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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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那点事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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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了好久,决定回去,我是应该跟苏晚好好谈谈了,原本我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而变得尴尬起来,我想念与苏晚无话不谈的日子,想念与苏晚分享秘密的夜晚,想念与苏晚互耍流氓的日日夜夜。
  
  从写字楼下来,就见一对情侣从我面前打情骂俏走过,突然有了个想法,爱情是男女之间的事,我跟苏晚算得哪门子事,顶多算亲密无间罢了,于是完全释怀了,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我想立即见到苏晚,把我的想法告诉她。
  
  后来我才发现,我面对苏晚时,总是徘徊在纠结与释怀之间,我心中的想法就像我跟她的关系一样,充满了矛盾。
  
  刚打开门,饭香就扑面而来,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我以为苏晚会等我回来做饭,苏晚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君子远庖厨,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讨厌锅碗瓢盆之事,只是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实在不擅长厨艺,煮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去,我搬过来的时候,苏晚特别感慨的说了一句,我的胃有福了。
  
  所以我怀疑是不是秦朗在这里,不过鞋架上并没有男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其实我很想问苏晚,当她说出我们试一试时,她的男朋友秦朗怎么办?跟着我又想,其实我是个自私的家伙,我不敢接受苏晚,却又希望独享苏晚,哪怕以友情的名义。
  
  换下鞋,放下包,直奔厨房,就见苏晚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腰间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如波浪般的卷发随意的扎起,一手拿着厚厚的菜谱,一手拿不锈钢铲子,很认真的炒着锅里的食材。
  
  我看着这寻常的一幕,突然有些恍惚,这一幕像极了电视里常播放的居家广告,洁白的大理石灶台,透明的玻璃器皿,翠绿的瓜果蔬菜,美丽的女主人,又漂亮又温馨,赏心悦目极了,没有打扰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持续了好一会儿,苏晚才下意识的回头,可能是看到我在发愣,也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笑着说:“回来也不说一声,被你吓一跳。”
  
  我有些尴尬,好像做错事被捉个现行一样,因为我的目光已从整个厨房缩至她线条纤细的腰肢上,当然并没有起什么猥琐的念头,只是想到广告里男主角从背后拥住女主角的画面,突发奇想,如果是两个女人呢?
  
  我走过去,瞄了一眼锅里炖着的东西,虽然被炒得黑乎乎的,不过还能看得出是排骨……我想忍的,没忍住,很没品的直接嘲笑出声。
  
  苏晚斜了我一眼,然后摊着手说:“我尽力了。”
  
  我瞅到菜谱翻在糖醋排骨那一页,突然想到苏晚做这顿饭的原因,她是在补偿上次的失约,那天我用心为她做的糖醋排骨最后全部喂到垃圾桶的肚子里,原来她一直记着这件事,心里有些感动,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捞了捞袖子,说:“让姐给你妙手回春吧。”
  
  苏晚给我让出主厨的位子,还卸下围裙亲自给我系上,当她靠近我时,我清晰的闻到她身上馥郁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我感觉苏晚手臂环着我腰时,停顿了几秒钟,离开后,我竟然贪恋起来。
  
  我与苏晚互换了角色,我很想知道,苏晚看着我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仿佛商量好似的,我和苏晚只谈了些工作上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是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我把碗筷拾掇了,苏晚则做了个简单的水果沙拉,原本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但是感觉有点像谈判,苏晚建议,“还是到我房里谈吧。”
  
  我的心莫名一跳,明明苏晚说得很正经,我却听出几分暧昧来。
  
  我知道就算是拼命抑制,但是有些感觉还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所以,当我走进苏晚充满女性味道的房间里时,几乎忘了初衷。
  
  我抱着装着水果沙拉的玻璃器皿坐在苏晚柔软的大床上,苏晚则倒腾着电脑,当音乐响起时,气氛一下更暧昧了,我知道那首歌,那是一首由两个女生对唱的情歌,歌名叫《如果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双飞燕终于完结了,开始更新这篇,不长,大概十万字左右,不过不保证HE哦




☆、第十六章

  “怎么这么拘谨?”苏晚笑着坐到我身边,一手从后面环着我,一手拿着牙签,挑了一片桔瓣送到我嘴边。
  
  我也没客气,张口吃了,有时候我真的蛮佩服苏晚的,她总是能做到如无其事,明明气氛被她营造得无比暧昧,她却跟往常没两样,我也想表现得落落大方,但是身上像装了雷达一样,敏感得不得了,我想躲开她,却动弹不得,只能强打起精神,尽量稳住气息,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要跟我谈什么?”
  
