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婚贝勒(整本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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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婚贝勒(整本txt)-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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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你会对他抛媚眼;还无惧府里的所有人,光明正大地站在回廊里与他有说有笑?”
  在他道出心中的愤怒时,随手一扬,她身上的红色肚兜便被撕去,连带地撕裂她的心,令她潸然泪下。
  原来……原来索辽要她看的便是融撷,他站在书房的窗口一直盯着她与索辽……
  “哭?有啥好哭的,等会儿我会让你哭不出来!”
  “是你说的,红杏出墙的对象必须是索辽,为何现在又气成这样?”紫荆怨极地放胆对融撷大吼。
  融撷被堵得面红耳赤,可紫荆的话惹怒了他。
  “哈!你果真心有此意,想是以为我无法满足你,你才想红杏出墙是吗?”
  他挪低身子含咬住雪乳上的玉珠,毫不怜惜地恨恨咬啮着。
  紫荆疼得弓起上身,手抓紧身下的缎被。
  她推拒着他,由他紧压在她身上的部位,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硬挺正无耻地磨蹭着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她在出嫁之前,额娘曾拿了几本泛黄的画本到她房里来,两人挑灯看画,那些画净是些男女之间欢爱的姿势,看得她脸红心跳,想移开眼,额娘偏又不准!
  后来额娘才向她解释,那些画本是所谓的“压箱宝”,是女儿出嫁时,做娘的必须拿出来教会女儿夫妻之事的范本,所以她知道融撷现在正处于……
  紫荆害怕地想以脚顶开他,奈何才动一下便被他以腿压住。
  “不要!”她害怕初夜……看那画本,听额娘说女孩家的初夜会非常痛,像一把刀刃狠狠戳进心口一样,会剧痛、会流血。
  “由不得你!”
  他以手探进她的亵裤中,以指拨动她的花瓣,菱形的花核正不适地频频颤抖。
  “呃!”她倒抽口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碰触而抓紧他的手。
  “你也会害怕吗?”
  融撷没有撤回狂肆的魔指,反而轻轻拨动它,拉扯脆弱的花心。
  紫荆害怕地弓起身,不停扭动身子想逃避他的撩拨,但不管她多么尽力地逃躲,仍旧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
  寻到蜜液泛滥的入口,他轻笑一声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与抽气声中探入,戳进她幽窒的径内。
  “融撷!”她哭喊出声。
  “真是紧窒得令人崩溃。”
  他滑动手指时,她便想往上逃离,但他攫住她的肩头、稳住她的身子。
  泪水滑落脸颊,沾湿了身下的缎被,滩成一圈。
  他开始抽撤手指,一进一出间并没有让她逃离的空间,她被牢牢地箝制在他身下;而他狂野的在她幽径中滑动,身上高涨的欲望则贴着她的身子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她觉得羞愧!赤裸着上身,下身更被他以这种方式侮辱……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推,抓住她的手让她抬高抱住床头的花雕柱子,将枕头放置在她身下,跟着一把扯掉她唯一蔽体的亵裤。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未着衣物外,还以极为放浪的姿势迎向着他,令她倍觉羞辱。
  “你会不得好死!”
  正以单手脱衣的融撷停下手;回以冷笑。“那不正好,我只要一死,你就有许多机会可以和别的男人亲热……”话未说完,他已低头啜住她的私密幽穴。
  她尖叫一声,双腿拼命地踢他,他以手压住她的双腿,而她便利用自由的双手推打他,但却无法如愿让他离开。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身下的热流却不由自主地泌出,她羞得真想一头撞死——
  当他以齿咬她的花核时,她紧咬牙关想克制欲逸出口的尖叫,连呼吸都忘了。
  “张开嘴。”他的唇移向她的耳边诱哄着,跟着以细碎的吻啄在她唇上。“张开嘴,听见了没?你会死的。”
  不要!她宁愿窒息而亡,也不要被他像个荡妇般的玩弄!
  他随即封住她的唇,久久不离。
  她憋着气,整个小脸都涨红,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才呵的一声松开口。
  融撷在她松口时,将舌窜入她口内,逗着她的舌,深深吮吻,手则揉搓着她胸前的饱满。
  “你像个白痴一样!”离开她的嘴后,他生气地骂道。
  “你想侮辱我,为什么我就不能为守清白而死?”
  他布满浓浓怒气的双眼正死瞪着她。
  “侮辱?夫妻床第之事叫侮辱?你想为谁守身?”他快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裎与她相对,昂首的欲望正以下流的方式摩挲她柔嫩的花瓣。
  “我没……”
  “没有?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一辈子都不动你吗?错了!我不会如你所愿,相反的,我要玩弄你,直到我厌烦了再休了你,狠狠的把你丢上街头!”
