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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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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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池的唇,一声抽气,悄悄别过脸。

“这才对。”华倾风嘿嘿的笑着,双手用力的在他身体上抚摸,每过一处,都留下或青或紫的印记,一道道,一条条,清晰的在身体上晕开,“我和他们说了,三个月后立你为夫,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她的手,直接握上草丛中的鸟儿,狠狠的捏着。

“开,开心。”声音有些颤抖,轻轻的回应着。

“我看你好象不是太开心啊……”手指猛的往下一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嗜血的味道,“这么多天,你也不是很想我啊,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那身体,忽然甭的紧紧的,双腿交叠,似乎想要抵挡什么,偏偏无力抗拒,头摆动着,青丝摇动,“不,平湖不敢。”

“不敢?”烛光摇晃,已经到了华倾风的手上,“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和别人欢好的痕迹?”

镜池的眼,突然张开,看着临近的烛火,挣扎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旋即变的死一般的沉寂,再一次慢慢的闭上,倒落枕畔。

红色的蜡泪,一滴滴的打上他的胸口,每一次落下,那身躯就不自觉的颤抖一次,从胸前,一路向下,直到已被华倾风□着昂扬的火热处。

“将,将军,那,那不行……”话还没说完,重重的一巴掌甩上他的脸,整个人被打的半翻过身,只有手臂被捆绑着,不能动弹。

华倾风的手,狠狠的捏上他的臀瓣,直到一块块黑色的痕迹在身上闪现,“我都立你为夫了,你都不开心,不是勾搭上了别人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那若隐若现的臀缝处,沁出鲜红的血,而华倾风仿佛疯了一般,看到血,狠狠的舔了上去,吮着,牙齿用力的咬着冰雪肌肤,手指,不忘记倾倒着蜡烛上的蜡泪,滴在抬起的雄伟火热处。

这女人是疯子吗?

变态啊!

我的眼,看不到镜池背转过的身体后,是怎么样的表情,我只知道,那身体不断的哆嗦,却又强忍着。

我的手,猛的一紧,指甲在房梁上划过浅浅的痕迹。

不行,我不能留下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

手,只能握成拳,指甲,掐进自己的肉中。

我疼,却能与镜池的疼比吗?

镜池,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今时今日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我终于明白,别说那一刀,纵使再多上数刀,也弥补不了曾经的错误。

镜池,我的紫玫瑰……

“将,将军,请允许平湖起身服药。”他的声音,软的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服药?”华倾风一声冷笑,“怎么,身子被别人玩过了,面对我就无能为力了?不准服药!”

“将军……”镜池的声音突然变的娇媚,小小的扭动了身体,“您明知道平湖除了您,从来不与任何女子说话,平湖服药也是为了伺候您舒舒服服,您就让人家服药嘛……”

“不准!”华倾风的手,掐着他的腰腹,恐怖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交错着,“我明日就要回军营,再回来只怕就是开拔之日,今日我要你清清醒醒的伺候我。”

没有人能看到那双埋在臂弯里的眼是什么神色,只有声音,柔美无比,“将军您丢下平湖了吗?这一次不带平湖走吗?”

“这一次不能带你,这一次是我华倾风功成名就之时,再过三个月,我就将是四国中最出名的战将,天下第一武将!”

她狂放的笑声中,那身体忽然僵硬了,被华倾风翻了过来,骑了上去,将他的□吞没,大声的舒服呻吟中,那雪白的身躯挺动迎合着,我看到,他的唇边,有一缕笑容。

是冷笑,不够冰寒。

是苦笑,不够凄楚。

是得意,不够疯狂。

却都什么都掺杂了一些,融合在一起,却似苦涩。

他忽然大声叫着,“还要,人家还要,将军打我,打我啊……”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还有他的叫喊,演奏着淫靡的乐章。

我不想再看,微微的别开眼时,却发现,镜池从始至终,不曾打开那双美丽的眼睛,在烛火扑闪的余光中,他的眼角,滑落晶莹……

我如木头一般蹲在梁上。

不是老鼠,因为老鼠敢肆意的发出声响。

我连老鼠都不如。

我很想,很想直接一指点上华倾风的死穴,可我不能。

我也想,我也想将那清瘦的身躯从她的身下拖开,狠狠的抱入自己的怀抱,可我也不能。

镜池的心中,不再有我。

如果这军事分布图中,不是牵扯着数国间一触即发的战事,我可能早就跳下去了,现在的我,不能!

“将军,平湖不行了,求您,求您饶了我。”

细弱的乞求声,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身体,我的心头,仿佛又是无数柄刀子□,抽出,再□,再抽出。

华倾风,真的爱他吗?

如果爱,怎么舍得如此的摧残?

镜池,你真的爱她吗?

