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戏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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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戏可人儿-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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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也会……也会有感觉的,是吗?」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刚才,被他大掌抚摸胸部的时候,强烈的愉悦感觉教她以为连骨子里都会酥软掉,那男人呢?被摸的时候一样也会有感觉吗?

  「是,会有感觉,被用手指玩弄,或者是用唇舌舔舐,都会觉得舒服,那种感觉你应该心里也清楚,是不?」

  「也可以舔吗?」她一脸看起来跃跃欲试。

  「你可以试试看。」

  她觑了他邪气的眸光一眼,粉嫩的小舌润了润唇,怯怯地张嘴含住了其中一抹小巧突起,立刻听见宛如雷鸣般的闷吼从他的胸膛震出。

  她吓了一跳,连忙退开,见他没发脾气,才又大胆地开始行动,这次她含住了另外一边,还加入了丁香小舌吮舔着,她小手熨贴在他强健结实的腹肌上,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像极了一只嗜吃蜜糖的猫儿般,已经舔上瘾了。

  最后,是他将她这只猫儿给揪开,她似乎意犹未尽地咬着湿润的红唇,怯生生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她没有错。敖阙风心想,她非但没有做错,反而是做得太对了!他猛然俯首吻住她顽皮的小嘴,直至将她两片花瓣似的唇吻得肿胀潋灎,才不舍地放开她,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

  滕挽儿无助地抱住他的颈项,转头望向他们正要前往的目的地,武场之前摆着一张坐,与卧榻不同的是长度较短,无法让人完全平躺下来,但深度却足够容纳一个普通人大半的身子。

  她被放在榻上,身子陷入柔软的垫子里,只有一小截白嫩的腿肚儿是悬空的,她一双眸子不知所措地看着矗立在面前的身影,坐榻的两旁各有一盏烛火,炽红的火光幽晃晃地照映着他,火光也同时在他深黝的眸子燃烧着。

  他先脱去她的鞋袜,露出一双如白玉般剔透的小脚,接着是她上身的袄子,还有已经半敞开的外袍与单衣,不片刻,她的身上只剩下湖绿色的小抹胸,还有月白色的亵裤。

  从她一身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就知道她被娇养得极好。敖阙风一双大掌从她纤细的膀子往下爱抚,揉着她饱满的双峰,以拇指挲弄着两抹娇嫩的蕊心,她不自主地呻吟。

  怱地,她娇呼了声,湖绿色的亵兜儿被他撩到胸上,两团饱满的娇乳晃颤颤弹跳而出,她别开小脸,不敢直视他欣赏她雪白胴体的炽热眼神。

  「既然你已经尝过我的味道,那该换我尝一尝你的了。」他邪气低语,俯唇含住她一只樱花色的乳瓣,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舔咬,让她原本就色泽娇嫣的乳尖儿此刻透着诱人的光亮。

  他大手往下探去,覆住了她双腿之间羞密的禁地,单薄的亵裤儿几乎藏不住从她花缝深处泌出的湿热,一道浅浅的湿痕暧昧地染在她的裤底,在他的戏弄之下,湿痕渐渐地扩大,少女的幽穴渗出更大量的蜜液。

  「不——」当他要扯掉她的亵裤时,她挣扎地推着他,但她小鸟般的力气根本奈何不了他,最后只能乖乖地被他脱得一丝不挂。

  充满侵略性的男人长指在她水嫩的花苞之中找到了敏感的嫩核儿,他以拇指揉捻着,同时以中指挤进她的花穴之中试探她的紧窒,来回抽送了几下之后,他又加入了另—根长指,剜弄着她穴儿里的瑰嫩血肉,好让她适应被抽插的感觉,以免他正式进入时,她会太痛。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子里!滕挽儿细细地嘤呜出声,一阵阵融化般的快感伴随着泛滥的春蜜弄湿了他的手指。

  「你不是说要让我凉快吗?可是……我怎么觉着……更热了?」她身上不着片缕,娇裸的身子宛如初生的婴孩,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之中,非但不觉得凉快,反而觉得越来越热,仿佛有火在烧烫着她。

  敖阙风抿笑不语,察觉到她娇羞的花穴里已经充分地湿润,他抽回长指,解下了身上的袍服,有力的大掌分开她一双细白的玉腿,腿心之间幽柔的小穴像朵盛放的艳花儿,在春蜜的滋润之下,透出诱人的光泽。

  「不……」好奇怪,被他赤裸裸地看见最害羞的地方,她的心口就像有千万只蝴蝶不断地飞舞。

  他不让她有机会可以闭起双腿,沉下长躯,亢挺的男性象征前端抵住她花穴的入口,那狭窄的嫩缝充血而且饱满,才一碰到她,立刻就让她敏感地瑟缩了下,雪白的娇躯轻颤着。

  「不可以……」她小声地叫道。

  「可以的。」他低沉的嗓调完全不容反驳,男性的虎腰缓缓地往下一沉,炽勃的前端以最强硬的姿态挤进她娇嫩的花穴之中,两片红嫩的花瓣微微地敞开,紧紧地包裹住他如热铁般的长躯。

