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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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日文女外教-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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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他们把班级、姓名都写在黑板上,然后站在后面,女生们不时回头看看他们,然后转过身趴在桌上乱笑不已,尚宁儿在下面直对我翘着大拇指。





 我和日文女外教(八)



    / /

    快下课的时候,1班的班主任居然跑到我们教室,原来他班上一个学生也被我留下来罚站。我装老师的事自然是被拆穿了,老班把我和尚宁儿叫到办公室狠批了一通。

    出了办公室,尚宁儿马上一副笑脸:“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看着他们站在那的样子真解气,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我们班。”

    我是一声苦笑:“哎,今天我第一天上学就被老班训了几次,刚才他脸都黑了。”

    她笑着安慰:“别愁眉苦脸的了,你的恩情我们班女生都记着呢,弄不好还会有美女‘以身相许’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我好奇地转过身,她双手背在身后,神秘地对我笑了笑,然后慢慢地从我身边走过。

    第二天,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身高还是昨天的违纪行为,老班把我调到了二组最后一桌,不过我没有一点失落,毕竟我可以挺着腰杆子上课了。

    上午没有杉本老师的课,我中午的时候依旧买了盒饭送过去。尚宁儿也在,两人正笑着聊着什么,杉本老师说尚宁儿把昨天下午的事告诉了她,她夸我做得对,说男生就应该帮助女生的。

    理解万岁!

    不过我怕老班再来揪我去补课,所以待了会就跑回班上,乖乖趴在桌上午睡。

    我是被上课铃吵醒的,醒来的时候身边座位上多了个男生,长得挺斯文的,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赵华,你就是宋晓文对吧,我一回宿舍就听大伙在议论你。”

    原来他就是赵华,我忙追问:“议论我?议论我什么?”

    “就你装老师讨好尚宁儿的事呗。”他笑着低声回答,然后笑着对我翘起大拇指说:“这事已经传遍学校了,别看你是插班生,现在知名度可是这个。”

    “啊?我,我可不是为了追她,我是被她们给逼的,她们不是也逼过你吗?”我辩解道。

    他听完我的话咧嘴一笑,说:“是吗?那太好了,只要你不和我争,我迟早追到她。”

    赵华还真是直肠子,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实话他给我的印象不坏,不知道女生为什么会讨厌他。半天聊下来,我们已经称兄道弟了,放学后他拉着我还有陆伟一起吃饭,细聊下来,我们三人居然都是被家人用钱买通关系上这学校的,只是早晚不同而已。

    “这学校死要钱,班主任也好不到哪儿,我请几天假都要弄点碧螺春给他上供,不过他根本就不懂喝茶,可惜我的碧螺春哦。”喝了点酒免不了发发牢骚,赵华叹气摇着头,然后慷慨激昂地说:“你说现在这班上,如果我们三个不团结,就真的没活路了,你说对吧?”

    我点头说是,然后夸陆伟,每天都在练听力。赵华听了后笑着声来,说:“谁说他在听日语啊?那是在听相声。”陆伟“腼腆”地笑着,说也不是一直在听相声,偶尔也听听健康之声之类的,我听了这话当时差点昏过去。难怪他戴着耳机的时候还面带笑容,想想也是,谁听日语会听得这么开心。

    晚饭后,他们两带我去宿舍。

    我们班就他们两男生住宿,所以是并在1班的寝室里,昨天被我罚站的家伙也在,赵华帮我调解了下,大家握手言和,并让我以后中午就到宿舍来玩。

    回家前我又去探望了杉本老师,她已经能走动了,说明天就能正式上课,让我回去好好复习,并让我以后中午和晚上放学后到她宿舍,她帮我补课。





 我和日文女外教(九)



    / /

    我上学的第三天,杉本妃子正式作为老师为我上了口语课。

    我想大概是为了让我听得清楚些,讲课的时候她一直在最后两排走动,每次经过我身旁的时候,那股幽香都激得我精神大作,甚至还不时地看着我,当然,我也一直看着她。

    对视,然后微笑。

    这难道就是情景互动式教学?要是高中的老师也个个是杉本这样的美女,也是这样的教学方式,我现在应该在北大清华这类高等学府吧?

