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婚贝勒(整本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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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婚贝勒(整本txt)-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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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要上撷厢楼去和我的侍妾火热一番,有兴趣可以来观赏观赏。”
  融撷丝毫不留恋地扭头就走,独留紫荆一人赤裸着身体,披了件单薄的长褂坐在桌面上,暗自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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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融撷装病的事让闽王爷知道后大发雷霆,却也没让真相流传出去,反而外头流传的是融撷娶妻后果真冲喜成功,久病大愈。
  乾隆皇知晓后龙心大悦,连忙召融撷与闽王爷一干人等进宫里去。
  紫荆的精神却是越来越不好,反而变成她好像生重病似的。
  而荣王府在新婚之日的隔天派来闽王府的人被请回后,隔数日又派人到闽王府来接人,结果仍旧被融撷斥退。
  紫荆知道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成天关在房里不肯出门,送进房的膳食也不肯用。
  闽王爷对她这样任性、倔强的行为非常生气,甚至喝斥下人不用再替她送吃的,她想饿死的话就如她所愿。
  融撷着朝服由宫里回来,一路快步走回房里,他现在住在撷厢楼里,不与紫荆同房同床。
  着朝服的融撷看来极为俊逸不凡,过去大家以为他是个药罐子,而他也表现出一副病弱的模样,所以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只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却浑然没有男人应有的霸气。
  可现在不同了,他病体既愈,经过调养后的脸色显得红润,身材体格壮硕结实,每个女人见了都不免想靠近他。
  现在他与索辽的女人缘可有得比了。
  融撷愤怒地扯掉坎肩,拿掉身上那串朝珠,他愤怒得想杀人!
  在思绪流转间,已快一步地闯入紫荆的房里,却四处寻不到她的踪影,只看见棉被里鼓了一团东西。
  他伸手用力掀,棉被被掀起的瞬间,紫荆的身影也映入眼帘,她整个人正缩成一团。
  “起来!”
  她听着未闻,一动也不动。
  这下子他更生气了,动手一把拉起她。
  “好样儿的,你阿玛真是好样儿的!”
  她别开脸,不想看他。
  他见状更是怒火中烧,硬是扳正她的头,也不怕这样的动作会伤了她。
  “你阿玛真是好样儿的,竟唆使皇上派我去平定大、小金川战役!”
  她闻言一楞。他的意思是说,他必须出征了?
  “在皇上面前将我一军,让皇上下旨派我去平定战役,你阿玛这招可绝了!”
  “怎么会……”
  “哼!你冲喜成功,我这做夫婿的如今蒙皇上重用,领镶蓝旗军到四川去平定叛乱,你大概心里暗忖,如果哪天我在战争中丧命,你与你阿玛便会大放响炮祝贺吧。”
  “我没有。”
  “有或没有已经不重要,现在你既然是我妻子,没理由我不带着你同行。”
  是否真只是为了报复才要她同行,他自己心中清楚,这只是个带着她一同前往四川的烂理由;其实,他想要她陪伴左右。
  老实说与她缠绵、正式成为夫妻之后,他益发想着她的身子,与她躺在他身下吟哦的模样;凤儿对他来说,已越来越食之无味。
  “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我不管行军带着女人同行是多大的忌讳,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带着你一同前往,你也不用躲了,三天后给我准时出现在大门口!”
  融撷说完便忿然甩开马褂,迈大步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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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紫荆并没有逃避,她将该带的东西整理好后便一个人等在门边。
  今天她穿了件能方便行走的汉族衣裳,对襟、大袖、衣长及膝,披风装有低领,点缀着各式珠宝,里面为上袄下裙,裙上装饰淡绿色缎底质料的飘带。
  等在门前迎接融撷的马轿队伍,每个轿夫纷纷对她投以赞赏爱慕的眼光,紫荆羞怯地垂下头,她不习惯被很多大男人以这种爱慕的目光瞅视。
  “害羞?”索辽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来替她壮胆。
  “索辽贝勒。”
  索辽摇摇头。“喊我索辽吧!每当你喊我索辽贝勒,我就觉得你不是咱们闽王府的人。”他挑眉正经地问:“你想真真确确地当我闽王府的人吧?”
  她点头。“嗯。”
  “那就喊我素辽吧。”
  “索辽。”紫荆又看见兰香安安静静地站在索辽身后,恭敬地不发一语,只是低着头站在那儿。
  “我头一次见到贝勒爷的身旁跟的不是小厮,而是丫鬟;我一直未听见她说过话。”
  索辽笑着摇头。“她不能说话。”
  “什么意思?”紫荆不解。
  “她曾经受过伤,所以无法发声。”
  紫荆讶然,心底同情起兰香的遭遇。
  “难道无法医治了吗?”
  “能,但我不想。”
  “你不想?”难道他们两兄弟都这么冷血残忍,看着别人不幸是他们最大的快乐?“你怎么能擅自决定她是否能说话!要是她的舌头能医治,为何不医治她、要剥夺她说话的权利?”
