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歼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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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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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不知其详。”
  “乐夫子呢?”
  “夫子认为,必须斩革除根。”
  二堡主冷喝一声,愤怒地道:“堡主简直是妇人之仁,这定是韵丫头又在捣鬼,所以下
手迟疑,一错再错。要不是韵丫头捣鬼,纵虎归山何致命本堡的消息轻易外传?张坛主,你
认为对么?”
  张坛主自身抱拳,道:“在下不敢妄论,二堡主恕罪。”
  二堡主喝了一声,挥手道:“你可以走了,代为上复堡主:创大业的人,必须要心黑手
辣,凡事不可迟疑,更不可听妇人的摆布。告诉他,葛家的事我一手包办了。”
  “属下必定依属返报。”
  “春帆的落脚处查明了么?”
  “查明了。二堡主可到广信府明坛,明坛坛主便可领二堡主前往。”
  “穷酸司徒走狗呢?”
  “下落不明,死活不知。”
  “好,你该走了。”
  张坛主行礼告退,上马狂奔而去。
  这时间,春虹一声不吮,忽然从侧方闪电似的急冲,双掌一分,打向阻路的一名蒙面人,
要冲开一条生路。出困。春虹何曾不想脱身?只是他站立在崖根下,而左右前三方全被人所
包围,根本就无法冲出。目下他手无寸铁,想用手脚突围危险极了,除了等得机会之外,委
实无法可施。
  他不能坐以待毙,岂能任由他们分赃似地宰割?他弄不清蒙面人与他有何恩怨,为何要
从花魔手中抢夺他?反正听口气决不会是好事,唯一的全身之道,是抓住机会脱身,先脱离
这家伙的掌握再说其他。
  危机将至,双方似平将展开生死一搏了。
  蹄声如雷,一匹健马从谷西如飞而至。马不太雄骏,但奔腾极为轻灵。马上的骑士是个
戴头罩的蒙面人,骑术极佳,马儿如劲矢离弦,荆棘怪石中腾跳,但骑士安坐如山,从容控
缰若无其事。
  马儿出现,已距崖根不足三十丈,马上的蒙面骑士看清了形势,突然高叫道:“使不得,
不可伤了和气。”叫声中,驱马急冲而至。
  为首的蒙面人举起左手,八名同伴的手离开了剑把。一声马嘶,马上蒙面人刹住缰绳,
人立而起。蒙面骑士巳飞身下马,脚踏实地,抱拳向为首蒙面人躬身行礼,低声道:“广信
坛主张飞熊,奉堡主之命飞骑传信。”
  这位坛主的话声音极低,第三人无法听到。为首蒙面人嘴皮微动,用传音入密之术道:
“堡主有何交代?口信?书信?”
  “禀二堡主,属下奉命传堡主的两件口信。”
  “说!”
  “其一,广信府葛家的葛春帆已隐身灵山。其二,近来风声紧急,有不少人注意本堡人
的活动,堡主巳传信各地人马,暂时不可操之过急,更不可与本堡合作的人为难。因此属下
斗胆,在二堡主前大呼小叫,尚请恕罪。”
  二堡主略一沉吟,问:“堡主对葛春帆有何打算?”
  “属下不知其详。”
  “乐夫子呢?”
  “夫子认为,必须斩革除根。”
  二堡主冷喝一声,愤怒地道:“堡主简直是妇人之仁,这定是韵丫头又在捣鬼,所以下
手迟疑,一错再错。要不是韵丫头捣鬼,纵虎归山何致命本堡的消息轻易外传?张坛主,你
认为对么?”
  张坛主自身抱拳,道:“在下不敢妄论,二堡主恕罪。”
  二堡主喝了一声,挥手道:“你可以走了,代为上复堡主:创大业的人,必须要心黑手
辣,凡事不可迟疑,更不可听妇人的摆布。告诉他,葛家的事我一手包办了。”
  “属下必定依属返报。”
  “春帆的落脚处查明了么?”
  “查明了。二堡主可到广信府明坛,明坛坛主便可领二堡主前往。”
  “穷酸司徒走狗呢?”
  “下落不明,死活不知。”
  “好,你该走了。”
  张坛主行礼告退,上马狂奔而去。
  这时间,春虹一声不吮,忽然从侧方闪电似的急冲,双掌一分,打向阻路的一名蒙面人,
要冲开一条生路。击了。左掌右指,奋起反击。
  “噗噗!啪!”大响似连珠,两人巳贴身相搏了。
  激斗中,春虹的左掌,挥中二堡主的右肘下方。二堡主右手四指,从春虹的左肩掠过,
像四枚烧红了的烙铁,衣衫应指肌肉腐裂,立即出现四条血迹。
  “嗯……”春虹惊骇地轻叫,飞迫八尺,贴紧崖根,到了灵山洞三个字影的下面,身形
被脚下的石棱一绊,无法站稳身躯。
  二堡主十分勉强地接下狂涛八掌,退了丈余,心中不但驻然,也愤怒无比。这四招八掌,
事实上他不算接,而是用一甲子的修为内力遥阻而巳,怎不令他吃惊?如果经验不够老到硬
接硬拼,他可能逃不出八掌的疯狂进袭。一个自命不凡的人,被一个年轻小辈迫得不敢硬接
硬拼,难堪的程度不言而喻,难怪他恼羞成怒,含忿出手全力反击了。
  他全力反击,果然将春虹迫回原位。但春虹在他的右肘下方挥出一掌,把他的傲气打消
了五成。
  左手四指扫中了春虹的右肩,他大喜过望,趁春虹立足不牢的刹那间,一声长啸,如影
附形迫近,铁掌再挥,五指如钩,从掌下挥进,劈胸便抓。
  旁观的人,包括花魔在内,对春虹的神奇而凶猛绝伦的掌法,感到莫大的震撼,凛然心
惊,摸不清来路。
  二堡主紧迫出手,一闪即至,花魔跺脚叹道:“可惜!完了!”
