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戏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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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戏可人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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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心眼儿,才会凡事化险为夷吧!

  「她们都那么想要嫁给你,你为什么没娶她们?」她疑问道。

  「你要我娶她们其中的谁呢?」

  「我怎么知道你想娶谁?我看她们个个都是花容月貌,生得好看极了,你娶谁都好吧!」

  「依你所说,因为她们花容月貌,我就要个个娶回家,那天底下所有花容月貌的女子,我就要全部娶回来吗?」

  「我当然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也是花容月貌,姿色不俗,那我也娶你好了。」

  闻言,滕挽儿睁圆了美眸,一时之间说不出半个字,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存心寻她玩笑,她很用力地想,想得小脸儿都皱起来了。

  「你是说真的吗?」

  「不,我是说笑的。」娶她进门?他又不是存心想让自己的天下大乱,被她这个傻丫头牵着鼻子走。

  「呼,还好。」她拍了拍胸脯,明显地松了口气,「还好你是开玩笑的,要不然我就伤脑筋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是真的跟你求亲吗?」他感到愕然,有一瞬间根本就笑不出来。

  「当然不希望,因为我又没很想嫁给你,如果你真的想娶我的话,那我当然会很困扰呀!说不定会烦恼到睡不着,要是睡不着觉,我会很难过的。」她比手画脚,说得煞有其事似的。

  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嫁给他呢?这些江湖人个个人心险恶,尤其是他,除了说话毒,心机深,还随便抢劫掳人,她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她就算再迟钝不懂事,也知道不能忽略这个严重性呀!

  「你有曾经烦到睡不着吗?」他挑起眉梢,冷睨着她,峻黑的眸子里有着被她间接拒绝的不爽,还有质疑她根本就没睡不着那一天的不信任。

  滕挽儿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小脑袋。

  「没有。」

  他就知道!敖阙风轻哼了声,半点都不因为猜中这妮子的心思而沾沾自喜,她说好听点是心如水晶般剔透的人儿,讲难听点是思考回路太简单,任谁都能够猜透她心中想法吧!

  但为什么他就总是会被她要得团团转呢?他眯细锐眸凝视着她,想从她身上找出原因。

  滕挽儿被他深沉的眸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一会儿拉拉袖子,一会儿扯扯裙摆,想弄清楚他究竟在瞧些什么。

  怱地,紫锁轻嫩的嗓音从院门口传来,「挽儿姑娘,你的茶点来了,今儿个我做了米薄皮春卷,还有丰糖糕——」

  「站住!」

  敖阙风陡然沉喝了声,吓得紫锁脸色苍白,退后了几步,手上端的茶盘差点就要摔下来。

  「紫锁……紫锁参见堡主!」她颤着声,就要跪下来。

  「是谁允许你可以默不出声的呢?」他冷冷地质问,睥睨着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人儿。

  「紫锁没有,紫锁听不懂堡主在说什么,我——」

  还不等她说完,敖阙风冷哼了声,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这时,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儍的滕挽儿回过神,将紫锁扶起来,没料到一双纤臂被她给握得死紧,仿佛十根指头就要陷进嫩肉里去。

  「好痛……」滕挽儿低声喊疼,看着紫锁苍白的脸容,一时之间倒没法子发难了,只能咬着唇忍下来。

  「挽儿姑娘,你不觉得风爷很可怕吗?他很可怕,你不觉得吗?」一串饱含恐惧的喊声从紫锁的嘴里喊出。

  滕挽儿摇了摇头,老实说,她并不觉得敖阙风特别可怕。

  「你是亲眼见到的呀!他怪罪我,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还以为自己会被杀掉……」说着,紫锁抱住了滕挽儿,身子不住地直哆嗦。

  这时,滕挽儿见到了敖阙风高大的身影就矗立在院子口,她瞪圆了美眸,不知道是否该告诉紫锁,但最终她没开口,因为敖阙风唇畔噙着的冷笑教她感到诡谲无比。

  当紫锁放开她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踪影了!滕挽儿半晌回不过神,不明白他明明听到了那些把他说得像厉鬼似的指控,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呢?应该感到生气悲伤才对呀!

