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金娘》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桃金娘- 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张狂被她销魂至极的娇啼扯紧着心跳,是,她是他厌恶的女子,但她是这般的美丽!风桃芸的美尚能令他自制,但风桃花的美,却会引起男人占有的欲望。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张狂紧绷着声音说着,眸底闪烁着火花,手指轻轻掐住那颗湿肿的艳珠,开始来回捻弄着。

  “嗯……”风桃花身体敏感地一颤。

  看着她星眸半闭,看着她双乳随着喘息上下波动,看着她标致的五官更显娇媚,他比往常更有旺盛的情欲。

  “对!是我自己送上门,求求你要我……”风桃花搂着张狂的颈项,厌觉到他手指的律动,体内快感缓缓滋生。

  他知道如何取悦女人,俊首突然低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粉樱。

  风桃花甜腻地嘤咛着,直觉自己快乐死了!

  她的身子如柳絮般顺势倒下,而张狂也骁勇骠悍地顺势拥着她。

  他的舌尖在她的雪乳上游走着,厚指也深深埋进她沾着花蜜的淫苞,听到她的喘息越来越滞重,娇啼越来越荡媚……

  “啊啊……”体内的火烧得风桃花不断地扭动着身子。

  “你真骚!”张狂玩过女人,但那些女人发起骚来,没有一个比得上风桃花这般浑然天成,令人血脉债张,她的身子就像是天生要让男人玩弄的完美玉器。

  张狂想起这或许是因为她在妓院生长的关系,倏地沉下脸。

  “你已经是妓女了吗?”那语气的酸味连他自己也大感讶异。

  “桃花是狂哥哥一个人的妓女!”在风桃花心底,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夜里,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呻吟,早就让她与妓女无异。但她就算是妓女,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说清楚!以前有没有男人这么碰过你?”一想到也有人这么摸过她,张狂简直想拿起剑杀了那个男人!他用力揉弄着左边的凝乳,直到雪乳已经通红了,仍不放过她。

  一个男人对一个美丽的女人兴起强烈的占有欲望,张狂以为这是自然的事。

  既然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他也不必对她怜惜,而且她淫浪的模样,像是没有男人不行。骚货!他在心底啐了句。可是,他爱看她骚的样子。

  “没有。”风桃花睁着眸,含冤受届地凝视着张狂。

  此时他看起来宛如天神,因练武而结实的体格重重地压着她,这没关系,因为她爱;至于英挺迷人的五官,则显得过于不近人情,令她自尊大损。

  风桃花的心抽痛起来,痛得她有些无法呼吸。

  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无敌的厚脸皮,可以带着笑脸为爱勇敢往前,但她的心毕竟不是铜墙铁壁做成的!一句冷冷的话,一个淡漠的表情,仍有可能令她体无完肤。

  这就是爱的代价——姊姊曾经这样对她说过。姊姊说这句话时,脑中浮现的人一定是洛阳王霍樊南。当时姊姊的表情是那样哀伤……

  但张狂不是洛阳王,她能肯定他是一个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

  她是不会放弃的,就算被烈火灼伤、被人从高高的地方给摔下去,她死也不会放弃他。

  可是,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换得他一个笑脸?

  “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张狂不习惯她泫然欲泣的小媳妇模样,也不晓得该怎样应付,自以为粗声粗气便能将她眼眶的泪珠给逼退回去。

  她没回答他,只管瞅着他看,他被她看得有些心烦意乱,却硬是不说话。

  久久,风桃花决定要放弃这样的对峙与冷战。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才不浪费时间大眼瞪小眼呢!她将自己腿边的红纱撩高,又在他怀里背过身去,趴在床上,继而抬高自己的丰嫩雪臀,一点也不晓得这画面有多令人欲焰高涨。

  她回首以控诉的眼神注视着他,“原本我打算让你你从正面要我。但现在我不想看见你的脸,所以你只能从后面来。”语毕,她赌气地回过头,再也不想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大概是从她攀在怡红院的栏杆上,见底下的他背着小小的包袱,在明月楼前和关明月一行个辞别,在没有任何人陪伴之下说要去天山拜师求艺,务必在五年内成为剑神的那一刻起。

  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变成一小点黑影,被夕阳吞噬……

  从那一天起,她就习惯攀附着栏杆,期待那抹身影能再从夕阳中走出来。后来她索性在那个位置安放卧榻,以便成就她望眼欲穿的千秋大业。

  每天她都会变成泥娃娃,因为沙尘太多了,但她有毅力地一天天等下去,然后很没用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念地牵挂起他来。

  一颗小小的芳心,开始埋藏着那么多的心事,说也说不完,讲也讲不出。

  为了排遣百无聊赖的心绪,也为了让等待的漫长日子好过一些,她学诗词歌赋舞艺,晓得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张狂倘若真能成为剑神,那么风桃花就不能再是原来的那个风桃花……

  想想,她真是志气比天高,否则也舞不出那人人神迷的《绿腰》。

  如今他认为她和那些青楼女子无异,她虽伤心,却又抵不住想要他的强烈念头。

  她等了五年,那些姊妹们哪一个不是十三、四岁就开了苞?再等下去,她都要变成一个老女人了……

  张狂闻言,简直快气炸了!她还说她没有过男人,没有男人,哪会晓得这些?

