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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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迷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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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烧碱灌进去。
这次我们彼此都没有说什么,最后,他不知道怎么的又想打我,被我再次敲昏了。
这都是我的错。
他醒之后,我道了歉。
日子就这样过着,银杏树撒下细小的绒毛,绿色的绒毛把地面染成了湿润的河岸。
和平时一样。
第一个星期,我们在不断的压制与反抗磨合,中途我给他洗了三次澡,换过一次床单。但一片尿不湿也没有起到实质的作用,他一直坚持憋着,直到我解放他到厕所里。但他已经开始习惯我对他|乳头的抚摩了——在一次两小时连续不断的挑逗之后。可惜的是他后面还是很顽固,过几天稍微会好一点吧。
果然人的身体要比心灵脆弱。

我又去季橙歌那里一次,这次他不断的添嘴唇,应该是春季上火了——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欲望。我们谈论了一些本地有名的小吃,一起喝了茶。
墨墨很乖,最喜欢当我在楼下的时候爬到床上流口水。
我本来以为这次会和以前一样,平平淡淡。
但王红的一个电话打乱了一切。
他说。
“这人,我下星期带走。”
开始我很是吃惊,但一想到那男人听到王红的名字时露出的表情,我又觉得这很正常。
要加快进度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尽管如此,我回答说,没有问题。
然后世界就混乱了。
但也许我的世界本来就是混乱的。

