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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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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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点头:“嗯,下礼拜跟小邪一起回去上课。”
  吴邪左右看看,目光灼灼地盯着张起灵,一脸的“我也要领任务”!
  张起灵想了想:“吴邪。”
  “到!”
  “……乖乖待着,等上课。”
  “哼!”
  北京大学,考古系某宿舍,一屋四人,三人请假……王萌萌孤独地抱着小熊在屋里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  

  ☆、78

  【千年古玉惊现京城压轴张氏集团5月义拍现晨
  四月初,这样一条新闻迅速占据了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张起灵陆续收到下属报来的各地反响,一切,尽在掌握。
  暗中,黑瞎子亲自找来的玉雕师父正在解雨臣和吴邪的指导下雕刻着一块玉。
  胖子则在张起灵的安排下顺利进入张氏集团,担任着整座大楼的安保工作。
  四月中旬,吴三省开始同张氏接洽五月义拍活动的流程,义拍物品也陆续从张氏集团的保险柜里转移到了三省典当行的库房中。
  5月1日清晨六点半,吴三省亲自站在典当行的后门口等待迎接本次活动的压轴古玉。
  北京三环,张氏集团的押运车正在高速行驶,胖子坐在后车厢中静静地看着他对面的黑瞎子——那个被张氏集团特意请来护卫的退役特种兵——此刻正手脚麻利地打开了那个需要三把钥匙以及两种密码的保险箱。
  七点,押运车准时停在三省典当行的后门,吴三省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同一起来的几个人一一握手,再一起护送古玉入库并由双方共同派人守卫,直到拍卖会开始。
  九点,由张氏集团主办三省典当行代理的义拍活动正式开始,各色古玩玉器、珠宝首饰争相登场。
  幕后,吴三省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手中的玉锁,心中感叹,终于物归原主了。
  中午十一点,义拍活动接近尾声,千年古玉压轴登场,场面一度火爆至极,几乎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那片玉锁,然后,现场哗然!
  假的!稍稍有点见识的人都能看得出,那是假的,甚至与宣传册中的图片都不符!
  所有的人都在质问张氏集团到场的负责人,要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负责人百口莫辩间突然将矛头指向三省典当。
  吴三省冷笑:“呵呵,古玉七点到达三省典当,我们因为相信张氏集团连检验都没进行就入了库,之后便一直是由双方共同护卫。那么请问,这期间你们的人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进入库中啊?”
  负责人冷汗横流,又指向同来的几个保卫人员,咬定是被他们调了包。
  黑瞎子和胖子晃晃悠悠走过来,双臂一张,笑道:“那请搜身吧。”
  搜身,自然无果。
  张氏的负责人脸色惨白,两眼发黑,当场晕厥。
  【义拍压轴古玉竟是赝品 张氏为新楼盘炒作煞费苦心】
  又是一个大头条,而这一次却比上一次更加吸引人。张氏新楼盘计划紧急叫停,董事会开了又开,除了张总之外,竟没人再关心那片玉锁的下落了。
  “啪——”
  又一个茶杯粉身碎骨,张总气得浑身发抖,张起灵站在客厅里沉默不语,这次的事由他全权负责,出了这样大的纰漏他当然脱不了干系。
  “混账!”张总气红了脸:“我查过了!当天的护卫全都是你找来的!说!那东西你是不是偷偷拿了倒贴给那个姓吴的小子了?!”
  张起灵默不作声,这次的事的确是胖子和黑瞎子搞的鬼,可他们做得手脚麻利,东西也交给了吴三省,吴邪那边也早做了万全准备。
  “说话!”张总还在发怒。
  “当天已经搜过身了。”张起灵说。
  “张起灵!我提醒你!你姓张!”张总才不管那些,他相信的事,哪还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吴的小子一直搅在一起!我不管他是谁,你最好把这次的事处理好,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择手段!”
  “姓张……”张起灵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当年,你为什么不说我姓张?”
  张总哑然,张起灵这句话背后的信息太多,他顿时脸色微变,冷汗淋漓。
  “你,你你……”张总指着张起灵的手指有些发抖。
  张起灵往前迈了一步,顿了顿,说:“我都知道了。”
  张总“嗵”地一下坐到沙发上,失神了一会儿后突然笑了:“呵呵……哈哈哈!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哼,起灵啊,你还是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我要是你绝不会这么快就跟我摊牌,起码,也要等到把公司全部捞到手啊!”
