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情生契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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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采凝-情生契丹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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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夜已深,他躺在她身侧,与她共枕而眠。望着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
动地躺在那儿,若非还有一丝丝虚弱的气息在,他会以为她只是具死尸,一具
让他痛恨的死尸。

 “为什么?你就非得把自己的一颗心关得这么紧吗?”他望着她面无表情的
小脸喃喃问着。

 “别想死,告诉你吧!除非我愿意,否则你连想死的权利也没有。”他眯起
眸,随即转身望着天花板。

 但,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有了三天来最激烈的反应。“咳…咳…”

 “柴心、柴心。”他抬起上半身,盯着她的眼睛,轻喊她的名字。

 不久,她张开了眼,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耶律都那张已蓄满胡破
的脸孔。

 “我还没死?”她小声问着。

 “除非我答应,否则你休想。”他扬起嘴角,犀锐地说。

 “你还是这么霸气。”科柴心难掩心中的苦涩,“知道吗?我当真情愿病死,
也不想面对你。”

 虽然她的嗓音非常虚弱,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依然这么执拗。

 “很抱歉,你无法如愿。”他轻哂,跟着俯低身望着她,“看样子药效似乎
发挥了,你的体力恢复得很不错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看进他意有所指的眼底。

 “你昏迷了三天,知道吗?”他撇撇嘴。

 “什么?三天!”她竟然昏了那么久。

 “没错,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们打了胜仗,敌军已全数撤退,这些全
是你不知情的。”他很有耐性地一样样说。

 “打胜仗了?”她也笑了,“那就好,不会再有伤亡了。”

 “而本王也跟你同床共枕了三天。”而耶律都的这句话却像极了晴天霹雳,
炸得她体无完肤。

 “你说什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使尽全力转过脸,看见的就是他斜
躺在她身旁的颀长身躯,“不——”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邪魅地撇开嘴望着她。

 “你…”科柴心满心错愕的瞪他。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吻过你,尝过你这小嘴里海一分的滋味,我抱着
你整晚人眠,抚遍你每一寸肌肤。你还想知道什么?”他那些悠哉的说词、那
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着实让科柴心痛恨入骨。

 “跟我同床共枕当真这么难受?”他眯起眸。

 “何止难受?简直让我想吐。”大胆地吼出后,她便急着起身,可当她虚弱
地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着肚兜和一件小裤外,其他空无一物。

 她赶紧用被子掩上,抱紧自己,心已完全乱了。

 “别过来!”僵住好一会儿,她终于大吼出声,“你走开——”

 说时,科柴心已泪流满面,脆弱的神情里满是惊恐与绝望,现在的她甚至只
想一死百了。

 “喂!你能不能不要太激动?”他皱起眉望着她那张决绝的小脸。

 “耶律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杀、了、你。”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瞧,小脸都涨红了,真美!不过…这样对身子可不好。”他伸手轻拂去垂
落在她额上的细发。

 她想挥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抓住手腕,“你中了一种虫害,病了,这三天只
要一人夜就会发抖盗汗,为了让你保持干爽,我只好将你的衣裳给褪了。”

 他眯起眸子,撇嘴一笑,“这儿不是中京,也不是在王帐内,没有女奴服侍,
有的只是红帐里的姑娘,和其他恨不得吃了你这身细皮嫩肉的粗野男子,你想
让他们碰你吗?”

 “红帐?”她不太明白。

 “妓女。”他挑明了说。

 科柴心脸色一变,这才垂下脸…

 “说穿了,我耶律都还是生平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欺下身,盯着她惊愕
的小脸瞧,“不过…”

 “不过什么?”她身子一颤,就怕他会说出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话。

 “不过,你的身子真美。”他咧开嘴,邪恶地笑着。

 “你龌龊!”果真,这男人开口一定没有好话,净是些让人受不了的淫荡之
言,让她羞愤到无以复加。

 “龌龊?哈…”

 耶律都被这两个字给惹得大笑,“你或许不知道,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有多
少希望我用更龌龊的方式爱她们。”

 “别说了,我不听。”她激动的捂住耳朵。

 “你非听不可。”用力抓下她掩耳的手,耶律都倏然以唇抵住她的,“我想
试试,你是真的对我这么冷吗?”

 “你…”一道恐惧的光芒划过她的心间,她还来不及害怕,已感觉他的大手
钻进被子里。

 “不——”热腾腾的掌心覆上她的酥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挤揉着它,指尖夹
起那樱果,不住地拉扯着。

 科柴心拼命摇着头,可他的指尖却像带着某种魔力,居然可以从她的顶峰传
递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焚腾热感…

 “呃——”当他的拇指轻轻在那粉红色泽上旋绕时,她竟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了起来,浑身更是虚软地提不出反抗的力气。

 “怎么了?”望着她这样的反应,他大笑。

 “放开我…”她的眼眶弥漫着泪痕。

 “干么把自己绷得这么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他犀利的眼瞳中闪过
一奇异的火焰。

 “才不。”她低声喊道,对于他对她的欺凌,将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恨与
痛。

 “那要不要再继续呢?”

