与女人的厮杀,不会去忌讳胸部或下阴,下手就更不留情了。
  武当派的俞铁干也如同太古和尚的遭遇一样,被女忍者的色相困扰,一失去先机就被女忍者拚命攻击,搞得险象环生,十分狼狈不堪。
  因此两个大男人皆会去注意她们的嘴巴及下阴,还真怕剧毒毫针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喷射出来。
  他们刻下如被女厉鬼缠身,漫天的刀影如灵蛇狂舞,招招奋不顾身与敌同归于尽、只攻不守的拚命打法,真是苦不堪言。
  阁深云乘机搜索死者的身体,却一脸失望,张心宝便知“忍者红榜”名册不在尸体之上。
  阁深云掠身加入战局,才替他们解危扳回了劣势。以三对二出招,连绵如雨势磅礴般的抢攻。在盏茶时间,便杀得两名女忍者节节败退,最后背靠着背喘息作困兽对峙。
  阁深云、俞铁干、太古和尚三人将她们团团围住,杀气腾腾决定赶尽杀绝,免其诡异武术及无耻的手段祸害武林。
  还真不知“忍者红榜”名册上,记载着多少忍者隐匿中原,非得尽速夺取而全数歼灭不可,要不然武林又徒生一场浩劫,可能严重至再次由外族统治江山。
  一把戒刀及二柄宝剑匹练出三道凌厉无比的光芒!倾力袭卷至两名女忍者身上。
  她们逃不出漫天剑网之际,其中一名女忍者抱定必死决心,将武士刀当暗器!飙射阻挡太古和尚直劈的戒刀,欲帮另一位女忍者突破一片生机。
  她又把自身当作武器,让武功最高的阁深云宝剑贯穿,双掌死命的紧握住刺进体内的剑柄及阁深云的手臂,令其无法动弹分毫。
  此刻为首的那名女忍者,飞身踩踏同伴的肩膀,若一鹤冲天之姿弹高丈余,脚底下方刚好闪过俞铁干横扫而来的三尺青锋,受重创的女忍者头颅却被挥断。
  断头女忍者的颈部疾射一股鲜血正好喷洒得阁深云一整睑!雪白帛衣染得鲜红淋漓,狼狈不堪。
  逃命的女忍者凄厉一吼!双手挚武士刀,俯冲之姿匹练出一股寒森刀光,向着刚架开兵器而颠步不稳的太古和尚,化成光束般身刀合一捆射过去,一副拚个你死我活的凌厉气势。
  猎猎的破空刀势迫人肌肤欲裂,吓得太古和尚灵机一变使个懒驴打滚,才堪躲过致命的雷霆一击。
  为首的女忍者趁机朝张心宝躲藏的方向急奔而来,后方俞铁干及阁深云紧追不舍,翻身而起的太古和尚咒骂不停中掠身尾随。
  张心宝本是距离他们有三丈之遥,这么一追逐便拉近了二丈,吓得贴地不敢乱动。
  正当女忍者快被追杀危急之际
  忽尔从马车的方向暴出二声女人的急啸,声音中清晰的可以分辨是一老一少,讲着叽哩叭啦的东瀛话,可见是前来支援的两名女忍者。
  埋头潜藏草堆中的张心宝虽然看不见前来支援的女忍者长得什么模样,却对那名老忍者的声调,觉得十分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张心宝正在思绪电转般搜遍记忆之际。
  轰——轰——
  两声爆响将他震回当下,赶紧抬头观望二丈开外的情况。
  真是吓了一跳!怎么扬起遮天盖月的漫天黑色烟雾?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听见太古和尚、阁深云、俞铁干三大年轻高手的斥喝连络声音。
  “毒烟!”是阁深云的娇喝喊声。
  滚滚烟霾向外迅速扩散开来。
  张心宝一听是毒烟,吓得爬起转身就往马车处狂奔,边跑边回头看见伸手不见五指的烟霾中,竟有二名蒙面女忍者各分东、南方向窜逃。
  刚才被围杀的那名女忍者居然窜出烟雾,朝张心宝的身后狂奔。
  阁深云及俞铁干又分东、南方向追赶女忍者而去。
  张心宝便使出了老偷儿陈信骥教会的“一丈青”腰巾绝技,一下子便缠住了前面一棵千年的老榕树,用力一收掠身上了粗大枝干,向下方俯瞰。
  那位朝自己同方向逃命的女忍者,竟然似一股溜烟般的窜进自己的车箱躲藏。更妙的是,她居然抛出一枝玫瑰花落在车夫的座位。
  居高临下观望的张心宝一呆,轻声脱口道:“是约定的玫瑰暗号!女忍者怎会到‘姹云阁’去偷汉子?”
  他又看见太古和尚在黑漆漆的草丛中虎伏蛇行摸索敌迹,根本搞不清方向。
  但是马车上那盏点亮的灯笼,十分抢眼,迟早会找过去。
  利用太古和尚摸索寻敌的时机,张心宝再抛掷出丈长腰巾,攀在另一棵大榕树枝干,如猿猴般灵巧晃荡而去,几个起落就收了腰巾缠在腰间,坐上车夫座,举鞭拍马臀驱车欲离开是非之地。
  反正女宾客在车厢里面,可以回去覆命。
  马车离开不到一里路程,见前方太古和尚阻挡去路道:“咦?张施主咱们又碰头了!怎恁地还在这个地方闲逛?”
