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book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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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效应-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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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内容 序言  Facebook效应(8)

    Facebook上成为他人的一个“好友”意味着什么呢?Facebook的用户平均拥有130个好友。而在现实生活中,你是否有可能真的有500个好友呢?(我有980个好友,在书中会详细写到这些。)那么Facebook的上限是5000个好友,谁有可能达到?对于有些人来说,Facebook会产生一种友谊的错觉,时间长了以后会产生孤独感。至今还没有相关数据显示这一现象的范围有多广,不过基于我们对电子媒体的应用,在今后几年这样的问题将会受到广泛关注。

    有一次,我和扎克伯格去了距离Facebook总部一两英里的一个很低调的法式餐馆吃饭。我们边等上菜边聊天。我问他在他刚建立Thefacebook(Facebook的前身)时是怎么想的,以及他是如何看待Facebook的演变的。得到的回答很直率,点到即止。他的耿直让人着迷。

    “我的意思是说,假设你在大学里,整天会学习理论,对不对?然后你就会用这种抽象的方法来思考事情,这样非常理想化,也非常自由。所以诸如世界需要由人来治理这样的理论就会天天萦绕在你耳边,这些说法让我定了型,这也是Facebook将要改变的状况。”

    “达斯汀、克里斯(他的哈佛室友)和我们一起上计算机科学课程的几个人经常坐下来聊天。我们会谈到世界的透明化趋势,(由于互联网的作用)随着信息的开放和分享程度越来越高,将会不可避免地改变重大事件的走向,但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处于这些改变的风口浪尖之上……我们只是一群在上学的孩子。一点一点地——越来越多的学校想加入进来,然后是越来越多的人想要这个……然后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多,最后我们就只能‘哇噢’了。”

    “后来有一天,我们发现自己成了推动这些事情发生的领路人,然后就有点震惊了……我们那帮人一看就知道都是那种只说不做的知识分子,基本上只是在学校里聊聊关于信息透明后,人们改变世界或者管理机构的方式的变化——简单说来就是‘也许其他人不是去推动变化,只不过是让这个群组里的那些本来就有这种想法的人把这种价值观推广出去。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放弃,应该继续下去’。”他笑了起来。

    马克。扎克伯格是那种从来都不服从权威的人,Facebook的建立就是因为他看不惯哈佛自己不愿意建立Facebook站点。然而他建立的Facebook使个体拥有了成为权威的可能,Facebook所提供的服务加强了每个人的档案和行为的影响力,使原有的权威黯然失色。扎克伯格在建立Facebook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力量加入进来,这使得用户们的影响力更加强大。

    Facebook把全世界聚合在了一起,成了全世界不同地区的人们,尤其是年轻人所共有的文化体验。尽管它在刚刚起步时仅仅是一个19岁男孩的校内制作,然而现在它已经成了现代生活中前所未有的技术奇迹,无论在公共领域还是私人空间都有着很强的影响力。加入Facebook的用户年龄各异,来自不同地区的不同阶层,说着不同的语言。Facebook也许是历史上由完全不同的人聚合在一起的成长最快的团体。在智利和挪威,Facebook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美国本土。它改变了人们交流和互动的方式,颠覆了商人营销、政府监管的方式甚至包括公司运作的概念。它改变了政治的影响力,甚至在某些国家会影响到当地的*进程。Facebook现在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充当孩子们的消遣工具了。

《》  相关内容 序言  Facebook效应(9)

    如果你正在使用互联网,那么你肯定会想用Facebook。它是世界上访问量第二大的网站,仅次于Google,根据网络数据服务公司Alexa的记录,在全世界互联网用户中有29%在使用Facebook。在2005年秋,Facebook向高中学生开放,而在2006年秋,Facebook则面向全社会开放。现在,来自世界各地的用户每天要在上面花费26亿分钟,用户的增长速率也高得匪夷所思——每个月增长6%。如果互联网用户和Facebook用户的增长速率保持一致的话,在2012年所有的互联网用户都会去使用Facebook。

    当然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Facebook已经有了70种不同的语言,而且超过70%的用户是在美国境外。根据出版的《Facebook全球观察》(FacebookGlobalMonitor)上的数据,在美国本土,有97%的Facebook用户是活跃用户。换而言之,Facebook拥有数量等同于32%美国人口的活跃用户,这听起来也许令人印象深刻。但是在加拿大,全国人口的43%在使用Facebook。在智利,全国人口的35%在使用Facebook,而这个人数已经超过了智利全国网民数量的一半。当然,用户数最多的还是美国本土。而排名第二的是11个国家并列,按顺序是英国、土耳其、加拿大、法国、意大利、印度尼西亚、西班牙、澳大利亚、菲律宾、阿根廷和哥伦比亚。根据《Facebook全球观察》的统计,用户数增长最快的国家和地区有中国的台湾地区、越南、马其顿、捷克共和国、泰国、葡萄牙、斯洛文尼亚和巴西。