 耶律都脸上的笑痕尽数敛去,对于科柴心而言,他是个拥有邪魅个性的魔鬼,
此刻她好怕…真的好怕他。

 而被他用力压缚住,几乎无法动作的她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掀高她的肚兜,张
嘴含住她一只被他揉得涨红的蓓蕾。

 “不!”她摇头大喊,“你非得将我丢人火坑吗?”

 “如果你真要把这么美好的感觉形容成火坑的话也行,因为它本来就会让你
欲热如火。”他诡诈地勾起嘴角,冷沁的眼映着她的泪眸。

 跟着,他更加狂炽地以唇爱抚过她全身,让她身上的敏感处无一幸免,身子
也由原本的紧绪变得抖颤,在床上蜷成一个小虾米的模样,嘴里逸出一丝丝连
她自己都不敢听的吟哦。

 耶律都眸光幽然地盯着她白皙诱人的身子,以及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蓦地,
他的嘴角弯起一丝冷笑,“尝到甜头,感到欲仙欲醉了?”

 “别说!”她捂住耳朵。

 他低嗄地笑出声,一手抓住她的双腕箝制在她头顶,另一只燃火的手指沿着
她白嫩的大腿往上蔓烧,直到她腿间的柔蜜处开始挑逗撩拨。

 “啊——”她身子一弹,眼底闪出火焰。

 随着他恶意的撩绕捉弄,她的身子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狂喜。

 耶律都眼带腥红,可他却没有因此便强势侵进,仅是以爱抚的方式带着她感
受从未尝过的高潮滋味。

 就在她到达顶端,小嘴欲呼出快意的声音时,他及时以唇掩住她的嘴,将她
激荡的音律全数吸收进他口中。

 这时,他撤了手,眼睛紧瞅着她因高潮而火红的小脸。虽然他的欲望早已被
她给燎烧起来,但他却不想第一次就吓坏她。

 “怎么样?这样就满足了?”他眯起眸问。

 听闻他这样低俗的问话,科柴心才蓦然发现自己竟在他煽情的挑逗下有了那
种可耻的快乐。

 不…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浪无耻,现在的她已被他侵犯,不再清白了,如
何配得上向恩?

 张大一双悲恸的眼,她盯着耶律都,“你的目的只是要毁了我?”

 他勾起嘴角,“怎么这么说,你刚刚的表现不是这样呵!”

 “走——”科柴心别开脸,痛哭失声。

 “好,你好好歇息。”耶律都翻身站起,穿戴好衣物后便离开了营帐。

 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走远后,她才转过脸看向帐外,这才发现天色依旧暗着,
而他要去哪儿呢?

 她病了,为何他要医治她?何不让她死了算了!

 向恩…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jjwxcjjwxcjjwxc 翌日一早,营帐突然来了位小姑娘,她怯怯地望着科柴心,
半晌才道:“王妃,我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您可以喊我塔丽儿。”

 “塔丽儿?”经过一天的调适,科柴心的心情已比较平稳子。

 她望着这位年轻小姑娘,不禁疑惑着,“这里是边关,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大王从中京调来的。”塔丽儿卑躬屈膝着。

 科柴心眉头轻轻一蹙,心忖:他为何要这么做?

 “大王说王妃身体微恙,这儿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所以嘱咐我得好好照顾
您。”塔丽儿上前说:“王妃有没有什么需要,尽管可以跟我说。”

 “别再喊我王妃了。”科柴心用力吼道。

 “啊!”塔丽儿吓得赶紧跪下。

 科柴心见状,顿时无措极了,想了想后便说:“别跪我,你起来吧!我不怪
你。”

 “谢王妃。”塔丽儿站起,小小的身子仍带着抖意。

 科柴心无心吓唬她,看她仍对自己怀有惧意,只好找事情给她做了,“我…
我想梳个头,你会吗?”