  苏晚坐直了身子,看着我的侧脸(其实是我没勇气正对她,我发现从进这个房间起,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对她想入非非),苏晚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我疑惑的转头,对上她的眼眸,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光,简直迷人极了,我从来就知道苏晚很漂亮,但是像现在这般觉得她周遭都充满了吸引力,还是头一次,果然感觉变了,什么都变了。
  
  苏晚突然笑了起来,我估摸着是笑我的失态,有些尴尬,装出着恼的样子,不悦的问她:“笑什么?”
  
  苏晚掩了口,恢复一本正经,却欲言还休,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接着早上的话题,此刻的氛围与早上截然不同,我早被苏晚的一颦一笑迷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半分清醒,唯一的认知就是,这个时候无论苏晚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无法拒绝。
  
  “其实……那天我和秦朗什么事也没发生。”苏晚说。
  
  话题跨越的有点大,我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跟秦朗压根就没上床。”苏晚又大大方方的说了一回。
  
  这回我听明白了,喜悦瞬间爆发出来,其实我并不在乎苏晚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要知道十几岁的时候,我就亲自陪她去堕胎,让我觉得抑郁的是,头天晚上还跟我说有了感觉,第二天就跟男人上床,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杨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苏晚勾着唇角问我。
  
  表现的这么明显,我想否认都难,干脆大大方方说:“是啊,我为你吃男人的醋,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句绝对是实话,以前苏晚每交一回男朋友,我都会莫名反感,我一直认为是因为杨康而产生的后遗症,现在回头想想,似乎并不完全是,只是自己没察觉罢了。
  
  苏晚赞同的点头:“这倒是。”
  
  我觉得有些丢人,刚想找些话来反驳她,却听苏晚话锋一转,特别郑重的说:“杨晨,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不想我们的友谊到此结束,事情是你挑起的,你就说怎么办吧!”
  
  我一听急了,听这口气,全落我不是了,那天是我一时冲动了,但是我征求她意见了,她要不答应,我哪敢放肆,再说第二次可是她耍流氓,还吻我的脖子,天知道我的脖子有多敏感,不过我到底没跟苏晚争辩,怎么说都是我不对在先,苏晚提到友谊,让我恢复了些理智,是啊,十多年的友谊,哪能说扔就扔,说变就变,我对苏晚突然起的乱七八糟想法,我估摸着还是寂寞惹得祸,不是说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欲望特别强烈吗,我想我是缺男人了。
  
  如此想着,我把手上的玻璃果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半跪在床上,拉着苏晚的手,很诚恳的说:“苏晚,对不起。”
  
  苏晚愣了一下,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话说清楚,免得生出更多的烦恼,最重要我真不想失去苏晚这个朋友,不敢看苏晚的眼睛,垂下眼睑,看着我与她交错的手指,硬着头皮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突然就有了……那种想法,而且越抑制越强烈,不但你,连我自己都觉得惶恐,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才有了这种依赖心理,就连……也依赖上了,我不想我们十几年的好友关系,因为我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而变质,我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而不是现在这样,连面对你都不敢。”
  
  半响都没听到苏晚答话,只能抬头看她,就见苏晚直勾勾的看着我,一脸深沉,我猜不透的她的想法,也只能沉默以对。
  
  终于苏晚说话了,然而提出的问题却让我哑口无言。
  
  苏晚问:“杨晨,你的逃避是因为你根本就没喜欢过我,还是因为我跟你一样也是女人?”
  
  苏晚的话总是这么直白,这么一针见血,让人避无可避,她想逼出我最心底的话,或者逼我做出抉择,我说过苏晚在生活上可以给你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在感情上有着超乎寻常的理智,她的薄情,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她给出那么多的明示暗示,让我想入非非,但是我依然不能确定她的心意,我不想成为她走马看花的下一个,更不想玩玩而已,冷静的反问:“那你呢?明知没有结果,又为何煞费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写这篇文有点自虐的嫌疑,为哪般啊,唉~




☆、第十七章

  我和苏晚的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因为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同时她也回答不了我。
  
  苏晚说:“我去洗澡。”
  
  在我看来就是逐客令,自然不多待,回到自己房里,一头扎在被子里,烦躁的抓着头发,不断问自己,我和苏晚到底怎么了,当初兴高采烈的搬过来,不过才月余,就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以后还怎么相处?
  