  话毕他就掠身上了马夫座,朝四面八方目寻敌人。
  张心宝镇静如恒策马车狂奔,佯装不解问道:“太古和尚你一身汗流浃背又在忙些什么?”
  太古和尚一抹汗渍苦笑问道:“你是否瞧见一个蒙面人,手掣一柄窄长的刀在附近狂奔?”
  张心宝机灵佯作惊讶大叫道:“什么蒙面人持刀!不就是强盗杀人吗?刚才西面方向,有一条人影窜进密林去,但不知是否如你口中所说的蒙面人,我就看不清楚了!”
  太古和尚脸色惊喜,拍其肩头道:“你是老实人!贫僧相信你。”
  话声未落,太古和尚就一个翻身掠出,朝西面方向的密林隐去。
  片晌过后。从车厢内传出一阵咯血咳嗽声,幽幽沉重的妙龄女子叹声道:“你与那和尚很熟?”
  张心宝一听声音即知是那名女忍者的问话,便拿出在监狱的那套装聋傻痴,故作不解回话道:“对不起!院规的规定是不能与女宾客讲话,更不能探听女贵客的身份,请你见谅!”
  车厢中的女人“嗯……”的一声轻吟,声音透着满意口气,便沉寂不出声了。
  张心宝快马加鞭,直往“姹云阁”方向狂奔而去。
  “姹云阁”后院是“龙腾阁”,沿着秦淮河的小支流畔建筑,唯有一条道路通行,路的两侧垂柳清幽,十分隐蔽。
  门口六名护院把守,与一般艺妓楼阁的地痞混混截然不同,皆是师父级的人物,全天候分三班轮替。
  从“雨花台”载女宾客的张心宝驾着马车回来,“喝嘘……”一声,将马车嘎止停于门口,等候护院师父的检查。
  六名护院师父例行公事的分成二组,一组三人警戒前方五丈方圆是否有可疑的人或车马跟着,另外一组俯身盘查车底是否藏人,始让马车通过。
  马车踢踏声音回荡在院内宽敞道路,两旁百年松柏参天,于夜晚显得特别阴森,实则布有暗桩监视不下十处。
  张心宝十分熟悉环境根本不以为意,将马车驶进一层楼高宽的地下密道,地面皆以石块砌成,转了几个弯停于编号“丙”字的停车位,车位两侧用红砖砌叠至顶!
  四盏灯烛火通明,地铺大红毯,直上阶梯通往楼阁内,既隐密又气派。
  张心宝下了马车,在车厢门口作揖道:“到了贵客预约的楼房通道,马车就停在这里,明天晌午就由另一位车夫载你离开,请你直接上去就会有丫鬟接待。”
  “嗯……”一声讶异及怀疑的回气在车厢内响起。
  厚重的布帘掀处。
  原本是蒙面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忍者,居然换好丝绸亮丽的华服缓步下车,使人眼睛为之一亮。
  这名女子豆蔻年华,玉靥之上五官清秀,皓齿朱唇旁二朵浅缀酒窝既迷人又显眼,尤其身穿开有四衩的背子分别在前后及两腋,是当代的四襟绣芙蓉衽,两边黄绢火衬,并用金镀银东带束腰,显得高贵豪华,十分美艳。
  她的纤荑左手却提着一个蓝色粗帛布包裹,十分不搭调。
  张心宝知晓包裹内必然是女忍者换下的黑色劲服,但不会笨得去说破。
  这位女宾客的年纪很轻,若是平常来寻欢的女子定是富贵人家的小老婆,而且她的丈夫必定年纪很老,于僧多粥少的情况下,不能满足其性欲,才出来偷腥。
  张心宝知道她当然不是!但为何到此辟室寻欢,其中肯定大有问题。
  地道沿上而去的阶梯有一幕垂地帷帐阻隔,里头的世界对一个车夫身份的张心宝来说,就如同戴着面纱的新娘一般。
  女宾客下车后很仔细地观察垂首站立的张心宝,见他散出一股无法言喻的亲切感,一身粗布衣裳并不减其英姿焕然的魅力。
  女宾客双眸充满狐疑异采,柔荑玉手伸出袖口拿出一锭小元宝嫣然道:“这是赏给你的。”她一口流利华语说道。
  张心宝谨守院规,不敢抬头仰望女宾客,按规矩单膝胡跪,伸出手掌平放欲接那锭小元宝。
  女宾客冷然一笑,张心宝低着头当然见不到她的表情,她忽然将手中的小元宝按在张心宝的手掌心。
  张心宝顿然感受那锭小元宝传出一股重逾百斤的力道压下来,机灵地不敢运内劲去接,“哎呀!”一声,他的手掌如触烫手山芋般立刻甩开,那锭小元宝“叩!”的一响居然摔得变形。
  女宾客朱唇噘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再丢两锭小元宝滚落地上道:“你人很老实,这银两是贫穷人家半年的生活费,你可得记住妾身这位大恩客喽!”
