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美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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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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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用,甄崇望每次下山,却都要捎一两盒回来,聂梅贞打开粉盒,淡扫了脂粉,又薄染胭脂,拿起丹红片润了润嘴唇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全文阅读。

这么一番妆扮,镜子里那人除了惯有的清雅动人,又添了艳光,风姿绰约宜喜宜嗔。

甄崇望打量片刻,眼角挑了挑,意味不明地道:“这也罢了,走吧。”带头往外走。

聂梅贞看着前面青布直裰,灰色长裤,腰扎一汗巾的夫君,咬着唇不走。

“走啊。”甄崇望拿了软垫子放进藤背篓,回头见聂梅贞还在原地站着,面色有些不愉。

迟了,日头晒,虽然背篓上有一树藤编织的蒙着油布的伞,可也怕热气会熏着聂梅贞,或是阳光斜照把聂梅贞嫩白的肌肤晒伤了。

“你不换一套衣裳吗?”聂梅贞鼓起勇气开口:“咱们这样子,看起来不像夫妻。”

倒像是主仆,或是富家千金落在山贼手里。

甄崇望沉下脸,捋捋短短的袖子,道:“这样子打架方便,等下又有强抢调戏良家妇女的,方便打抱不平。”

这话像调笑嬉戏,可他却一本正经冷着脸说,聂梅贞哑口无言。

甄崇望把聂梅贞抱进抱篓坐定,背起背篓,两人在晨光里下山进城。

甄崇望那强抢调戏良家妇女的话,却是有典故的。

从山里到山脚下不近,再进了京城更远,先前有一回聂梅贞下山看望父亲,走了没一里地便巍了脚,由甄崇望背着下山,到了山脚下,甄崇望让她等着,自己去雇马车。

他还没回来时,聂梅贞被过路的两个男人调戏,气得哭起来,甄崇望回来后,直把那两个男人打得叫爹喊娘,还是过路人把他位住,那两个男人才捡回性命。

那次后甄崇望做了这个大背篓,专门背她,下山后也不雇马车,就那样背进城背进聂府。

下山时甄崇望走得慢些,走上平坦的大路后,他便健步如飞,气息都没变粗急。

要进城了,聂梅贞猛想起,拜自己画的那些画像所赐,甄崇望现在可是洛京城里的名人,他此时斗笠也不戴,太好辨认了。

聂梅贞才想着,便发现路边不少妇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对着甄崇望指指点点。

没有砸花没有围拥,也不闻兴奋的尖叫,聂梅贞暗暗奇怪。往日甄崇望怎么进城一趟那么狼狈?

聂梅贞迷惑间,一个少女朝他们奔了过来。

“樵郎,这个女人是谁?你不打猎做起保镖了吗?”

“这是我娘子。”甄崇望很大声回答,在路边远远指点着的妇人哇哇惊叹声中放下背篓,小心翼翼地抱出聂梅贞,很轻很轻地放在地上,仿佛聂梅贞是水铸成,玉雕成似的易融易碎。

放下聂梅贞后,他摸出不知何时拢在袖袋里的一块洁白的丝帕,温柔地替聂梅贞擦额头汗珠。

其实聂梅贞莹润的额头上一滴汗水没有。

原来这家伙把自己打扮成高贵的千金小姐,是为了教那些女人知道,他名草有主,娘子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聂梅贞心中又别扭又欣喜,忽然腰肢一紧,甄崇望把她拦腰抱起,背篓也不要了,撒腿狂奔。

怎么回事?聂梅贞很快知道怎么回事了,那群本来在路边指指划划的女人追赶着他们,高声喊道:“樵郎,我愿为妾……”

……

甄崇望弄巧成拙,粗旷壮健的令人目眩的完美外表,温柔体贴的言行举止,令得那些见惯男人三妻四妾,把女人当玩物的女人们目瞪口呆之余,对他的爱恋更加狂热了最后一个道士2全文阅读。

逃命似奔进聂府,命下人把大门堵上,聂梅贞心有余悸。

“爹,这京城的风气怎么这么样子?”

