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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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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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傅之晓屏息不敢乱动,周围的空气都是他身上那股异样的香气,浓郁得让人头晕,而不知是憋太久还是其他原因,傅之晓真有些晕了。
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声音糯软含糊地道:“简顷……”
她的嘴巴一张开,简顷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傅之晓抓住他衣服的手下意识又用了用力,她想闭紧嘴巴却又怕伤到他,只得任由他采撷。
而简顷的舌头灵活的仿佛如一条小蛇,滑腻的钻来钻去将嘴里搅得天翻地覆,而傅之晓毫不反抗让他蓦然生出一股要将人压在身下品尝她的甜美,身心契合到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
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行动了,手掌从肩膀滑到衣衫下方,灵活地钻了进去,冰凉的手指接触到细腻柔嫩的腰部皮肤,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摩擦着。
那冰凉的手指立刻让傅之晓飞到云霄之外的意识和理智全部归体,她一把将简顷推开,羞愤地道:“你在做什么?!”
——————题外话——————
会不会被打回来呢…要是打回来让我修改就没人审核了呀…

☆、第三十六章

简顷不置可否地收回手拉了拉衣襟,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幽幽道:“夫人激动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傅之晓羞愤之余闻言不禁一怔:“什么?”
简顷却避重就轻,只掀起眼皮幽幽凉凉地道:“夜深了,夫人也该休息了,还是说——”他忽然换了一副低柔的嗓音,带了点点异样的暗哑,“夫人想要继续刚才的事?”
傅之晓不禁脸一红,论起脸皮厚这天底下怕是没几个能比殷王更不要脸的了,遂拉起被子迅速躺下去以掩饰这股羞涩,谁知“咚——”的一声——
“啊……”傅之晓呻吟一声,不由得伸手去抱住后脑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撞到她的旧伤上,疼得眼泪哗地流下来了。
“恩?”简顷眯了眯眼,伸手去试图抚摸她被撞到的头部,“有这么……”
“你别动!”傅之晓猛地将他的手一把拍开,随即意识到自己态度太过激,遂轻轻抽了几口气,又轻声道,“我撞到脑袋了,有点疼,不是故意的。”
更为重要的如果简顷伸手过来,便会十分“凑巧”的摸到她擦了药膏的脑袋。
简顷眸光幽幽沉沉,只不咸不淡地回道:“睡罢。”
说着蹬掉鞋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方才的事情似乎让原本暧昧的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尴尬,傅之晓面上的火烧火燎也渐渐退了下去,她想了想:“简顷……”
“本王真是不敢相信。”黑暗中,他忽然撑着身子坐起身,声音幽幽凉凉地道,“他们居然让你睡如此硌人的床。”
“……”傅之晓怔了怔,几乎差点失声笑出来,“在青石村不也是这样的床?”
“是么?”简顷轻描淡写地道,“会睡这种破床本王一定是脑子烧坏了。”顿了顿,他又道,“事实上那张床和这张床还是有区别的,那个小破村庄的烂床,你从外面买回来的棉被我就不质疑其粗糙劣质的做工了,单说铺在下面的床单和地垫,可是从本王的马车上挪下来的,也只有本王的东西才能让我勉强承受,这种东西么……”
他冷蔑地瞥了一眼手上恰好摸着的床褥,随即又似是被电了一般收回手:“算了罢。”
“所以本王才说,要你早点和我去大楚,瞧瞧你现在,被人掳到深山老林里面,住得这么寒酸,吃得想必也是不怎么好的,对了他们每天给你吃什么?馒头配小白菜么?唉,本王就知道罗刹谷是穷得揭不开锅的,可没想到竟然敢这般对待你,啧。”他嗤笑一声,“好在夫人你身体不错,吃着大馒头也能长胖。”
这个混蛋!