  “因为我是她的主子,所以能够决定她的一切,她不能有所怨言。”
  “你太霸道、也太残忍了,兰香或许想开口说话,她或许梦想着能开口喊人。”她揪紧手中的帕子,见兰香这样她感到心痛。
  无法开口说话的痛苦,旁人不会知晓,唯有当事人才知道那种痛苦。
  索辽朝兰香招手,兰香碎步移到他身边任他搂着。
  “你想医治你的舌头吗?”
  兰香静静地露出浅笑摇头。
  紫荆见状愕然地瞪大限。“为什么?兰香,你为何不想医治你的病?如果医好后就能够喊你主子的名字,难道你不想吗?”
  索辽立即将兰香推到身后。“喂喂喂,你别带坏她。”
  “我这不是带坏……”
  紫荆伸手想拉兰香,但索辽却硬是挡在她面前。
  “索辽。”
  “她的事有我负责,你少操心,还是担心你夫婿好了。”索辽转身朝兰香吩咐:“你先下去,我待会儿再去找你。”
  兰香踌躇地看着索辽,一边后退、一边以眷恋的目光瞅着他,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转身走离,一路上仍频频一回头看着索辽。
  紫荆见兰香这模样,不禁问道:“你与兰香不只是主仆关系吧?”
  索辽淡笑不语。
  “索辽。”
  索辽攒眉。“别问我这种问题,你先管好自己吧!”
  紫荆头一次感觉自己能与闽家人和平共处,也觉得自己似乎已是闽家的一份子。
  索辽并没有像闽王府里的其他人一样排斥她,反而处处帮着她。
  “紫荆,和融撷一同前往四川,这趟路你会走得很辛苦喔!”
  “可是他要我一同前往,我……无法说不吧!”她抬头看着索辽。
  索辽捏紧她下颚。“你瞧瞧你,一张脸比初进府里时还要瘦削,小得快看不见容貌了。府里的人虐待你了吗?瞧瞧,瘦成这样,这要是传了出去,我看阿玛又要大发雷霆了。”
  紫荆摸摸自己的脸蛋,颊侧确实略微凹陷了些,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照铜镜,穿衣、梳髻都是嬷嬷在服侍,她总是闭上眼想着融撷,所以也未发现自己瘦了。
  老嬷嬷曾要她多吃些东西,可她老以为嬷嬷是特意的劝慰,没想到老嬷嬷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她真的瘦了。    (由yanqing制作)

    『9』第九章

  “放开你的烂手!”
  远远看到紫荆和索辽两人亲热的模样,融撷带着满身怒气而来。
  “融撷。”紫荆连忙拨掉索辽箝在她颚际的手。
  融撷怒瞪着她,转头对索辽冷讽:“你有了个兰香还不够,连我的女人也想染指?”
  索辽觉得好笑。“没说错吧?是你先答应将紫荆让给我的,怎么现在又称她为你的女人?”
  融撷脸色一阵潮红,难堪地将紫荆搂在怀里,对着索辽挑衅说道:
  “我是曾答应过你没错,不过,那时她还不是我的女人,我尚未破她的身;如今她的处子之身是在我身下消失的,她就是我的所有物。”
  融撷的话大大地刺伤了紫荆的心。
  原以为这趟四川之行,她能够想办法与他修好,至少,在确定自己必须与他共度一生后,她不愿与他再怒言相向。
  索辽摇头。“你是病好,头就烧坏了吗?说话颠三倒四的,没一句正常。”
  “你们……别再吵了。”紫荆垂下眼,她觉得好累。
  融撷指着外头的马车。“你给我上车,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在他眼底,她就是丢人现眼是吗?
  紫荆揪着衣襟,难过地走到马车边,强忍着哭意,坐进马车里等着融撷。
  “你呀,再这么下去迟早有天会失去她的。”索辽看着马车。
  “难道像你对待兰香的态度就是好的?”融撷冷笑。“你对待她就像一只不会说话的宠物般,高兴时候玩玩,不高兴时就拿她出气,而她还得一天到晚跟在你身边。你与其他女人欢爱时,她得待在一旁等候差遣,没有女人可玩弄时就拿她当发泄的对象。我真搞不懂,她为何还这么死心塌地恋着你?”