  远处的如霜肝胆俱裂,一声尖叫,从旁侧飞扑面上。
  花魔大吃一惊,一声叱喝,立即从斜刺里截出。
  二堡主志在必得,捷如电光石火,五指尖巳接近春虹的胸衣。指风先行着体,中食两指
的劲风已为强烈,无情地分袭向春虹的七坎和右期门两大重穴。
  春虹已知到了紧要关头,无量神罡功已凝聚胸部,对方直迫内腑经脉的指风,居然被他
震散。但他也感到气血凶猛地翻腾,反震力使他站立不稳,仰面便倒。
  他反应超人,多日来的生死相搏,使他得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知道不管对方如何高明
强悍,决不可只顾逃命,必须抓住机会进击。
  他人向后倒,同时强提真气,硬将身躯扭转,左脚飞蹴二堡主的下阴,攻势居然无比凶
狠辛辣。
  二堡主果然了得,一声狂笑半途变招,身形倏止,挫身、爪下搭、反扣,捷逾电闪地擒
向春虹的脚裸。
  双方都快,快得令人目不暇接,近身相搏,性命交关,危机一发,招一出几乎巳决定了
胜负。
  春虹的左脚蹴出,右脚已随身翻转下来,猛绞狂踢,奇快绝伦。“噗”一声闷响,二堡
主的手抓掉春虹左脚的靴统,春虹的右脚踢中二堡主的掌侧,人影疾分。
  二堡主一声怒吼,乘机飞起一脚。
  “噗!”中了,踢中了春虹臀部。
  “哎哟!”春虹骤惊叫,身躯还未触地,被踢得头前脚后向前面飞射,撞向崖根的怪石,
脑袋正对着小树野草形成的“山”字下方五尺处的石隙。
  二堡主虽踢中了春虹,他自己也站立不牢,上身向后仰,一阵摇晃,脚下错移,勉强维
持着原位。
  似乎在同一时间,花魔的叱声传到:“站住!不许伤人!”
  “拿下了!”二堡主的声音如雷,也同时响起。
  一名蒙面人应声奔上,冲向飞撞崖根的春虹。
  如霜滑溜如蛇,从乃母身侧一滑而过。花魔不能出手袭击,只能伸手扣拿,却没有如霜
灵活,一把没扣住,逸脱冲向崖根。
  二堡主发现有变,冲出叫道:“小子找死!”叫声中一掌疾挥。这些变化如电光石火,
但说来话长。
  春虹的脑袋冲向崖根,看样子不死也得重伤,幸而他的反应超人一等,在间不容发中右
手上伸,护住了天灵盖,全力一蹬用上了柔劲。
  “噗”一声闷响,头撞在掌背上,掌心登在一座凸出的圆形石柱顶端。
  “卡嚓……轰隆!”暴震乍起。
  同一时间,“啪”一声暴响,二堡主一掌击中了一株小树,小树折断,被震飞丈外,却
未击中如霜。
  如霜虽肝胆俱裂,但神智仍然清楚。在二堡主拦截出击的刹那间,忽然止步,再向前冲,
果然躲过一掌之危,在二堡主收掌的同时,她冲过了断树,扑向崖根,危极险极。
  崖根下烟尘滚滚,凸出的圆形石柱随春虹的虎掌向内收缩,连同一座似乎经过人工开凿
的石门向崖内滑动,上面崖壁则向下崩塌。
  如霜到了,一声惊叫,抓住了春虹的右脚。
  春虹的冲势奇急,如霜奔来的冲势也够凶猛,刹不住脚步,两人同向里面跌去。
  石门宽不足五尺,高亦不足六尺,向内滑动的速度奇快,上面的崖石沙上轰然下堕,砸
在如霜身后不足三尺处,眼前一黑,洞口巳被千钧石岩块所埋住,大地不住摇撼,两人被活
埋在里面了。
  “天啊!”花魔绝望地叫,向后飞退。她跟踪追到,眼看沙石以雷霆万钧的声势下砸,
她只好后退逃命。
  由于藏真洞倒塌的教训,所有的人都深怀戒心,崖壁发出了响动,他们大吃一惊。一朝
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他们不约而同向外面空旷处奔退,谁也没有留意花魔的神色。
  二堡主退得比任何人都快,自然看不到花魔的异样神色。另一个奉命擒下春虹的蒙面人
走避不及,被活埋在距洞口不足两丈处,踪迹不见。
  “真糟!这鬼地方!”二堡主顿足大叫。
  花魔在烟尘滚滚的外面,呆望着崩塌的崖壁,凤目中挂下两行情泪,低低地哀伤自语: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二堡主怪眼中杀光暴射,不住揉动被春虹拍中的手肘,向不远处旁观的群雄大喝道:
“诸位还下走么?难道要老夫请你们不成?”