“……所以你是睡还是不睡呢?如果不睡麻烦你坐到窗户边的椅子上去,然后不要发出任何阻碍我睡觉的声音出来,当然如果你觉得坐在房间里太过委屈,可以选择将椅子挪到屋子外面,正好可以对月酌酒,殷王殿下看如何?”傅之晓笑眯眯地道。
简顷也弯起精致的眼尾勾唇一笑:“既然夫人如此热情相邀,我自然是不会拒绝。”
说着又再次躺下来,可这一次,却变戏法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精致的毛毯,随即伸手将傅之晓拦腰横抱起来,傅之晓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容和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锁骨上如被羽毛拂过一般阵阵发痒,他的衣料子十分华丽,表面顺滑冰凉,绣线精密,单是抚摸到就能感受到那一针一针扎实的绣工。
傅之晓还在愣怔之际,便感觉他忽然凑到了她的脖颈处,冰凉的唇瓣贴住了脖颈处细腻的皮肤,他轻轻嗅了一下:“你身上有很重的药味呢。”
傅之晓沉默不语。
而简顷说完这句也并没有再纠结这股比之前更为沉重的药味儿。
再次躺下时,她已然躺在那张柔软的毛毯上了。
“夫人。”他的嗓音轻柔幽凉,“夜深了,睡罢。”
这样低柔幽沉的嗓音往常不知听了多少次,可这一次听起来,却莫名的日让人心绪纷乱。
傅之晓默默抬起被褥,侧身闭了眼。
这一夜模模糊糊却又是做了个熟悉又陌生的梦。
梦里她一身华美的嫁衣站在几级不高的白色大理石阶梯之上,四周是阴森诡谲的森林,月光照耀下光秃秃的树枝投在地面的阴影一个比一个狰狞,似暗夜诡魅。
而不远处的简顷正优雅地踱着步子慢条斯理往这一处走来,他黑发披散,着了一身初见时的青色衣衫,与周围布局显得格格不入。
直至他走到她面前,掀起精致的眼皮,轻笑了一下:“夫人,我来晚了,等久了罢。”
傅之晓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好摇摇头:“没有,我也才刚到。”
简顷眸光幽幽,又笑了笑,伸手拉起她的手:“不用担心,不会让你等了。”
傅之晓有些迷迷蒙蒙不似很理解眼下的状况,可简顷笑容温柔,话语里莫名就让她想要去相信,遂也报以微微一笑:“好。”说完也主动握住他的手。
简顷牵着她一路往前走,前方莫名的大雾弥漫,烟气袅袅,却飘来一阵一阵和简顷身上相似的暗香,但吹来的风却刺骨而寒冷,她不由自主握紧简顷冰凉的手指:“我们这是去哪里?”
简顷却只反握住她,越来越紧,拽得她手有点发疼,她颦了一下眉:“简顷……”
他忽然转过头,笑容温柔到惊悚:“夫人,你还能去到哪里呢?”
她猛地一惊,下意识想抽回手,却根本挣脱不开,她张了张口:“简——”
对方却手上一用力,傅之晓一招不防备拉得往前跌去,顺势倒进了他怀里。
面颊撞上结实的胸膛,傅之晓只觉脸上一疼,直觉想推开他,却被他的胳膊牢牢固定在怀中,那张精致诡艳的面容深埋下来,埋进她的颈窝里,嗓音幽凉带着低沉与暗哑:“傅之晓。”
……
**
白子明起床的时候脑袋莫名有些疼,来伺候他起身的弟子将窗户打开,瞧了瞧,随即又啪嗒一声阖上。
白子明揉了揉太阳穴:“怎么把窗户关上了?”
“师父,今儿天气不太好呢,昨晚下过雨后一直阴沉着吹着凉风,早上也不曾放晴,风里带了寒气,怕师父着凉。”弟子道。
白子明点点头:“阴天么?还真是罕见。”
弟子无声地笑了笑:“想来是山里的植物在呼唤雨神了罢。”
白子明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好了,我可以自己来,你就像平时那样帮我准备好热水就可以了。”
弟子点点头,转身出去打水。
白子明遂起身穿衣,收拾好着装,走到床边还是打开窗户,天空果然黑压压的乌云压顶,他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师父。”弟子端着热水进来。
白子明神色一转,看着那弟子点点头:“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那弟子憨厚一笑,放下铜盆站到一边候着。
白子明向盆子边走去,走了两步,又看了那弟子一眼:“你是我的弟子,不是我的下人,不用伺候我,忙自己的去罢。”
那弟子遗憾地搓了搓手,却只颔首道:“是。”
白子明将袖子往上挽起一点,洗净脸,然后淡淡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白子明如今早上起来第一个便问的是傅之晓的情况,这在弟子中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那弟子遂道:“傅姑娘似乎还没有起床呢。”
“是躺着不想起来罢。”白子明摇摇头,“原本她就不开心被掳来此处,失明后更是整日闷闷不乐。”顿了顿他又问道,“这么说来,岂不是今天早上她还未喝药?”
弟子想了想:“白生师叔熬药熬得早,现在只怕都凉了好些时辰了。”
白子明轻叹一声:“算了,我去看看罢。”随即他又补充道,“让白生将药热一热端来。”
出了门一直往南走,便是傅之晓所住下的院子了。
天气并不叫人欢喜,阴沉沉的似乎随时能下雨,空气也是沉闷压抑,弟子跟在身后,不禁嘀咕道:“看来还有一场大雨呢。”
“毕竟是秋天了,罗刹谷多多少少也会受外界的天气影响。”白子明淡声道。
走到门口,正好历来给傅之晓送早饭的那名弟子,白子明看向他:“道一。”
“师父。”道一颔首,“您起来了。”
“今儿有些头疼,起晚了。”顿了顿,他又遥遥看了一眼门口的食盒,“傅姑娘还未起身?”
道一犹豫了一下。
白子明见他面色有异,遂问道:“怎么了?”