如果不爱,为什么容忍她这般的对你?

仅仅是因为她将是唯一有可能战胜我的人吗?

“不行!”华倾风的身体,不断的上下沉落着,肉体打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有节奏。

“忽……”夜风吹开窗户,一阵冰凉的风吹入。

我的手指间,无声无息的弹出一股劲气,借着风势,点上华倾风的后腰。

“啊……”一声呻吟,她趴伏在镜池的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慢慢的从他身上退了出来,低声咒骂着,“妈的,这两天一定是操练太累了,这么容易就泄了。”

终于缓过气来的镜池,微弱的睁开眼,“将军,让平湖伺候您洗浴。”

华倾风随手扯下捆绑着他的衣带,“不用了,你回去吧。”

丢下犹自在床上艰难撑起身的镜池,她转身走向后面的浴房,当那粗重的身体消失在房间里,我只听到镜池微微的喘息,看到他低垂着头,发丝掩盖了全部的神情。

他的双手,慢慢的抬起,捂上脸颊,我听到浅浅的抽泣。

“泣……”

只是小小的一声,他猛的收住了,大眼看了看华倾风消失的方向,木然的拿起衣衫披上身体,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慢却坚定的离开了那房间,没有半分的留恋。

看着他离开,我的眼睛落在房梁上的暗格,伸出手……

不行!

刚才华倾风分明是要开暗格,如果是放东西,自然无所谓,如果是取,我若拿走了什么,马上就会被发现,可是不拿,如果被带入军营,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取了。

浴房处,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我无法犹豫,身体一动,窗户无风自开,在我飘了出去后又无声无息的关上,我轻巧的落在房檐下,倒挂着,眼睛顺着窗缝,观察着。

果然,华倾风搬过桌椅,小心翼翼的攀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打开暗格,伸手摸了摸,然后又仔细的关上,轻手轻脚的爬了下来。

她放了心,我也放了心。

身体一纵,我掠向自己住的屋子,途中,远望着那最左边的院子里有豆大的烛光,脚下终于没能忍住,窜了过去。

他,披着外套,全身狼狈不堪,跪趴在桌沿,修长的手指紧捏着的,是一个绿玉色的瓷瓶,一颗颗的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红肿的脸庞淌落,滴到桌上,滴到他的衣袖上。

慢慢的,他放下手中的瓷瓶,轻轻的,放到妆盒中最里面的位置,小心的合上妆盒,才一步一步蹒跚着,走向浴房。

我看到,他脚步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看到,他手指撑着地面,一点点的爬了起来。

我看到,他带着满身伤痕进去,依旧带着满身的伤痕倒入床榻,却始终没有再碰妆盒。

镜池,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连我送的药都不肯碰一下?

我默默的站在窗外,听到他不稳的呼吸,似抽泣,似痛苦的呻吟。

一扇窗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苦

他也不知道我在窗外静静的看着

我的身边,紫色玫瑰悄悄的绽放,仿佛他含羞带怯的眼。

伸出手想抚摸,又猛的缩回

指尖,有血珠沁出……

琴丝动

一夜清寒后还是灿烂的秋日阳光,热烈中怎么都有股透入骨子里的凉意,我敲着镜池院子的门,脑海中怎么都删不去昨日伤痕累累的他。

昨天被折磨成那样,他应该在休息吧?

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我准备转身离去。

“吱呀……”门居然开了,眼前站着神色冰冷的他,手中抱着琴,“进来吧。”

“您……”

看他的脸,与往常无异,冷冷让人不敢亲近,目光从我脸上扫过,“以后巳时整来,今日略晚了些。”

我惶恐的低下头,“是,我是怕爷要梳洗妆扮。”

“你到时间来就是了。”如冰封的双瞳,不复存在往昔的纯真笑意,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任肉体游荡着。

他动了动身体,给我让开路,紫色的衣袍摆动,空气中尽是薰衣草的味道。

心,忽然被捏紧。

镜池他,心情不好。

快入冬了,他穿的太少了,让那身体看上去清凉单薄。

我正要迈步,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平湖少爷,平湖少爷……”

脚下一停,回头看看老远跑来的管家,飞快的脚步在靠近镜池的院门时活活的刹住了,楞没敢迈出一步进他的院子。

我低下头,想看看他的脚后跟有没有冒火星子,这个速度这个控制力,真不容易。

镜池的手扶着门,冰冷的眼神从我的身上挪到了管家脸上,不出声,不疑问。

“这个,这个,平湖少君!”管家的唇刚一动,镜池的眼神忽的一凝,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冷的气势。

“我不是少君,还是叫我少爷吧。”

管家一楞,嗫嚅着,“可是将军交代了,就要娶您过门了。”