第 18 章

然后世界就混乱了。
但也许我的世界本来就是混乱的。
给男人洗了澡,用他的浴巾给擦干,包好,带上床。上楼把吃饱了墨墨抱下来,带上消毒了的刀以及一只碗。
“主人,今天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日子……来,醒一醒。”摇醒因为体消耗过大而睡着的男人,我把刀亮给他看。
男人默默的看了一眼,又想翻身去睡,被我用刀口抵上了|乳头。
“听我说话,主人。这只狗叫墨墨,记得么?”
他瘪了一下嘴巴,点点头。
“说话。”我手腕用了一点力,看到他被刀尖冰凉的触感刺激到了。
“恩。”
“真好,现在这只狗属于你了,你现在需要用你的心血去喂养它。”
“恩?”
“恩……这么说吧,你现在是它的主人了。”
“……也就是说,你不要它了?不要就丢掉!不要甩给我,老子养不起!”他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改住他的眼睛,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我不是这意思,也许要这样说你才明白:你是我的主人,因为你给我了你的人格,我们在一起分享改变。他你也是它的主人,因为你要给它你的肉体。懂么?”
“……这么小的贱货也可以操我?你太夸张了吧!”
“呵呵……你在想什么啊?主人真是的……”我笑起来,这男人以为我会让墨墨去上他,兽|交的境界岂是短暂的调教就可以达到的?自然与人类的交合,又哪里是这样的直白与简单?
“我只是说你要去喂它,忘记了吗——我说过我不会插入你的——我不会墨墨自然也不会的……来,坐起来。”
扶起他,靠好。转身把刀拿来,又重新用酒精消了下毒,等酒精挥发后,我把刀横在他脖子上:“害怕吗?”
“……”
“说话?”
“……”男人有一些疑惑,但马上镇定下来:“你不会杀我的,我知道。”
“因为你王红的人?”
“……”
“说话。”
“……”
“说话。”
“……”
“……好吧……来,说话,不要让我们像昨天一样,我知道,主人你不喜欢把管子全部放进去的……来,说话,是——还是——不是——”
“……我要杀了他!”
“不是杀了我么?”我笑着看他,用刀子拍了拍他脸颊:“我们开始吧,不要管王红了——毕竟主人,你现在,在的是我的床上……”
“……”男人听到我的话,吸了口气,温顺的放松身体:“我……不杀弱小的……即使你不是,我还是不会的——你也是被强迫的吧?”说完,他不敢睁开眼睛,也许是害怕真相吧。
“呵呵,你说是就是吧。”
我握过他的手,把刀子刺入他右手上臂,划了一道5厘米长的口子,有一些深,血立马涌了出来。用碗接住流下来的血,接了半碗多点,就放下了。把墨墨抱过来,拉着它的脖子凑到血旁边。墨墨的爹,我见过,它少了一只后腿,撒尿的时候很滑稽的转来转去——找一个合适又便于它翘它残缺的腿的方向。
墨墨多少还是有它爹的影子——藏族的血统在它体内沉睡。如今它闻到了血的味道,徘徊再三后,添了一口。
“喜欢吗?”我把头埋到墨墨毛茸茸的身体表层,摇了摇:“他就是我们共同的主人哦,要听话一点。”
墨墨添了一通,血流也慢了下来,放下墨墨,我给男人处理伤口。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是它的粮食。”
“……”
“……”
“……要多久,像这样?”
“不长了,王红说下个星期带你走,之前你喂墨墨这一次就够了。”
“呸!”d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急忙去摸他冒了不少冷汗的额头。
“喂它个屁!这都是你变态而已!”
“呵呵……不喜欢这个字?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我没有用‘喂奶’这个词……”
男人于是就没有说话了,让我温柔的抚弄他的身体。
“剩下的这些,我慢慢喂给墨墨,你不能亲自尽到的责任,我就来帮你,我的主人……”说完,我把手指伸到血里,沾了一些,涂抹在他嘴唇上,又含了一口,把他翻过来,把血注入他后庭。于是他从里到外都浸淫在自己的鲜血里,堕落的美丽着。
但话说回来——这还有什么必要呢?他下个星期就要走了,就要离开我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白费的,再美丽的身体也不会属于我,即使他是我的主人。
我还是照以前的样子,给他吃了东西,自己喝了牛奶。
上楼,几天前做的叶脉标本很诡异的贴在墙上,我看着觉得不是很满意,于是就把它们扯了下来。过几天重新去做几片吧。要是现在是秋天就好了,叶脉会结实很多,而且银杏的黄叶本身就很好看。
去银行取了这个月的生活费,然后到超市买了一些零碎的东西。
回家,收拾房间,给花草浇水,陪墨墨玩,给季橙歌打了个电话,本来想问他最近有没有空,但可惜打不通。墨墨果然还是小狗,不一会又想睡觉了,看着它睡眼朦胧的样子,就像丫头离开时莫名的可爱。抱它到我枕头上,它一会就睡着了。
男人没有睡,但精神很不好,可能是放在他身体里的管子让他不舒服。
我走过去,坐在床上:“还是不习惯吗?”
他咬着牙齿不回答。
“……这是为你好。人的身体在全麻之后,后面是可以轻易的放进去一个拳头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只是让你习惯就行了……知道了吗?”
“……”
“来吧,今天还是一样的……主人,来……”
简单的步调,直至他身体发颤,时不时的抽搐演变成痉挛,折腾了很久。
……
“知道吗?身体是有极限的,但心没有。不过……主人……”我缓缓的给他拉韧带:“人身体的极限在我们面前也是要低头的……来,放松……”
强壮的体魄被消融了,惟有骨骼还在坚持。
“呜……”男人学会了呻吟。
“痛……”男人学会了喊痛。
“………”男人学会了流泪。
……但他知道这是没用……
关了灯,我亲了亲他汗湿的脸,蜷缩身子,我想今天和他一起睡。
明天,我要去季橙歌那里,不由有些期待。
晚安。
男人的呼吸在第一个星期就学会了要放平稳,他现在就是这样的。
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问到:“为什么马上就要走了?”
“因为有人不放心吧”我摸摸他大腿:“他很少这样——你是唯一一个在我这里被提前要回去的人。”
“……我认识你说的那人。”他没有情绪的说。
“呵呵,我知道的。——是以前的爱人吗?”
“不是。——他是我舅舅。”
“恩。”头昏,我往他的方向靠了靠:“不要害怕,你在我这里学到的东西足够了,睡吧,我头昏……”
男人听话的闭上嘴,黑暗里再次弥漫上孤独的水气。
我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拥抱紧了些:“睡吧。”