  「不要,好痛……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滕挽儿可怜兮兮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溢出,她推打着他,想逃开他。

  她承认错了,刚才玩火是她不对,但是他真的弄得她好痛,身子里撕扯的感觉就像有人拿利刃在剜着她,让她几乎快要痛昏过去。

  敖阙风擒住她不停挥舞的小手,俯首轻吻着她的小脸,舌尖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他抱住她,喉间发出一声宛如狂兽般的低吼,长躯几乎残忍地埋进她未经人事的嫩径之中,她在他的怀里轻颤着,花径之中的嫩肉不断地收缩抽搐菩,似乎想要将他给逼迫出来,却反而将他夹得更紧。

  「不要……不要……」滕挽儿几乎快要痛昏过去,圆脸儿埋进他的颈窝里轻轻地啜泣,每次的抽泣都很短促,因为他在她身子里的巨大存在,几乎教她快要不能呼吸。

  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她抬起美眸,怔怔地凝视着他俊美的脸庞,看见他对着她微笑,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的眼底并没有嘲讽似的冷冽,他吻住她的唇,狂肆的吮弄仿佛想要探进她的心里一样。

  「唔……」她一双饱满的雪白胸乳不约而同地被男性的大掌包覆住,如嫩蕊般的乳尖被他以指腹挲揉玩弄着,酥麻的快感直跃进她的心窝儿里,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扭动纤细的腰肢。

  随着她纤腰的款摆,两人交合的地方相互撩擦着,他的坚硬,与她的柔软,是如此地契合,逐渐地,她不再如此疼痛,或者应该说是疼痛之外,还掺入了一丝骚热的快感,让她慢慢有了不满足的空虚。

  想要被他……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但无论他做什么,都好过于现在这样耗着不动。

  但她本能知道,花径之内的瑰嫩血肉因为被撩擦而感觉到兴奋,她想要更多,就算是身子里仍旧有些疼痛,强烈的女性本能鼓舞着她追求喜悦,想要他赐与她更多的欢愉快感。

  「唔唔……」她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他吻得不能成声,内心焦虑的渴望让她不自觉地拧起秀致的眉心,面容有着幽怨的表情。

  同样沉闷的吼声也从敖阙风的喉间逸出,她一次次地收紧花穴里的嫩肉,吸衔住他近乎肿胀疼痛的亢热,强烈的快感窜过他的腰脊,几乎让他无法忍受,让他想要狠狠地欺负她,就算将她弄坏了也无所谓。

  是的,无所谓……滕挽儿轻呜出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她挣开他的唇,小声地,羞怯地开口,但说的话却十分大胆,「求你……快点,你做些什么吧!对我……做些什么吧!」

  他眸光一黯,猛然抽回愤张的亢挺,再狠狠地贯进她娇柔的花穴之中,附她耳畔的低沉嗓音仿佛呢喃,「你是要我这样做吗?」

  一阵触电般的战栗窜过滕挽儿的身子,她被吓坏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的身子里仿佛着了火苗似的,酥麻的快感几乎教她快要觉得疯狂。

  她咬住嫩唇,含着泪光,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她只能点点头,默认了自己想要的就是被他狠狠地捣弄。

  「快点……」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如你所愿。」那怯嫩的乞求声仿佛最强力的春药,让他胸口为之悸动,身体里的狂潮也为之骚热不安。

  他沉腰一次次地加快律动,每一次的侵犯都直抵她的花穴深处,狂肆的撩擦带来了融化般的热度及快感。

  「嗯啊……」滕挽儿不住地呻吟出声,娇小的身躯不能自己地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而颤动,蓦地,一阵强烈的快感如闪电般穿过她的身子,她弓起纤腰,花壶深处传来痉挛的快感,久久不能停歇……
第五章 




  今晚的夜太过黑,银牙月的光芒太过微弱,长廊上,除了灯笼的火光之外,四周都是一片幽暗阒静的,滕挽儿被握住小手,拖着往前走,好几次都快要跟不上他长迈的脚步,努力了几次之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敖公子……」她小声地唤道,虽然两人已经肌肤肤之亲,可是长辈交代过,做人要懂礼数。

  敖阙风听见她唤他「敖公子」,回眸觑了她一眼,继续大步地往前走,似乎对她用小狗般眼睛望着他的乞求视若无睹。

  他做得那么明显,就算滕挽儿再迟钝,都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她委屈地扁起小嘴,心想人家不是都说要怜香惜玉吗?可是他好像不懂这套道理,替他们两人穿好衣服之后,不由分说地就把她人给拉出来。

  好吧!既然他不懂做人要懂礼数的道理,那她也不要客气了!