“那就等娶了再叫。”一句话,堵的管家半晌没有言语,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了看傻呆呆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我,他眼角一扫,“黄离,你随我进来。”

我站了半天,纳闷着管家怎么不动,直到镜池的目光放在我的脸上,才突然醒悟,这个黄离是我昨天顺口编出来的名字。

“是,是……”我唯唯诺诺的踏进了门,从他手中接过琴,看着管家一脸的为难,一屁股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低下头调试着琴。

“少爷,将军已经去军营了,他说您成亲所有的事宜都由我来办,您看看什么时间有空,我请了‘锦衣坊’的人来上门给您裁嫁衣。”

管家的声音细细碎碎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等也不等回答,他冷冰冰的关上门,将那个不知所措的人关在门外。

我当做没听见,恪守着老实本分的形象,轻轻一拨手中的琴弦,“爷,现在教您最基本的指法。”

他轻轻的坐在我身边,一股薰衣草的味道传入鼻中,刚刚凝起的心神一阵恍惚,看着他有些不确定的放下掌,落在琴弦上,“是这样的吗?”

他的侧脸,冰肌玉肤,在阳光下,还能看到鬓边细细的绒毛,泛着淡淡的金色,那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皮肤,穿透了他的人。

风,吹起了一缕颈畔的发丝,被紧紧包裹着的玉项中,高高竖起的领子遮挡了我想要探查的一切,只有脸颊上极淡的红痕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心疼,疼着如白瓷一般的人,为什么会被如此无情的对待。

悔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如此狠心,竟然会舍得伤他。

“是这样放的吗?”他侧过脸,紫色的深潭中冰封被打破,闪着求知的光,轻声的询问着。

收摄心神,我盖上他的掌,掌心贴合着他的手背,“放这里,还有别这么紧张,手掌曲起来一点,不要太平直了。”

他的手背,在我掌心中微微蜷了起来,细嫩的肌肤与我触碰着。

好想,狠狠的用力握上去,紧紧的牵住,再也不松开。

好想,从背后拥住这单薄的身子,困在怀抱中,不放手。

再想,似乎一切都已是枉然,他,恨透了我。

再是舍不得,我也不得不缩回了手,镇定的坐了回去,“很好,就是这样,右手勾划,左手按捻……”

他极认真的低下头,手指拨划着琴弦,一声声虽然有些晦涩,却还算清亮的声音慢慢的成型。

他慢慢的勾挑着,细白的手指从蹩脚到逐渐熟悉,一直下拉着的嘴角也悄悄扬了起来,露出纯真的微笑。

这笑容,仿佛当年看到紫色的玫瑰花园时,他徜徉其间,手指拈着花朵的沉醉。

这纯美,依稀是他被我握着手指,一笔一划的练习着字时的认真。

镜池是极慧黠的,玲珑剔透,一点即通,虽然出身贫寒,却有着坚强的韧性,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练习着,在被我偷看表扬时,得意中带些羞涩的笑着。

镜池是极容易满足的,穿金戴银他不曾放在眼中,甜言蜜语也难打动他的心,直到他母亲重病在身,看到他的泪水,我二话不说的连夜驾车百里带他回家探望,才终于得到了他一丝温柔。

在他心中,爱就是全心全意。

当他软化,变的似水柔情的时候,我却厌倦了,我厌倦了他给的温柔,我要的是沄逸冰山般难以高攀的冷凝。

我忘记了,当玫瑰自愿拔出自己身上的刺,将所有的柔软呈现给我,那是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

墙外,飘飘荡荡的飞进来一只纸鸢,尾巴上还挂着断了的线头,越过墙头,一头栽在我的脚边。

我弯腰拣了起来,拿在手中端详着。

纸鸢很粗糙,就是普通孩童们自己糊着玩的,三根竹子搭着简陋的骨架,两条尾巴也是随意的粘在后面,飘悠悠的。

琴音,突然断了,我发现他的眼睛正盯着我手中的纸鸢,有些难掩的落寞。

断线纸鸢,随风飘零,他是在感怀自己的身世吗?

我讷讷的笑着,“小孩玩闹的东西,爷不喜欢我这就丢出去。”

他垂下眼皮,“不是春天放纸鸢的吗?原来秋天也有人放。”

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呵呵的憨笑着,“只要喜欢,什么日子都能放,爷如果喜欢,在这院子里不也能放吗?”

他轻轻一哼,说不出的讥诮,“在院子里放了,终归是要收回院子里的,飞的再高又如何?可线断了,又不知道是落了在泥塘中还是被人踩在脚下。”

我不知道说什么,看看桌上的琴,再看看他停下的手指,白皙的手指从袖袍中探出,浅浅的落在琴上,手腕上,一对沉重宽厚的镶红宝石金镯子让那手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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