    与其他网站和技术公司不同的是,Facebook的服务是真正围绕用户展开的。它是一个可以使人们超越自己生活的平台,是一种新型的交流方式,它和即时信息、电子邮件、电话和电报差不多。在互联网建立之初,有人说每个人最后都将拥有自己的个人主页。而现在,这个预言真的实现了,不过这样的个人主页是属于Facebook这个社交网络之内的。Facebook通过连接所有的主页使人们拥有了全新的体验。

    然而Facebook拥有的规模、成长速度和社交洞察力所带来的是一系列关于社交、政治、监管和政策的复杂问题。Facebook是如何改变用户与现实社会互动的?极权政府是如何应对新形势下的舆论力量的?对于这样一个由一家公司完全引导起来的上亿人的团体,我们又有何感想呢?如此大的用户群是否需要管理呢?我们把如此多的个人信息放在这个商业网站上是否有风险呢?像这样的问题会随着Facebook的不断扩张而越来越多。

    本书将集中分析以上的问题。不过我们首先需要知道的是,Facebook是如何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一个集体宿舍中一个躁动不羁的19岁男孩的想法开始起步的。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去探讨Facebook是如何变成了一家如此惊人的公司以及它的未来走向。

《》  第一部分 从哈佛宿舍开始(1)

    2003年9月,哈佛大学大二学生马克。扎克伯格拖着一块2米多长的白板走进他在柯克兰宿舍楼的寝室。这种板是电脑高手用来激发灵感的工具,虽然它既不小巧也不灵便,画在上面的图表也只展示了一些大而化之却不易实现的想法。在扎克伯格住的四人间寝室里,只有通往寝室的门厅里能摆得下这块板子。就这样,计算机专业的扎克伯格开始了在白板上写写画画的日子。

    板子上很快就写满了眼花缭乱的方程和符号,还到处延伸出弯来扭去的各种颜色的线条。而扎克伯格就站在寝室客厅里盯着写在上面的东西,手里攥着记号笔,假如有人经过就把白板推到墙边。有时,他会退到房间门口以便看得更清楚。作为扎克伯格的三个室友之一,达斯汀。莫斯科维茨回忆道:“马克真的喜欢那块白板。即使未必会让自己的想法更清楚明了,他也总想在板上把它们表达出来。”扎克伯格的很多构想都与互联网的新型服务有关。他花了大量时间编写软件,不去计较会碰到多少无法运算的问题,甚至工作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不对着白板演算的时候,他就会坐到书桌上的电脑前,沉浸在屏幕上呈现的计算中。屋子的一边是他没丢掉的成堆的饮料瓶和食品包装。

    就这样过了一周,扎克伯格把他称为“课程搭配”(CourseMatch)的作品拼凑起来上线,形成了一个十分稚嫩的网络项目,他这么做纯属为了给自己找乐子。这个设想的目的是帮助学生们根据别人的选课来确定课程表。只要在网页上点击一门课程,就能发现谁报名选学这门课;或者点击一个学生的名字就能看到他选择了哪些课程。比如说在拓扑学课上有一位可爱的女生坐在了你身边,那你现在就可以知道她是否已报名学习下学期的微分几何课,或者你只需要点击这位女生名下的链接就能查看她选了哪些课程。连扎克伯格后来提起此事时也对自己的远见颇感自豪:“通过事物就可以把人联系起来。”很快,有数百名学生开始使用“课程搭配”。看重身份的哈佛学生觉得这种以人定课的选课方式相当独特,扎克伯格编写的程序正是他们想要的。

    马克。扎克伯格个子不高,身材瘦削,浓密的棕色卷发下是一张带着淡淡雀斑的脸,这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19岁,倒更像是15岁左右的年纪。他常穿着宽松的牛仔裤,即使冬天也脚踩橡胶凉鞋,时常套着一件图案或文字让人出乎意料的T恤。在开发“课程搭配”期间他穿过的一件T恤上画着一只小猴子,上面写着“代码猴子”。周围都是陌生人时,他安静寡言,但那只是假象,因为一旦开口,他就成了另一个人。当其他人充分表达自己的想法时,扎克伯格通常不会开口说话,而是盯着对方。他习惯于看着说话的人,自己完全保持沉默。