  他理智溃堤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如果她都可以这么不知羞耻了,他又何必顾虑她的尊严?他要征服她,让她忘记别的男人,一扫他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张狂握住风桃花的腰肢,下半身用力往前一挺,她立即闷哼了一声,觉得身子简直要裂开一般,痛得快哭出来了,却不想让张狂看见。

  她想要他,所以这点痛不算什么,况且姊姊们都说第一次本来就会痛,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她想和张狂一起很舒服,她想让他令她发出那种羞死人的淫荡声。

  “舒服吗?骚货!”天啊!她的花道怎么会那么紧窒?让他克制不住地一次次贯穿她甜美的翘臀。

  “唔……”风桃花以贝齿咬着被子,忍着身下的痛楚!

  前面和后面有差别吗?她都让张狂挺进那么多下了,为什么她还感受不到姊姊们口中飘飘欲仙的快感?

  然而,肉体虽疼痛,她心底却泛起甜蜜。她终于成为张狂的女人了……

  她要表现得很好!她要他永远记得她!姊姊们曾数过她如何成为一个极品的女人……

  张狂将大掌探到风桃花身前,用力掐着那对雪白的乳房,旋捏着顶端的粉樱,将它们拉得高高的,惩罚着它们主人的淫荡,但她发出的竟是令人销魂的娇呼与呢喃。

  “啊……”一定要呻吟!姊姊们说男人喜欢女人的呻吟,呻吟是绝佳的催情剂。

  还有,男人喜欢女人成为他们眼中的猎物,这会满足他们当猎人的兴奋。一旦他们兴奋了,很多事都会水到渠成,不只床上,天地之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做那件事。

  她也要张狂为她那样疯狂……风桃花摆动着娇臀,主动迎合着张狂的热杵,又将小嘴凑近她乳尖上的手指,用舌尖——来回地舔弄着。

  张狂倾身,灼热的舌办滑过她的雪背。虽然她说不想看见他,但他仍然扳过她的脸,令她的唇和他的相濡以沫,身下九浅一深地攻击着她的小穴。

  有一种渴求,强烈地凝聚在她的花道,她抱着他的健臂,不断地娇喃、轻喘,碎吟泄地,破身的痛苦慢慢消逝,取代而之的是一种被盈满的充实感,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欢愉。

  她想像不出为什么姊姊们会认为必须教导她呻吟这种事,和心爱的人做着爱做的事,呻吟是比呼吸还自然的一件事。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时,她的身子只能趴下去,任由他抓着她的臀办猛力地冲刺。为了承接那雷霆万钧的爆发力和莫大的快感,她的纤指把被子抓紧了又放,放了又抓紧。

  “不行了……”风桃花不断喘息。她的身子为什么会那么热?感觉快上天了。“狂哥哥……不要那么快……”

  连番九浅一深的挺入,让风桃花叫得嗓子快破掉,娇呼频频。

  “我强不强?”张狂翻过风桃花的娇胴,从正面进入她。以往和女人欢爱时,他从不问这般幼稚的问题,但此刻他想知道风桃花心底真实的感受。

  “啊!好……强!”她咬着唇,硬是把“痛”字改成“强”。

  她是处子,却没有落红,这是因为从前她和风桃芸逃难时曾从马背下跌下来过的缘故。“狂哥哥,我要告诉你,我没落红是因为……”

  “你闭嘴!”张狂不想听她贞操是被别的男人夺去之类的话。“现在是我在占有你,不许你想着别人,只能想着我!”