第 19 章

第二天,我准时的出现在那个实习医生的门前,这次,他杯子里泡着胖大海。
“你相信吗,我很害怕。”
“怕什么呢?”他问。
“怕无尽的东西——文艺的说,恩就是时间之类的吧。”
“恩……”他停了一下,皱了皱眉。
“……你喜欢胖大海吗?”我看着他,想把话题像上次一样转移到他喜欢的东西上——比如奶茶,花生什么的。
他笑了笑,说:“喜欢。”
“真是温柔的爱好啊。”
“其实……”他想了想:“陈先生才是真正的温柔,上次我们说的东西是你最喜欢的吧?”
“恩,因为工作的原因——你知道的——我时常有大段大段的时间很空闲,所以我喜欢去这些地方逛逛。”
“为什么不去旅游呢?”
“……我太喜欢成都了,所以我不忍心离开。呵呵。”
“是吗?”他这次的表现比以前好很多,没有什么小动作,表情也很自然,有一种了然的韵味。
“呵。”
“陈先生,你知道不,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来看心理医生的原因的。”
“为什么问这个?”我撑着下巴:“我不是说过吗?我想忘记过去……”
“不是真的理由吧。”他一下子好像变成了一个想扮演大人的孩子。
“难道还有什么吗?你认为,我潜意识里是否有坚果还是什么?”
“呃……如果你真的希望有新的生活,为什么不换一个职业?要知道……你现在的工作,所谓的工作吧——有多危险……它会不断提醒你的过去的。即使我不赞成你麻痹自己的,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呵呵,我自己给别人的肉体带来了伤害,总不能看着其他人再次被伤害吧——有一个适应了痛苦的身体是一件好事。”
“是吗?”他继续沉默。
“季医生,你认为我是一个有罪的人吗?”
“当然不是啊”他慌忙的摆了摆手,刚才好不容易表现出的样子土崩瓦解:“不要有无辜的罪恶感。”
“是吗?”
“这么说吧,恩,因为你以前的错误,导致你现在认为自己有罪——这种想法有逻辑没?不是的吧,你毕竟也算是被强迫的啊。”
“我知道的,但事实还是事实。我毁了那个人。”我微笑的看着他,看到他汗涔涔的下来。
“就算事实,但你并不知道他现状啊,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有好的生活呢?”他说着说着,莫名其妙的流汗。
“你这样说,真是很自私的。”
“是的啊……啊?”他眼睛闪烁一下:“是吧。但是……”
“……我毁了那个人。”
“没有!你没有的!”他紧张的回答,但马上又闭上嘴。
“呵呵……季医生,有时候人类真的很自私啊……你说是吧?”
“……对不起……”
我抚摩上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指甲,他的脸变的很白:“其实是我不对,我明明知道的,还问你这些。”
“……陈先生,你……”
“什么?”
季橙歌默默的抬了抬眼睛,问道:“你以前是X大的么?”
“啊?是啊,怎么问这个。”
“……对不起……我只是……”
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女声版的教父,声音像流水一样倾泻下来。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站起来,接电话去了。
我把玩着他的杯子,一阵放松,昏昏的靠在椅子上。他的声音渺渺的,和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很坚毅。也许是我最近身体变的越来越差了吧,恍惚间我依稀还听到了丫头的声音。她在电话里嘀咕着什么不要刺激什么的,最后还打了个喷嚏。这丫头,一忙起来就不故自己的身体了,记得以前她为了一只白色北京犬的医药费在一个月接了三分工作,狗一出院,她就自己住进去了。不过好奇怪,丫头怎么认识他的?
我迷糊的趴在桌子上,听到“喀啦”的手机翻盖碰撞的呻吟。
……
“喂,喂,陈先生?醒醒……”
“……恩,我没有睡着吧?”我赶忙撑起身子:“最近忙了点,下星期就好了。”
“要注意身体啊……最近已经是处夏了,容易拉肚子的,特别是吃错东西。”
“恩,谢谢。”
之后我们又拉拉杂杂的说了一些,他告诉我一段话:
不正常的悔恨过去,与无目的的恐惧未来,都队损害眼前的生活。
他说,这是他准备时毕业论文看到的,觉得我会喜欢。
我微笑起来。
我的过去被刻意的抹去了,所以不值得悔恨;而未来,比起我所真正恐惧无尽时间,不过沧海一粟。
“对了”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季医生,你认识丫头吗?”
“……啊?什么?”
“就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叫苗正吧。”
“啊,是、是……她是我大学的同学。”
“哦,世界真小,我认识她哦。”我高兴的说着。
“……恩,你认识啊……”
“不对么?我是在医院认识她的,她现在应该出成都闯了吧,现在还给你打电话……女朋友?”我揶揄的笑着,自己着实却有些不舒服。
他表情很僵硬,但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说着:“不是的……只是同学而已的。……而且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哦?恩,老朋友啊……还害羞啊?”
“真的不是的,你以前知道的啊,我给你解释过多少次了的……”他一下打住,脸色急变。
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但又好奇的说了句:“什么啊?”
于是他就顺着台阶下来了:“没什么的……恩……”
也许隐约的,这几天会出事了,我等汽车的时候,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天空——成都的天阴,但最近却澄澈的惊人。默默的扭了扭脖子,买了一些面条,当今天的晚饭。
我身边的人是一张网,渐渐的从无形化成有形,有一天我会被活生生的勒死。
不想回家,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面条,断成一节节的,又磨成粉,撒到花台泥巴里。
我已经如此堕落,为什么还要引领旁人来到地狱?
烈火舔噬肉体,黑河玷污灵魂,我已经万劫不复。
※※z※※y※※b※※g※※
回家已是半夜了,或者是黎明。
来到我熟悉的地方,一切都安静了,黑暗的气息让人陶醉。仿佛是时间变慢,视野里的东西都带有泪水的细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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