  「敖阙风!」她娇喝了声,满意地看见他又回头了,这次他回头的时间长了一点,但只是投给她一记冷睨,又回头继续走他的。

  也不行?滕挽儿有点错愕,露出哭丧的表情,一双小脚跟得好累,最后她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可怜兮兮地叫道:「阙风哥哥……」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停下脚步,回眸神情有些不耐地瞅着她。

  哈!成功了耶!原来他不吃软也不吃硬,只要撒娇就对了!她忍住兴奋到想叫出来的心情,继续苦着小脸,「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不要不说话呀!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啦?」

  「咱们要去哪里有差别吗?你现在已经被我带回贼窟里了,无论是去东西南北边,不都一样在贼窟里面吗?」他冷笑了声,继续提起脚步往前迈进。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是——」她又被拖着走,忍不住哇哇大叫,「你不告诉我要去哪里,至少走慢一点嘛!」

  「连这一点脚程你也跟不上?」他转过眸子,投给她一记嘲讽似的笑睨。

  滕挽儿气闷地瞪着他,到底是谁说过她的筋骨奇差无比,不适合练武功的?她会跟不上当然也是应该的嘛!

  何况,因为他的关系,她现在身子里还隐隐地疼着呢!

  蓦地,就在她还来不及再出声抗议之时,纤细的腰肢就被他长而有力的臂膀给揽住,下一刻,他已经带着她整个人腾空飞起,迅速地往目的地而去。

  「既然跟不上,就早点开口说。」他淡声道。

  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她早就想说了呀!明明就是他不理人!

  她挽住他的颈项,忍住了心里的惊叹,心想卧佛爷爷说的都是实话,敖阙风的内力确实比他们还要好。

  虽然她的武功永远都只是三脚猫程度,但是他们滕家九代以来出了不少名门武将,她看多了高手,当然也能窥出其中堂奥,如果,她是最不适合练武功的人,那他大概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抵达一栋楼宇之前,在静黑的夜晚之中显得特别黝暗阴森,滕挽儿怯怯地回头看着敖阙风,看见他竣冷的表情宛如石刻般,她没说话,任由他将她带进那栋楼宇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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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楼阁之后,敖阙风放下怀里的人儿,走到一扇墙边,伸手转动突起于墙上的石阀,触动了机关,一瞬间墙上的几盏烛光同时亮起,将偌大的楼阁照得灯火通明。

  「这……」滕挽儿瞧清楚屋子里的陈设,忍不住惊喊出声,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收藏兵器的楼阁,这里面的兵器一件件都称得上是稀世珍宝,有好多是她曾经在书里看过,却听说已经失传的古代种器。

  他知道令她惊叫的原因,扬唇一笑,走到一方完全没有摆上兵器,空无半物的石座旁,他将大掌按到平台上,运息使出内力,瞬时石座一分为二,里面的实心平台上搁着一个木盒,那是与她要托送的木盒成对的。

  「怎么还会有一个同样的木盒呢?」她忍不住回头检查布包巾里的东西,发现它原封不动好好地躺在里面。

  「这把刀名叫凤刃,与你要送去图伦的龙麟恰好是一对,继承敖家堡之后,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找回凤刃,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又找到了龙麟,也就是你手里的那一把。」敖阙风打开木盒,取出凤刃。

  乍见之下只觉得平凡的凤刃,到了敖阙风手里,忽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锐利的刀锋闪过近似血色的光泽。

  滕挽儿吞了口唾液,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他手里那把凤刃似乎在呼应着被她藏在布包巾里的龙麟刀,它们原本就是一对的,所以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那你既然还有那么多好刀好剑,为什么要跟我抢这把龙麟呢?我承认这把刀铸得好看极了,那刀身上的龙刻得栩栩如生,可是你既然还有一堆好东西,那就把那刀让给我,好让我送到图伦去交差吧!」

  「不可能,倘若今天你要护送去图伦的是在场的任何兵器,我都可以让步,连心疼都不会,但唯独龙麟与凤刃,是绝对不能让给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有这两把刀不能让给我呢?」

  「因为龙麟与凤刃是我们敖家的镇家之宝,是当家之人的身分象征,谁被授与这对兵器,就等同于得到了继承的认可,可是数十年前,藏兵阁失火,这对兵刃被窃,从此之后,敖家堡里的各大家族谁也不肯服谁,最后达成了协议,由最强的人得到当家的权位,每隔十数年,敖家堡就会陷入混乱,几乎可以说是天天杀戮见血,每个敖家人都想抢这当家的位置,我有多辛苦才能坐稳这位置,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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