“啊。”道一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没有回白子明的话,懊恼地皱了皱眉,“傅姑娘已经起身了,屋子里有细微的声响,可是她不愿意来开门。”
这不又跟刚来罗刹谷那阵子一样了么?
白子明皱了皱眉,又觉太阳穴突突发疼,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行了,我知道了。”
弟子见状,担忧的问道:“师父没事罢?可要休息一下?”
“不用。”白子明立刻道,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不耐,缓和了两分道,“我去看看傅姑娘。”
道一和跟在他身后的弟子面面相觑。

☆、第三十七章

白子明踏进院子,果真能听到屋子里有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
确实是起床了。
白子明轻叹一声,身后的一直跟着他来往此处的弟子忽然道:“这院子什么时候这么香了?”
白子明下意识眉心一跳,又听道一道:“你说的是香云花罢?傅姑娘窗台上有一盆白术送的香云花。”
那弟子迟疑地看了白子明一眼:“香云花……是这个味道……么?”
白子明状似无意地掸了掸袖子上的尘土,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道一挑了下眉:“师父既没有说不是,肯定就是啊。”顿了顿,又道,“白术虽然迷糊了点,但也未尝迷糊到这种程度。”
“哦……”那弟子点点头,“乍一闻,那味道倒和……”
“白休。”白子明淡淡开口道,“你们在门口候着就好。”
白休暗道自己太多话,忙不迭地点头:“是,师父。”
道一看了白休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白休轻微的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两人落在身后,白子明先一步踏上台阶提起门口的食盒,摸了摸,还是烫手的,想来是道一又热过几次了,他叹了一口气:“傅姑娘,我们不是说过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么?”
顿了片刻,他又道,“膳食都是白生精心调制的,对你是大有裨益的。”
屋里似乎有人松了一大口气,白子明眯了眯眼——
有点不对劲。
白休仰头又动了动鼻子:“师父,这屋子有股很重的香气呢,傅姑娘真是很喜欢熏香啊。”
白子明混沌的脑袋如同被拨开云雾一般渐渐清明,也顾不上一直突突发疼的脑袋,正了正色道:“傅姑娘,我进来了。”
不等屋里人回话,他便伸手去推门。
“师……”
白休和道一见状齐齐一愣,不由自主上前阻止。
好说歹说住在屋子里的也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师父就算在谷里长大,也并非不通晓这些人情世故啊。
可白子明却充耳不闻,就在他的手机将触碰到们的那一刹那,门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呼啦一声被拉开,却只是慢悠悠地晃到一边。
一大早天气阴沉,是以没有开窗户和点烛光的屋子也有些暗,一道幽幽暗影恍若鬼魅立于屋内,飘飘渺渺,姿态极为优雅,全身上下漆黑一片,着了一身黑色的曳地长袍,墨发间露出的面容白净到诡异,与他浑身的黑色形成强烈反差,随着敞开的大门灌进屋内的风将他的墨发吹起轻舞。
白子明看着那张精致的侧脸,一瞬间几乎汗毛倒竖——
两人距离不过咫尺,方才在门口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屋内除了傅之晓以外的任何气息。
而对方慢条斯理微微抬眸看过来,似是心情颇好的含笑道:“早,白谷主。”
“你……是谁?”道一惊愕地问道,随即转身往外走,“来人!这里有……”
咚——
话还未说完,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道一!”白休一愣,连忙上去察看状况。
白子明神色淡漠地看向简顷:“这是我和你的事,不必要牵连无辜。”
简顷端起桌上的茶壶,垂首凑到壶口处轻轻嗅了嗅:“这茶……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说完,便翻过桌上一个小茶杯,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
白子明看着他的动作,忽而微微一笑:“殷王殿下远道而来,怎能让殿下喝过了夜的凉茶,白休,去烧一壶热水来沏茶。”
白休心惊胆战地看着白子明,又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简顷,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遂坚定地道:“师父,我……”
“白谷主,看来你的徒弟也不是很听话啊。”简顷嗓音幽幽凉凉,带着丝丝冷意轻渺地飘来。
白子明神色倏地一冷:“还不快去!”
白休一怔,心下略一思量,顿时点点头,不慌不忙往外走。
“好了,既然本王已经允许搬救兵的人离开了,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本王,为何——要掳走本王的人?”简顷魅眸幽幽,直视白子明,勾唇一笑。
这话显然在白子明的意料之中,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欠身抱拳道:“这次将傅姑娘掳来,是谷中弟子判断失误,殿下勿怪。”话锋一转,他亦是牵起嘴角阴沉一笑,“不过傅姑娘不能跟殿下回去了。”
简顷慢慢搁下茶杯,眼眸幽幽闪过暗芒,片刻,他轻笑一声:“原来白谷主还是执意要不自量力跟本王作对?”
白子明叹息着微笑道:“胜负未可知。”
简顷眼眸黑不见底,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白谷主真是好胆识,很多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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