“先是公主未婚育子的消息传了出来,接着柴家小姐搞起了一个什么大龄女子婚什么的,这洛京就……”聂德和长叹,他很不习惯,有件事他更是羞于启口,前些日子,柴福儿的那什么婚介所评选什么五好男人,他竟然榜上有名,然后,好多未婚或丧偶的女人托了人来向他提亲,令得他应接不暇焦头烂额。

京城西门外的柴家别庄这些日子很热闹,据说,不管大龄的还是妙龄的,官家千金或是市井人家商户人家女子,纷纷参加柴福儿的什么联谊会,青年才子当然更不会缺席,甚至一些丧偶鳏夫寡妇,听说也多有去凑热闹的。

“柴家小姐年纪不小了吧?”聂梅贞随口问道。

“二十八了。”聂德和摇头,有些同情,道:“她和公主同为大龄未嫁,公主虽是未婚先育子,这时好歹已成亲。”

聂梅贞还想再说什么,甄崇望起身,不耐烦地拿眼角看她,“过来服侍我洗漱。”

聂梅贞不想在父亲面前拂甄崇望面子,连忙站起来,跟在甄崇望后面出了大厅。

甄崇望说要她服侍,其实哪一回都是他在动手,聂梅贞习惯了,跟在他后面进房后,也不招人送热水,径自进了里间候着。

甄崇望有个怪脾气,只要两人在一起,洗浴时定要一起来着。

聂梅贞曾羞涩地抗议过,他振振有词道:“怎么?我很难看,不堪入目?”

一句话便把聂梅贞堵得死死的。

往日聂梅贞害臊,洗浴时总闭着眼,这日想着街上那些人的狂热,不知不觉睁眼细瞧甄崇望。

甄崇望面部轮廓明朗,即使久居山林打猎砍柴,仍带着逼人的威严,身材高大,线条坚韧刚硬,充满阳刚魅力,很好看。

聂梅贞想,虽然脾气差了点,其实也不错。

聂梅贞想着,唇角不由得高高翘起来。

“你在笑什么?”

峰顶樱红一疼,不知何时,甄崇望已把她剥光,两人坐在浴桶中了。

他总是抓着哪里就捻哪里,聂梅贞又疼又痒,有些恼火,强忍着没有一把抓住甄崇望那里报复回去。

“想什么?”甄崇望又追问了一句。

聂梅贞不知说什么好,情急中道:“我想,那么多女人想嫁你为妾,要挑一个美貌的也不难。”

“你要帮我纳妾?”甄崇望讽道:“怎么?扛不住我索要?”

这话他说得半点不害羞,聂梅贞红了脸,咬紧下唇,憋着一口气,半晌道:“坊间传言,最强男人一夜八次郎,你一夜只得几次?谁扛不住了?”

话才出口,聂梅贞从迷糊中醒过 

99啼笑皆非

甄崇望轻嗤一声;抓住聂梅贞的手,很严肃地问道:“娘子是嫌为夫要得不够?”

聂梅贞窘得恨不得立刻从甄崇望眼前消失。

“今晚为夫舍了命不要;亦不让娘子失望。”甄崇望挑眉;“来上十次如何?”

聂梅贞羞愧得粉面着火;是自己说错了话;要驳都不能够;冲口而出道:“一盎茶工夫完事也是一次。”

甄崇斜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臂猛然间收紧;眸里火焰烈烈;似是愠怒极了。

“我……我不是说你每次时间太短……”聂梅贞结结巴巴解释;越说越说不清,急得泪水都下来了。

甄崇望没有再说话;室内陷入静寂中,隐隐的只听到他的粗重鼻息。

聂梅贞愣站了片时,小心翼翼扒甄崇望箍住自己手臂的大手。

才刚按上,一直沉默的甄崇望嗤一声笑了:“娘子等不及晚上了?那就来吧。”

他是坐着的,脸凑过来,舌尖正好对着聂梅贞下腹。

湿热的舔…触从腹部开始,绵延向下,甄崇望一点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

无法抑制的空虚与燥热袭来,聂梅贞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抖地绷紧。

“别……行吗?爹……等我们……没过去,会差人来喊的。”聂梅贞艰难地问道,短短的一句话被甄崇望的动作打断了几次茶香传奇。

“娘子,一夜八次郎为夫怕是不行的,给为夫取巧,连白天也算上,如何?”