  胡思乱想中,听到隔壁关门的声音,翻出睡衣,直奔卫浴间,不想拧开把手竟看到喷血的一幕,苏晚全身赤。裸,正用毛巾揉着头发,看到我时,一脸无辜。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成猴屁股了,错愕几秒后,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忙得关上门,靠着墙壁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但是苏晚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怎么也挥不去,心跳加速,血液上流,禁不住自问,我何时对女人的身体这么敏感了,想想又不对,我只对苏晚的身体敏感而已,现在的苏晚,哪怕一个眼神都能撩拨到我,再想到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跟苏晚时,只觉头皮发麻,我想起了苏晚的亲吻,想起苏晚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我感觉快崩溃了,身心受到巨大折磨。
  
  苏晚出来时,我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洗好了?”苏晚也是平常神色,点点头,“嗯,你进去吧。”
  
  狭小的空间里,热气还没散去,充斥着沐浴露的香味儿,我能想象到苏晚站在花洒下的样子,一定撩人极了,又甩了甩头,摆脱这种自我折磨。
  
  做贼心虚的缘故,我走出浴室时,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蹑手蹑脚的往自己房中走去,以免吵到苏晚,我现在特怕跟她面对面。
  
  结果才走了一半路,客厅里的灯突地亮了,就见苏晚抱着臂站在饮水机的位置看着我,勾着嘴角,脸上似笑非笑。
  
  我不自觉的捂着自己心口,仿佛是受到惊吓,实际是看到苏晚,心跳加速,还恶人先告状的说:“死苏晚,这么晚不睡觉,装鬼吓人啊?”
  
  苏晚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要想吓你,就不会开灯,还有,我闲的,没事吓你做什么?”
  
  我理屈词穷,甩了甩手:“懒得理你,睡觉了,明早还要上班。”
  
  苏晚说:“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停下步子,“干嘛?”
  
  苏晚指着自己的一头湿发说:“帮我把头发吹干。”
  
  我想说,你自己没手啊,却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哦。”
  
  苏晚的头发很长,用瀑布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大波浪的卷,称得几分妩媚,几分风情,每次看到我都要羡慕一回,因为我的头发长得太慢,再加上修修剪剪,始终长不到她那样的长度,顶多过肩,所以只能勉强做个梨花烫,苏晚安慰我说,这样挺小女人的,我白了她一眼,我希望自己能更大气一点。
  
  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只听见吹风机单调的声音,呼呼的响着。
  
  其实我的心思早飞了,无比享受着这一刻,没有那么多未知数,没有那么多顾虑,只有我跟苏晚,靠得这么近,贴身感受着她。
  
  等到头发吹到九成干时,我关掉吹风机,放到一边,然后胳膊从她的后颈绕过去,圈住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苏晚没动,任由我抱着她,当她的指尖摸上我脸颊时,眼眶莫名一热,掉下眼泪,然后再止不住,吧嗒吧嗒全部滴在苏晚的脖子上。
  
  “怎么了?”苏晚回身,声音温柔。
  
  我咬着唇没说话,我知道就算我不说,苏晚也知道我为什么哭。
  
  苏晚抽了纸巾帮我擦泪,我也只矫情了一会儿,就止了泪,胡乱擦了擦脸说:“我回房了。”
  
  却被苏晚拉住胳膊,苏晚说:“留下来吧,我想抱着你睡。”
  
  我有些挣扎,心里当然十万分的想留下来,却又怕克制不住自己,今天我没有喝半滴酒,但是我又想吻苏晚了,而且心情渴望又急切。
  
  不知苏晚是不是读懂了我的眼神,凝视了我一会儿后,直接勾了我腰,贴近了,用牙齿咬住我的唇。
  
  苏晚也没有喝酒,我们都很清醒。
  
  我和苏晚刚认识的时候,对彼此的名字很感兴趣。
  
  苏晚戏言说:晨露晚霞,美若昙花。
  
  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写的心里特难受,可能知道结局的缘故……
这文真的会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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