    不过赵华可没这么想,下了课就冲我发牢骚:“这日本女人也太狠了,知道我想睡觉,所以一直在我身边转悠,哎,困死了。”

    午饭后,我便到杉本妃子的宿舍去补课,把赵华的话学给她听,她听了直笑,说:“我真的没注意到,我看他眼睛睁得挺大的。”

    “他说那是硬撑的。”我笑着回答。

    她笑了会,突然问:“恩,像晓文君这样的男生,一定会有不少女生喜欢吧?”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这个,楞了会,半开玩笑的回答:“应该吧,但至少现在还没人说过,呵呵!”

    她似信非信地哦了声,我耐心继续解释:“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中国的学生家长在这方面是严厉限制的,一般都强调上学期间不准谈恋爱,尤其是高中,所以,反倒是暗恋的比较多。”

    “那晓文君暗恋过女生吗?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她饶有兴趣地问。

    “没有,我那时候只顾看小说了,喜欢的女的嘛,温柔、美丽、大方。”我笑着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这么回答,不过就我个人来说,关键应该还是看感觉吧,我问杉本老师你相信感觉吗?她点了点头,说相信。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谈话的内容都与学业无关,不过这就是外教。外教注重与学生的沟通,不只是学业方面,包括人生理想、兴趣、爱情观等等,所以我们交谈时还算坦然,不过话说到这,有点无以为继,幸好这时我还想到来这是补课的。我顿了顿说:“老师,我们开始补课吧。”她哦了声,给我讲起了日文的基本发音和一些基本语法。

    下午一、二两节课是政治,可想而知,几乎全部趴在桌子上。

    我是没心思睡,正琢磨着刚才杉本妃子问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含义,这时从三组丢过一个纸团,砸在赵华脸上。

    他有些恼怒地看过去,见是尚宁儿,马上唤了副嘴脸,笑着点头,然后对我使了个得意的眼色。我头伸过去一看,上面写着:晚上请你吃饭!

    “我这还没开始追呢,她已经主动请我吃饭了,厉害吧?”赵华一脸的得意,这时尚宁儿又丢过一个纸团,赵华拣到后忙打开一看:宋晓文,晚上请你吃饭!

    “哎,这是怎么回事?”他忙用书遮住尚宁儿的视线,小声地质问我。我憋着笑,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她想请我们两人吃饭也说不定啊,不过我晚上没时间,你还是“单刀赴会”吧——我倒不是想故意推了尚宁儿的约,可今天是星期五,晚上没有自习,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便和杉本妃子约好了到校外去吃火锅。

    放学后,我骑车到她宿舍楼下,喊了两声后她从楼上下来,背着小挎包,像是化了妆。我笑着说:“杉本老师,你一化妆又漂亮很多嘛!”她脸微红,说了声谢谢,然后说我们先分开走着,等出了校门再坐上来。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



    / /

    “这家火锅上次我和权老师来吃过,挺好吃的,特别是豆腐,冰,冰豆腐?”杉本妃子一落座就介绍说。

    什么冰豆腐?我说是冻豆腐吧,她一听眼睛眨着想了会,笑着说:“对,是冻豆腐,好怪的名字。”她说错了话总喜欢把头点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日本女人都这样。

    毕竟现在是夏天,所以店里客人不多,像是我们把这家店包下来的感觉。我喊她杉本老师,她说下了课我们就是朋友,让喊她妃子小姐就可以了,我说行,连喊了两声妃子小姐,她听了格格笑,说晓文君你可真幽默。

    她夹了块豆腐给我,然后问:“晓文君为什么学日语?是想去日本吗?”

    我口没遮拦地说:“不是,其实我不喜欢日语,对日本也没好感,甚至是憎恨。”

    “恩?”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重复着我的话:“没好感?憎恨?”

    我意识到当着她面这么说有些不礼貌,笑着说:“当然,我不是憎恨所有的日本人,像杉本老师,妃子小姐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喜欢,喜欢我这样的?”她侧着头,似乎对我的话很费解。

    杉本妃子的中文是不错,可我想她还不能理解中国汉字的诸多含义,看她惊讶的样子,应该是误解我了。我急于解释,连手也在比画,试图让她明白:“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你,你明白吗?”

    我这话一说,她像是更迷糊了,手也学着我的样比画,我笑着叹气摇头,说:“算了,妃子小姐,我们还是吃火锅吧!”