不答应他,好像是要故意为难他似的,聂梅贞给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甄崇望进去了。

聂梅贞的身体被他点起冲天焰火,只能无力地喘…息抓挠。

要将人融化的热度不断升温,聂梅贞咬紧了牙,山峰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甄崇望好整以暇地做着一切,慢条斯理地进攻,闲闲地摸着她羞人的各处,嘴唇和牙齿时轻时重,咬吮吻着她的肌肤……动作蛮横,却令她几欲疯狂。

浴桶里的水随着甄崇望的动作涌动漫溢到地上,往房门外流淌。聂梅贞强忍着shenyin低声哀求:“换个地方吧。”

甄崇望停下了进攻的动作,在聂梅贞看到希望时嘶哑着嗓子道:“我没有换地方的打算,如果你觉得房间里不够明亮,咱们到廊下也可以,我不介意换个姿势,趴在廊柱上来是个好办法。”

不同于他一贯冷淡的声调,微有戏虐的意味,聂梅贞被捉弄狠了,忍无可忍,趴到甄崇望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微有腥味,聂梅贞侧身吐了一口,骂道:“暴露狂。”

”你没露过吗?”甄崇望一点不恼,也不害臊,捏捏聂梅贞的樱果,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两粒沐浴过阳光,也承过夜露,咱们在溪水里时,好像游鱼也从它上面擦过。”

“不要脸。”聂梅贞给气哭了。“我不要了。”

哪能不要,甄崇望看着行有余力悠哉适的模样,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煎熬。

不理聂梅贞的哭骂,甄崇望顾自动作起来,浅浅地撞了数下后,甄崇望的动作变得粗鲁。

聂梅贞呜咽着,无助里流淌的欢愉刺激得甄崇望更加勇猛。

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退出,进…入,反复着,毫不停歇。

……

这一番激战,自然不只盏茶工夫。

聂德和使人来唤聂梅贞几次,丫鬟在门外喊得一次,聂梅贞便给吓得颤抖一回,偏甄崇望似是一声不闻,每有人声时,更用力冲刺,聂梅贞无力地随着甄崇望的撞击摇晃,惶恐之中,身体却更敏gan,被整弄得下头丢了一次又一次。

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干抱放到床…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强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春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天帝至尊。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波波酥潮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in,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聂德和莫名其妙,道:“爹在香檀当了那么多年父母官,甄家也算望族,甄崇望到访,不用看拜贴名字也知是他,至于礼单,没有应承亲事,要退还人家的,没有看的必要。”

原来如此,想必禀报通传的差役也和她爹一般,认得甄崇望,通传时说的是甄家公子,也是没看拜贴。

聂梅贞暗叹暗恼,却又无可奈何。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甄崇望回来了,聂梅贞看到他身旁走着一个女人,脸色霎地变了。

女人风姿绰约,行走间暗香飘溢,不需得见过,只闻得那沁人肺腑的清香,聂梅贞亦知她是何人。

聂德和也变了脸,面色又红又白,眼神闪闪烁烁,精采纷呈。

“梅贞,这位是柴小姐。”甄崇望微笑着介绍。

往日他面上有嬉笑有调笑有虐笑,独没见过这般做作的温文尔雅的微笑,聂梅贞周身冰冷,忽而又有烈火在炙烤着心脏,冰火交替中,酸楚妒嫉悲伤各种情绪上涌。

自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甄崇望虽说隐居山林,到底是皇子龙孙,想纳个妾,自己没理由阻止的。

聂梅贞想保持风度,微笑着得体道欢迎柴妹妹或柴姐姐,柴福儿比她大了好几岁的,嘴角扯了又扯,再牵不出笑容,欢迎的话在喉头转了转,终是说不出来,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柴小姐天人之姿,梅贞不敢委屈柴小姐作妾,愿下堂求去。”

“我做妾?你下堂?”柴福儿嘴巴张得老大合不上。

“好贤惠。”甄崇望的笑容更深,“柴小姐请自便,爹,我和梅贞先回房商量一下。”

被远远地扔到床…上,甄崇望如阴戾的猎豹无声地朝聂梅贞逼近极品狂少全文阅读。

看着压到自己眼前的冷酷面无表情的甄崇望,聂梅贞惊吓得不断往床里侧移,大床能有多宽,退无可退时,涨潮般的愤怒上涌,聂梅贞愤懑地伸了腿朝甄崇望蹬去。

甄崇望大手一抄,稳稳地捉住,顺便剥掉红绣鞋,另一只脚的鞋子也扯下扔到床下。

两只脚被捉住,聂梅贞抓起枕头扔过去,泪水忍不住哗哗掉,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快给我休书,陪你的柴小姐去。”

甄崇望本来满脸阴霾,被聂梅贞砸中枕头后愣了愣,随后像被砸傻了,哈哈大笑起来。

“要休书可以,总得让我当过九次郎以后。不然,你到坊间宣扬我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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