  群雄曾看到这家伙超人身手,不得不忍下一口恶气,纷纷各奔前程。一场云嵝山寻剑的
轰动江湖大事至些烟消云散。之后,江湖中流传着出现了蒙面高手的消息,却没有人知道这
些蒙面高手的来路。
  姹女司马碧瑶走在最后,她向塌下的山崖幽幽一叹道:“我害死你了,但你既然不是贪
心寻剑而来,为何不同病丐走?”
  她却不知,春虹根本不认识疯丐,更未照面,怎能和病丐走?
  二堡主等群雄走完,又向包少堡主下逐客令:“包志坚,你真要老夫赶你上路?”
  包少堡主见花魔仍然痴立,胆气一壮,冷冷地道:“尊驾到底是谁?敢亮名号么?”
  “我只问你走是不走?”二堡主的语气更冷。
  “神水堡的人,从不受人指使。”
  “好吧!就在这儿埋葬了你们。”
  “不见得。”包少堡主怒吼,举手一挥,五名锦衣护卫左右一分,六只梅花神弩吐出了
袖口,严阵以待。
  花魔倏然转身,脸色阴沉,向包少堡主道:“志坚,你走吧,你的手下死伤已够惨重,
该保全实力了,不然你将回不了神水堡。”
  包少堡主也知道无法占便宜,六具梅花神弩对付七个超尘拔俗的高手凶多吉少。看花魔
没有相助联手意思,他只好乘机下台,但心中对花魔生出了无穷反感,脸色难看之极。
  他的神情逃不过聪明的花魔,她悄然举手向包少堡主身后指。
  包少堡主扭头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怨恨花魔的心念一扫而空。他身后十余丈密林之
前,十八名同一装扮的蒙面人,一个个屹立在树根下,如同一群幽灵,何时来的?他莫名其
妙,不消猜测,云嵝山附近,蒙面的神密客决不止一两批,可能到处都有这些神密客埋伏着。
  他一咬牙,道:“小婿只好忍下这口恶气,山高水远,终会有会面的一天。如果他们是
九幽堡的人,不该对小婿如此无礼,小婿将禀明家父,与九幽堡断绝往来。请问岳母是否和
小婿一起离开?”
  花魔摇摇头,挥手道:“令尊面前,不必提九幽堡的事,免得伤了和气。同时,你无法
证明这些人是九幽堡的人,是么?你走吧,我还得等上一等。”
  “这些家伙恐怕……”
  “不打紧,他们还不致于公然找我的晦气。东海奇域的荡魂香虽不是歹毒的玩艺,但即
使是绝顶高手也很有所顾忌,快走吧。”
  “好,小婿先走一步。”
  包少堡主带着人走了,花魔方向二堡主恨恨地道:“李文良,你满足了么?”
  二堡主冷冷一笑,问:“满足什么?白夫人。”
  “本夫人所要的人,都死了,你还不满足么?”
  “在下也很遗憾,未能罗致一个有志的青年人。”
  “当然你很遗憾,竟然有人将你迫退丈余而接不下招,你能不遗憾?哼!本夫人恨不得
戮你一百零八剑,方消心头之恨。”
  “白夫人不嫌言重了?为了一个小后生,你觉如此怨恨?”
  花魔脸面铁青,几次要将如霜是她的女儿的实情说出,但却又忍住了。她不能迁怒李文
良,如霜又不是李文良所杀,说出来反而影响她自已的声誉,强忍心中痛楚,转过话题问:
“你打发人离开,是有话对本夫人说么?”
  “在下正有话说。”
  “如果是私事,免开尊口。告诉你,即使是张教主的事,本夫人也不太感兴趣。”花魔
抢着说。
  “在下也知白夫人对张教主的事不感兴趣,告诉你,彼此彼此,在下也有同感,只对自
己的事热衷。”
  “有话快说。”
  “白夫人可知广信府葛家的事么?”
  “当然知道,你九幽堡竟作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怪事,把江湖搞得人心惶惶,底细渐泄,
真是岂有此理。”
  “白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够了,够了,连一个三流角色也从九幽魔域中逃出,你说上一万个理由,也难令本夫
人心服。”
  “依白夫人之见——”
  “早该斩草除根。”
  二堡主李文良一笑,转过话锋问:“白夫人可记得家中的师鱼毒珠么?”
  花魔凤目放光,突又沉下脸道:“小气鬼,不提也罢!”
  李文良哈哈笑,道:“白夫人如果有兴趣,在下愿奉送,如何?”
  “不稀罕。”
  “呵!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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