 “我会。”塔丽儿赶紧说。

 “那麻烦你了。”科柴心用力想坐直身子,塔丽儿立刻上前扶住她,“来…
慢慢往后移,好,这样就行了。”

 待科柴心坐好后,她立刻拿来牛骨梳,细心地为科柴心乌黑的秀发给梳开。
“王…呃…我能喊您王妃吗?”她刚要喊出,又想起科柴心刚刚发脾气的模样,
小手不禁顿住。

 科柴心心疼地摇摇头,“没关系,随你喊了。”

 塔丽儿这才放宽心说:“王妃,您的发丝好美好美…又柔又亮…我第一次梳
这么美的头发。”

 “是吗?”科柴心却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开心。

 “当然了。”塔丽儿笑了笑,见王妃并不是这么难相处,才慢慢放松原本紧
张的情绪。

 “大王呢?”想了好久,科柴心已决定了,她要向耶律都摊牌,如果他不放
她走,她宁可死,不再受他威胁。

 “大王正在休息。”

 “休息?”她皱起一对柳眉,“现在是晌午,他为何会在休息?”

 “王妃不知道吗?”塔丽儿很意外地说。

 “知道什么?”

 “我刚来的时候,听说每每太阳下山后,便是您的病发作机率较高的时候,
所以大王每天子夜都守在帐内陪着您,甚至是彻夜未眠地看顾着您。”她笑笑,
“王妃真是好福气,大王对您的宠爱真是没话说了。”

 科柴心完全没科到耶律都会这么对她,她愕然地定住呼吸,整个人已乱了思
绪,就连要摊牌的决定也像扭曲变形了。

 “你说的是真话吗?”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可见她有多么心慌意
乱了。

 “当然了。”塔丽儿将她的头发做最后的固定,“好了,我拿铜镜让您瞧瞧,
哪儿不满意,我再重来。”

 走到桌边,她拿来铜镜给科柴心。科柴心看着镜中反映出的自己,是这么苍
白、憔悴,以往的活力与艳光四财都已不在了。她不懂耶律都为何还要对这样
的自己这么好?

 “王妃,可以吗?”塔丽儿又问。

 “呃…可以。”失神的科柴心赶紧拉回心思。

 她这句“可以”终于让塔丽儿放了心,“那王妃您饿了吗?我去替您拿点吃
的东西过来。”

 “嗯!也好,谢谢。”科柴心点点头,直到塔丽儿离开后,她的思绪仍在那
份错愕中转不出来。

 耶律都,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对我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又将如何处置我?

 就这样,她思考了一整天,而塔丽儿就像个与她熟了的小女孩,天真又热情
地直在她身旁转,一会儿为她按摩、一会儿唱小曲儿给她听,倒是为她解了不
少闷,也因此,她的胃口要比前阵子好了些。

 直至太阳下山,她躺在床上休息,果然又会开始盗汗、疲累,以前军医都会
端汤药来给她,她喝了之后便会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如今经塔丽儿一提及,她故意将她刚刚端来的汤药偷偷倒掉,想试试塔丽儿
所言是真或假。

 耶律都真的会为了她彻夜不眠吗?

 没有药力作缓解,她这一整晚忽冷忽热,非常难受,但科柴心这是强忍下来,
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终于,就在子夜时分,耶律都来了,塔丽儿也先行退下。

 他一进来,科柴心便听见他宽衣的声音,跟着他就卧在她身旁,可他并没睡
下,只是倚在床头点上一盏细小的油灯…

 她背对着他,不知他在做什么,直到听见一阵翻开皮书卷的声音,这才明白
他正在看书。

 就在这时候,她胸口突觉一阵闷疼,让她轻逸了一声叹息。

 虽然这声叹息很细很细,但耶律都还是察觉到了。他立刻放下皮书卷,伸手
抚触她的额头…天!她居然满脸湿意。

 他立即转过她的身子,就见到她张着一双大眼凝睇着他的凄楚表情。

 “你还没睡?”他很诧异。

 “我想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关心我,你…你明明可以让我自生自灭。”说时,
她眼眶已含泪。

 他脸色一僵,跟着扬出一丝笑影,“你的命是我的,要死要活都得我同意才
成,由不得你。”

 她轻启双唇,“告诉我,我的病会好吗?”

 “我说了,除了我之外,没人夺得走你的命,再难我也要留下。”他重重眯
起眸,直望进她盈盈水瞳中。

 “你…你何苦…”逸出这几个字后,她便因为症状发作,又一次昏厥在他面
前。

 “科柴心!科柴心…你醒醒,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他对着外头大声咆
道:“来人哪!快传军医——快——”

 jjwxcjjwxcjjwxc “你说什么?大王将科姑娘带往边关?”

 向恩坐在主位上,听闻下人回报,当得知这样的消息时,他觉得难以置信。
耶律都什么时候会把女人带着同赴战场?

 莫非是怕他…怕他将她给追了回去?

 “是,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对方又道。

 “你下去吧!”向恩蹙起眉心,双眸凝视着前方某个定点,心思已经飘到数
月前与科柴心初次见面的悸动。

 “谁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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