  说完,他闷喊一声便滑进她体内,没有等她适应、不理会她的反抗,蓄意以粗暴的方式驾驭她,在她无法适应突来物的处子之身内恣意宣泄。
  处子之血渗着无法适应的痛楚沿着幽径沁出,缎被上随即沾染了点点鲜红。
  这夜,紫荆与融撷正式成了夫妻,但身体上坐实了夫妻的名分,心里却是各自分飞……    (由yanqing制作)

    『8』第八章

  他的病是装的!
  才住没几天的新房里只剩紫荆一人,所有的抗争全屈服在他强而有力的胁迫之下。她输了,而且他知道他的病是装的。
  融撷根本孔武有力、强壮如牛,她甚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装病!
  闽府二少爷有病是在她小时由下人口中得知的,说他的身子病到虚弱不已,而全京城的人很快地都知道这件事。
  但现在她很清楚,玛法与阿玛都猜错、也保证错了,融撷不仅能动她,他的力气甚至大到让她无法挣脱。
  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失去了清白,想离开闽王府更是难上加难,她得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了。
  紫荆几乎无法下床走动,昨夜融撷没有顾虑她根本未经人事,刻意粗暴的占有她,使得她今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
  融撷占有了她后便穿戴好衣服甩门离开,独留她在房里过了一夜,心灵上的空虚让她无时无刻都好想哭……
  她低头呆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
  融撷推门而入看见紫荆的模样,他眉头一拢。
  “哭?我没看错吧,伟大的皇族格格竟然像是弃妇般,一个人躲在房里哭?”他讽刺地道。
  他的声音震得紫荆回了神,她身子微微一颤,随即抬头看他。
  她眼中的哀戚与难过有那么一刻掠过心房,融撷霎时闪了神,甚至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但他随即摇头抗拒心里这样的想法。
  “怎么,是在怨我昨晚没有好好爱你吗?”
  融撷坐在炕边,只手勾起她的下颚,让她直视着他的眼。
  他敝眉玩味道:“啧啧啧,瞧瞧这张哀怨的小脸蛋多惹人怜爱呀,我想索辽肯定很想飞奔进这间房里好好疼惜、安慰你。”
  她挥开他的手,这动作却惹怒了他。
  “怎么,我这做丈夫的没资格碰你吗?”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和她唱反调。他硬捂住她的下颚,手劲大得捏疼了她,下颚好似都快被他捏碎般!
  她脸色苍白的瞪他,难堪地回答:“是你要将我推给索辽贝勒的,现下又有什么资格说我红杏出墙?”
  “我是说过,但可不代表我能够看着你和索辽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你不要脸我还要。如果你想在他身下浪荡,可以,不过请你和他躲到没有人的小角落去,要怎样都行;甚至也能像昨夜我所做的那般。我想,被他玩弄你可能会更高兴。”
  她含泪甩了他一个耳光。“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被甩偏了的头缓缓转回,死瞪着她。
  见她难过的流泪,他竟会觉得心疼?融撷喝斥自己,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所感觉……
  “就算你再怎么不愿意娶我,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就愿意下嫁一个不认识、只听过名声的男人吗?”她含泪控诉。
  “你的阿玛就愿意!否则他不会竭尽所能的为了扩充势力,以嫁女儿的方式藉以牵制、打压我们闽家。”
  紫荆闻言愣了下。“你说谎!为何我阿玛要这么做?就算你们再怎么往上爬,也爬不到我阿玛头上来,光是我的乐正哥的头衔就只比你阿玛闽王爷略次一级而已,我阿玛甚至不愿我嫁进你们家!”
  融撷愤怒地箝住她软细的颈骨,将她压制在床上。
  “是啊!闽王府不比荣亲王府,我们再怎么爬也爬不过你们荣府的官衔,你的乐正哥最厉害,既然你对你乐正哥如此崇拜,为何不声脆嫁给你乐正哥?”
  听见她口中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胸中一把怒火燃得他好想动手杀死她!
  “你在说什么?”她挣扎着,压在她喉间的手令她呼吸困难。
  他用尽力气遏住她的呼吸,紧紧握捏她的喉咙,她的眼睛缓缓往上翻,眼睫快速地眨动……
  看她即将断气,他猛然松手,她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气,猛喘也猛咳不停……
  “原来你不只不知廉耻,连男人都是一个接着一个。”他冷青着一张脸嘲讽地道。
  被人无端冤枉,她委屈的直掉泪,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你……咳……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咳……”她一阵猛咳,显然刚才脖子被掐住对她产生了些影响,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所以当你被我破身之后,便可以无后顾之忧的让我戴绿帽了?”他咬牙冷笑。
  “乐正哥是我哥哥,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哥哥又如何?你们皇族之人最喜欢玩那套奸狎玩意儿,有血缘关系还不是照样玩得不亦乐乎!”