    假如对方说得很有启发性,他最后就会滔滔不绝地讲出自己的看法。可如果对方说得太久,或者谈话内容都是些显而易见的,他就会识破这一套,等对方讲完了,他会轻轻回一声“是啊”,然后转换话题,或者转身离去。扎克伯格深谋远虑,很有想法,考虑问题非常理性。他的书写细心工整,字写得很小,有时他就用这样的字迹在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记下那些长篇大论的观点。

    女孩子们会被扎克伯格玩世不恭的笑容吸引。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伴,她们喜欢他的自信、幽默和对权威的不屑一顾。他经常摆出一副信心满满的表情,好像在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正如人们所知,扎克伯格有一种不论做什么都可以让一切进展顺利的能力。到目前为止,事实也的确如此。

《》  第一部分 从哈佛宿舍开始(2)

    在入学申请得到哈佛大学批准的前两年,他几乎赢得了在高中时期能得到的所有荣誉和奖项,获奖科目中有数学、天文学、物理学和古典语言。他还是击剑队队长和最有价值的队员,能读写法语、希伯来语、拉丁语和古希腊语。

    哈佛大学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它既没有走亲民的大众路线,也不是曲高和寡、鲜为人知。扎克伯格就读的菲利普艾斯特中学是一所精英云集的高中,那里的学生能进入常春藤联盟的任何一所高等学府。不过,他转学到那所中学的原因却让人啼笑皆非。他之前在纽约市北部的一家公立高中上了两年学,后来觉得厌烦了才决定转校的。

    扎克伯格的父亲是牙科医生,母亲是心理学家,他在家里四个孩子中排行老二,是唯一的男孩。他们家的屋子虽然在当地是面积最大的,但一直保持低调。整套房屋的地下室设有牙科诊室,其中一个巨大的养鱼池占据了大量空间。扎克伯格的父亲是个善于表现的人,人称“无痛Z医生”。他在网站上宣称“我们能让胆小怕疼的人满意”,他的家庭诊所外挂着一块招牌,上面画着一位惊慌失措的看牙病人,极具喜剧意味。扎克伯格的姐妹们也和他一样是学习尖子。扎克伯格从小就爱好科研,他的成人礼的主题是“星球大战”。

    扎克伯格住的套间属于柯克兰宿舍里面积最小的那类。这种套间有两个卧室,每间卧室里都摆着上下床铺和一张小书桌。他的室友克里斯。休斯(ChrisHughes)是个浅黄色头发的英俊小伙,主修同志文学及历史,对公共政策有一定兴趣。这两个人把上下铺拆了,因为这样就没有人会睡在谁的上面,显得更公平。但如此一来,两张单人床就占去了卧室里几乎所有的空间,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了。那张书桌其实没派上多大用场,上面堆的都是废旧垃圾。另一间卧室里住着莫斯科维茨和比利。奥尔森(BillyOlson)。勤奋的莫斯科维茨留着一头爆炸卷发,主攻经济学,丝毫没有文弱书生的样子。而奥尔森是一个业余戏剧演员,天性顽皮活泼。

    每个男生在套间的公共房间里都有一张书桌,书桌之间放着两把简易坐椅。这里像套间的其他地方一样杂乱,扎克伯格习惯在自己和别人的桌上随手乱堆乱放。他喝完了啤酒或红牛饮料就把空罐子留在桌上,一放就是几星期。莫斯科维茨的女朋友有时会过来把这些桌子收拾整齐,扔出去一些垃圾。当扎克伯格的母亲来到宿舍时,她会环视着屋子很不安地为自己儿子的邋遢向莫斯科维茨道歉,并解释道:“他从小到大一直有保姆照顾。”

    三楼的这些小房间拥挤不堪,男生们生活在这里却比住在更宽敞的环境时更加亲密无间。扎克伯格生性耿直,有时甚至坦率得毫无顾忌,这一点也许遗传自他的母亲。尽管寡言少语,他还是这群人中的领导者,这仅仅因为他经常领风气之先。于是,直截了当就成了这个套间里惯有的交谈风格,这里没有多少隐瞒的秘密。四个人之所以能和谐相处,部分原因在于他们知道每个人坚持的立场。因此,他们非但没有相互招惹嫌弃,而且还参与了别人从事的项目。

    互联网是永恒的主题。莫斯科维茨几乎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培训,但天生热爱电脑编程。对于什么样的在线服务有意义,什么没有意义,什么可以打造一个优秀的网站,什么对此毫无帮助,什么会或不会不断减少互联网对现代生活方方面面的影响,莫斯科维茨始终能巧妙地回答扎克伯格。刚开始,休斯对电脑还毫无兴趣,可半年后他也开始沉迷于讨论编程和互联网,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莫斯科维茨的室友奥尔森也经历了这种转变。随着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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