    吃完饭,杉本妃子提议去逛街,说自己以前最爱出去购物了,每到一个城市都喜欢去当地的购物中心,去感受那里的气氛、文化。

    我对邻城不熟,倒是她指路才找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锁好车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店面逛着。

    “你去过很多城市吗?”我问。

    “恩,我去过上海、北京、深圳,我这次就是从深圳过来的。”她回过头笑着,说其实自己喜欢的是苏州,但是还没机会去,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那看看。

    “你去过的可都是中国的大城市,我还一个都没去过,对了,那你怎么会来这儿的呢?”我好奇地问,毕竟邻城只是苏北的一个普通城市。

    她抿着嘴,说大城市和小城市有不一样的地方,我说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很干脆地回答:“安静。”

    “安静?”我反问。

    “对,安静,我喜欢安静,而且还有缘分,所以我才来到这里。”说完她钻进了一家店,我刚想进去,一看是内衣店,只好在外驻足观望。

    她出来后我又追问什么缘分,才知道她在深圳时是一名翻译,正巧学院的一个领导到深圳考察,在聊天中提到学院需要外教,她当时就决定来邻城,并和学院签了一年的合同。

    “这不叫缘分,这叫机遇!”我耐心地解释,缘分只用来指男女间的感情,我笑着说看来以后得帮你补补汉语了,她忙笑着喊我宋老师。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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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文君,我请你喝咖啡!”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咖啡店,坐在后面的杉本妃子拽着我衣服说。

    外面已经快九点了,我脚撑着地,回过头:“晚点回去没关系吗?”

    大概是在宿舍躺了两天闷着了,逛了一圈还意犹未尽,她笑着说:“没关系,明天是周末,没课,晓文君呢?”我边下车边说我也没事,回家也是看电视。

    我们进了咖啡厅,找了个二楼靠窗的座,然后点了两杯蓝山咖啡。

    这里气氛不错,桌上点着一盏蜡烛,我穿过烛光看着对面的杉本妃子,她正捋着长发,看着窗外——那是邻城唯一的景观公园。

    这时,一个女钢琴师娴熟地弹起美妙的曲子,她仔细听了会说:“听过吗?这首曲子叫《初恋的地方》。”我开玩笑地回答:“没听过,但挺好听的,让人听了想谈恋爱,呵呵。”妃子抿着嘴一笑,做了个惊讶的表情。

    说来也怪,我们两人似乎有说不尽的话,后来想想,当时应该是我的求知欲在作祟,所以才缠着妃子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对此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老师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

    她向我说起她在中国各地的所见所闻,让我这个在小城生活了二十年的人向往不已。我一番长吁短叹,说等毕业后,一定要去妃子小姐说过的那些地方,品尝妃子小姐吃过的美食,然后问:“妃子小姐,你们日本有什么好吃的?说不定以后有机会我也会去日本。”

    她楞了会,眼睛看着窗外,半晌后才回答:“寿司!”

    寿司?电视里见过,那时候还看过一部日剧叫《江太的寿司》,我心想看来日本好吃的是不多,不然妃子也不会想了半天才想出一个,我笑着问:“妃子小姐会做寿司吗?”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她没回答,我抬头一看,烛光中,妃子的眼睛上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泪。

    她轻摇了下头说:“我不会。”

    她在流泪,怎么老师也会流泪的吗?而且是在她的学生面前。我有些手足无措,默默地注视着她。

    难道我触动了她的伤心事?还是说她想家了?我强压着好奇心,我没问,那是她的隐私,我不便干涉,可我不想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她用手轻拭着眼角的泪,似乎不想被我察觉,这动作看得我揪心,也许这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怜香惜玉的正常反应,于是我做了件事,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往她面前的咖啡杯里加了糖。

    她用余光看着我,并没阻止,我说:“如果你觉得咖啡苦,我很想像这些白糖一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想融入到妃子的生活中去,为她的生活增添一份甜蜜?还是我在用另一种身份,一种亲密的身份在安慰忧伤的她?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因为这话不应该是一个学生对老师说的,而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我这话的意思,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我这话的意思——这句话似乎不是我说的,而是从我心里蹦出来的。

    我把那杯咖啡端到她面前,她看着我,像是刚认识我一般,迟疑了会接过杯子,说:“晓文君,谢谢你!”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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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杉本妃子对我说了好多次谢谢,但只有这一次,我听完后心里涌上一股特别的感觉,心瞬间加快了跳动。

    这瞬间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怜惜的程度?还是因为我害怕她会猜中我的心思?我意识到自己不能任由这种感觉滋生,甚至我为自己刚才说出那样的话而后悔,我试图补救,于是急着解释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这咖啡很苦,我放了不少糖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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