  张起灵摇摇头,然后缓缓地环顾了下这间别墅,最后说:“这些都是你挣来的,我不会要。但是,也不会留给你。”
  “你什么意思?!”张总眯着眼睛问道。
  张起灵看着他,说:“这些东西,从来都不属于张家。”
  “你!啊……”说着,张总突然捂住左胸,表情很痛苦,他慌乱地从茶几下面摸出几片药来吃,然后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缓气。
  张起灵冷眼看着,没再说什么,这些年,他已经搜集够了能搞垮张氏集团的一切证据,现在,他只需将那些东西曝光。
  几乎是一夜之间,张家倒了。这之前,张起灵找了黑瞎子、胖子、解雨臣甚至吴家帮忙,可到最后,他依然是最重要的罪魁祸首。
  甚至,如果他愿意,张家恐怕还不会倒得那么彻底,那么迅速。
  要杀死一头骆驼,不一定要压死它,只要准确地给它一刀,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张氏集团的丑闻被爆出后,张总受不了刺激中风入院,抢救过来后已经没办法再审问了。张起灵作为张家唯一的继承人被警察请去协助调查,吴邪心急火燎地找到吴三省,要他保证张起灵平安无事。
  吴三省听后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吴邪心中太强大了什么都能办,还是自己这大侄子已经天真无邪到人神共愤了。
  “我说大侄子,张家的事闹成现在这样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了,他张起灵既然做了,自然已经考虑好了后果,你就别担心了。”看着急得满头汗的吴邪,吴三省也只能这样不疼不痒地安慰他。
  吴邪愣愣地坐下,这种案子查起来不会很快,不是有了证据就可以定罪。各种账目资产的评定就要很久,张起灵虽然什么都没做,却依然会被调查。就算不被拘留,也不能随意与人接触,弄不好,还会受到牵连。
  “他明明早就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却还冒险将玉锁换了出来……”吴邪低声喃喃,然后抬头看向吴三省:“三叔,他将张家抢走的东西,还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79

  张起灵被带走后,吴邪一度还担心过胖子和黑瞎子,结果这俩人倒是很快就恢复了自由。对于黑瞎子来说,这种偷龙转凤的事做起来相当容易,再加上张起灵的证词,事情很快就有了定论:千年古玉一说实属张氏编造,目的就是为了新楼盘造势做宣传。
  五月下旬,吴邪被迫搬回了宿舍,那间小小的房子被警察查封取证,临走前,他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着的“警帽儿”,心中不免担忧。
  因为解雨臣的关系吴邪没有被例行询问,他很感激解雨臣,却也在心里偷偷地遗憾,如果可以,他倒是很希望能跟张起灵一起承担。
  春末夏初,时节交替,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晚饭后,解雨臣拉着吴邪到未名湖边散步。这一年间发生了太多太多,吴邪快速地体验着悲欢离合,到头来,他与张起灵却依然不能团聚,这让他有些灰心。
  “小邪,你别太担心了,张起灵的事我会尽最大努力的。”解雨臣边走边劝。
  吴邪两手插兜,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低低地应着:“嗯,我知道,谢谢你小花。”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气氛有些低迷,解雨臣此刻倒是有些想念胖子那家伙。
  夕阳西斜,晚霞染红半片湖水,垂柳依依,随着清风摇曳。
  吴邪看着脚下的石子路,静静地放空大脑。
  “小邪……”解雨臣轻轻叫道。
  吴邪抬头,朝他笑笑:“小花,别担心,我没事。我相信我哥,他一定能平安回来。倒是你,之前不是说处理完家里的事后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吗?是什么?”