  “谢谢姑娘恩典……”
  张心宝话没说完,只见石砌阶梯密道上面,蔡金凤掀帘幕闪出,快步下石梯迎着女宾客裣襟为礼后,伸手取其包裹,对着他道:“小宝哥,管事阿姨在她房间,有事找你问话,此事攸关你往后前途升迁,千万别对外自夸嚷嚷出去。”
  张心宝闻言迅速捡起地上的三锭元宝纳进怀中,作个揖礼转身便离开。
  女宾客的脸色瞬间煞白,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蔡金凤神色慌张恭敬地匍匐地面磕头为礼道:“井子公主一路辛苦了,奴婢救驾稍迟请恕罪!”
  井子公主亲切扶起丫鬟蔡金凤,端视了老半天,高兴道:“咱们情同姊妹,快别多礼了!以后别再称呼我为公主,咱们一群姊妹潜在中原一同出生入死,我的中原名字叫赖燕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蔡金凤声泪俱下哀伤道:“公主……你可是东瀛‘镰仓大将军’——赖源诚主公的嫡亲骨肉……竟从小被弃养在‘伊贺’忍者之乡,专门受训中原礼节,长大后送到中原,如浮萍般到处修行‘忍业’……奴婢实在为你感到气愤不平啊!”
  赖燕姬双眸燃起一股愤世嫉俗的怨念,却强忍压了下去,淡然自若道:“唉,我的亲生母亲是宫廷‘御内’的低贱女忍者,当然受门阀公侯出身的贵妃所排挤,女人的命运附属在男人的身上,自古皆然,除了政治婚姻以外,便没有幸福可言。我宁愿生活在忍者圈内,时常可以忆起慈母的宛容……”
  蔡金凤擦拭泪水,又激动得匍地哽咽道:“公主,你就安心的藏身此处……但是实在大委屈了……奴婢现在的身份还是你的上司,以后若有不敬之处,请别见怪……”
  赖燕姬坚强道:“金凤姊,以后必须公事公办,才不会从你的神态中露出我的身份破绽。扬名东瀛的忍者杀手团:男忍‘殁煞组’与女忍‘媚魑组’,已经潜伏中原,若能成就霸业,咱们回国便能封疆裂土,扬眉吐气了。”
  蔡金凤一脸充满企盼,精神抖擞擦干眼泪,忠心耿耿道:“属下等会拚命达成公主的愿望!”
  赖燕姬玉容散出一股强大的自信心道:“我的武功并非最强,但有你们这班忠臣辅助,必定成功。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们,大家回东瀛后共享荣华富贵。”
  蔡金凤脸色一抹忧愁即隐,强装欢笑搀挟着赖燕姬公主步上阶梯,双双隐于重重帘幕之后。
  …
   


  
第 七 章 楼阁艳遇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遗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
  素面常嫌纷宛,淡妆不褪残红。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张心宝匆忙洗个冷水澡,换去一身肮脏衣裳,刻意刮面修饰一番,显得英姿焕发。
  他将离开寝室之前,遇到“摘星手”陈信骥喝得一身酒气醉薰薰回来,强拉着他的手好奇问道:“哇,小宝刻意打扮显得俊挺,如果再换上一身丽服便成了公子哥儿,莫不知会迷倒秦淮河畔的多少艺妓。”
  张心宝闻言为之脸红,习惯性地搓揉脸颊掩饰尴尬道:“老哥就别取笑了,是管事宋瑜娘传唤,我正忙着赶去!”
  陈信骥“嗝!”的一声,吐出一口酒气薰人,举臂搭在张心宝的肩头,好像要醉倒的姿态道:“这个臭婆娘老是缠着我不放……又常说你不是我这个丑老鬼的种……咱们假父子的身份不知是否被她看穿……这个娘们可得防一防……”
  张心宝不以为意将他抱起,快步送上床道:“老哥你先睡一会儿,待我见了宋管事后,再将今晚于‘雨花台’发生的一场江湖人拚斗厮杀的故事讲给你听。”
  老偷儿陈信骥躺在床上,醉言醉语道:“巧得很……我也有事告诉你……”讲完便醉得呼呼大睡。
  盖好被褥的张心宝快速掩门而出,怀着被管事招唤的荣宠心情,又是第一次能进到“龙腾阁”内院的好奇心态,来到了庭院通道处。
  守卫的四名护院师父皆认识张心宝,叮咛他进去内院找宋管事时,沿途若看见什么事情,或者听见什么声音,可别大惊小怪,千万别多事只顾低头直走就是了。
  这么一提,更增添他的好奇心,因为当世男人嫖妓或者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唯独这里是女人主动找男人寻欢作乐,真不知作乐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进内院景致焕然一新,光见栉次林立一栋栋豪华无比的楼阁建筑,就足足呆立半晌,更何况内院宽敞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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