  “我身强体壮,至少在床第之间能够满足她。但你不同,一直以来你的女人就只有花凤儿一人,你除了尝过她的滋味外,再来便是紫荆,而我相信此时你正处于对花凤儿厌倦的阶段。”
  索辽摇摇头,继续说下去:“就我观察,紫荆将你的胃口养刁了,你很难再对哪个女人的胴体如此眷恋。”
  “我眷恋她?”融撷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般朗笑出声。
  坐在马车里的紫荆听见融撷的笑声探出头来,皱眉看着索辽与融撷两人脸上令人无法理解的表情。
  “别一副不可能的表情,你自己好好想,别到时失去紫荆之后再来后悔。”
  融撷扯着冷笑。“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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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军队驻扎在离四川省境百里处,营帐区隔开,每三百人一区;官营与兵营分开,官营被围绕在兵营正中心,全部镶蓝旗军共七千五百人。
  融撷为了领导镶蓝旗全军,乾隆皇特地赐封他为固山额真,额真为主子的意思,是八旗里最高领军官位。
  也就是说,紫荆嫁给融撷之后,替他带来许多好运,让他官运、爵位连连升级。
  紫荆原以为这赵平役之旅能替她与融撷建立良好的关系,但没想到融撷不单是带着她一同随行,他甚至带了花凤儿。
  “贝勒爷,你再吃口饼、喝口酒吧!”花凤儿拈了块饽饽放进融撷嘴里,然后端起以葡萄酿制而成的美酒喂了他一口。
  “好吃吗?贝勒爷。”
  融撷将手探进花凤儿身上那件看似有穿、实则遮不住胴体的衣裳内,押玩她胸乳上的蓓蕾,花凤儿因此将身子贴在融撷身上呻吟着。
  “贝勒爷,你坏,这儿还有外人呢!”
  紫荆紧闭双目不想去看这一幕令她心痛的画面。
  她的丈夫正与别的女人亲亲热热,甚至不顾她这做妻子的面子,在她面前和女人打情骂俏,仿若她根本就不在这营帐内。
  融撷无情地睨了紫荆一眼。
  “她?别管她,看不下去她自然就会离开。”他将头埋入花凤儿颈间吮吻着,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串吻痕。
  紫荆深吸口气,花凤儿浪荡的吟声在她耳边边绕,听得她只感到心好疼,疼得她揪紧了衣襟。
  “贝勒爷……啊……”
  花凤儿淫声浪语地吟叫,好像不让外头的人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就不甘愿似的。她要让人知道,她的地位远在紫荆之上,若不是皇上赐婚,她这会儿恐怕已是融撷的少福晋了。
  “凤儿,你的声音放低点儿,外头还站着卫兵呢!”融撷瞧了眼紫荆痛苦的神色,没来由的心一软,便要花凤儿放低声浪。
  “贝勒爷,你好坏呀,是你逗得凤儿把持不住的,竟还要人家放低声音。”
  花凤儿说话的同时,身体像条蛇般的攀附在融撷身上,不停地扭动身躯勾引他。
  紫荆这下才晓得花凤儿是个怎样的女人。
  她懂得运用上天赐子女人的条件,以达到求富求贵的目的。花凤儿愈是努力讨好融撷、让他高兴,她得到的就更多;有时,甚至能以这种手段得到任何想要的一切。
  紫荆摇头。花凤儿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劲敌,她大概赢不了她了,依融撷对花凤儿眷恋、呵护的态度上看来,她输了。
  “凤儿,有好些时候没瞧瞧你这淫荡的模样,今晚可要好好品尝你一番。”
  融撷翻身将花凤儿压在身下,熟练地扯掉她身上的薄纱衣服,无暇的胴体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柔媚,令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失了魂。
  “贝勒爷,凤儿也想念你强壮的身体呀!”
  “既是如此,那咱们还等什么呢?”
  融撷探下身去解开裤头,勃发的欲望傲然挺立,他扶着自己在花凤儿火热张开的花径中磨蹭;惹得花凤儿连连急呼,身子因欲火焚身而不停扭动。
  “爷……”
  紫荆闭上眼、捣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她觉得心已经碎成千万片,哪怕就一人爱着他也好,但她已经冷了这层爱;就算她做再多的事,也无法扭转他对她的看法与厌恶!
  若紫荆睁开眼定会发现,融撷正沉默地悄悄看着她,就算他已经将自己埋入花凤儿发浪的身体里……
  “啊!爷……凤儿还要……”花凤儿毫不知耻地扭动身躯,以前融撷会因为她这样的举动而兴奋不已,所以今日她再这么做,他必然也会如头发情的猛兽般占有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融撷的一颗心早已不在她身上,他的视线与思绪全集中在紫荆身上。
  紫荆痛哭失声,与融撷、花凤儿愉快的呻吟声恰成对比。
  她抱着头,没有多想地便冲到外头去!
  她需要静一静、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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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夜里,如果对四周地形不熟,很容易跌倒,尤其现在整队镶蓝旗人马全驻扎在山谷里,一个不小心便会失足坠崖。
  紫荆闭着眼、捣着耳朵由主帅营帐里跑出来,身旁没有跟着贴身侍卫,一下子搞不清楚方向,又没察觉脚下的异状便失足坠入山谷。
  她的身子重重地坠落在崖壁旁突出的平台上,在撞地的刹那,她已疼得整个人昏了过去,而在昏迷之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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