  而他却笑了,那笑容令她觉得心痛。

  他明明就不是鬼,鬼才不会笑得像他一样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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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如牙儿般高高地悬挂在暗夜的天际,淡薄的月光几不可见,而武场里还亮着灯火,在静闃的黑暗之中格外地显眼。

  敖阙风在偌大的武场中央盘腿打坐,他沉静地闭起双目,仿佛周遭的一切与他无关,但事实是他此刻的感觉无比的灵敏,方圆三里之内的动静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直以来,他的能力就令许多前辈忌惮不已,他生来就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一般人就算再努力,花上十倍的时间,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他眼下的境界。

  在他统整敖家堡之前,这个地方是由五大家族所共治,虽然数十年来暗地里角力不断,但表面上却都是平静的,直到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一切都变了模样,他征服了其他四大家族,彻底的将多年来的纷乱做个终结。

  而代价就是人们原来对他的忌惮,加上后来的敬畏,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他们眼中的厉鬼。

  怱地,武场的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来,滕挽儿从窗外就看见敖阙风人在里面,兴奋地大叫道:「终于找到你了!」

  敖阙风并不讶异她的出现,约莫是一刻钟前他就听见她在附近四处游走的脚步声,而且还在同一个地方打转过好几遍,完全是漫无目的的游走。

  「时候不早,你来找我有事吗?」他睁开眼眸,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当然是有事情才来找你的呀!这两天我在堡里晃来晃去,就是找不到你的处所,堡里面的人好像都不想让我找到你,他们好像很怕我耶!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他们怕什么?」说着,她做出了纳闷的可爱表情,她才不是漫无目的地游走,而是已经找他很久了。

  闻言,敖阙风禁不住羌尔失笑,不动声色地问:「你以为他们会怕你什么地方呢?」

  滕挽儿被问愣了,说实话是有点没面子,可是她确实找不到令人害怕的地方,难道,是她太看得起自己啰?

  他视线瞥见她怀里抱着的木盒,虽然没真的亲眼见过那东西的模样,但盒上的徽印他却非常熟悉。

  「你把它带出来做什么?不怕丢失了吗?」

  「这是我们滕家镖局的规炬,凡是要托送的镖货,在交到货主手里之前,是绝对不能让它离开视线范围的。」所以平常她都用一个小布巾绑在身上,谁都不被允许碰触。

  今天稍早之前,紫锁就说想看,但她说什么都不肯答应。

  敖阙风噙起一抹浅笑,「我让东西先寄放在你那儿,可没说不会抢走,你拿着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是存心要我动手吗?」

  「当然不是。」滕挽儿小心地把木盒子藏到身后,「我想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这东西是你的,有什么证明吗?」

  「那木盒上的徽纹,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有一点,好像最近才看过。」她开始努力回想。

  「你确实才刚看过,如果你有注意到的话,那徽纹在我们敖家堡的大门口就有一面,那木盒上的刻痕虽然被磨损了,可是你应该看得出来才对。」他站起身,大手搧了搧袖子,一身白色的劲装更显出他昂躯的挺拔。

  她能昧着天良说看不出来吗?滕挽儿一想到要做这样的亏心事,心里就觉得不安,最后只能鼓着两片嫩颊,不摇头也不点头。

  「你不要过来喔!」她发现他步步逼近,不知道想对她做什么,十之八九是想要她手上的宝贝吧!

  「如果我过去了,你想怎样?」她越是不让他靠近,他就越想接近她。

  「我……」

  她能怎样呢?对呀!她能对他做什么?滕挽儿想得很用力,但还是想不出好办法,眼看他距离她才不到几步路,教她不由得惊慌起来,「反正,你不要靠近我就对了!这木盒是客人要托送的东西,我绝对不能交给你!」

  「那个人是谁?是谁把这把兵器交到滕家镖局去的?」

  「不能说。」

  「那就让我派人去查,把你手上的盒子给我。」他朝她伸出大掌。

  「不要!」她一颗小脑袋拼命地摇着,死不肯从命。气你要是真的抢走这破盒子,我……我就要哭了,要哭得很大声给你听喔!」

  是啦!她就只能想出这个烂方法来恐吓他啦!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最好的办法了。

  「你哭吧!反正你哭累了自己会停。」他就不相信她会哭到死。敖阙风眸光一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巧妙地夺过木盒。

  滕挽儿怔了,她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的,没想到连他的动作都没看仔细,东西就被抢走了!