  紫荆猛地撞击融撷的身子想逃离开这个地方,逃离开他——
  她再待下去肯定会崩溃!
  在她奔下床、快要得到自由时,融撷大手一伸,将她拦腰搂住并带往桌边,两脚制住她乱动。乱踢的腿,将她的腿勾得开开的,而她则背对着他。
  温热但霸道魔性的手毫不客气地覆住她衣服下的高耸,以粗暴的方式揉搓。
  “呃……”她倒抽口气。
  他在她颈边说话,刻意将气呼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频频颤抖,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不反抗了?”
  他把手探进她衣裳内,滑进肚兜里托高胸乳,以手指揉捏她粉嫩的蓓蕾,任它们在他掌下绽放。
  她的手紧握成拳,克制自己想反抗他的冲动,只要她没有反应,他就不能拿她如何……
  融撷知晓了她的企图,却拉过她的手一起探进她的衣裳内,“摸摸你自己。”
  “不要!”她想抽回手。
  “摸!”
  他怒声喝斥,手上加重力道,让她的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兜转着自己的乳尖,那奇异的感觉像股暖流般侵袭她的理智,更让她觉得下腹好似窜烧起一道热焰,令她不由得弓起身子。
  而他则将另只手往下探入她的亵裤之中,寻到柔嫩的花心,他咧嘴一笑;将指伸入——
  “呃!融……融撷……”他怎么可以这样!
  紫荆微挪臀想逃开他的手指,却反而让自己更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的食指不仅紧紧地嵌入她体内,更以拇指揉兜着她美丽的核心,拨弄涨痛盛开的花瓣……
  他在她耳边喘息,下一刻便让她趴在桌上,随即拉下她下身的束缚,并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昂扬的欲望。
  融撷在她尚弄不清状况时便已自她身后埋入她体内……
  紫荆倒抽口气,这突如其来的侵人让她抓紧了桌巾,全身却因他的快速抽撤而无力地虚软,双腿一瘫便蹲了下去,整桌的东西与桌中都跟着被拉到地上。
  他及时攫住她的双臂,将她拉趴回桌面上,狂猛地不停撞击她的花心深处,她啜泣低喊,甩头抗拒这一波波攻击得她几欲被灭顶的快感。
  “融……融撷……不行……”
  他沉笑一声,翻过她的身子抱她坐上桌面,再快速的冲击、律动着。
  他让她看着他,让她的手攀附在他肩上,看她因他的推抽而弓身痉挛——
  他的目的达到了。
  在她还没完全登峰之时,他停下一切动作,探手摸摸两人接合处,兜转着他的勃发欲望在她体内轻抽插。
  “呃!融撷……”她禁不起他这般的玩弄,她会崩溃至死的!
  他抽身体离开她,不在乎自己仍旧激昂的欲望,穿戴起衣物,随手拉过一件长褂披在她身上,随即对着门外喊人,呼延立即开门进来。
  紫荆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间,连忙躲进融撷怀里,拉紧身上的长褂。
  “呼延,将凤儿找来,让她收拾下所有东西。搬到撷厢楼去。”
  呼延有些愕然,随即敛下错愕的神色。“喳。”
  他守在外头明明听见主子与少福晋两人恩爱的声音,为何现下又要他去接花凤儿姑娘住进府里来?
  呼延一路搔头心中存疑,脚下没停地去办融贝勒交代下来的事。
  凤儿是谁?紫荆不解地看着融撷。
  两人身上都流着汗,互染了彼此身上的气味。
  融撷勾起她的下颚。“想问凤儿是谁?你是我的正室,有资格开口问。”
  紫荆想问又觉不妥,哪知却又惹怒融撷。
  “现下不问,以后也别想在我面前开口问凤儿的事!”
  她咬牙开口:“凤儿……是谁?”话才问出口,却令她没来由的感到阵心悸。
  他咧嘴冷笑。
  “凤儿直以来都是我的侍妾,我装病上药房,便是躲进她房里与她欲仙欲死,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她浑身一颤,却说不出话来。
  他又继续说道:“若不是与你成亲,或许我会考虑将凤儿纳进府里来。现下既然你占得正室的位置,凤儿只好委屈点当偏房了。不过两相比较之下还是有所得失。你得到位置却得不到丈夫实质的疼爱;凤儿得不到名分,却能够拥有我对她的关爱。上天还是算公平的,不是吗?”
  她若没嫁给他,那么他正室的位置可能是凤儿的;而如今她得到正式的名分,却得不到丈夫对妻子应有的关爱,甚至比一名侍妾还不如。
  融撷整整长袍马褂,拢拢襟口。
  “现在,我要上撷厢楼去和我的侍妾火热一番,有兴趣可以来观赏观赏。”
  融撷丝毫不留恋地扭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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