  解雨臣一愣,说实话他已经把这个小承诺忘到脑后了,也没料到吴邪会在此时提出来。
  “怎么?你不会要反悔吧?”吴邪停下步子,故意一脸严肃地调侃着解雨臣。
  解雨臣一笑,之前的担忧散了不少,无奈地说:“没反悔,就是没想到你会这时候问。”
  吴邪斜目:“说吧,是不是跟黑瞎子有关?我早觉得你们之间奇奇怪怪的,偏你俩一口咬定之前不认识,我才不信。”
  解雨臣在心里偷偷吐了下舌头,这件事他的确一直瞒着吴邪,不是不想说,而是,有些说不出口……
  “咳。”
  解雨臣清了清嗓子,他从小学戏至今,唱了十几年的青衣花旦,师父告诉他,唱戏,嗓子和气质同样重要,于是他就学了一身的清高与冷艳,之后又在解家的争斗中熏陶了这些年,无意间便成就了他果敢霸道的作风。只不过,无论是清高还是霸道,都不是轻易能向人低头的性格,所以,解雨臣觉得黑瞎子就是个违背他做人原则的存在,他不愿说,更不愿面对,可那个人却活生生的一直在那里,在他的心里,十年不变。
  十年前,解家莫名收到一封恐吓信,信中直指解雨臣,说要让解家断子绝孙,不死不休。
  解九爷担心儿子,一面调查信的来源,一面托关系在部队里挑了个大兵来贴身保护。
  “……当时找的,就是黑瞎子。”解雨臣走到湖边,远远地望着对岸:“那年我只有10岁,他17,刚从新兵连出来,还是个一心想要立功的大好青年呢,呵呵。”
  吴邪想了想,说:“你10岁?就是遇到我的前一年?嘿,这世界可真小……”
  “是啊,绕来绕去的,我们几个原来早就认识。”解雨臣笑了笑。
  大好青年齐黑瞎当年一心想进特种部队,谁知在审核的最后时刻却被解家抓去当了小屁孩儿的保镖,可想而知他当时见到解雨臣时心里有多暴躁……
  “那时候他一见我就没好气。我从小虽然不是被宠大的,可也没人敢毫无理由的就对我发脾气,所以我就跟他对着干,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吵得我爹高血压都犯了。”解雨臣失笑。
  吴邪眨眨眼,有些无法想象跟人锱铢必较着吵架的黑瞎子。
  “有一次,他把我放在床上的行头弄脏了,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但也没跑远,只是躲在附近的花园里不让他们发现。”解雨臣继续回忆着:“我爹找不到我就急了,他也急了,一家人出动找到大半夜,结果我受不住冷,就自己溜溜达达地回了家,然后洗澡、睡觉,躲在被子里偷听他被他们领导臭骂。”
  那一次,黑瞎子被记了个警告处分,差点儿影响前途,不过他倒没记恨解雨臣,反而在第二天偷偷地把自己弄脏了的行头洗干净,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到了解雨臣的枕边。
  “第二天我在枕边发现了干净的行头,心里得意,吃早饭的时候他蔫了吧唧的,我还有些不适应。然后,他就别别扭扭地跟我说,以后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别离家出走了,怪吓人的。”说到这儿,解雨臣笑了,仿佛是看到了那时的黑瞎子。
  “然后呢?那个恐吓你的人呢?”吴邪问。
  解雨臣垂眸,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但吴邪知道,这些事一定是清清楚楚地印刻在他心中,此时的沉吟,也只是在考虑措辞。
  “后来,这样的时间过了一年,那个恐吓的人一直都没动静。黑瞎子的部队领导几次三番来找我爹要人,我爹跟他们周旋了几次后也只好先放人回部队,毕竟也不能因为一封无据可考的恐吓信就耽误人家一辈子的前途。”说到这儿,解雨臣的目光有了一丝裂痕,渗出淡淡的悲伤:“其实那时候我和黑瞎子已经很熟了,他给我讲了好多部队上的事,都是我没听过的,我很好奇,甚至有些向往那种恣意挥洒血汗的日子。他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而是将自己锁在房里,赌气唱了一整天的霸王别姬。”
  “霸王别姬?!”吴邪有些凌乱,这怎么听都有些中二啊……
  解雨臣没笑,反而有些失神:“那天的夕阳很红,红得我分不清外面的火光,等浓烟进来的时候,我的房门已经打不开了……我很害怕,家里突然很安静,我不敢喊,我怕坏人就在外面……最后,是他救了我。”
  吴邪震惊,他从不知道解雨臣还经历过这样的生死祸事。虽然解雨臣讲述的很平静,他却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他比解雨臣还要害怕:“小花……”
  解雨臣没有回应吴邪,而是继续说了下去:“他为了救我熏伤了眼睛,虽然当时没有立刻显现出来,但还是大大地缩短了他当特种兵的年限,是我毁了他的梦想。”
  “小邪,”解雨臣转过身,直视吴邪的眼中闪着亮光,他笑着说:“我喜欢他,十年前就是,可惜……他拒绝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80

  “他拒绝了你?!怎么会?!”吴邪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他早就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了!”
  解雨臣爆青筋:……
  吴邪自顾自推断:“我觉得小花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就黑瞎子看你的那眼神儿,那就是□□裸的耍流氓啊!他会拒绝你?我不信。”
  虽然被人如此肯定着自己的魅力,可解雨臣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后悔跟你聊这件事了,你可不可以忘了它?”解雨臣木着脸说。
  吴邪果断摇头:“怎么可能!你既然开口了,我当然要帮你把这件事情搞定!看不出来啊,那个黑瞎子平时看起来脸皮挺厚的,关键时刻竟然是口是心非型的?”
  解雨臣扶额:“小邪你这说的明明就是你自己。”
  “瞎说,我从来都没否认过喜欢我哥这件事。”吴邪以过来人的身份鄙视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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