  蓦然,一声石破天惊的哭号从她的嘴里啕出,豆大的眼泪也跟着一串串飙出来,「哇……我好歹命呀!遇人不淑啦!哇……生不如死啦!呜呜呜……不想活了啦!哇……」

  「够了!」这妮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继他一声沉喝之后,有半晌的寂静,她睁圆了美眸,瘪着小嘴忍住不哭,最后还是忍耐不住,低低地呜咽出声:「呜呜呜……哇……把东西还人家啦!我还是死掉算了啦!哇……」

  「好了!算我服你,东西还你就是了!」他没辙地把盒子塞回到她手上,他这辈子见过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如汪洋大海般的泪在一瞬间收住,取而代之的是嫣然灿烂的笑容。

  有时候他真怀疑这妮子还是三岁孩童吗?哭的时候简直没有形象可言,东西到手了,她就笑得像个傻瓜一样,简直就教人叹为观止。

  忽然,他的喉头哽塞,半晌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地看着她,她哭过的脸蛋儿像极了雨后初晴的芙蓉,圆圆的眼儿盈满了水气,低咬着的嫩唇透出嫣红,有一种被人欺陵过的淫艳美感。

  那模样情不自禁地让人……想要再多欺负她一下。

  「呵。」滕挽儿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兀自漾着最甜美的笑容,还好,还好,她没把镖货给弄丢了。

  敖阙风冷不防地伸出长臂,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脸按往自己,一时之间,两人靠得好近,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

  「不要说话,现在的气氛很好。」他啄吻着她白嫩的脸颊,绵细的触感之中沁着泪水的温润,他的舌尖尝到了一股咸味,揉着她肌肤的甜美,混合起来的味道让人着迷,让她心慌意乱。

  「哪……哪里好?」她结结巴巴地问。

  如果他肯把嘴从她脸上移开,把手从她身上拿走,说不定她就不会心儿慌慌,可以体会出他所说的「好气氛」了。

  但她现在心跳得好快,暧昧的气氛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有力的大掌擒住纤腕,反作的力道让她差点站下稳脚步,手里的木盒一个下留神给摔到了地上。

  「啊……」她急忙地弯下身想将木盒拣回来,生怕他又要抢去。

  但敖阙风不让她轻举妄动,沉魅的眼眸只是冷睨了地上的木盒一眼,就又回到她圆嫩的小脸上,他吻着她柔嫩的掌心,大掌撩起她衣服的袖子,顺势吻上她纤细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上,吻上了她的臂膀,越来越亲昵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挣扎着想抽回手。

  「不要,好痒……」

  除了痒之外,还有一种很害羞的酥软感觉,这才是她激动地想要挣开他的真正理由。

  但他丝毫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探进她的衣襟里,只隔着一层软兜儿攫覆住她一团饱满的胸乳,揉挲着她充满弹性的乳肌,以两指捻住她顶端的嫩蕊,仿佛摘撷似地玩弄着,不片刻,如花瓣般娇嫩的乳尖变得充血绷翘,宛如最可口的莓果般,在他的指尖调皮地滚动着。

  「唔嗯……」她无力地揪住他的袍子,咬着唇轻吟出声,虽没说话,但从她漾着迷蒙水光的眸子,就可以看出来很舒服。

  「这些日子天候暖了,你怎么还穿那么厚实的衣衫呢?不热吗?」

  她穿着一件秋香色的薄袄子,里面塞的棉花虽不厚实,但掂在手里却仍觉得沉,他挑起眉梢瞅着她,心里其实明白她小脸上的红晕绝对不是因为穿着袄子的缘故。

  「我……没带够衣服,图伦在北边,听说那儿比京城里冷,风又大,所以我都只带厚衣裳。」

  「那由我来帮你脱掉衣服,让你凉快一点。」说着,他就要开始动手拆解她腰上的缎子。

  「不、不不……不必了,我又没有要换衣服,不必脱呀!住手啊……」她小手抵在他厚实如钢铁般的胸膛上,原本是想要将他推开的,却没想到小手一触到那硬实的触感时,就像黏住了似的,忍不住想一摸再摸。

  男人的胸膛她在武庄里见多了,可是却从没亲身抚摸过,隔着袍子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源源不绝的热度传到她的手心里,她吞了口唾液,见他没有反应,大胆地上下其手,好好地摸个过瘾。

  冷不防地,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的小手探进他袍服的襟领之内,直接地碰触到他胸膛温热的肌肤,立刻听见她倒抽了口息儿,小脸儿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你不是想摸吗?隔着衣服摸不过瘾,你可以直接来,把我的衣服脱了也成,你想怎么做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喉头震动了下,她的手心柔嫩得宛如婴儿的肌肤,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颤动着,让他一时之间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闻言,滕挽儿心头慌了,但她却自动地加入另外山只小手,同时探进他的袍襟之内,动作羞涩地敞开交叠的双襟,一大片男性的胸膛展露在她面前,迷蒙的眼光不自觉地被两抹小巧的突起给吸引住。

  「那里也会……也会有感觉的,是吗?」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刚才,被他大掌抚摸胸部的时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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