  她宛如处女般的花道,紧得真教人舒服。

  风桃花娇啼着颔首,她喜欢这样的张狂,虽然大声斥喝她,但她晓得他在乎她;如同她方才由痛楚慢慢感到升腾般的欢愉。

  他忘情地一次又一次侵入她稚嫩的花道,她则在他身下尖叫。

  这种无与伦比美妙的事,怎能言说和教导?必须亲自领会过了才能知道……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一面,这么熟悉又这么陌生,身子里不断袭来的快感与狂潮,让她的蜜穴几乎没有停歇地收缩与痉挛。

  漏更断,月斜窗纸,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呼之后,风桃花一夜里达到两次高潮。

  第五章

  风桃花眯起眼,抬头望望头顶的阳光,瞳眸再次被一片金晃晃、曳逦洒泄的彩色弄得晕眩。那片幻象般的斑斓,好似前天她去庙里看见的菩萨成仙图的壁画。

  在一方阳光照射末到的角落阴影中,有一个穿着蓝墨衣服的男子正在练剑。剑芒森锐狂气,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一剑飞过,便听得松树簌簌作响,松针如雨而落。

  成千成万枚松针在芒亮的剑尖处,被剑气凝聚汇成一道龙卷风,练剑者的右手再施以掌力,掌风与龙卷风两团相遇,霎时千万松针如火树银花爆泻,在空中随风而舞,却又始终不曾落地。

  “好呀!狂儿,这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不愧是剑神!”

  马明和刘大石在旁边看得禁不住鼓掌叫好。

  张狂收掌,缓缓地吸呐吐气之后,只见千千万万枚松针化作一团绿影,如同仙人掌般落在一处空的盆栽上。

  “你今天练得特别精采,是不是有小桃子看着的关系?”马明走上前,笑得暧昧地用手肘撞了撞张狂的手臂,再看向明月楼上方的贵宾客厢。

  那客厢最为幽静,视野之好,能居高临下地望见整个明月楼的活动区域。明月楼楼主关明月从来没有将它外租或使用过,但五年前他将它赠给了风桃花。

  赠与原因外传纷纭,持最大的两个说法,一是关明月想收风桃花做妾。关明月本就是怪人,怪人爱丑人,不足为怪。

  另一说法是,这几年明月楼被怡红院抢去不少生意,关明月想挖掘风桃芸换东家,于是先巴结着她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她的妹妹风桃花。

  但这些说法,从来没有获得当事者的亲口证实。城民只当是默认,越说越甚嚣尘上,连甫回城的张狂也有耳闻。

  张狂和那厢的视线迎上,风桃花凭栏而立,春风吹得发丝花裙纷飞,她的脸上仍戴着素面的半截面具。

  他想到了她貌美如花的脸蛋,想到它被藏在面具下很可惜。

  可是如此一来,也不会有人晓得她的美貌,他心底像握了一个秘密般畅快。他又想到她在他身下激情地呻吟,她的红唇与香颈、欲动的身躯,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想的事情。

  所以,他说话了,语气不好也不坏,由喉咙逼出低重的声音,颇值得玩味。

  “她在这儿做什么?”张狂把视线收回,面庞的神色教人看不出心思。

  “写书弹筝舞娱……”马明嘻嘻哈哈地道,见张狂剑眉一蹙,遂改了语气,“那厢房已是她的,你关叔送的。”

  基本上,风桃花就算把明月楼当自家厨房,也是很少上那厢房的。大概是张狂回来的关系,她已在这儿住上好些天。

  “那老小子什么居心?”张狂仍然面无表情。

  “怪了,你从不关心你关叔做什么事,怎么今天问起这事?”马明大感好奇。他开始觉得狂小子和小桃子之间或许有不可告人的事。

  “只是不想他落个老牛吃嫩草的臭名。”张狂故意把这句说得大声,好让正走来后院的关明月能够听见。

  在上处的风桃花颦着眉,而后蓦然一笑,这话给了她某些启发。

  自两人发生肌肤之亲那一夜后,算算有七天过去,张狂没再到过怡红院。他不来,她只有亲自移驾到明月楼。

  这三天来她天天见他练剑,未曾主动上前和他攀谈,就像一只沉着的狐狸思考着怎么令老鹰飞至嘴边。但这鹰很顽固,看来他打算把那一夜看作是一场春梦。这会儿他自己露出破绽,她得好好把握。

  “哈,真那样也是小桃子占便宜,她丑、关楼主俊。”刘大石凑上一句。

  “难道没人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张狂脸色倏然一沉。

  “自古英雄爱……女人,有何不对?”关明月经过张狂身旁时,浓眉微挑。他摘了几株花,正打算鲜花赠佳人。

  风桃花在他眼底,虽然不是美女,却比美女有趣一百倍。

  光是一曲《绿腰》,舞得连洛阳王都着迷不已,就值得别人对她刮目相看。把她挖掘过来明月楼当作招牌,或许是不错的主意;收起来作为自己的女人,也不错。男人,能有各式各样的女人,和皇帝也相去不远。

  “她的年纪比你小了整整一倍。”张狂冷峻的神色阴沉下来。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年纪不是问题。”关明月泰然自若。

  “不怕把明月楼招牌砸了?”张狂不愠不火,冷峻从容。

  “天哪,剑神居然会关心这个问题,马明、大石,你们有没有听见?大宋抗金有望了,”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